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不能上门提亲,难道本小姐面貌生的差就低人一等,是不是!”
这丫鬟被薛芙蓉连续两巴掌扇的不敢再说话了。跪在一边低声抽泣,而薛芙蓉则是冷笑了一声:“我倒也看看这个白茗儿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将刘百福给掳了去。”
厅堂里,舞月费劲了多大的口舌才搞定了薛老爷,得意的看着玉龙和潇少,正以为事情订下来的时候。那边前去通报的丫鬟回来了,薛老爷听了丫鬟的话明显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
“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女说还不想出嫁,所以请几位回去,待她想好了一定回复各位。”薛老爷这话说的明白也是清楚的告诉潇少几人下了逐客令。
舞月脸色一变正要继续开口却被潇少给拦了下来:“既然如此,那我们现行回去了,若是小姐想好了我们会再来。这些聘礼就暂时放在贵府。。。”一句双关,既是答应了暂时放宽时限,而另一面则是将聘礼留了下来,明确告诉薛老爷不会放弃。
薛老爷不好说什么亲自送了潇少几人出府。
走了好一会,舞月跺着脚心中愤懑:“这薛芙蓉真是不识好歹,爱的男人上门提亲居然就这么给回绝了,真是笨。”
“我看你才是笨吧!”玉龙身形一转书童的衣服消失了又恢复到了原先帅气的样貌。
“你什么意思?找打啊!”
轻松一躲:“你想想,这薛芙蓉面对自己爱的男人上门提亲居然就这么给回绝了,肯定有隐情了,少爷也说了她和白茗儿都是我们这次的任务目标。那么请问这两人会互掐起来的源头是谁?没错,就是刘百福啊,今天她面对刘百福对自己下聘礼一定非常疑惑,试想一下前不久还拒绝了自己今天却反常了,一定会有所疑惑。自然不会荒唐的答应下来,肯定会做一番调查,那么白茗儿就会被牵出来,所以两女争夺一男的戏码就上演了。而我们当然是在她们掐的你死我活的时候出场收取利益就可以了!”(未完待续。)
摊牌
潇少没有出口辩驳玉龙的猜测但是也没有话说赞同玉龙,这倒是让玉龙心里犯了嘀咕。
“少爷,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猜错了?”
手中的折扇不动声色的打了好几下,舞月的额头开始不住的冒汗,每次少爷一旦有定夺的时候都会借助自己身边的一切凡是能够行动的东西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比如:在2015年的时候通常是通过咖啡或是杯子。而现在到了这里所能借助的也有有手里的折扇了。
“玉龙,你去我们原先扒了刘百福衣服的地方看看,把刘百福那班人的记忆抽取了,我们要好好的让刘百福,白茗儿以及薛芙蓉玩一场了。若是三个人都能和我交易,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两人都看到了潇少眼睛里闪过的贪婪,潇少从来都是把‘第四条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若是白千夜知道潇少这么‘仗义’的帮助自己居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怕是一定会非常的失望。
潇少带着舞月回了自己的院子,而这边玉龙赶到的时候,刘百福等人居然还在昏睡中,嘿嘿的一笑将这些人所有的记忆给抽走了,连带着准备聘礼和在‘万花楼’拒绝薛芙蓉的这一段全部都给带走了。再次回到了院子之后,白千夜和夜子轩都已经不在了。看了一眼还在忙乎着午饭的尹嫣儿,悄悄的打了个OK的手势。
“嫣儿,你在长安可有什么认识的人?”舞月拉着尹嫣儿坐下来,潇少和玉龙也是安静的坐下来听着。
尹嫣儿脑袋一轰隆:“认识的人倒是没有,我是瞒着我娘亲偷跑出来的,她非逼我在我们‘古镜’选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嫁人,所以我趁着天黑就跑出来了。”笑嘻嘻的看着几人,却见三人面色脸上没有一丝的动容,面容立刻也严肃起来:“我是不是在这里碍着你们的事了?”
