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潇少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身在了那个熟悉的四合院里,皱着眉头将院子打量了一遍安静的坐在了一侧的石凳上。
舞月正端着晚饭做的粥刚要推开潇少房间的门忽然见院中坐了一人,警惕的转头却见熟悉的身影,欣喜的惊叫了一声居然将手中的粥放到了一边:“少爷,少爷,你醒了。”
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潇少的眉头明显颦蹙的格外深:“恩。。。玉龙呢?”
还沉浸在潇少已经醒了的事实中完美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地方不对的,轻笑了两声随手摆了摆:“玉龙出去找人做交易了。”
“离尹嫣儿婚期还有多长时间?”
舞月听到尹嫣儿整张脸都快扭曲了:“少爷,为了那个女人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了,都是以为她少爷你才会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她就要嫁人了,您还想救她?不是说惠安公主的魂魄在她的体内吗?我们可以可以yinxiu她啊,让她做交易。。可以。。。。”
“尹嫣儿的父亲是李世民,尹夫人与李世民有一段过往,曾经救了尹夫人的‘嫣诺轩’的前任阁主何天浩与李世民也有过一段恩怨,如果可以让尹嫣儿一点点的发现这些事实。事情就会按照我们的思绪发展。”潇少的话说得话中带话,舞月半瞪着脑袋:“但是如果尹嫣儿逃婚了,来到了古镜恰巧碰到找公主的房玄龄知道了一点点的情况,那么尹嫣儿就会怀疑自己的父亲是谁。紧接着会一点一点的查下去,然后她就会知道自己的娘亲为什么会瞒着自己,依照她的性子一定会想尽办法见到父亲,但是这个时候如果再出一些其他的事情呢?这次的任务会不会变得很简单?”
勾着嘴角清冷的笑:“那就这样下去吧。”
知道了真相的舞月心情好了很多:“少爷,怎么一觉醒来您对尹嫣儿的态度完全变了?”对上潇少的眼睛却身体一颤。那双眼睛里好像有点冷,舞月仿佛看到了寒冰。
“没什么,只是觉得任务重要而已,毕竟人魔殊途。”
“哦。。是,是吗?”敷衍的干笑:“对了,少爷,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潇少没说话,舞月快速的出了院子,回头看着潇少。潇少就好似一座雕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舞月躲在门后小心的看着,玉龙手中提了一壶酒皱着眼睛看着舞月的动作:“你看什么呢?”这一声吓得舞月差点跳起来,一看是玉龙赶紧将玉龙拉到了一边:“少爷,少爷醒了。”
“真的?”玉龙说着就要推开舞月却被舞月拉住了:“但是,但是少爷的眼睛,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你拉住我干嘛?什么不一样,再不一样也是少爷。”
“不是,你听我说完。”重新将玉龙拉了回来将刚才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听完后玉龙打了个响指:“这么说的话是有点奇怪。”
“何止是奇怪,刚才我看见少爷的眼睛里好像结了一层冰。格外的凉,虽然和以前一样的亮,但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原地走了两步,玉龙嗯了一声抬脚居然直接进了门完全没有理会舞月继续说的话。
“还有刚才啊。他那么喜欢尹嫣儿居然一口答应要拉尹嫣儿进‘第四条街’怎么想怎么奇怪,玉龙,你说——”舞月一转身就不见了玉龙,到处转了转才发现玉龙已经进了院子。
闷骂了一声抬脚离开了四合院,毕竟刚才说了要去街上。。。
