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斤半皱巴着脸,“姐……”
“好了,我心里有数,你让我安安静静打个盹儿成吧!”我不耐烦的脱掉外袍,缩进被子里搂着碧娆闭上眼睛,“你要凑热闹就自个儿去,有我看着碧娆可以了。”
八斤半见我态度坚决,再一次挫败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让麦穗儿、尔雀将元寿抱去了那拉氏房里,然后到小厨房生火熬了点菜粥喂给碧娆。眼看快到午时了,我留了张纸条压在茶杯下,换了身粗布衣裳,就悄悄带碧娆从后门离开了雍王府。昨天晚上我们母女商量好了,今天带她去前门大栅栏买玩具看杂耍。
府上的马车只有主子有资格调用,平素奴才们办差路程远了也要雇车,后门巷子里本就停了不少出租的驴车骡车,这一点倒是很方便。看我的穿着打扮,车夫只当我是府里的仆妇,丝毫没有怀疑就让我们母女上车了。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这次私自出府居然让我和孩子避过了一劫。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年韵诗照例点了个卯就退席了,拐进二门事无意间瞧见甬道里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正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远远望去这背影有些熟悉,年氏思及是在府上就放大胆子尾随了过去。她怕打草惊蛇,连贴身丫鬟叶儿和海棠都寻了个由头打发了。
这侍卫贼头贼脑的摸索着,东弯西拐竟然到了碧竹阁附近,年韵诗心提到嗓子眼儿。看他推门进了院子,年韵诗方才觉有些害怕,踌躇片刻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轻手轻脚的跟进去。今天府里办喜事,下人们不是被抽调到前面帮忙,就是偷懒凑到厨房去吃东西,此时此刻碧竹阁静悄悄的鬼影子也每一个。这侍卫绕过前面一进院子,最后大着胆子摸进了阁楼。
年韵诗一阵狂喜,情不自禁低喊出声,“原来这小淫妇偷汉子,看王爷不治死她!”
那侍卫警惕的喝叱道,“谁?”
年韵诗藏身在水缸背后,这声吆喝让她识破了侍卫的身份,立时吓得四肢瘫软,紧紧捂住嘴巴瑟瑟发抖,直到听见关门声,方才微微松了口气。年氏坐在青砖地上约莫半盏茶时间,攒够力气蹑手蹑脚朝院门方向跑了几步,背后阁楼的门突然打开,她一回头正巧与侍卫四目相对,年氏尖叫一声拔脚欲逃。
那侍卫凌空一跃,飞快挡住她去路,一手扼住她肩膀,一手呈鹤爪状,毫不留情的朝她咽喉部位锁去。年韵诗害怕的闭上双眼,“跟你有仇的是钮祜禄氏,你杀我干嘛呀!”
胤礽恶狠狠的说,“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找死!”
紧要关头,年韵诗大喊一声,“别杀我,我可以帮你对付她!”
胤礽的锁喉爪停在年氏喉前半寸远,阴阴的半眯着眼问,“你知道她在哪儿?”
年韵诗脸色苍白,“她……她不是该在屋里么,今天的宴会她没出席。”
“就是大厅没见着她,我才寻到这里来的。”胤礽的右手仍然紧掰住年韵诗左肩膀,眼中透出浓烈的恨意,“哼,她留下张条子,带女儿逛大街去了。”
年韵诗怯生生的缩缩脖子,“这、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嘛!”
“爷现在被老爷子下了禁足令,出来一趟谈何容易!”胤礽手上一收力,年韵诗痛得骨头快裂了。
第283章 恶人偏有恶人磨
年韵诗强忍住剧痛;“你这次扑空是运气不好,下次我给你当内应就一定不会了。”
胤礽嗤笑道,“你给我当内应,我凭什么相信你?”
年韵诗察言观色的小心附和;“那女人简直是我命中克星,有她在我就没好日子过;我恨不得她早死早投胎。”
胤礽动了动五指;“那你说下次是什么时候?”
年韵诗随口提议,“不如就等迎仙大婚吧,那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没人会留意钮祜禄。兰儿的。到时候我把她单独引开;你就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啦!”
“这么说你是想与我联手了。”胤礽的手移到年韵诗脖子根,“可还是那句话……我凭什么相信你;说不定你只是为了脱身,爷才没那么笨呢!”
