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啊,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温婉看着皇帝两眼发光,好象自己就是坐金山银山一样,温婉这会真想晕过去。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但也没见过这么讹诈人的吧,看着皇帝炯炯有神地看着她,温婉知道晕过去也逃不了这个数了了。咳,想想撤吧温婉使劲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蚊子声音说着“难。”
“先不要说难。又不要你一天两天完成。”皇帝心里也清楚。此事要事实起来,定然不会是那么容易的。他这么说,其实是要给温婉压力。这个丫头,不压不行的啊
“不是赚这么多银子难。最难的是如果要我去赚这么多银子,必须要接触政务。都说女子不得干政,所以,我赚不着。”温婉想着那么多银钱在自己眼前晃啊晃,要是她真能赚这么多,那她可就是古今第一商界女强人了。说不定可以创造出一个传奇出来。
“你是说,你要入朝为官。”皇帝皱紧了眉头,如果是这样,倒是有些为难了。不过,也可以变通。
“这倒不用,我只是需要很多资料。这些东西肯定会涉及朝廷的很多政务上的事,比如国内的经济、朝廷最新的政令,还要知道朝政上的事,甚至会涉及到一些朝廷的机密之事。反正要赚大钱,就要知道很多很多朝廷内部的东西。甚至还得比别人早一步知道。可这样,难免接触到朝廷的政务。太祖不是有训言,女子不得赶政。我怕,会触犯了这个忌讳。到时候人头不保。”温婉小心地说着。
“这有何难,你要什么资料,列张清单,交给夏影。她会帮你处置妥当的。再找不着的,可以直接来找舅舅。你需要什么,舅舅就给你什么。难道舅舅还信不过婉儿你,把这些机密泄露给敌国不成。”皇帝一听是这个,松了一口气。如果是要入朝为官,肯定比较麻烦的。不过温婉提的条件,对他来说倒是小事。
“我怕自己触犯了什么不知道的忌讳,到时候惹来灾祸。”温婉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出去外面看看的诱惑。对着皇帝说了自己所担心的。虽然意动,但是还是小命重要。所以,还是先给自己弄个保险得妥当。她可是听说了,之前有个妃子,在他外公因为政务的事烦闷不已时,随口出了一个主意。结果被御史知道了,弹劾的奏章一堆一堆的。什么牝鸡司晨、什么武氏之乱,皇帝立即把这个妃子打入冷宫,这个妃子没多久就过了。所以皇帝当初要她念奏折的时候,她才会那么惊讶。
“你就这么怕死?”皇帝看着温婉一副怕丢小命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温婉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了,还特别的惜命。
温婉立即接口着“生命如此美好,怎能不去爱惜。”
“说吧,想要什么直接开口。”皇帝可是知道自温婉,聪明得跟个狐狸一样。这样做,肯定是要想要什么东西了。
“除非舅舅赐我一块免死金牌,还有,为了以后好方便办事,那些人能听从指令,还是给我一个信物。”温婉的算盘打的霹雳扒拉响。有了免死金牌,就不怕这些人到时候给他算帐了。到时候有开溜,甚至溜到国外去也是好的。
“原来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这个。好,舅舅就给你一个免死金牌,还有一个信物。”皇帝呵呵笑着。他倒没什么忌讳。一来他相信温婉不会做什么伤害大齐伤害他的事,二来,能给自然也是能收。不过温婉要这个安心,就让她安心。
温婉就不接话,就低着头。皇帝奇怪地问着还有什么难题?
温婉看着皇帝御案上质细地腻、润泽净纯、晶莹平滑的缠枝莲纹青花瓷端砚。观察的够了,才回过头到,吞吞吐吐地问道:“皇帝舅舅,这赚的钱,不仅是进私库,还得包括进国库的吧现在每年国库进帐大概两千五百万白银。以后的年限,等去掉每年这个数,不管国库私库,满了三亿,我就撒手不干了。成不?”
