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弗溪又不是只生一个,等下一次就轮到你了。”祁轩老神在在地说着。自从温婉走后,祁轩就学了温婉那一套,把个罗守勋吃得死死的。这不,罗守勋气得快跳脚,却又奈何不得。祁轩看着罗守勋气得不行的样子,很得意地翘着二郎腿,悠载悠载地吃着酒。
第二卷一百四十一:养胎
一百四十一:养胎
罗守勋想了好一会,才想到了这么一个主意“那,这样,如果是女儿我就不跟你争。如果是儿子,你又没嫡女,那我女儿就给她当媳妇。下一个再轮到你,怎么样。”燕祈轩有女儿,却不是嫡女。那跟温婉的就不相配了。这个还是有机会的。
燕祈轩一口否决“你想都别想。谁知道下一个是什么时候。”儿子,女儿。不成,得赶紧让她媳妇也怀上。而且一定要与温婉的相配。
“不会吧,咳,没你这么霸道的,不过你也先不要高兴。弗溪可是说了,要等孩子十五岁以后再说亲。以后的事谁说得准。你说是吧。”罗守勋忍住心里的愤怒,心里却是暗暗后悔,都是自己一时嘴快,要不然,怎么会这样的后果。
“不用说,如果她生的是儿子,就一定会选我的女儿。如果是女儿,你我的都有可能,也都没可能。那就得看将来。”祁轩看着罗守勋的样子,倒是说了一句明白话。为什么是儿子就会选他女儿,因为漂亮呗,没看见弗溪老是说他漂亮,看自己经常眼睛转不动方向的。
“走着瞧。”罗守勋放下了一句没底气的话。
转眼就到了五月下旬了,天已经开始慢慢转热。温婉的肚子如吹着的气球,越来越大。温婉摸着自己的肚子,总觉得肚子好象比一般的孕妇要大。温婉甚至一度怀疑怀了双的。可是太医说不是双胞胎。
温婉觉得很奇怪。不过知道怀孕的女人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心情舒畅,对大人跟孩子都好。要不然,将来生出一个小老头来,温婉会哭死。她可是很希望自己生一个粉嫩的小公主。做她的贴心小棉袄,天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羡慕死那些女人。等女儿将来长大了,求亲的人排成长龙(虽然温婉知道形势她必须要有儿子,白世年也希望是儿子,但是温婉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是女儿)。
夏瑶过来道“郡主,人来了。”
温婉特意吩咐,从皇宫里领出三个最好的乐师还有一个女艺师。每天早中晚,小半个时辰。或者想听的时候又再叫上来。
夏瑶不明白,只知道他们郡主,花样特别多。比如吃东西的习惯变了,以前是素淡为主,现在以荤菜为主了。而且吃的非常古怪,特别喜欢吃动物的脑髓,另外还有动物的肝,再有就是鱼,每天都要喝一碗鱼汤,有一次还说要吃海鱼。弄的夏瑶赶紧写信去给姜林,让他赶紧弄一些海鱼回来。温婉知道后,竟然破天荒地没说浪费。
以前吃得最多的是水果,其他的东西吃得很少。现在水果也吃,但是重点明显开始转向干果一类,比如核桃、松子等等一类干果。
作息时间也开始变了。每天打拳;做孕妇操;散步这些正常;但现在每天还要听琴声、笛声、琵琶、箜篌等音乐(这些都是换着来的,温婉要寻找一种自己最喜欢的);或者兴致来了还要看舞蹈;再或者昏昏欲睡的时候,就让挑选出两个嗓音还挺如黄莺再唱歌的丫鬟给她念四书五经,诗歌。再来,就是自己对着胎儿讲故事。
别人家的孕妇都是安静地休息,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他们家郡主,比忙着做生意那会都不得空闲。
夏瑶有时候说温婉要对休息,温婉说这是对胎儿好。以后她的儿子肯定是个聪明宝宝。夏瑶私底下问张太医这样做真的就对胎儿好。
张太医对此已无所知。最后夏瑶只能归咎于她们家郡主博学多才,知道的比太医还多。
温婉这日又无聊了。让宣来了六位舞女,伴随着欢快的音乐,跳着让人看了舒心的舞蹈。温婉感觉肚子里的孩子,都特别的安静了。
而在边关的白世年,有条不序地安排着防务。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不然闲暇就会让他想着自己的妻儿,心里难受。也因为有了温婉与孩子,白世年再不做冒险的事情了。比如以前会带着侍卫等人去打猎,现在是绝对不去了。而且每次出门,身边都带着侍卫。而不像以前,身边只带一个贴身侍卫。