古镜内,虬髯客在客栈里呆了好几天了。躺在凌乱的床上来回的翻来覆去,最后直接大叫了一声坐了起来:“这是闹哪样,都七八天了,长安的那位伤也应该好了,就算是好了,我回去该怎么和尹姑娘说。。。”
虬髯客叹了一口气喝了一杯茶大大咧咧,动作粗鲁的坐了下来。
这时门外才缓缓传来轻叩声,虬髯客心情极度不好:“谁啊。”
“客官,有位南宫公子找您。”门外,南宫站一脸冰霜的看着和自己只有半米的厢房门。一边的店小二不敢轻易惹南宫站,又见南宫站腰间配剑更是不敢只能小心的站在一边听候差遣。
“哪位南宫公子?”虬髯客还浑浑噩噩的没有想到是谁,刚说出口就马上恍然道:“快把人请进来。”
那店小二冒着冷汗赶紧推开门请南宫站进了门然后关门匆匆逃离。
虬髯客看到南宫站仿佛看到了亲人一把辛酸一把泪的抱着南宫站:“南宫,你可算来了,你知道我虬髯客这几天过的过么凄凉吗。”
冷不丁的推开了虬髯客没好气的坐了下来:“你去了一趟长安整整几日没回来,太史姑娘差点冲到长安要把你杀了,说你背叛了尹姑娘,现在尹姑娘都快对你完全绝望了,还是你本就是自由身,归去何方是你的事情。”
“我冤枉啊,你可知道我那日去了长安半路遇到了井府小姐派来的杀手,幸的我武艺高强逃离去了长安,但是,但是——”
看着虬髯客为难的样子南宫站也猜到了结局不是很好,褪去了一脸的冰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摇摇头:“那天我去了长安,找到了潇公子,但是潇公子重伤,他的丫鬟将我同一个领我去的兄台都给赶了出来,还说潇公子重伤昏迷都是因为尹姑娘,又道让我转告尹姑娘,如果想潇公子好生活着就要忘了他。我在那里守着,但是始终没让我见到潇公子,所以第二日午时我就回了古镜,我寻思着等几日潇公子好了我便回去将话说了,至少还能开口说潇公子无碍。”
“尹姑娘这几日每日都与慕寒公子出去赏花作对,离婚期已经不远了,尹府和慕府已经开始大肆的置办东西了。”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我将那个丫头的话全盘说给尹姑娘听?我不忍那。。。想我以前也曾有过恩怨情仇,只是现在我不再涉及,如今却还要我当这愣头老。”
“虬大哥,你看我们能不能。。。换个说法,既告诉尹姑娘潇公子无碍也告诉尹姑娘那句话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虬髯客大老粗的不懂,却见南宫站站起了身子:“我们先回去,一会到了你只要别将原先那些话说出来便成,我来说。”
虬髯客将所有的希望目光放在南宫站的身上,匆忙收拾了一下随着南宫站入了尹府。
尹府的后庭里,慕寒正与嫣儿讨论诗画,太史淳雅站在一边不断的揪着手帕,看着慕寒的眼神格外的能杀人。
“你的这幅画这个地方不对。”尹嫣儿磕着瓜子悠闲的看着慕寒手中的画卷指了指空旷的地方:“你现在所画的是面前的这副场景,但是这个地方却凭空多出来了一块石头,你不觉得这个石头放在这里感觉很突兀吗?”
“有吗?我只是觉得这块石头很特别放在这里的话比较好一些。”慕寒疑惑的盯着那块多出来的石头。(未完待续。)
明争暗斗
尹嫣儿盯了那块石头好一会最终哦了一声。慕寒面色微微有些难看放下了手中的画卷,太史淳雅的手绢都快要被撕扯坏了,见两人终于不说话心里悬着的石头瞬间落了下来。
刚打算离开这里却见亭外的石头路上南宫站面色阴沉带着身后略微狼狈的虬髯客一路快步的走到了长亭内。
“什么情况?”太史淳雅将已经快要坏掉的手绢塞进袖中。
亭中二人也注意到了这边。
尹嫣儿看到虬髯客一身狼狈眉头颦蹙到了一起:“这几日你去了哪里?”
“我。。。”虬髯客不知道怎么回答将目光投向南宫站,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南宫站。
咳嗽了一声南宫站这才道:“前些日子虬大哥在去的路上碰到了一路跟踪的人,到长安之后才知潇公子受了伤。”南宫站的话一出尹嫣儿整个深情都紧张了起来。
“不过,现在已经无碍了,虬大哥在长安呆了好些日子,前些日子才回来,因为太过疲惫在城中客栈休息了。”大喘气的继续道。
尹嫣儿点着头:“那潇少可有什么话要你带与我?”