皇帝瞪了下眼睛,哈哈直笑:“好,不管私库国库,只要你赚满了三亿两银子,舅舅再不要求你干了。”
温婉呵呵笑着,击掌盟誓。舅甥俩人击掌盟誓。
结果,等到温婉拿着金灿灿的牌子,上面写着免死两字,温婉摸了又摸,稀罕得不行。这跟她在电视上看到的免死金牌差不离。还有一块玉牌,估计着是什么信物,等用得着的什么夏影也会告诉自己。
可是等她看完免死金牌,再去摸索赏赐的另外那信物,一块洁白的玉上面的字,完看后脸立即挎下来了。只见玉上正反面分别刻着‘建昭赐玉,如朕亲临。’
赏赐什么不好,赏赐这么一个要命的万一。这个东西放在她身上可是责任重大,万一丢了,可就是灾祸了。没奈何,把这块玉当成祖宗一般给挂在脖子上了。真是,免死金牌无所谓,多赐几块她也要。可是这个东西,也不知道舅舅是不是为钱急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能随便赐下吗?万一拿去做坏事怎么办,会引来大祸乱的。心里嘀咕不已,不过也为皇帝对她的信任开心不已经。
第二卷VIP卷九:聚
VIP卷九:聚
温婉手头上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终于发下帖子。邀请如羽、梅儿、依依、雨桐、玉秀、真真,六个人到她的新家凑凑热闹。
这时已经是温婉搬家半个月后的事情了。六个人接到邀约,玉秀因为孩子月份大了,不能来。
至于净秋,作为后宫得嫔妃,不能随意出入。温婉也就省略掉这一道程序了。她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让皇后卖她这个面子。为许净秋,还不值当。
其他的人,自然有孩子的带孩子,没孩子的单身一人来。到现在,能把人聚齐整齐,机会也不多了。可惜,就是这一次,也是没大齐全。
温婉吩咐下去,一定得将东西全部都归正齐全了。不可怠慢了客人。这可是温婉第一宴请客人了(出宫以后)。
梅儿是第一次来这里。看着尊贵郡主府富丽堂皇,斋室轩院曲折变幻,风景幽深秀丽,碧水潆洄并流经园内的景致,都纷纷赞叹着皇帝对温婉的厚爱。
一路看去,到了正院,众人看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了。
梅儿上下一打量,乐呵呵地说道:“才几个月没见,又长高了。再长,你可就是我们几个之中,最高的一个了。”
温婉得瑟地说道:“我肯定还会长,到时候,肯定比你高一个头。”她如今才十五岁,自然还有的长了。
梅儿乐呵呵地拍了拍还在怀里四处望,就是不看温婉的小子:“虎哥儿,快叫姨母,要不然,不给见面礼的。”
虎哥儿没理他老娘,继续四处看。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新奇。估计在想,这里真漂亮。
温婉乐呵呵地拿了一块镂空虎状的羊脂玉佩,放在虎哥儿的的衣裳里。再拿了一个色彩斑斓的布老虎,一下就把小老虎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梅儿见了布老虎呵呵直笑:“拿回去,估计他爹也不让玩的。”
温婉笑笑,这么小的孩子有什么不能玩的。当然,老爹不让玩,那就没撤了。在这里是可以玩的。
奶娘把孩子抱到一边去,两人在一起聊天着天。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燕祁轩。因为温婉下过令,所以,再没听到过淳王府里任何的消息。今天突然听到梅儿提起,发现自己再没有感觉。
梅儿也是无意带起。她在温婉面前讲话,不会去想了再说,跟当姑娘那会,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出来以后,很是懊恼。
温婉拔了她头上的珍珠鎏银步摇,拿在手上转,步摇在手上飞速地转着,珍珠流苏则旋转为一个圈圈。
梅儿哭笑不得:“瞧你这个模样,哪里有外人盛传的一分稳重大气。简直就跟个五岁的孩子一般。”
温婉饶了一圈,插回到梅儿的发髻里:“在我面前有什么说什么。再说都过去大半年了。难过悲伤啥的,都过去了。他现在还好吗?跟淳世子妃相处得怎么样?”
梅儿见温婉确实一片坦然,没有流露出悲伤之意。这才继续说道:“挺好的,与淳世子妃,两夫妻很融洽。不过他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书法上。不过,我却瞧着,淳王妃很不喜欢这位世子妃。处处抬举小江氏,就是淳世子的侧妃,淳王妃的侄女。总让两人对着干。不过,世子妃很聪明,也不落下风。”
温婉并不觉得吃惊,这在她的预料之中:“打压得很严重吗?”
