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不少魔门众人,而且都是绝顶高手吧。”
尤楚红沉默一会,嘿然一笑:“这些魔门高手虽然不少,但我独孤阀也是人才济济,不会让他们干扰城防。”
杜预目光中,透出森然冷意:“但李世民那不死的尸兵呢?这些没有士气,不畏死亡的家伙,出现在长安城下,会引起多大的恐慌?尤婆婆你大约也想得到吧?”
尤楚红点头:“但只有区区一万,不足畏惧。”
杜预森然道:“他攻下风陵渡的时候,确实只有一万,但问题是,谁知道他这么久时间,到底有没有继续扩大尸兵规模?难道李世民会蠢蛋到昭告天下么?”
这正是尤楚红最担心的事情,闻言不禁色变。
李世民的阴毒手段,已经通过洛阳选帝大会,天下皆知。
在被师妃暄为的正道放弃后,他公然与魔门和突厥联手,谁都不敢肯定,他到底有没有继续扩大尸兵规模?
但尤楚红知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尸兵,却是难以对付”尤楚红无奈道:“我独孤阀面对李阀的兵锋,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准备。上次在风陵渡一战,我占据5倍兵力优势,都被李世民的尸兵击溃。我曾亲自出手,抓了几个尸兵回来实验。但无论火烧、刀砍、枪伤,甚至扔下城墙,他们都能再爬起来。确实劲敌。若只有一万尸兵,以我长安城防和独孤阀高手,尚可应付。但若是再多,加上魔门,确实不好对付。”
这是尤楚红第一次承认,长安在李世民的攻势下,不易守住。
杜预点点头:“这正是我决意帮助长安和代王之处。我绝不能坐视李世民这种阴毒之人,占据长安,进而独霸天下。”
尤楚红点点头。
宇文预被慈航静斋选为正道支持的人选,此事天下皆知。
而李世民则与魔门勾结甚深,双方乃是死仇,绝无缓和余地。
“你有破尸兵的良策?”尤楚红问道。
杜预笑笑:“可否让我先见见那几个被抓的尸兵?”
尤楚红点头。
众人来到练兵场。
一名魁梧的汉子,正在挥动大剑,砍一名李唐军队打扮的士兵。
这名士兵毫无血色,如同吸血鬼一般惨白,但不畏惧阳光,其他地方如同常人无异,包括度和敏捷。
杜预心中一沉。
侯小峰这家伙果然不凡,这尸兵病毒,居然可以让受害者如生化危机中僵尸一般不畏生死,更克服了僵尸僵硬度慢等不足,堪称完美的战争兵器。
不知道他还能制造多少这样的尸兵。
按说,这种逆天的道具,绝不会太多。
实在破坏空间平衡性。
杜预走近尸兵,突然感到体内一阵悸动。
杜预露出一丝笑意。这正是他的预料情况。
早在从洛阳启程去往长安之前,杜预早已想过,如何对付侯小峰那可怕的尸兵。
这尸兵不破,就算他的兵力比李世民强,就算有飞马牧场和东溟派的支援,他也无法在战场上击败侯小峰。(未完待续。。)R752
第97章 独孤阀的猪队友!…二更求月票
而杜预的解决方案,就是他的血统。
病毒免疫血统。
这从黑暗传说世界中,得到的最终血统,乃是空间一切病毒的克星。
亚历山大凭借这种病毒,甚至抵抗了吸血鬼瘟疫,达到了长生不老之境。
任何病毒,都无法对这血统的主人,造成威胁。
那么反过来,这种病毒抗体血统,若是注入被病毒感染的人体内,应该可以治愈。
杜预正是要借助独孤阀的力量,实验这一推论。
万一成功,就算侯小峰再逆天,他的尸兵也被破了。
杜预缓缓走到尸兵面前,尸兵果然怒吼一声,抓了过来。