“潇公子嘱咐我告于姑娘切莫担心,他一切都好,其余的倒也没有什么话了。”虬髯客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大谎,南宫站更是一脸佩服的看着虬髯客,意思是不错啊。
听到这话尹嫣儿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在一边的慕寒呆呆的站在尹嫣儿的身后苦笑:“无论怎么努力,你的眼里永远不会有我一分的存在。”
太史淳雅拉了拉尹嫣儿的衣袖,示意尹嫣儿看向身后的慕寒。三人这才发现慕寒孤零零的站在石桌边丝毫说不上什么话。
“要不这样吧,那个,慕寒,我们出去逛逛吧,再去上次的‘冬梅林’怎么样?”尹嫣儿从心底感觉不好意思。
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尹嫣儿刺激到了慕寒居然第一次开口拒绝了尹嫣儿的提议。
看着慕寒离开的背影,凄凉的让人想掉眼泪。
太史淳雅叹了一口气:“阁主,我觉得慕公子真的好可怜。”
“是啊。我也觉得可怜。”
“就是啊,连阁主你都觉得可怜,我们不是更应该帮帮他吗?”太史淳雅拉住了尹嫣儿的手臂却见尹嫣儿摇了摇头:“你以为他会愿意你帮他吗?”转身坐到了一侧的石凳上。
虬髯客和南宫站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对于太史淳雅和尹嫣儿的话完全没有听进去。
“他们俩今天是怎么了?”尹嫣儿不解的看了一眼还纠结的二人。
“能怎么,八成想着乱七八糟的。现在主要的是马上就到婚期了,阁主您不会真的想嫁给慕寒吧?”
“我也在想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婚期三天前潇少真的能出现的话,我就逃婚。”仰望蓝天。
几人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再说话。
慕寒心情不好的出了尹府迎面便碰上了井玲儿。皱着眉头绕过井玲儿,井玲儿一个抬脚又挡在了慕寒的前面,这样来回了好几次慕寒终于发火了:“井玲儿,你闹够没有,闹够了让开。”
“让开?我干嘛要让开?”井玲儿扬高了脖子。
“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你再不让开我不会确保你不会出事。”
“我才不怕,现在要怕的应该是慕哥哥你,马上你和尹嫣儿的婚期就要到了,你真的确定长安的那位不会提前来把尹嫣儿带走。”
“你闭嘴!”
“我不,我就不希望你和尹嫣儿成亲。我马上就派人去通知长安的那个,让他马上把人带走!”井玲儿任性的嘟着嘴巴跺脚离开。
慕寒本就心烦意乱此刻加上井玲儿更是烦躁不堪:“井玲儿,你疯了吧。”追上井玲儿想要没想的抓起了井玲儿的手臂使劲一挥,井玲儿的身子像是忽然失去了方向一下子倒了下来,吓到了一边站的老远的雨蝶。
“小姐。。。小姐,您怎么坐地上了。”雨蝶着急的上前,慕寒却一副漠不关心道:“不要再给我惹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玩的那些小把戏,智商没有人家高还找人刺杀,真是笑人。”
“你!”这绝对是第一次被慕寒这么说。井玲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见着就要掉下来了,慕寒却突然又道:“马上就是婚期了,你,井玲儿。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成亲当天也别让我看到你,否则后果自负。”眼神冰冷的瞪着井玲儿。
雨蝶看了一眼慕寒离开的背影满口的委屈:“小姐啊小姐,慕公子到底哪里好了?您要这么做?”
“我怎么知道!”井玲儿孩子气一样坐在地上抹着自己的眼泪:“不行,我怎么可能让他们成亲,我马上就派人去长安。如果,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我就大闹婚礼,总之,总之不能让他俩成亲。”
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
长安的四合院里,夏夕站在院子的外面来回的走动,身边的白千夜把玩着随身携带的玉佩看着夏夕这么着急。
“你急什么?连续几日都被舞姑娘赶出了这里,今日怕是又是一样的,再怎么着急也无济于事。”
夏夕看了一眼白千夜,撑住自己的下巴:“白千夜,我奉劝你一句别接近潇少,他这人没有感情,谁都有可能成为他的目标,你也不例外,也许再等几日他的目标就可能是你了。”
“你们?”白千夜疑惑的歪着脑袋忽然想起来好些日子前花决和曲月初也是这么和自己说的:“你,花决,曲月初以及潇少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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