“没有,你说的什么话呢,怎么可能碍着我们的事了。就是想起来随口问了一下而已。”舞月拉着尹嫣儿的小手。
这才安下心来:“如果我真的碍你们的事了可以告诉我的,而且我感觉我在这里吃你们的住你们的连穿的也是你们的。其实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我可以帮你们做事啊!求你们千万不要让我离开这里。”
看着尹嫣儿可怜巴巴的样子,潇少只是淡淡的一笑却动了恻隐之心:“没事。只是我怕我们下面做的事情你接受不了。”
“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你说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可以的!”拉了拉潇少的衣角。舞月和玉龙被潇少抬手招呼了出去,房间里一下只留下了尹嫣儿和潇少。
慢慢悠悠的坐了下来替尹嫣儿倒了一杯茶水,反倒是尹嫣儿见潇少如此客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做。局促不安的呆在看着面前的茶水。
“我和舞月玉龙是生意人,至于什么生意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绝对不会伤害你。只是我们这次的任务目标正是刘百福,薛芙蓉和白茗儿,人的内心都有黑暗。他们衍生出来的是贪婪,欲望和一切无休止的索要。而我要做的就是打破他们心里所有的希望最后让他们用同等的价值来和我交换他们想要的。”简答的概述了‘第四条街’的主要法则,尹嫣儿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漏洞。
“但是如果他们叫你去杀人呢?你也会去吗?”
“呵呵,这要看看他们要交易的是什么了,如果是用一条命来交换一条命这桩交易倒也是不亏。”
打了个颤:“你们的生意真是有够‘baintai’的。”
没有听到自己理想中的声音,尹嫣儿知道潇少这是和自己打起了耐心战。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之后尹嫣儿终于忍不住了:“如果说我不想帮忙的话你会不会让我离开这里?”
潇少停顿了一下喝了杯茶水缓慢道:“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你说不会之后我忽然想做了。”笑呵呵的看着潇少,潇少会心一笑:“我打算去会会刘百福。”
“会会刘百福?”
“恩,现在白茗儿和薛芙蓉都不知道互相的存在,而今天早上我以刘百福的身份前去提亲的时候被拒绝了,那么如何让薛芙蓉认为这件事情恶化了呢?那就是在今天之中让刘百福再去一趟白府提亲,并且在提亲之前这个消息一定要传到薛芙蓉的耳朵里。”
不是很自然的为潇少又倒了一杯茶水:“你确定刘百福不会发现是我们干的?”
不语的看了一眼门外,当然不会发现。
日晷停在了午时三刻有那么一瞬间的静止,白雪咿咿呀呀的还在不停的下着,‘云来酒楼’的二层房间里,一名白衣胡服男子正悠闲的看着外面的雪景。男子的衣裳从两侧划开。翻着领子的两边绣上了金丝的扣,腰间别了革带,革带的两边奢侈的镶着宝石,在革带的身侧挂着金丝垂着的玉佩。玉佩晶莹剔透随着潇少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掌柜的,我就要这间房了。”门外的传来了男子的大喊声,掌柜的一听马上点头哈腰的一路小跑过来:“不行啊,刘公子,这间房里的公子可不是刘公子能够得罪的,小人看还是换个房间吧。”掌柜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生怕吵到了房间里的人。
“哎呦。谁那么大的架势,还怕我刘百福得罪。”
潇少正盯着外面的雪花看的出神就听到房间的门被啪的推开,掌柜的脸色一青。刘百福呆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潇少。而潇少侧着身子躺在椅子上,一身白色的袍子从椅子上垂下来,镶了金丝的袍角晃了晃,蹀躞的玉佩从一侧滑落下来。潇少侧着头手里拿着一本残破的书,眼睛瞅着外面出神。
被面前这么一副良好的景象给摄住,刘百福给掌柜的一个眼神,掌柜的赶紧下去了随手将门而关了起来。
回过神面色带着倦意向刘百福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而刘百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位兄台一脸倦意此刻却在‘云来酒楼’里打着盹,不知道兄台。。。。”
如此文雅的开场,潇少放下了手中的书从椅子上走了下来坐到了刘百福的对面,礼貌的抱拳:“在下‘怀都潇少’久闻刘公子名讳,没想到今日会在此相遇。”
“你识的我?”刘百福疑惑的瞪大了眼睛。
“本来小弟刚到长安对这里的一切并不知道,但是方才上来的时候曾听下面的人讨论‘薛府’大小姐薛芙蓉求爱被拒,而拒绝的男子正是刘公子,方才听掌柜称你刘公子我便想到了。”
“这话说的我喜欢,我叫刘百福,正是长安刘中书的儿子刘百福,对于薛芙蓉那个女人,不瞒潇兄多说,那个女人。。。啧啧,实在是看不下去。反倒是那‘白府’的大小姐白茗儿生的是国色天香,而我与白茗儿又是一见钟情,正打算上门提亲。只是。。。”低下了头,眼里闪过了一丝不经意的情绪,潇少将这么一抹不起眼的情绪看在了眼里却不捅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看着刘百福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潇少立刻就想到了什么随口道:“只是什么?”
