到是慕容凌旬,这个男人他们从来没有低估过,只是慕容凌旬向往自由,不喜欢皇宫不喜欢勾心斗角而虐我诈,不然以慕容凌旬的头脑,必定能成为他们两个争夺皇位的大患。
慕容晨曦去泡妞了
现在形势基本上已经定了,慕容晨曦也看的出来,慕容亮和慕容哲是墙头草,他无所谓,可是慕容清他到是在意的很,不过,慕容清目前还是偏向他的这边。
慕容凌旬他不在乎皇位自然也不成问题,而且慕容晨曦看的出来,慕容凌旬是真的不想当皇帝,那么可以笃定的是,这真正有资格有能力争夺皇位的强者就是他慕容晨曦和独孤宁了。
慕容晨曦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抚琴的妖娆,脑海里却是另一抹身影。他内心地处一直觉得筱露不是个简单女人,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
留下她,是他的决心,爱上她,也是他这辈子下的赌注。一定要让她学会保护自己。
其实,筱露本来就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伪装,阴谋,险境,而虐我诈,她是高手。一个精明的卧底,怎么会输给这群古人呢。
筱露表面上笨笨的,看起来很单纯,但是能读懂她眼眸的人都不会这么认为,可是她一般不会把自己的性格从眼眸里透露出来,她的感情在心底。
只有她想隐藏,就绝对可以不被任何人发觉,这就是一个专业卧底,一个潜伏者的实力。如果《潜伏》找她演余则成,她一定丝毫不会输给孙红雷的。
此时,南街的集市上。
筱露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步,无聊的乱逛,这个慕容晨曦跑去喝花酒了,丢下她一个人,真是不够意思。
看着脚步,走着走着,发现一个人挡在她的面前。
她现在没心情,很懒,于是她连头也没抬,往左移了移,那个人挡住了她,她又往右移了移,那个人还是挡着她,三次后,筱露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刚要骂街,就愣住了。
“呃……”这个人很眼熟,好妖孽的男人,邪魅的黑色眼眸。
不过现在没心情看帅哥,她满脑子都是慕容晨曦去泡妞了的事情。
于是很不客气地皱眉说道:“你谁啊?让开!”
“……”鬼阳微睁了眼睛,居然又忘了他?这个女人是不是也给他玩欲擒故纵?奇怪了,为什么要说“也”?
当然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给人玩“欲擒故纵”而且也不是给他鬼阳第一个玩。
我请你吃饭。
“你真的不记得我?”鬼阳不甘心地问道。这个女人也太嚣张了吧?
“不记得。”筱露想到没想,疑惑地看着鬼阳。说实话确实眼熟啊。
“我叫鬼阳,第一次我的马差点踩了你,第二次你坑了我的金子,第三次你踢我……”
“哦好了好了,我记得了……”筱露连忙阻止了鬼阳继续说下去。怎么总是碰到这个男人呢?
“我们见了这么多次,你居然忘了我?”鬼阳怒视着筱露。
这个他怎么能容忍呢?他可是武林盟主的继承人,是整个鬼教未来的教主,他能够记得一个女人就算是不容易的事情了,而这个女人居然还不记得他?太侮辱他了。
“……”又得解释一遍吗?哎,筱露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是呀,只要是不熟的,我见过的男人都是转眼就忘记了。”
这个她有什么办法?她也不想这么得罪人的,好像自己很高傲,很看不起别人似地,其实全是她天生的坏毛病惹得啊。
“……”很特别嘛,居然有人有这么怪的毛病?鬼阳半信半疑地看着筱露一脸的无辜,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他,毕竟他可不想承认自己的魅力有问题。“你干什么呢?”
“我无聊,肚子有点儿饿了,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筱露一边说一边苦笑着摸着肚子。
慕容晨曦不在家,她呆着也无聊,晚上就要离开了,想要跟他多相处一会儿,可是他居然去青楼喝花酒泡小妞,真是气死她了。
“我请你吃饭。”鬼阳有些霸道地说。
“你请我吃饭?”筱露有些惊讶地看着鬼阳。慕容晨曦不能陪她,在她走之前还能跟一个骨灰级大帅哥一起共度半天,也不错啊。想到这里,筱露开心地笑了:“吃什么啊?”
“嗯,走吧,我的船在附近。”说完,鬼阳抓起筱露的手,把她抱在怀里用轻功离开了这条热闹的街道。
独孤宁看着窗外飞走的筱露和鬼阳,嘴角上扬了一下,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慕容晨曦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抱着飞走啊。
没事干嘛老摸他?
