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着想。温婉郡主为白世年,也算是用心了。”
灏亲王点头:“说到点子上了。想当年那个丫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会去管这些。她这是不想让白世年落个不好的名声。白世年,有福之人了。”能让温婉为他这样的谋算,不是好是什么。
徐仲然点头。白世年福气无人可及。如今虽然不是边城统帅,但是谁不知道他就是下任首将。兵部那些人以前对边城回来要军粮要粮草,哪次不是人五人六。一副大爷的派头。如今谁敢充老大,该给的一份都不敢少。为的什么,还不是因为温婉郡主在上面看着。敢盘剥活着敲诈,可以,明日就去监狱蹲着吧更不要说,温婉还给他生下两个聪慧可人的儿子。虽然没见过,但是听到传闻,老大稳重小的机灵又可爱。
灏亲王也不在说温婉了:“你与燕祈喧,怎么说?”
徐仲然苦笑道:“已经到了这个度了,维持面子上的情份就是了。”真撕破脸也不可能。但若是还想回到以前,他可不想回到以前。如今有岳父这个大靠山。还要被人牵着鼻子走,低人一等。那他真是无能。
灏亲王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多数人说着温婉的不是,若不是温婉如此不留情面,也不会有这事发生。正好白世华在茶馆里喝茶,见着有一个客人说温婉的不是,当下就跟人吵架。还动了手。白世华以前就是一个浑人,当下就是不罢休,将人逮到了府衙,得,竟然敢说郡主的坏话,先打二十大棍再说。
白世华在堂上说着这些奴才都该死,郡主愿意放他们还是仁慈。背主的东西活该打死。至于如何背主,白世华一个字都没说。
温婉得了消息,笑了下,让人送了伤药过去。并且转告说,小事一桩,不需要太计较了。
温婉做事只要无愧于心就成,向来不管人怎么非议。这次放人出去,也算是一种恩德。也就那些别又心思的人才会非议。
宝竹对着太子妃如羽嘀咕着说道:“郡主这也下手太狠了。一下赶走了将军府三分之二的人。现在外面都说郡主是为了省钱,不愿意养闲人。”
如羽好不容易喜欢口气,就听到宝竹的八卦:“你还听到什么?”
宝竹摇头:“没了。只是觉得,郡主手笔太大。”
如羽笑道:“温婉行事就是这样,一棍子敲下去,都干净利索。一个一个解决?你当是我们东宫。动一个都要费尽心思。郡主府,将军府,温婉就是主宰。”她也想一棍子敲下去,将那些保藏了祸心的人全部解决了。可解决得了吗?别说太子不允,就连皇后都得插手呢她行事都是缩手缩脚的。
宝竹点头。郡主府,将军府,做主的都是郡主。别说将这些人放出去,就是将这些人全部发卖,也没谁敢说半句话。谁敢伸手去管,这就是温婉郡主啊。哪里如他们娘娘,做事束手束脚的,走一步,要想十步,日子过得太艰难了:“娘娘,你太辛苦了。”
如羽笑了下:“挺好的。享受了别人享受不到的富贵,就要承受应有的担子。”她也想像温婉一般。但是不可能,身处的位置决定了一切。再说,温婉也不全然都是表面上的风光。对温婉而言,也是危机重重。与皇后的关系就如一座独木桥,一个不好,都得粉身碎骨。
如羽想起当年的八个人。八个人,如今出来的人还真是不少。一个尊贵郡主、一个太子妃、一个王妃、一个皇妃、一个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也算是各有各的奔程。可他们五个面上是比其他三个要荣光,但背地里的辛酸与艰难,又是否为外人所知道呢
宝竹出去以后,心腹嬷嬷进来说道:“娘娘,公子让人捎来信了。说娘娘让吩咐的事打听清楚了。太子没有为郭氏置办产业。”
如羽见到郭氏出手阔绰,比以前大方很多。有些怀疑太子是否给郭氏置办了产业。郭氏多了进项。没想到,却是没有。如羽心头闪现过不妙:“嬷嬷,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嬷嬷摇头:“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就是有了。只是不好说了,太子做了什么,突然之间让郭氏这么有钱。东宫正常的进项她都知道。难道……如羽一屁股坐在地上。
嬷嬷小声说道:“娘娘别多想。也可能是公子没查到。消息比较隐匿。我们不能乱了分寸。”
如羽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但是全身颤抖,表露着如羽内心的害怕。若是如他猜想,太子,这是自取灭亡。不会的,一定是自己弄错了。也可能是自己吓自己。
第二卷一百九十三:
一百九十三:
边关的冬天比京城里冷很多的。鲍宝刚也是南方人,一到冬天,他就比一般的人觉得冷。这会搓着两只手,吹着气,叫囔着“真冷啊,每到冬天,都这么冷的。”
张义走进来,在旁边摇头着“穿这么厚的衣裳,叫什么冷。都这么多年了,还不习惯呀。”
