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杨莲亭咬牙切齿,低声吼道:“你莫再动了,我……我可要忍不住啦!”
东方不败忙不敢动,杨莲亭狠心滑开自己那根,改用手指捅进美人□,便觉里头暖热滑润,一缩一合像是要将他手指吸进去了,顿时头皮都有些麻。他害怕自个收不住火,才转了两圈就不敢再玩,只将自个器物c|进东方不败两腿之间,低喝一声:“夹紧!”才搂着他老婆腰肢、舔着那片雪背动情大力耸动。
而这东方不败浑身颤,一阵麻痒通了四肢百骸,他忍不住一声低吟,跟着他莲弟动作款摆起来……
………【为己者容?】………
胡天胡地地闹了有一个时辰,浴桶里的水都凉了,杨莲亭草草把自个擦了一遍,就跳出桶去,披了衣裳,从外头又打来几桶热水进来。w。26dd书友整~理提~供
东方不败此时身子上都是斑驳红痕,靠在桶边神色懒散,眉宇间一缕春意未褪,着实撩人。杨莲亭口水一吸溜,给他老婆重又换上了热水,说道:“教主,你在里头再暖一会子。”
因着练了那《葵花宝典》,东方不败所属内力为yin,身子也常年有寒冷之兆。杨莲亭每日里抱他睡觉,自然晓得这个,而他心里疼他,不几日就要用内力给他捂着,定要他也温温热热才好。幸而杨莲亭是个阳气重的,内力也算深厚,正好与他互补。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闭了眼,用木瓢舀了水淋下。其实他把这秘籍修得圆满,虽体质有变,实则并无大碍,便是身子冷,本身也不觉得。只是他看他莲弟一心为他打算,连自个好容易练出来的内力也不吝惜,便不多言。左右被那热力烘着也是舒服,正好与莲弟修行有利,何乐不为?
杨莲亭之前一顿泄,现下情|欲也缓了些,又见他老婆一人浴身有些不便,就走过去帮忙。东方不败一头长早已解开,黏在肩头,杨莲亭用手给他捋起,极小心地顺到一边,再回头在柜里取出一把木梳,慢慢给他梳。
这一时气氛宁和,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人也往前头挪一挪,让杨莲亭梳得顺手。
杨莲亭听他叹气,就问:“教主,你有甚么事情烦心么?”
东方不败笑着一摇头:“倒没甚么。只觉着往事如梦,这日子也过得有些轻飘了,落不到实处。”
杨莲亭细细给他将一缕打结了的长弄顺,口说道:“想那劳什子作甚,你我现下不过得好好的,你放宽心罢,这天下哪里还有人是我俩的对手?”
东方不败又一笑:“莲弟说得是。”
杨莲亭这憨傻的,不晓得东方不败的细腻心思,只当他担忧的是如今时局、神教身处之位云云,却不明白是他上辈子没干好事儿,害他老婆今生日日都觉着像是在做梦一般。不过东方不败也知是自个想得多了,听杨莲亭说那话出来,心里只觉好笑,就暂放下来,安心享受。
又听杨莲亭抱怨:“且不说这个。教主,老子还以为到了外头能清净些,不消得顾忌神教里头那些杂人,没料到连亲个嘴也难,真他让人不爽快!”他话是这样说,手下的动作却仍是轻柔无比,深恐弄疼了他老婆似的。
东方不败神色一黯:“是我带累了莲弟……”他毕竟不是真的女人,练那宝典他确是绝不后悔,可这残缺的身子也让他颇为自卑。他原先与杨莲亭在一处时,就晓得他表面谄媚,心里其实嫌弃。而这辈子杨莲亭待他那样好,他心里疙瘩仍有,却强掩了过去。此时听杨莲亭这样说,他不禁又有些自怜。莲弟他,果真还是……
杨莲亭手一顿,心想,坏了!老子不是可不是这意思!他转到桶那边,见东方不败眉头眼神哀伤,便举起手,狠狠地给了自个一个巴掌。
“啪!”这响声可催得很。
东方不败一惊,看杨莲亭还要再打一下,忙去捉住他手,又看到他脸上五道指痕红彤彤吓人,心里痛惜,赶紧凑过去,伸手轻轻给他抚了抚。
杨莲亭捉住他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说道:“你莫要多心,我可不是嫌你。”
他这般一说,东方不败身子一颤。
杨莲亭直后悔说错了话,只是他可也没想这许多,只是因着一整天在外头没捞着亲热,心里很是不甘,晚间行了一番情事后,精力一松,就唠叨出来。说来不过是想与他老婆撒撒娇罢了,却惹得老婆伤心,却是他不应该了。
他于是接过东方不败手里的木瓢,一勺一勺替他洗浴,口说道:“教主,怪我嘴不好。你莫要生气,要打我几掌也没妨碍。”
东方不败靠在桶边,语声幽幽:“莲弟,如今你与我一起,我身子不如女子柔软,也不能同寻常女子一般为你传宗接代,你不后悔么?”
