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的不理我。这三四天,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白世年,这几天我都失眠了。都瘦了好多。”最后一句话,满满的都是委屈。温婉这是走哀兵之策了。
温婉其实心里也有懊恼的。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不由地用对付下面的人的态度对待白世年。一回两回可能都会忍了。但是时间多了,很容易让白世年觉得疲惫。到时候肯定要形成鸿沟,造成夫妻之间障碍。看来这个真得要特别注意。否则,再深的感情也会被磨掉。
温婉双手搂着白世年的手,。将头靠在白世年的胳膊上。如温婉给白世年那副画中情景。白世年看着温婉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面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刚才的懊恼一瞬间就消散了:“你说的,以后不会再犯了。若是再犯,看我怎么罚你。”
温婉笑眯眯地说道:“成。到时候你想怎么罚都成。”
白世年在温婉耳朵边上说了两句话。温婉警惕地看着周围,好在人都散了,夏瑶不在了。否则,真得丢死人人了。这个混账,给个好脸色,他就能开染坊。
白世年特别喜欢看温婉现在这副模样,白皙娇嫩的脸如染了胭脂似的,红晕一片,特别的好看。这也是他难得找到治温婉的一个法子。
两人走了几步,温婉见着白世年面上没有不悦,才说道:“我是听夏瑶说,你府邸里来了表妹。好像孩子生重病没法子了才找上你的。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怎么还这么生气。”之前温婉就疑惑,也因为她透露的疑点,白世年才派人去查的。按说虽然有些不悦,但总不至于这么愤怒,莫非还有隐情。
白世年将杨雪与那书生在定亲之前就私相授受的事情跟温婉说了。白世年想起这件事就满腔的怒火:“杨老太爷,还真是我的好娘舅啊,睁着眼睛看着我为杨雪内疚了这么多年。媳妇,我不瞒你。其实那日,我本想让你以后照坲一下杨家的。不过是见着你不喜,才没开口的。”白世年一直觉得自己欠了杨家的一份情。但温婉的态度很冷漠,摆明了不喜欢杨家。他也就不好开口。想到这里,白世年说道:“媳妇,你是不是早就看穿他们。”
温婉笑着说道:“那倒不至于。只是他们算计的太明显。说什么不好,偏偏那你让那些庶出的兄弟不在将军府里过年说事。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得上外人来插手。都当别人是蠢人。”
白世年心里感叹,还是媳妇慧眼如炬啊不过说起来,这件事他还是有着彻底的愤怒“如果当初他们不据实以告,让我与表妹定下婚约。我可后来表妹私奔去去,舅家为瞒家丑对外宣告表妹已死,也当私下告之于我。让我不用内疚这么多年。可他们……实在是可恨。”
“听说你很得宠,在家里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所有人关注的宝贝疙瘩。”温婉转过风向问着,白世年疑惑地点了头。
温婉并不在意“你觉得,你舅家告诉你后。你还会难受内疚?那些成了精的人会看不出里面的蹊跷。特别是你祖母,那么精明厉害的老人,若是一旦知道真相。杨家还能再京城里立足?为了防止走漏消息,自然是不会告诉你。白世年,人都是自私的,在伤害别人与损害自己利益之间,几乎都是选择前者。你气愤我能理解,但别气态长了。。要知道,人性都是自私的。杨家这么做,寒了你的心,以后断了来往就是。”为这样的人伤心,实在是不划算。
白世年一怔“你看事情倒是看得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这么多年一直将杨家的人当成亲人,突然来了这一遭。不难受不愤怒,他都得逞神了。
温婉眼里波澜不惊“你会难受,会气氛,那是因为他们是你的亲人。就如你昨日把你兄弟全都请出去,是为了我的清净也好,为了将来你的孩子不受干扰也好。在他们盼望着你庇护的时候,你却让他们搬出去。为了的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利益。其实,人都是自私的。你无需为此烦恼。我一直认为,只要这个人自私的行为不害到别人,我就不觉得有错。”
白世年轻声问着“你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温婉走累了,与白世年找了一个一个石凳。石凳上早就放了毛皮垫子“我当年的处境,跟你有天差地别。除了我皇帝外公跟皇帝舅舅,我对其他的人,其他所谓的亲人都是避而远之。平家的人,对我来说,是包袱,是累赘,是无止尽的麻烦。我能最后给平向熙一笔钱,不是我有孝心,而是我不想有麻烦。因为我知道就算脱离了父女关系,如果他过的落魄,三餐不饱,最后我还是会被人唾弃。与其如此,还不如花点钱找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至少还能博个好名声。”这对白世年,也算真的掏开心扉了。这些话,温婉只对夏瑶随意说过两句。这次却是完整不落地告诉了白世年。