独孤宁转头看了一眼平淡喝酒的慕容晨曦,摇了摇头,继续喝酒。刚才的男人很眼熟,但是却忘记是什么人了,看来这筱露的身份很可疑,所以,还是早点死的好。
想到这里,独孤宁的嘴角咧出一个嗜血的笑容,慕容晨曦,你身边的女人他都不会放过的。这是他对慕容晨曦的报复。
筱露跟着鬼阳来到了护城河的一艘大型的游船上,看起来像是花船啊。
船的周身都被彩色的缎子围着,有各种各样的花式,筱露疑惑地打量了鬼阳一样,然后撇撇嘴大大方方地进去了。
鬼阳帮她挑了一个又大又干净的房间,要了些好吃的,然后和筱露坐在一张桌子前。
筱露觉得很没劲,吃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只感觉是味如嚼蜡。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饭菜不合胃口?”鬼阳皱眉问道。他可是吩咐最好的师傅做的,怎么可能不好。这个丫头该不会有什么心事吧。
“嗯,鬼阳这是花船吧?”筱露抬起头好奇地问道。
她不喜欢和别人谈心事,尤其是陌生人,她不想无病呻吟,更不想把自己的心事说给别人听让别人也陪她郁闷。
“我喜欢住在船上,不喜欢住在客栈,可是京城的船都太小了,所以就买了一艘最大的花船。”鬼阳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哦,这样啊。”筱露无精打采地下垂了眼帘。
此时,国色楼里。
“我该走了……”慕容晨曦推开一直在旁边敬酒的妖娆,面无表情地站起了身体。大家一看就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是在憋气。憋着要发怒的火气。
“怎么了?等会儿我们不是还要一起去游花船吗?”独孤宁笑了笑,站起来问道。
“……我不舒服。”慕容晨曦顿了顿,咬牙说道。
这个女人没事干嘛老摸他?他最恶心女人这样了,真想直接给她一脚。
“怎么了?那个从乡下来的女人这么勾魂吗?”独孤宁不怕死地挑眉地看着慕容晨曦。挑衅的意思甚是浓厚。
他不会客气的。
“怎么了?那个从乡下来的女人这么勾魂吗?”独孤宁不怕死地挑眉地看着慕容晨曦。挑衅的意思甚是浓厚。
“乡下?呵呵……”慕容晨曦冷笑。“你再说一遍……”咬牙切齿地问道。
“怎么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嘛?各位兄弟们,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嘛?”独孤宁耸肩,得意地看着慕容晨曦。乡下的女人都能做王妃,可以见得慕容晨曦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你……”慕容晨曦刚想发火,慕容凌旬的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拽着他坐下。
慕容晨曦白了慕容凌旬一眼,然后收敛神色,坐了下去。
“她还不是慕容晨曦的过门妻子呢,只不过暂时以这个头衔在王府住着罢了。”慕容凌旬拿起桌边的扇子,挑眉看着独孤宁。
那意思十分明显,如果再敢说筱露,他不会客气的。
二王爷一看这阵势,立刻站起来,笑着说道:“我们还是去国色楼的船上继续喝酒吧,看看这天也快黑了,怎么样?”
“好哇,好哇,我们走吧。”六王爷也连忙站起来说道。这要是真吵起来,这国色楼还不被他们三个给掀了?
独孤宁真没想到,慕容晨曦竟然就为了这个一句话差点跟他真正翻脸,他不是一直都对他是容忍的态度吗?
现在想起来第一次见到筱露时,慕容晨曦的警告,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好,很好啊,越在乎越好。筱露是吗?他不会让她这么轻易死掉的,他要让慕容晨曦的女人变成他的女人。
几个王爷收敛神色,继续刚才的谈笑风生,朝国色楼的花船去了。
黑夜悄悄笼罩了这个天空,半轮弯月挂在偌大的黑夜里,为湖面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神秘光芒。
水面上,几艘船,缓缓地游着,悠哉,浪漫。
筱露走出房间,来到船外,蹲在船沿边,看着水面的倒影,暗自地出神。
她要离开了吗?离开了,就一辈子都见不到慕容晨曦,慕容凌旬,晓宪,小月……见不到她在古代所有的朋友了。
要不要再多留几日?离开了万一真的回不来了,她该怎么办?