“我……我发誓。”年韵诗又怕又急,“我和钮祜禄。兰儿不共戴天,不管是谁要对付她,我都会助她一臂之力。”
“这些花言巧语你说给老天爷听去吧,爷不信!”胤礽眉毛一挑,冷冷的拍拍她脸颊。
“你别杀我……”年韵诗吓得微微发抖,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你若有诚意,咱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详谈。”胤礽手腕一转,一柄锋利的匕首就贴在了年韵诗脸上,“别想耍花样儿,给人发现我偷偷出宫,我就完了。我玩完你也不会好过,想死还是想破相,你自己掂量掂量!”
年韵诗面如土色,顺从的点点头。最后兜兜转转绕了个大圈,年韵诗将胤礽领回了自己处所,“这个院子一向只有我一个人住,我住正房,海棠和叶儿住在后面,东厢是客房,西厢堆置杂物。刚才我让她们留在前边帮忙,她们没这么快回来的,就算回来也会直接进正房,东厢、西厢都很安全,平时都不会有人去,你想去哪边?”
“随便。总之出了岔子,爷就拉你垫背。”胤礽用匕首抵着年氏后腰。年韵诗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顺从的领着胤礽进了东厢。胤礽关上门收起匕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都不会猜到年福晋敢把奸夫带到自己院子里来偷情。”
年韵诗连连摆手,“偷情……我没有,是你说要找个地方商量的嘛!”
“你是真不懂呢还是在故意装傻,你自己说很有诚意跟我合作的,不然爷才懒得跟你蘑菇。”胤礽操着双臂挡在门口,“爷的规矩你可能不知道,想跟爷合作,除非他有把柄在我手上。”
年韵诗茫然的呢喃,“把柄……我……”
“别怪我心狠,不这么做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背叛我。”胤礽阴辣的盯着年韵诗,“对于女人来说,儿女和操守是最重要的。你无儿无女,要我相信你,就只能交出另一样了。”
年韵诗嘴唇发抖,“我不能背叛王爷……”
“浪费我时间,想当节妇我成全你。”胤礽手臂一伸,掐住年韵诗脖子,毫不费力就将她提拎起来。
年韵诗脖子火辣辣的痛,眼冒金星拼命挣扎,“有、有话好商量。”
“脱衣服,别跟爷玩花样。”胤礽奋力往后一攘,年韵诗仰跌在床上。年氏抽噎着,哆哆嗦嗦解开旗袍前襟藏青色的纽襻,然后是小袄,中衣,肚兜……最后赤条条躺到炕上闭目流泪。胤礽打量她的**,不屑的轻笑,“弟妹倒是够爽快人,可惜在我看来离秀色可餐还差了一点。”
“你……”年氏羞愤难当地掩胸半坐起来,“你别欺人太甚。”
“怎么是我欺你呢,牛不喝水还能强按头不成。”胤礽靠着床架,自顾自掏出匕首在空中比划,“一个女人到了炕上只会挺尸,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倒胃口的。”
“你想我怎么做?”年韵诗此时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几不曾想一头撞死了,可惜又拿不出这勇气。
“玩儿自己,玩到动情为止。”
年韵诗两只拳头握紧又松,纠结了又纠结,最后终于妥协了。无力的躺回床上,心一横,白嫩的小手在两坨隆起的玉脂上来回揉捏抚摸。在被丈夫以外的男子的注视下,羞愧、惧怕、兴奋、羞耻,各种情绪在她脑海中交织,年韵诗手上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并且轻捏顶端,两张脚也不由自主的来回磨搓起来,身下很快就有了湿意。
年韵诗这两年独守空房惯了,自渎带来的快感使她很快沉迷其中,呼吸紊乱,甚至腾出手来揉按自己□。胤礽看着眼前的女人像条肉虫似地蠕动,心里升出一股浓烈的厌恶,“够了,到此为止。”
“啊?”年韵诗迷离的停住动作,手指因为频繁进出沾满了光亮的黏液。
“你很想我睡你么,爷才不稀罕拣别人的旧鞋呢,我毓庆宫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身材玲珑的女人一抓一大把。”胤礽不耐烦的斜睨她两眼,弯腰从散落的衣物堆中拣出亵裤和肚兜,又近身拔掉年韵诗头上两根金簪子,顺势凑到她耳边小声警告道,“让你玩自己只是为了熟悉你的敏感部位,这几样东西这才是我要的把柄,先前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倘若你不听话,大家很快就会知道你有几位奸夫,一个送他肚兜,一个送他亵裤……”
年韵诗不堪的捂住耳朵,“够了,你别说了!”