梅儿摇头:“那倒也没有。有淳王在上土护着。好象还让世子妃子分担了大半的管家权。不过,婆婆刁难,日子总不好过。不过江氏也是个有手段的,淳世子对她虽然说不出有多深情,但也会护着她。”
梅儿迟疑了一下,接着才说道:“其实,江芸芸是后江琳一个月进的门。听说很快就怀上了,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落了了。还栽赃到世子妃,江琳也是个聪明的。至于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江芸芸没占便宜,最后还是淳王护着,随意让一个丫鬟顶了罪。倒是听说,李侧妃对这位世子妃不错,经常帮着世子妃说话。”
温婉低下头,想了想笑道“在你面前,我也不跟你讲虚话。当初本来我皇帝外公已经答应了我与燕祁轩的婚事。都是淳王妃作梗。我皇帝外公不愿意让我去吃这个苦头。淳王妃自己挑的几个,江芸芸那是个鼠目寸光的,之后还挑了几个,全部都是歪瓜劣枣。江琳是我帮着挑的。她不喜欢,严重打压,倒是不出我的预料。”
梅儿张大着嘴巴,皇帝都有这个意图,淳王妃竟然敢动手脚:“淳王妃的两个兄弟,一个被皇上斩首,一个至今还被关在天牢,就是这个原因?”梅儿开始以为是温婉下的毒手,京城里的传闻。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而且一直对淳王妃的两位兄长一个死一个出不了监狱,都好奇不已。那点事,只要淳王愿意出头,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可是到现在,也没出监狱。原来,是淳王妃子得罪了皇帝。
温婉莞尔一笑。
梅儿见着温婉云淡风清的模样,心里满是苦涩:“你也真是的,你,你该告诉淳王世子。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
温婉面露无奈:“我在他赐婚前,见过他。我告诉问他,我是弗溪。但是她不相信,他以为是我骗他的,还将我好一顿骂。他告诉我,如果弗溪就是我,那也不是他心里的弗溪了。你想,都闹成那样了,还能成吗?皇帝外公不答应,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梅儿不相信地摇头:“怎么可能,你都这样问他了,他还不相信?这怎么可能?他是傻子吗?”
温婉望着天空,天空万里无云,湛蓝一片。而她心里悲伤也早已远去,只留下一股惆怅还未融化:“其实我也不相信。他那么喜欢弗溪,京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爱重弗溪。可是我站在他面前,他却说我冒充,也在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只喜欢记忆中的弗溪。而不是现在的温婉。也在那时候,我才放手的。执着两年,结果,只是一场笑话。想想,觉得自己挺傻的。”
梅儿见着温婉云淡风清的模样,心里却是一阵一阵抽疼。费尽心力求得皇帝答应赐婚,到头来,站在心爱的人面前,却不被认出。还说就算是,也不是心里的那个人。这话,这话该得多伤人。
梅儿拉着温婉的手,眼睛红红的,眼泪就要出来:“你,你,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他在那里深情怀念着弗溪,在现实里,却对你这么残忍。他什么狗屁深情,他装的什么鬼深情。你,你这些事藏在心里,得多苦。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原本那几年在皇宫里就千难万难,没想到,背后燕祁轩还往心口扎刀子。
温婉笑了笑。
梅儿难受后,立即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除非他是傻子。傻子都不会这么蠢的。”
温婉在事隔半年,也不觉得难受:“这一切,都是淳王妃使的力气。她不喜欢我嫁入淳王府。燕祁轩,也没经过事。所以,就当了淳王妃里的提线木偶。不过我听说,最近长进了不少。”
梅儿不能理解:“不可能,就算淳王妃再不喜欢你。也不能这样害燕祁轩,明明知道有婚约,还上什么请婚折子。这不惹的皇帝大悦,对燕祁轩有害无益。”
温婉露出一不屑的眼神:“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淳王妃就是这个例外。你要有机会,也把这句话告诉淳王世子妃。此女聪慧过人,心计也不错。知道了,应该不会入误区。”
梅儿看怪物一样看着温婉:“温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虎毒食子,只有两个可能,一不是亲的,二是老虎发疯了。
温婉不着痕迹地说道:“疯子什么做不出来。我也是根据他做下的那么多荒唐事,推断出来的。这事你知道就成,不要再跟别人说。对江氏,你着重提醒就是了。”温婉知道,以罗守勋与燕祁轩的交情,两家女眷肯定会来往。两女都是聪慧的人,处得肯定不错。
梅儿愣愣地点头。
也在这时,夏巧在外面叫道:“郡主,余家姑娘来了。”两人出了内屋,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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