白世年对这件事的亲引后果也比较清楚。
第二卷九十八:夫妻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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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夫妻闲话
温婉见着白世年并没有反感,继续说道:“白世年,我是不喜你的兄弟住在你的将军府。不是我舍不得这些钱,也不是我心胸狭窄容不下他们,他们就算吃、就算住,又能吃用多少,这点花销我还负担得起。但我不会让他们住在将军府。继续让他们住在将军府,他们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我厌恶平家的人,厌恶贪得无厌,厌恶那些总想着不劳而获只想得到却从想过付出的人。很多人说我精于算计,我是算计过。因为我如果不算计,我早就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可是那又怎么样,就算是算计,我也从来没有主动去害过人,我问心无愧。”温婉的这番话,就如白开水一般,让白世年心里越发难受。
白世年顿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当年把钱捐献宗族,修建祠堂,增加产业,又是为何?”当年他听说温婉拿出她娘留给她的大笔嫁妆,捐献给宗族。这又是为何。
“那些钱,是我皇帝外公逼着平家的人掏出来的。钱是到我手上,却不是我能花的。因为她们是长辈,我是一个不能出门的深闺女童。她们总归有很多办法,借啊、孝敬啊什么的弄走。与其给这些吸血虫,我还不如去做一些实事。这样,还能有人念叨我的好处。而事实也如此,当年我能七岁在外自立门户,虽说有皇帝外公的庇护。可这笔钱,也让族里的长老睁只眼闭只眼,没有为难。我的日子,才可以过的舒畅。”话说得太多,都有些口渴了。好在下面的人很周到,温婉到一边,取了放着的茶壶,还是温热的。倒了喝。这回,温婉是没给白世年倒的。
白世年微微一愣。谁能想象得到,京城赞扬四溢的事件里,竟然含了这么多内幕在里面。白世年很多话,最多也只化为一句“这些年,你受苦了。”六岁的孩子,本该天真无邪。温婉却在那么早就为自己谋划。想那时候虽然背负了煞星的名声,但日子过得也比温婉舒心。
温婉听了放下茶杯,饶有兴致地问着“你不觉得我是小鸡肚肠容不得人的女人。”其实那天,她确实有些咄咄逼人。她当时只是想要表明自己的态度。没多考虑白世年的感觉。这才弄错这个事件出来。这些话本不该对白世年说的,但是温婉经过这些天的思考,想看看白世年对她的行为处事是个什么态度。若是赞同,那好。若是不赞同,那很多事也就不能对他说了。
白世年摇了摇头“怎么会?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让他们出去,是我的主意,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说得对,人都是有私心的。就算我能容忍,也要为我们的孩子考虑一下。等将来他们出生了,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对他们的成长又怎么会是好的。”让这些人住在将军府邸里,乌烟瘴气,要是带坏了他的孩子,他后悔都没地去找。也不想想,温婉会让这些人接触到她的孩子不。
“孩子呀?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气。”温婉对于自己的身体,之前还没想到这里,这会却有些担心。虽然太医说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但她畏寒,好像畏寒的人很难怀上了。就算怀上了,她这么多灾多难的。母体圣体不好,万一生出来的孩子身体不好怎么办,那不是让孩子一出生就受罪。这么多不确定因素,让她很忧虑。以致于温婉都不大愿意去想。怕得忧虑症。
白世年乐呵呵地说道“说什么傻话,肯定能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将来你教他文,我教他武,我们的儿子将来肯定是文武双全天下无双。”白世年想着大胖儿子叫他爹,美泡泡直冒。
“没影子的事情,说这么多干什么。”温婉起身回了寝屋睡午觉。
白世年跟温婉相处的这些时日,知道温婉的生活作息极有规律,也非常懂得养身之道。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身子骨这么若的,连欢爱都承受不住。温婉转身没看到他的表情,如果知道非啐他两口。自己的身子骨挺好的,除了怕冷怕热。之所以那样,那也是自己得好好保养身子。可不能年纪轻轻就养成纵欲习性,对身体不好。