杨莲亭一愣,随即想道,来了!老子可要好生斟酌了答他。便极自然地说道:“这是说甚么话?教主,你也晓得我身世罢。我不过是个被仆役捡回来的孤儿,除了一位养父,也没有旁的亲人了。”他说着又亲一下东方不败的长,言道,“可如今有了你,我已是心满意足。”
“你看我与你两个亲热还嫌不够,要是有个娃儿,岂不是相处更少了?要说传宗接代,我养父早娶了妻子,也给我生了个弟弟,传宗接代一事可也轮不到我身上。”说到这里,他一沉吟,“而要说我那亲生父母……他们早就扔了我啦,我哪里晓得他们是谁?”
听得杨莲亭说起亲生父母,又见着他这般自嘲,东方不败哪里还顾着方才所生那点儿自怜自伤?忙抬手捧了杨莲亭脸,柔声道:“莲弟莫要难过,你若想要,让我去派人给你查一查你父母之事可好?”
杨莲亭见他眼里都是心疼关怀,心里一暖,就势含住他嘴唇,低声说:“不必查了,我早已忘了他们啦。”而后笑道,“教主,待你身子调养好,我就让你晓得你身子柔软不柔软了。”又说,“有你这样爱惜我的好老婆,我怎会有丝毫后悔……”
这一吻没了平日里的热烈情|欲,杨莲亭动作并不激烈,反而柔情缱绻,他吮着他的舌,慢慢勾动,挑着他的齿列,轻轻舔过,十分温存。
东方不败白玉似的脸上渐渐染上嫣红,一直蔓延到耳根,他却闭上眼,用心感受这粗豪汉子笨拙却难得的温柔……
次日,东方不败在杨莲亭怀醒来,昨夜两人前头缠绵,后头却是温情脉脉,他这时想一想,竟比杨莲亭平日里对他百般所求更是令他安心。
他这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汉子张着嘴酣睡的模样,东方不败抿唇一笑,慢慢地去将他缠在腰上的手臂拿开。
只是这一拿,杨莲亭就醒了。
他声音含糊,把在东方不败脸上蹭一下,说道:“教主,醒这样早么?”
东方不败轻轻推他一把:“不早啦,不起来赶路么?”
杨莲亭睁开眼,打个呵欠:“赶甚么路,难得出来,我与你出去游玩一番再走不迟。”
东方不败一怔,有些欢喜:“便是要去玩,也得……”他又见杨莲亭睡眼惺忪,心里一软,“那莲弟就再睡一会。”说罢自己就要起身。
杨莲亭觉出怀里人要离开,再大大打了一个呵欠,重重吐口气,猛睁眼:“那我也起来罢!”