鲍宝刚嫌恶地看着外面的雪花“再过多少年都不习惯。”鲍宝钢也是南方人,他就是不习惯这北方的天。这几年冬天可受了不少的罪。
张义看着外面的雪花,对着白世年说着“今年比去年要冷得多,估计满清人的牛羊马匹会冻死不少,今年肯定会比往年出来抢掠的要多,还可能会比往年更早一些了。”
白世年点头。这个他早就预料到了。
叶询笑着“那是肯定的,所以,我尽快做好防护措施。要是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白世年道现在都还没收到家书,有些郁闷。当然,他其实也知道,现在天寒地冻,肯定没春夏秋这三个季节方便。就算温婉接到了他的信,给他回信,也要到冰化的时候的时候才能收到。
张义比白世年运气好些。他媳妇是跟在这里的,孩子也有四个了。看着白世年不吭声,面色冷峻,眼光望着京城的方向,笑着说道:“将军,想孩子了?”
白世年点头。老婆孩子都想。
叶询翘着二郎腿道:“想的话,赶紧把满清人打得落花流水,就能回家抱老婆孩子了。”
白世年白了他一眼。难道这个道理他不懂得。问题是,满清人是游牧民族,老巢离他们的营地非常的远,而且地势也险峻,谁也不敢冒这个险。至少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不能冒这个险。
鲍宝钢看着叶询身上的雪白色的大毛衣裳。走上前去,摸了一下:“军师哪里弄来这么好的皮毛。这手艺也是一等一的。跟我说说,我也去弄一件。瞧着就暖和。”
叶询看着白世年笑道:“这是将军给我的。要的话,找将军要去。”
鲍宝钢眼睛一亮:“将军,哪弄来的?”
张义见着白世年的神情,再看着那皮毛衣裳的做工:“你到京城转了一圈。连条大毛衣裳都没弄到你说什么说。”
鲍宝钢泄气了。当时只想着享受生活,后来被栽赃陷害疑惑,就没兴致。只想着回来,不去拿憋屈的地方。
白世年回去以后,在书房里看着地图,想着等大雪过后,该如何迎击来犯的敌人。
高秦走进来道:“将军,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说一下。”
白世年对于高秦突然出声,心里有些奇怪。话说起来,温婉送的这两个保镖,那不是像锯嘴的葫芦,那就是锯嘴的葫芦啊无论叶询怎么旁敲恻引,都没套出一句得用的话。最后叶询只能感叹道:“郡主给的人,都是人才。”
高秦说了一件事。
白世年的心一下沉到湖底去了。眼神凛冽地说道:“若是无凭无据,我是不准许你诬蔑。”
高秦对于白世年暴怒的神情,仿佛没有看到。仍然慢丝丝地说道:“郡主让我们兄弟两人来保护将军,我们会把对将军的危险减低到最低。将军,你可能还不知道郡主放我们两个人在你身边的用意。郡主最担心的,不是将军上战场与满清人对战。而是将军你身边人出叛徒。这才是最致命的。所以,我们兄弟一直留心。”
白世年眼神很复杂,他不愿意相信。但是,高秦跟高山是温婉给他的,是绝对可以放心的人。既然他们开口,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他又不能不相信。若是真的,万一将来……白世年想到这里,心就一阵绞痛。同样的错误,他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既然如此,你们暗中再跟踪。看看他跟哪些人接触过?”说了后,顿了下后再说到:“你们小心一些,不要被他们发现。”
高秦面无表情地说道:“将军放心。那些人,对我们来说,只是虾兵小将。”排兵布阵他们不懂得。上战场虽然他们武功高,真正上阵杀敌也不是他们的强项。他们的强项,明察暗访,跟踪、刺杀。
白世年面色沉下后,冷声道:“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你的对手。一旦小看对手,那就是你的死期。”
高秦一凛,可能是这几次跟踪得太容易了。认为边关的人对这个,不大熟悉。可是细想,背后的人若是那么无能,也不会藏得这么深。看来真是他们大意了:“是,将军。”
温婉瞧着瑾哥儿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睿哥儿早就学会翻身,如今又在想学爬了。可是瑾哥儿,却是连翻身都不愿意。弄得最后温婉每次都讲他翻过去。瑾哥儿自己不舒服,要翻转过来。哥俩掉个。
温婉头疼:“你说小宝以后会不会是个懒鬼啊”以前是没发现,小孩子出了睡睡了吃,正常。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睿哥儿做了表率。温婉发现瑾哥儿真的是太懒了。
夏瑶笑着抱起了瑾哥儿:“要怪就怪大宝太勤快了。弄得我们家小宝很有压力。都被你母亲说成懒鬼了。”
温婉却是抱着不停歇的睿哥儿:“宝宝,适可而止就成了。你才四个多月呢,要这么勤快做什么。勤者要多劳,咱不做劳模。”
夏瑶怪异:“劳模?那是什么?”