高山背着白世年,与高秦说道:“这个戚俪娘,我瞧着不对劲。”两人主要职责是保护白世年。但是在白世年窝在军营里。他们之有人去取消息。知道的比白世年要多。
高秦有些诧异:“这个女人上次去上香。我们之前认为是密谋害将军,你看我们是不是弄错了,会不会是……”
高山也是担心这个:“你说,是不是应该告诉将军。要不然,万一闹出什么事,将军的脸面往哪里放?”高山还是比较仁善的。希望将这个丑闻扼杀在摇篮里面。
可惜高秦却没这么仁善了:“别介。若是如此,不能打草惊蛇。反正将军也不在意,了不得就丢了一些严颜面。但是丢的这个颜面,换来的好处,却是不少。”
高山觉得白世年很悲催,以前戴了一顶绿帽子。如今估计又要戴了一顶绿帽子。不知道知道后会不会气得吐血。
高秦却不这么认为:“与得到的利益相比,丢这点脸面算什么。再说,将军也没将她放在心上。我听说,将军碰都没碰她。应该没什么的。”碰都没碰,只是名义上占据了妾室的名分。再生气也有限。
转眼就到了明挚的婚礼了。
温婉让夏添置办一些实用又不奢华,也不让人心生惶恐的东西。夏添这些年的磨练,温婉吩咐什么,都能办理得妥妥帖帖的。说起来这个,夏添就觉得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听了他老爹的话,跟了郡主。如今出门在外,虽然还是奴才的身份,但谁不叫他一声爷。要不是跟着郡主,而是在府邸里,也不会有如今的风光。
现在在家里,他两个哥哥跟家人,如今也要依附于他(夏添的哥哥以前对他,不能说坏,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在一些人家,这已经很不错了。一般嫡子嫡女对庶出的都没好脸色)。
郡主是仁善的人,只要将手里的差事办得妥当,不给郡主招惹是非。对其他的事,郡主从来不管。跟其他府邸里的人一比,他们府邸里的人都如调入蜜罐了。所以,管起来也不费事。
这次的礼物,夏添也只置办的妥妥帖帖的。妥当以后,亲自送到了大房去。
清荷看着送来的礼物,不奢华,也不贵重,但件件都实用。心里说不出的熨帖。
白家老大很感动,也很欣慰:“难得郡主又这份心了。”送台奢侈的东西,风光是风光。但却没这么让人心里舒坦。
清荷笑着说道“郡主行事向来只有让人敬佩的份。”以他们如今的家世,太奢侈的东西,他们也不敢用。贵重的东西也只能压箱底。还不若送这些的实用。
白世华对着儿子,语重心长地说着“明挚,你可不要辜负郡主对你的栽培。一定要当好差,不要丢了郡主的里面,知道吗。”。
清荷想着之前的那几年艰辛的日子,眼眶都红了。那样艰难的日子终于熬过来,日子越来越好“是啊,明挚。要记住你六叔六婶一家对我们的好。要不是你六叔,白家哪里还会有今天。想想安家,抄家灭门。许家如今死的死,残的残,再是没有一个能用的人。我们虽然被夺了爵,但根基没动(人才是根本,白家的人都完好无损)。你现在已经是从七品的主薄,只要勤勉办差,学到东西,以后能独挡一面。郡主也说了,就给你谋求外任。所以,你办差一定要勤勉,要努力去学东西,要给爹娘争一口气,再不要让别人瞧不起我们家。你二弟跟着你三舅,以后生活是不愁。你三弟中了禀生,明年要是再考中举人,到时候要能中会试,也是从科举入了仕途。虽然没了以往的富贵,但是只要努力,我们这一房也仍然能兴旺起来的。”而且这种兴旺,是自己努力创造出来的。不是靠着祖宗的荫庇。更是让人安心。
“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做什么。”白世华有些内疚。那四年,从世子跌落到要三餐操劳费心,受人白眼,从天上一下掉到泥潭,那样的日子让他生不如死。开头的一年都是借酒浇愁,在颓废与绝望中挣扎。他当时觉得活着真是很艰难的一件事,不如死了算了。又被他岳父给臭骂了一顿。然后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了半天。最后在妻子跟儿子的恳切与信任之中,终于将身上的陋习戒除。他以后不能给儿子助力,但绝对不给儿子拖后退