“只是今早我醒来的时候清楚的记得昨日已经将聘礼准备好了,但是再去查看的时候聘礼居然不见了,那些一起准备聘礼的下人异口同声的说他们根本不知道。仔细想了想,可能是昨晚太累了做梦呢吧!”
“既然如此,刘公子可打算去提亲?而且今日是新年,白老爷心情定然很好,若是此刻带着聘礼前去的话说不定白老爷一个兴奋之下就答应了。”
“我倒也想,只是那白老爷的脾气非常的古怪,白小姐多次叮嘱我若是想要提亲成功必须要搞定白老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迟迟未敢上门提亲。”
潇少露出了温和的笑意将面前的点心推到了刘百福的身边,刘百福一愣捻着点心尝了一口。潇少只要一在咖啡厅或是各种酒楼里,若是有人一起,而潇少会处于本能的将自己面前的点心推到对方的面前,生怕对方吃不到一般。尹嫣儿也曾经问过潇少这是为什么,最后潇少给的答案是,小时候,母亲和父亲舍不得吃点心就是这样将点心推到了潇少的面前,以至于后来父亲和母亲死了,潇少养成了这个习惯。
“不去尝试怎么知道不成功?兴许白老爷的脾气是很古怪,对着古怪的人自然要用古怪的方式去试探。”
“潇兄所说的试探何为?”又吃了一块点心,潇少却不再言语:“不如这样吧,我先跟在刘公子的身边,兴许可以帮你试试这个白老爷。”
感觉刘百福看着自己的目光透着疑惑,不过想想倒也是真的,毕竟无缘无故的跳出来一个长得貌美的男人还说要帮自己搞定未来难缠的岳父,确实非常可疑。
“你放心,比起当戏子我更喜欢看戏。我帮你也是觉得你能够闯进来认识你是一种缘分,而且我很喜欢看戏。”
一句话打破了刘百福心里的疑惑:“原来潇兄喜欢看戏,不如下次我请你到戏班子去看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
相视莫逆的笑,只是两人的笑容里都带了一些别样的情愫。(未完待续。)
光明正大入刘府
这雪纷纷扬扬的从小雪又变成了大雪,新年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刘百福离开了云来之后便直接让潇少住进了刘府,而潇少和尹嫣儿三人打了招呼之后居然什么都不带只身一人去了刘府。刘百福倒也算是仗义,对着刘府的人把潇少给介绍了一遍,那些个丫鬟和家丁看到刘百福对潇少亲昵的样子纷纷脑海里都想错了地方,但是碍于刘百福的原因并没有多加讨论。而刘中书倒是在这个时候不见人,反倒是给了潇少充分活动的空间。
晚上的雪下得更加的欢了,潇少的房间安排了离刘百福比较近的厢房里。晚日
潇少进了房间便脱掉了自己的衣裳只留下了里衣,白色的里衣将潇少的慵懒完全的勾勒了出来,点了比较暗的蜡烛,特地将窗户开了一点,将贵妃椅移动到了窗前,松散的青丝随意倾斜着,自己则是低着眼帘看手中残破的书,潇少看了很久也钻研了很久一直不知道这本书里到底说的是什么。
“潇兄,聘礼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能否。。。”厢房的门被刘百福粗鲁的推开,潇少循着声音抬起头,没了平日里的一丝丝冰冷的气息,明良的眼瞳带着笑意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安静到任何人都不想打碎。刘百福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潇少穿的是里衣,此刻躺在贵妃椅上居然有一种‘怜香美人’的感觉,不自觉的扇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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