温婉解释那是劳动模范,不过温婉夸大了说法,说劳动模范基本最后都会劳累过度而死。
夏瑶摇头:“郡主的怪词真多。我们府邸里养那么多人,还能让大宝累着。”
温婉撇嘴:“别说我们大宝了。就说皇帝舅舅,当年处理朝政的那个劲头,吓都要吓死我了。这些年我花了多少心思,费了多少的口舌,才让他有些改观。要不然……”不吉利的话就不说了。
夏瑶才不理温婉的胡说八道,跟着小宝说话了。温婉抱着大宝,跟大宝嘟囔一通。
夏娴将精心处理过的瓜子送上来,给温婉闲磕。用的是甜白瓷碟装的瓜子,绿绿的。
夏瑶看着绿油油的,用茶叶炒出来的瓜子:“都是郡主节俭,这若是传扬出去。不说你败家就不错了。”竟然用绿茶来炒瓜子。
夏娴笑着说道:“这绿茶也只是最便宜的茶叶。郡主难得吃一回,说不上就败家。”
温婉捡了一颗,细细嚼着:“恩,这次比上次的好吃。夏娴如今的手艺,真是越发的精纯了。你也尝尝,非常香。”
夏瑶看着温婉献宝似的,笑着说道:“又不是没吃过。”说完,也抓了一颗过来吃,觉得味道甚好,继续颗。
温婉见着睿哥儿看着自己笑眯眯地说道:“宝宝,你还太小呢。牙齿都没长,等长了牙齿才能吃。”
夏瑶笑道:“郡主嚼烂了给大宝尝尝。”
温婉很果断地拒绝了。三个女人边磕瓜子管碎聊。睿哥儿恩恩地叫了几声。估计是嫌吵了。
夏影走进来的时候,面色有些许难看。温婉差异了“出什么事了?”没出事夏影不该是这么一副表情。
夏娴识趣地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三个人了。夏影哼了一声道:“太子竟然胆大包天,让门下官员敛财。”
温婉笑了下:“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敛财就敛财了,只要不鱼肉百姓就成了。”事情闹大了,丢人的是太子。夏影这么气愤是做什么。没道理。
夏影没好气地看了温婉一眼“官员敛财,到头来苦的还不是百姓。太子也太胆大包天了。不仅如此,他如今还派了门人频频与姜林接触。他这是疯了还是怎么的。堂堂一国太子,竟然……”都不稀罕说他。
温婉没去理会:“夏娴刚炒的瓜子,很香,我跟夏瑶都觉得很好吃。你尝尝,真不错。”
夏瑶气得要抓狂。
温婉才不去理会她呢。太子收买官员贪污受贿跟她有生命关系。就算生气,也该是皇帝舅舅生气。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事,没的浪费了那个细胞。
夏瑶见着夏影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将一杯茶递过去:“你气有什么用?你也知道那是太子。只有皇上才能管。郡主多问一句都是错的。你有什么好气的,皇上心里有数呢”
夏影也知道是这个理。但是听到这个消息,难免心里不岔。这天下将来都是他的。他去贪污受贿做什么。这样的人,配当太子吗?恩,这样的人,以后能当一国之君吗?
温婉悠闲地吃着瓜子,从头到尾,一个子都没说。一直听到说太子妃下了帖子。温婉让人推了。她忙着带孩子,哪里有空去应酬。
出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