他的手指上,生长着长长的指甲,锋利之处,丝毫不逊于刀剑。若是寻常士兵被抓了,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杜预却任由那士兵去抓。
尸兵一把抓住杜预的手臂,刺入杜预体内。
杜预的鲜血流出。
尤楚红和独孤风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宇文预在搞什么鬼。
杜预却面色淡然。
鲜血更加刺激了那士兵的嗜血**,正要扑向杜预,鲜血已经顺着指甲接触到他的皮肤。
他突然厉声尖叫一声,声如鬼魅。
然后,那苍白的肤色,就开始了缓缓变化。
渐渐生出了一丝血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尸兵原本惨白的肤色,渐渐蜕变,从胳膊,到身体,直到脸部,眼睛。仿佛有一条肉眼可见的线。正在徐徐上升,将病毒驱逐出去。那病毒则仿佛对杜预的鲜血畏之如虎,不断退让,一退再退。
终于,当那尸兵的眼睛从病毒控制下,被夺回。他的眼球原本全部都是翻白的眼白,骇人无比,此时却恢复了人类的清明,有了黑白分明的眼球。
“我这是在哪里?”他惊疑不定。
终于,又过了一会,一道黑烟突然从他的头顶冒出,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嚎,这道黑烟消散空气中。
看到那尸兵,竟然被杜预片刻功夫。便恢复了人形理智,尤楚红和独孤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惊无比。
要知道,自从黄河渡口大败后,独孤阀遭受了惨痛教训,为了对付这尸兵,什么治愈招式都尝试过了,遍请名医。各种草药、针砭都试过了。结果毫无反应,这尸兵毫无治愈希望。
“你叫什么名字?”杜预问道。
那人终于回忆起自己的身份和尸变后的一切。痛哭流涕,跪倒在地道:“感谢您救我一命!我本名吴铁塔。乃是关中人士,世代习武。听闻李阀秦王李世民,在太原募兵,又听说他是注定会统一天下的大英雄,募兵的待遇又十分优厚。于是就联系了几个兄弟,千里迢迢去太原投奔。”
杜预点点头:“然后呢?”
吴铁塔叹道:“谁知,去了太原,见到负责募兵的将军,却让我们喝下一碗酒。兄弟们就人事不知了。”
“中间的事情,你还有记忆么?”杜预问道。
吴铁塔恨恨道:“我只能迷迷糊糊记得,自己被编入军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上司要我们杀人,我们便杀人无数,要我们屠城,我们便嗜血屠城。唉,只恨不能自杀。”
杜预点点头:“你可知,那李世民在风陵渡,是否再次扩充了尸兵队伍?”
吴铁塔搜肠刮肚想了一会,突然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中间李世民好像出去过很长一段时间。这期间,还在66续续又很多慕名而来的投奔者,总数不少,被他留下的这种阴毒药剂,转化成了尸兵。我们的总数,至少过三万。”
尤楚红和独孤凤的脸色陡变。
这说明,李世民至少有两万尸兵,不知去向。
此时独孤阀和长安的守军,加起来不过三、四万,要防守如此巨城,本就捉襟见肘。这李世民手中有两万不知去向的尸兵,加上有魔门的高手群,要攻破长安,绝非难事。
只要趁着夜黑风高之夜,正面派出尸兵攻城,暗中派魔门高手攻陷打开另一处城门,再派尸兵入城。加上突利可汗率领的一万金狼军,蜂拥而入,独孤阀只怕跑都来不及。
想到这里,尤楚红不由冷汗淋漓。
杜预却仿佛早就想到这一层,沉声道:“你还有几个兄弟?”