东方不败笑一笑,披了衣裳坐到一旁梳头,这里是天字房,虽无妆台,桌上却有一面铜镜,他拿了支起来倚在墙上,也能对镜自照。
杨莲亭套上裤子,才觉有些紧了,原来是早上那玩意儿不听话,只是再见他老婆已然下了床修整,便自个随手搓了两下。之后重新系上裤带子,抖搂了站起身。
东方不败在镜瞧见他莲弟这般动作,羞了一羞,转过身朝那边照去。
等杨莲亭拾掇完了,便出去叫了小二打水,却因东方不败还未打理、没让他进门,只自个将水盆端进来,放到桌上,先胡乱洗漱了。而后亲自拧了帕子走过去,笑道:“教主,请洁面罢。”
东方不败微微抬头,闭上眼,任杨莲亭在他脸上摸来抹去。杨莲亭动作极是小心,是生怕将他这极喜爱的美人面弄破了些儿,不多会,他弄完了,再去端一杯热茶过来,给他老婆漱口。
杨莲亭又给东方不败擦了嘴,才有些满意,就势再亲一下嘴儿,才把那一应用过的物事拿出去。
东方不败回头看一眼他那莲弟,轻声笑了笑。
再说杨莲亭,他出了门,因着正在早晨,院子里还有其他人等要用热水的,那店小二是忙得脚不沾地,也没得闲工夫与他多话。杨莲亭递过盆子给他,在栏杆前头伸了个懒腰,直想大吼一声。
自然是没吼。他却在不经意时见到了下头人字房里头一个女子,看来是穷人家的,穿着衣裳半新不旧,不过神情倒很是倔强,相貌也算姣好,这孤身一人在外的,说不得又有一段故事。
只是杨莲亭想的并不是这个,他见这女子早起简单梳妆,忽然想出个主意来。
这般灵机一动之下,杨莲亭十分欢喜,赶紧进了屋子,到那木柜里摸出两张银票,再过去抱了东方不败亲一口,说道:“教主,你千万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东方不败怔了怔,却见杨莲亭已是风也似的没了人影,便摇了摇头,慢慢梳不提。
而这杨莲亭出了客栈,找人问了问,便直奔向城里有名的成衣铺子。
彩秀坊。
这彩秀坊是专为女子做衣裳的地方,男子的成衣也做,却要人来定制,不会做出成衣摆上。不论是衣料、手艺、锈工,都属一流,算是平阳府里有名的一家。
杨莲亭到这来,打得就是买女装的念头。他一心想要与东方不败在此处多游览一番,可两个男子亲亲密密未免太扎眼了些,如若给他老婆装扮成女子,却是无妨了。
想到此处,他便挺胸往铺子里走去。
彩秀坊寻常都是女子来得多,也颇热闹,这一进去,他偌大的粗汉站在一群女子之间,给人侧目而看,若在上辈子他恐怕大呼艳福不浅,可这辈子却让他叫苦不迭了。
这被指指点点的滋味可真好不到哪去!好在不多时就有个妇人迎上来招呼,才略解了他满腔尴尬。
这妇人身形有些丰腴,脸上淡扫脂粉,神色庄重,看来是个本分女子。而许是见过各种形色人等,也遇过大场面的,便是看出杨莲亭是个武林人,也不显半分惧色。
杨莲亭想到老婆还在客栈里等着,就不愿多费时间,开口便道:“店家,我来买女子衣裳,可有成衣否?”
妇人一笑,既热络又不过分:“客官是给娘子买衣裳?”
杨莲亭一点头道:“正是。”
妇人面上神情缓了缓,笑道:“成衣自然是有,不知客官可有尊夫人尺寸?”
杨莲亭哑然,他又不是做衣裳的,哪里晓得东方不败的尺寸?便是上辈子做总管时,教主的衣裳也是由神教下头的绣庄送来,他可没费过甚么心思。
妇人见他这模样,便知他是不晓得了,便说道:“客官若是没得尺寸,恐怕不好跳。”
杨莲亭可不愿浪费时候回客栈问了来,再说了,他为人夫君的,竟连老婆的尺寸也不知晓,去问了不是又要让他老婆多心?他急得抓耳挠腮,想了想,用手臂环着一个比量,说道:“他腰身有这样粗。”再往自己眉下比了比,“个头有这样高。”
妇人仔细看了看,心里有些成算了,再问:“肩宽几何?”
杨莲亭搂过许多次,自然清楚,就双掌一划拉:“肩宽这样长。”
妇人明了:“尊夫人可不矮啊,身形却很周正。”
杨莲亭听得,觉着像是在夸东方不败的话,便咧嘴笑道:“我娘子自然最美。”
妇人极少见到有男子来为女子买衣裳的,便是有,也多是陪着外室、名妓前来,倒不曾见过对自家娘子感情如此深厚之人。她心里生出一些好感,说话便也多了两分真心,言道:“你家娘子好福气。”又道,“客官随我过来挑罢,倒有几件你娘子能穿下的,只细处调一调就是。”
杨莲亭便笑了跟去,还在说道:“是我好福气才是。”
那妇人转身进了里间,出来时抱着一个大簸箕,里头放着好几件簇新的衣裙,颜色素净的有,花哨的亦有。
杨莲亭过去翻开,他粗手粗脚不敢去碰,便让那妇人一件一件亮给他瞧。
妇人见状,便问道:“客官要甚么样式、颜色?”
杨莲亭想一想,东方不败肤白,再想起上世之事,说道:“要鲜艳些的,红色、彩色为佳。”
妇人闻言也不多话,就挑出了几件,指着讲道:“这一件是彩线所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