豪门之家嫁女,祀数极多.又讲究抬头嫁姑娘.低头娶媳妇。对于之前的白明挚,是庞家高攀了。当初定这门亲事的是老太君在世给定的,看中的就是庞家是五代的书香门楣。姑娘长相好,性子也好,又是个聪明伶俐的。只是后来变故多,这门亲事也是一波三折。不过,如今总算苦尽甘来了。
第二卷一百四十二:红娘难做
一百四十二:红娘难做(第二更,求粉红)
清荷接到庞家的嫁妆单子的时候,舒展了一口气。庞家给的嫁妆还是很不错的,一百二十抬嫁妆(含聘礼三十抬,庞家开始时准备六十四抬,见着白家这么厚重的礼数。庞大人又让加了二十抬)。
庞夫人虽然势力,也不大喜欢大女儿。终归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初毁亲也是为着女儿不要受苦。谁知道女儿性子拗,让她丢了大脸,还在外有了一个攀附权贵,嫌贫爱富的名声。加上亲妹子挑拨离间,越发的对女儿不喜。这次白家又落了她这么大脸面,心里有些下不来。不过白明挚已经在衙门当差,是个从七品官员,有了好的起步。再别扭,女儿的前程也不差,想着之前所作所为,也担心女儿去婆家因为自己过不好。其他做不到多少,只有给丰厚的嫁妆了。说来说去,也不怪庞夫人,只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白世华听到清荷说,一百二十抬得嫁妆,唬了一大跳。这也太多了,高门大户成亲,也就这么多了:“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清荷倒是倍儿清:“未来的儿媳妇很得过世的庞老夫人的喜爱。特意吩咐留下了不少的东西给她当嫁妆。再加上庞夫人估计因为这么一番闹腾,心里担心我们会对新娘子不好,其他做不到。嫁妆丰厚,也让我们少一分苛责。她也太多心了。”儿媳妇的嫁妆再多,他们也不会去向儿媳妇要一分的钱。立家的根本,是儿孙出息。
白世华却是不这么想:“儿媳妇嫁妆多自然好。我们是不会存了这个心思。但是儿子以后要用到钱的地方多着呢,儿媳妇有钱,总能贴补一二。儿子手头也不那么紧了。”毕竟他下面还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以后婚嫁,都是一大笔的开支。
清荷看了白世华一眼。两个嫡亲的儿子的媳妇,她肯定要好好挑选。至于下面庶出的,到年龄给他们找个门当户对的,女的嫁出去陪付嫁妆就是了,庶出的就分出去。她才不会花太多的心思。
白明挚的婚礼来客很多,以前中断的姻亲,很多也上门重新走动了。加上平家世子亲自来。至于温婉没来,早在众人的预料之中。别说温婉如今怀孕,就算没怀孕,温婉也不可能来。不过温婉送了重礼的事大家也都知道,温婉的礼不在多少,在于对这个侄子的看重。
洞房花烛之夜,庞大小姐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新郎官的到来。庞大小姐虽然告诉自己会好的,会好的。但是心里还是很害怕。
明挚心里不舒坦是肯定有的。当年侮辱他的,就是庞小姐的表哥。作为一个男人,谁也受不住。但是之前有庞大小姐誓死不嫁那个人,后又清荷做的思想工作。虽然对庞夫人心里有着不满,但也没有迁怒自己的未婚妻。之前有退亲的打算,只是不愿意继续受到羞辱,也不想让父母为难羞辱。如今,他们这一房也不怕庞家的欺辱。
洞房里,再看见新娘子长得很美,再含羞带怯地望着自己。仅有的那点不满也烟硝云外去了。洞房花烛之夜,分外的和谐。
第二日敬茶的时候,清荷望着穿着一身朱红色石榴恋花纹的外衫,雪缎的百摺裙的新媳妇。乌黑的头发被梳成了弯月髻,头上戴的一支赤金红宝石步摇,再别着两支银胎烤蓝簪子与几朵珠花。装扮不艳丽,但也不寒酸。一看就知道有分寸的。如今大房的情况摆放在那里。要是戴着很多贵重首饰出来,难免会让家里的人不舒服。
长得也非常好,鹅蛋脸,肌肤粉嫩,纤细均匀的身材,一头乌黑亮泽的青丝,眉宇间那种温顺婉约的大家闺秀气质,一看就知道这是经过精心教导过的。
白世华对这门亲事是严重不满,但碍于形势不得不结。但如今见着儿媳妇,心里的不愉一下烟消云散了。其他不提,儿媳妇看着就是受过良好教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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