那吴铁塔一指:“都在那里。”
杜预看到那边有铁笼子,关着数名尸兵。
独孤凤打开笼子,放出尸兵。
杜预以一敌四,将这几名尸兵迅转化过来。
他只要一滴鲜血,便可将尸兵的神智恢复。
五人恢复了人身后,对杜预千恩万谢。
但杜预要的是情报。
几人七嘴八舌,将自己所知情报,全部吐露。
但他们都是在风陵渡一战中,被尤楚红抓来的,后面李世民渡河后,大军的去向却是不知。
但根据这些人的情报,尤楚红已经色变了。
她之前对李世民实力的估计,完全错误。
尤楚红沉默了一会,对独孤凤道:“去请阀主前来。有要事。”
杜预微笑。
独孤阀终于肯正视他的提议。
独孤阀宅邸中,召开了军事会议。
在被带入这处会客厅之前,杜预刻意留心了这处宅邸的布局。
无他,这处宅邸下面,就是杨公宝库。
他要刻意在不引起独孤阀疑心的情况下,调查这处宅邸的细节,方便日后开启杨公宝库。
唯一的问题,是杨公宝库里面的物品,实在太庞大了。
根据原剧情,杨公宝库乃是杨素,为了日后谋反,利用自己身为大都督的职务之便,将造反所需的神兵利器,粮食布匹、黄金玉帛,全部藏在这宝库中。
一旦起获这些兵器、粮食和黄金,自己的军事实力和财力将大增,真正具备称霸天下的雄厚实力。
所以,得到杨公宝库,可得天下,绝非虚言。
而且,这杨公宝库中,还有魔门中人和自己志在必得的邪帝舍利。
这邪帝舍利,乃是每一代邪帝全部功力的汇聚,一旦被祝玉妍等魔门高手得到,不异于得到十余位邪帝的毕生功力,必然功力大进,甚至寰宇无敌。
那样,才是杜预悲剧的开始。
而杜预自然绝不容魔门得手,他还要用这邪帝舍利,去安华清那里换取须弥芥子呢。
由于阀主独孤峰此时跟随隋炀帝,还在江都,此时独孤阀,全部由辈分最高的尤楚红做主。
独孤霸、独孤策都返回宅邸,参加会议。
独孤霸乃是酒色之徒,听说他夜夜无女不欢,即使身在城守之责,依旧去寻花问柳。而独孤策也不比他的叔叔好到哪去。同样是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
杜预看得眉头大皱。
这两块料,都被委以重任,成为镇守长安,统兵大将,可见朝廷和独孤阀的人才缺乏到什么程度。
若非自己亲自前来,以这两块宝贝料,对付侯小峰+魔门+突厥金狼军+三万不死尸兵,能守住一天,才是天下奇闻。
尤楚红看到杜预那不屑表情,似乎也看出这两个后辈不成器,面色一沉喝道:“你们两个混蛋。大敌当前,代王将守城重任托付给你们。还敢不尽心?知不知道,若非凤儿是女儿身,不易抛头露面,我怎么会把兵权交给你们?”
看到奶奶严厉批评,独孤策不服道:“孩儿并未懈怠,而是到处在探听消息。那李世民已经率军度过了黄河渡口,正在进逼长安。我已经命令长安九门封闭,谁都不准出入,并调动预备兵上城,准备防守战具和弓箭雷石,绝不会让李世民轻易攻上城来。”
杜预咳嗽一声道:“不好意思,我用了区区两锭金子,便收买了码头将领,将十几个人手带进城。若你说的封闭就是这样,我想长安城内,至少混进来上百敌人的探子和魔门高手。”
尤楚红和独孤凤的美眸,清澈冰寒地盯着独孤策。
独孤策慌了神:“我我怎想得到这群混蛋如此松懈?看我回去不剥了他们的皮!”
尤楚红喝道:“罢了!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就当城守副将吧。凤儿!你从今开始,就是长安的守城大将!奶奶将独孤阀的上下数百口性命,交给你了。”
孤独凤一阵惊愕,随即剑眉一挑,跪下清冽道:“凤儿谨遵老祖宗命令。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独孤霸咧嘴一笑道:“老祖宗,你可是糊涂了。凤儿虽然武功修为,已经堪称我独孤阀第一人,但她从未带兵打仗过,如何能挡得住李世民那天纵奇才?”
尤楚红喝道:“我这里还有一人可用!洛阳总管宇文预!从未有过败绩的常胜将军,你们可知道他的威名?”
独孤阀众人顿时吃了一惊,看向杜预。
杜预微笑拱手致意。
独孤策吃味道:“奶奶,你怎么能将长安城的重任,交给一个宇文阀的狼虎之人?他此时占据洛阳还不心足?千里迢迢来长安,只怕不怀好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