“你别想不承认,织物上的针脚绣工很容易核实的,他们对你的身体特征了解得一清二楚,也知道你在最喜欢被摸哪里,到时候没有人会相信你是清白的。”
年韵诗原以为陪他睡一觉就能堵住他的嘴,没想到胤礽出招如此阴损,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她急切的扑过去想夺回东西,“做人不要得寸进尺,你把东西还给我!”
“还给你,不可能。”胤礽一脚踹开她,“你这种女人,把面子看得比贞操还重,也难怪老四他不肯进你房间了。”
“你胡说!”
“我胡说。”胤礽嗤笑道,“本太子御女无数,看你刚才娴熟的动作手法就知道了。”
“把东西还给我……”年韵诗赤身坐在地毯上哽咽,“我求求你了!”
胤礽毫不松口,“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这些东西不会外泄出去。除此之外,你还有一条路可走——死。如果你死了,这些东西自然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到时候我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保全你的名声。”
年韵诗思量片刻假意应了胤礽,一边哭一边穿上衣服,趁胤礽收拾东西,企图打开门跑到院子里呼救。不过胤礽早有防备,揪着她头发将她拖拽回来,劈面一巴掌扇了上去,力道大得她撞到墙上再反弹回来。年韵诗平素已经娇蛮够凶恶了,今日才算当真遇上了克星,被胤礽杀气腾腾的眼神吓得连眼泪都压了回去。
胤礽挑了挑眉毛,“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不、不……”年韵诗惊恐的连连摇头,“你要对付的人是钮祜禄。兰儿嘛,你杀了我就没人帮你了。”
那天吉云楼发生的状况又浮现在胤礽眼前,他仿佛产生了幻觉一般,拳头像雨点似的落在年韵诗身上,“跑,我叫你跑。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你却不屑一顾,还调转枪头帮别的男人来对付我。”
年韵诗缩在地上护头喊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钮祜禄。兰儿。”
胤礽双眼发红布满血丝,满腔怒火转化为熊熊欲火,抓住年韵诗双腿一拖,三两下扒掉裤子,“女人都是犯贱,她是,你更是!起码她做那么多还是为了老四,你更下贱,人尽可夫!我根本就不想碰你,这是你自找的,看你还不老实,还敢耍花样!”
面对半癫狂的胤礽,年韵诗这一次害怕得连抵抗都放弃了,任凭他挺进花心,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年韵诗久未人事,加上刚才抚慰尚未完全消褪的快感,意志越来越薄弱,很快就春情大动变迫变为主动,战栗着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春水,收腰收腹娇哼连连,到后来浑身酥麻飘飘欲仙,绷直肌肉无意识的一下下蹬腿,细碎的呻吟化为开怀呼叫,怎么看都是她更受用。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随意捣鼓几下,弟妹就兴奋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完事后胤礽面无表情的系好裤带,“记住你说过的话,如果迎仙大婚那天你没有实现你的诺言,你知道后果的。”
理智回到她脑海中,年韵诗呆滞的盯着胤礽,他穿戴完整,自己却衣衫凌乱。她像死尸般躺着动也不动,直到他关门离开,她才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翻身覆在地毯上疯了似地拼命捶打,渐渐悲从中来,哭得肝肠寸断……
本来我和碧娆玩得很尽兴,她第一次上街见着什么都新鲜,见着什么都想吃,不过吃两口就丢给我了。风车、拨浪鼓这些玩意儿府里明明都有,偏拽着我买新的,最后竟驻足在一个卖剪纸的小摊前不肯走了。大约到了申时,我突然感到内急,把包裹搁在一个豆腐摊临时支的小木桌上,让碧娆坐在凳子上等我,自己一溜烟跑进隔壁铺子去借茅厕。前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回来碧娆竟然不见了,包裹好端端放在桌上。
豆腐摊的老板也推脱道,“刚才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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