等温婉再醒过来,就看见白世年在榻上躺着。正在看自己收集的民俗书。温婉刚醒,有些懒散,撑着下巴肘,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男人。长得挺帅气的,很有男人味,光这模样自己嫁他也不亏了。
白世年见温婉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掀了被子就奔她这来,搂着人问着:“醒了。“
温婉转了转眼睛,这不废话。但因为刚醒,也不想说话的,就任他抱着,屋子里弥漫的都是温馨的味道。
“白世年,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散落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偎依在宽阔的胸膛内,任人在上面抚摩着,喃喃地问着。
“自然是真的,这话还能有假。”白世年看着温婉双眼闪烁不定,面有红润娇羞之色,心里却是喜欢得不行。成亲两个月来,温婉很少露出这么小女人样。
温婉眼一转,婉转流动,尽是狡捷“有多爱呢?”
白世年笑呵呵地说道“你说有多爱,就有多喜欢爱。”看着温婉心情大好,他心情也是好得很。不过,却是打了个折扣,不说出来,让人心里痒痒的。
温婉勾着男人的脖子,娇媚地问着“说,到底有多爱。”温婉如此妩媚之痒,仿佛放了无数的电给男人,让人心里痒痒的不行。低下身就想吻,却是被早有准备的温婉一推,自己下了床去的。
白世年随即也起身:“你就闹吧看着就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就这模样,说风就是雨的。白世年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他媳妇到底是不是传闻之中那无比厉害的温婉郡主。
温婉出去的时候,院子里没人。温婉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自己的府邸里,都喜欢静,不喜欢闹哄哄的。所以主院正常只有夏瑶与夏影。这会夫妻两人,夏瑶跟夏影自然早出去。
温婉抓着白世年宽厚暖和的大手,很认真地问着“白世年,你以前真的没有喜欢的女子吗?”
白世年摇了摇头。
温婉撇嘴“骗人,你都这么老了,怎么可能没喜欢的人呢?”说谎话也要说三分真七分假才有人信呢
白世年诚恳地说道“除你之外,真没有,身为世家子,姻缘都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更不要说我是嫡子,要考虑方方面面才能联姻。哪里能私相授首,这样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我可不是登图浪子,也不是那不负责任的人。”
温婉听了吃笑不已,这是不是间接说,自己认识的那人是个登图浪子,更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见着个六岁的女娃娃都能吻。”
白世年摸了摸鼻子,然后厚着脸皮笑道:“这就是缘份。”
温婉想想也觉得,可能是缘份。突然想起一件事“听说你当年在江南沿海时,与一个叫李玉雪的女子,相交甚厚。人姑娘都愿意为你去死。你也没要人家,你也太狠心了。”
白世年说着露面狡猾之色“听他们胡说八道。李玉雪是青楼名ji,是很多达官贵人追捧的人。我跟她认识也是巧合。却也不过是见过两面,出手相帮了一下。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说的,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你确定,当年李玉雪的死你不知道真实原因。”
温婉立即说道“都过去的事,我哪里记得。”
白世年埋在温婉脖颈里磨蹭,磨得温婉痒得之笑。笑着求饶:“当日一时心软,救了人,却不想惹来麻烦了。早知道就不救了。”
温婉睁大了眼睛,说实话,男人对这样的女人,一般都是免疫力非常低。她老公真是奇葩“你也太不识情趣了吧?那玉雪姑娘,我可是有见过的。美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诗词歌赋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一手琴艺却是不假,还有那副好嗓子,那曲子唱得真正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我要不是个女的,我都会喜欢这样的美人。看了都让人自惭形秽。”她当时可不就自卑了。
白世年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