要不……再留下来几天?反正这里有吃有喝的也很好过嘛,再说了也不一定就会爱上慕容晨曦啊,大概自己只是花痴他长得好看吧。
其实,爱情来的很突然,明明发觉了爱情,却死都不想承认,也许没准备好,也许是有别的原因。
尤其是爱情来了,很多人考虑到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的面子问题,希望告白的是对方,在没有确认关系前,都会觉得自己不是爱的那个而是被爱的那个……
这两个人不能打。
“你怎么了?”鬼阳轻轻地坐在筱露的身边,这个女人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没事……”筱露抬起头,侧头看着身边地鬼阳。
“你……哎呀……”刚想说话,一阵风吹过,鬼阳的眼中便进了沙子。他使劲地揉着眼睛。
“别揉,会感染的,别动,让我来。”筱露立刻上千捧住鬼阳地脸,仔细看着他的左眼,嘴巴附上,微微吹气。
不远处的花船上,慕容晨曦跺脚而起,直接飞上了鬼阳的船。
“呃,好……”筱露刚把沙子吹出来,便感觉到了,船稍微沉了一下。扭头一眼,是慕容晨曦正愤怒地微眯着眼眸。
他怎么会在这里?筱露站起身,还没说话,慕容晨曦迎面就是一巴掌。
“呃……”这一巴掌地力道着实不轻,在那么多兄弟面前被带了绿帽子,让他颜面何存?
虽然只是在吹沙子,可是以慕容晨曦的角度来看,他们是在接吻。
筱露吃痛地微喘着气息,捂着火辣辣疼痛地左脸,擦了擦左脚溢出的血,脑子嗡地只响。
“你干什么?”鬼阳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抱住筱露,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该死,都肿起来了,嘴角都出血了,敢动他的女人,找死!
鬼阳刚想要站起来,筱露翻手抓住了鬼阳的手,咬着牙,忍着痛,挤出一个字:“别。”
筱露能感觉到鬼阳身上的气场绝对不比慕容晨曦的低,如果打起来后果可能很严重,而且慕容晨曦是王爷,鬼阳的来头貌似也不小,这两个人不能打。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慕容晨曦下手好狠,她的脑袋都快要裂开了,痛地连说话都难,她又怎么了?为毛打她?她已经第几次挨打了?太过分了呜……
不远处斜对着的一艘花船的船顶上,慕容凌旬紧皱眉头,然后再也按捺不住飞了过去。
独孤宁挑眉,这个女人的胃口不小嘛,到是不少男人都被她通吃了,有趣,实在是有趣。
你比我想象中淫贱
刚才慕容晨曦还在青楼维护她呢,她现在却当众给慕容晨曦扣了一顶绿帽子,这可真是太可笑了。慕容晨曦岂止是丢脸,恐怕肺都要气炸了。
“筱露,你怎么样了?”慕容凌旬蹲下身,把筱露从地上扶起来。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嘴角和肿的很高的脸颊,从袖子里掏出药瓶就帮她上药。
“谢谢,不用了……”筱露不敢张嘴,只能模模糊糊地说。
她摸着自己的脸,走到慕容晨曦面前,瞪着他问道:“你凭什么嘶——”筱露说到一半太激动了,扯到了嘴角立马捂着嘴巴,用鼻子发音道:“你凭什么打我?”
“为什么?因为你比我想象中淫贱多了,跟我回去!”说完,慕容晨曦不顾筱露的挣扎,把她拽进怀里,从船飞跳到了岸上,然后离开了这里。
鬼阳本想去阻拦,却被慕容凌旬的扇子挡住了。有些事情让他们说清楚吧。
“你们想干什么?”鬼阳怒道。
“你是谁?”慕容凌旬刚才看的很清楚,筱露只是帮他吹眼睛而已,因为他的位置是在船顶上,其他人都在船板上。
“不需要告诉你!”鬼阳不屑地白了慕容凌旬一眼。然后一手打掉了他的扇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慕容凌旬快步上前和鬼阳打了起来。
此时,仙若泉。
“疼——”筱露一把推开慕容晨曦,然后自己用泉水洗脸。她用手捧起泉水,擦在自己肿的跟猪脸一样的左脸上。
“……我哪知道是吹沙子嘛……”慕容晨曦死要面子地白了筱露一眼,跳上了岸,坐在岸边。
让他在那么多兄弟,青楼女子的面前当众被戴绿帽子,换做是谁谁不生气啊?
筱露捂着脸,也爬上了岸,躺在地上看这头顶黑色弥漫的天空,一滴眼泪从眼角悄悄流下,她不是委屈,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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