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掌 鸿钧出手隐天机】
元始在太乙真人退下后,将殿门一闭,一脸铁青的狠狠道:“好个青莲,以大欺小竟算计起我弟子来了,哼,我既然如此,便休怪我了。”说完元始起身,现出顶上庆云三花,祭出先天至宝盘古幡,提在右手,左手抬起猛地一划,虚空被划出一道丈许的裂缝,正值通向虚幻天机空间,这空间是天道天机的虚幻投影,圣人演算天机正是凭此空间信息推演而出,元始此刻却是右手一挥将盘古幡扔进虚幻天机空间,接着双手连连掐动玄奥的法决,法力也是不断的向着盘古幡猛送,盘古幡在元始推动下,瞬间涨至万丈大小,在虚幻天机空间开始挥动,将整个空间中因果连线,因果的**与终点纷纷搅乱。
金鳖岛碧游宫,通天教主猛地睁开双目,哈哈一笑道:“师兄真是小气,这就经受不起了,我这做师弟的,怎说也要帮你一把。”说完,通天教主也是显出顶上庆云三花,元神一动念头,霎时身边显出四柄杀气腾腾的宝剑,缓缓围着通天转动,正是诛仙四剑,通天一挥手划开虚幻天机空间,右手剑诀一指,诛仙剑在前,戳仙剑、陷仙剑、绝仙剑随后一道飞入空间,通天见得四剑已经进入,再将诛仙阵图也抛入其中,掐动法决在虚幻天机空间布下反向诛仙剑阵开始肆虐起来,顿时天机在通天之后,更加混乱,崩散的速度更快了两倍。
轮回殿,青莲三人刚刚谈完,哪吒正要告退,却见青莲、后土二位师叔脸上一愣,哪吒却是有些不解,以为与自己有关,便停下来站在一边等候二人发话,不料却见青莲笑道;“元始、通天二人却是发起性子来了。也罢我也加上一手。”接着转向后土问道:“后土。如此良机你也来加把力,让此量劫内那个圣人都算计不得天机。”后土看看天机道:“也好,我最不喜欢算计,如此大家都也公平。”哪吒听的二人讲话却是听得云里雾里糊里糊涂。却见青莲挥手划开空间,接着将背后天地剑投入划开的空间,后土也祭出六道轮回盘扔了进去,天地剑和六道轮回盘也加入进来搅乱天机镜像,天地剑批出道道万丈剑气,六道轮回盘是带动上万里的天机景象胡乱连接起来,这下虚幻天机空间整个开始震动了。眼看在四圣至宝破坏之下便要蹦碎。
这时天机道君却在突然出现在虚幻天机空间,双手张开平衡之力以自身为中心瞬间扩散至整个空间,平衡法则开始启动,将空间内四圣所发的破坏之力转移使之相互抵消,天机方才刚刚领悟平衡之道五成法则,控制整个空间已是勉强,更何况还要转移四圣至宝所发破坏之力,片刻天机平衡力便消耗一空,脸上汗如雨下。面色通红,快要被反震之力重伤,青莲与天机互为一体自然知晓天机危机,忙收住法力,正要相助天机。整个平衡空间却是猛地一阵,四圣法宝突然被弹回各自手中,天机却感到一阵巨大的威压传来。瞬间将整个空间混乱的暴动平息,天机心中传来一声:“你也去吧。”正是鸿钧道祖传音,接着天机便被送回蓬莱岛上,再感应虚幻天机空间。却是毫无所觉了,想必是道祖鸿钧手段。
天机被送会蓬莱岛后。所有圣人和所有能查看虚幻天机空间的大神通者,俱都感到虚幻天机空间突然消失不见,心中大惊,纷纷开始演算起来,却是毫无所得。鸿钧道祖手段岂会让他们察觉。圣人们却都有所明悟,定是方才四圣相斗。差点毁去空间,鸿钧道祖这才将天机整个隐匿起来。如此一来却是圣人也演算不得天机,至此杀劫之际。诸圣却是喜忧参半,喜地是自己弟子不需担心被他人算计,忧却是不好算计他人。正是:“道祖出手掩天机,几家欢喜几家忧。”
且说元始自在鸿钧道祖隐去天机之后,盘算良久,方才停下算计,盘坐于八宝云光座上,将殿门打开吩咐白鹤童子前去将姜子牙唤来。白鹤童,姜子牙忙来到大殿座前行礼道:“弟子姜尚拜见师尊,师尊圣安。”元始道:“你上昆仑几载了?”姜子牙答道:“弟子三十二岁上山,如今虚度七十二岁。”元始道:“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成汤数尽,周室当兴。你与我代劳封神,下山扶助明主,身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四十年之功,此处亦非汝久居之地,可早早收拾下山。”子牙哀求道:“弟子乃真心出家。苦熬岁月,望老爷大发慈悲,指迷归觉。弟子情愿在山苦行,必不敢贪恋红尘富贵,望师曾收录。”元始收他为徒便是为的封神之事,岂会留他,再说姜子牙应劫而生,整个量劫因果缠身,却是修行不得仙道,便道:“你命缘如此,天道之下,岂能违之?”姜子牙只得下山,收拾琴剑衣囊起身,拜别元始跪而泣道:“弟子领师法旨下山,将来归着如何?”元始道:“你今下山,我与你几言,你自然便知:
溪石上垂竿直钓,自有高明访子贤。辅佐圣君为相父,九三拜将握兵权,诸侯会合逢戊申,九八封神又四年。
元始讲完又道:“虽然你去,还有上山之日。”子牙拜辞元始,又辞众位道友。带行囊出玉虚宫。
姜子牙下山后先去投奔兄讨得一房正妻马氏,后姜子牙与宋异人后院收得五鬼为仆,打发到西岐山,而马氏整日嫌弃姜子牙一事无成,二人争持不下,姜子牙便于一纸休书与她,马氏自回娘家不提,姜子牙记起元始天尊所言,便辞别兄长,奔赴西岐寻访明主而去。
姜子牙自到西岐之后,隐于溪,垂钓渭水。一日子牙垂钓做歌吟唱,却来一樵夫武吉与子牙对唱两句,二人通名好。樵夫大笑,子牙问道:“为何大笑。”樵夫武吉道:“我笑你自夸,自称圣贤,却用得直勾钓鱼。”并将钓鱼之方告知姜子牙。子牙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朽在此,名虽垂钓,我自意不在鱼。吾在此不过守青云而得路,拨尘翳而腾霄。岂可曲中而取鱼乎?非丈夫之所为也。吾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武吉笑道“你这个人也想王侯做。看你那个嘴脸不相王侯,你到相个活猴。”正在得意,却被姜子牙点出他今日入城将会杀人。二人却是不欢而散。
武吉却没想到,他进城的时候,扁担换个肩头,却将门军王相,夹耳门一下,即刻打死。恰巧文王路过此地,问清缘由后道:“武吉既打死王相。理当抵命。”便当即为吏,将武吉禁于此间。文王往灵台去了。西岐因文王先天术数祸福无差,因此人民不敢逃匿;所以画地为狱,民不敢逃去。但凡人走了,文王演先天数算出,拿来加倍问罪。以此刁钻之民,皆奉公守法,故曰画地为狱。且说武吉被禁了三日,不得回家。武吉思母无依放声大哭。散宜生往南门过。见得武吉如此大哭,待闻名缘由后便带武吉至文王前。禀明武吉冤屈之后,文王特赦武吉回家探母,武吉回家见到老母,告知自己所犯罪恶,最后随口提了姜子牙一句。却被老母提醒,着他前去求姜子牙救命。武吉来到渭水西边见到姜子牙。当即跪拜恳求姜子牙救命。而后姜子牙收武吉为弟子,传武吉一法躲过文王先天术数。数日后武吉便早起挑柴货卖。申时乃到姜子牙处听讲兵法。而文王见到武吉一去不回,便以先天术数演算。却得到姜子牙蒙蔽的结果——武吉畏罪跳崖,却信以为真,不再过问此事。
一日文王夜梦飞熊,便知贵人出世,于是清早便同众文武出郊外行乐,共享三春之景,同时也为寻访圣贤。行至一山,却被渔翁吟歌打动,俱都认为做歌者乃是一大贤,文王隐隐觉得此人便是自己贵人,忙叫住渔人询问,方得知外三十余里溪一老者所做,于是众人乃转道向溪而去,半途却又闻溪老者所做歌谣,文王寻贤之心更甚。加快步伐溪而去。正行之间,只见一人挑着一担柴唱歌而来:“春水悠悠春草奇,金鱼未遇隐溪;世人不识高贤志,只作溪边老钓矶。”
文王听得歌声,抚掌叹道:“此中必有大贤。”旁边散宜生却发现那人酷似武吉,便将其抓将回来,武吉躲之不过,便交代道:乃是溪一老人,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将武吉收为弟子,并做法救下武吉。文王得知后大喜,却是姜子牙道号与文王梦境相合,定为西岐贵人。便着武吉带路前去寻访姜子牙,却是未能一见,得散宜生提醒后访贤礼数不足,于是文王只好带队而归。
文王从散宜生之言,斋宿三日。至第四日,沐浴整衣,极其精诚,文王摆列车马成行,前往溪,来迎子牙。封武吉为武德将军。文王率领百官声势浩大,直径出得西岐,不知多少百姓来看文王迎贤。文王于三十五里外停下车马,仅带散宜生步行前去,终在溪边见得大贤,悄然立于姜子牙身后,姜子牙明知驾临。故作歌道:
“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依?五凤鸣兮真主现,垂钩竿兮知我稀。”子牙歌毕,方才出言,经过一番礼请,文王终请的姜子牙出山,于是拜请姜子牙同车而行回得西岐,文王升殿,子牙朝贺毕,文王封子牙为右灵生丞相,子牙谢恩。子牙相国有方,安民有法;件件有条,行行有款。却是,哪吒引杀劫,道祖隐天机,子牙入西周,九州杀劫动。
【第四十九章 杨昭入冀州】
姜子牙西岐拜相,却是量劫起,杀劫至,率先出兵的)正是北伯侯崇侯虎。却是崇侯虎直觉大战将其,自方势力弱小,
这日,威虎殿上崇侯虎高坐龙椅之上,身着帝服,一身霸气,看着下方分站两旁的二百镇诸侯,唯独少了冀州苏护,想到此处,却是怒火冲心,猛地一拍龙椅道:“冀州苏护,拒不来朝,尔等可有良策。”下面崇黑虎出。列道:“大王,那冀州苏护,不识时务,封闭冀州拒不来朝,只凭那一州之地便。想称王,此刻各方诸侯俱都屯粮练兵,大王可趁此良机,集。中兵马攻下冀州,待到各方得知,点将出兵之际,却是为时晚矣。”崇。侯虎闻得此言大喜道:“正合吾意,”
翌日,崇侯虎亲自。挂帅,领二百万大军浩浩荡荡向西直奔冀州方向而去,崇黑虎也领得数十万。精兵从西北方向出发,绕道转向冀州赶去,却是要从。后方夹击冀州,北伯侯崇侯虎此次出征冀州,却是要速战速决,故此,一路上急行军,途经县府也不减速,直冲而过,十数日后,前哨马来报:“人马至冀州,请大王军令定夺。”崇侯虎传令安营。只见:东摆芦叶点钢,南摆月样宣花斧;西摆马闸雁翎刀,北摆黄花硬弓弩。中央戊己按勾陈,杀气离营四十五;辕门下按九宫星,大寨暗藏八卦谱。
侯虎按下营寨,早有报马报到冀州。苏护得知崇侯虎领二百万大军与冀州东门外数十里外安营,当下召集众将道:“崇侯虎带兵来犯,此人素行不道,残暴成性,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传令点兵,出城杀敌。众将听令,各整杀气冲天。城外东门处,众将骑马一字排开,苏护大叫道:“传话过去,请主将辕门答话。”探事马飞报进营,崇侯虎传令整备人马迎战苏护;崇侯虎座逍遥马领众将出营,展两杆龙凤绣旗,後有长子崇应彪压住阵脚,崇侯虎头戴飞凤盔,身穿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手提斩将大刀,纵马而来,苏护一见,马上欠身道:“君侯别来无恙?不才甲冑在身,不能全礼。今九州乱起,天子失德,天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崇侯虎听言大笑道:“当今天下诸侯四起,各自为王,你为我辖下,却拒不朝拜与我,是为贼臣,罪不容诛。今我大军至此,且问你可愿拜我为王,逐鹿天下。”苏护也是大笑一阵道:“如今却是天发杀机九州乱起,你却趁此乱世拥兵自立为王,你生性残暴,残害百姓,吾苏护岂能拜你,助你为恶。”
崇侯虎闻后大怒,道:“你是找死,”回顾左右道:“谁与我擒此逆贼?”刚说完,左哨下有一将,头戴凤翅盔,身着黄金甲,大红袍,狮鸾带,**青骢马,正是偏将眉武,厉声喊道:“待末将擒此叛贼。”催马至军前。冀州方有苏护之子苏全忠,见敌阵上一将当先,纵马摇戟迎上道:“慢来!”梅武曰:“苏全忠!你父子是自取灭族之祸矣!”苏全中也不答话拍马摇戟,劈胸来刺,梅武手中斧劈面相迎,斧来戟架,绕身一点凤摇头;戟去斧迎,两马相交,二十回合,后苏全中晃过梅武,当胸一戟将梅武打下马来。苏护见子得胜,传令擂鼓;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轮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得愁云荡荡,惨雾漫漫,尸横遍野,血溅成渠。侯虎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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