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虽然也没有特别抱着什么希望但是她的好奇心性反而又被勾了起来:“这岂不是怪而又怪?姊姊和盼盼身上还会有什么神秘?”
鬼符点了点头:“这个师父也弄不明白但是只要有点希望师父是不会放弃的而之所以师父会告诉你们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们师父已经请那位前辈来替你们两个仔细地看看……”
盼盼又好奇地问道:“那位前辈已经来了吗?师父?盼盼可一点都不晓得那位前辈是什么时候替我们看过想来那位前辈也必定是功力凡的一位异人……”
鬼符哈哈笑道:“你说的没错盼盼那位前辈的能耐绝非你们两个丫头所能想象的……而这也是师父要告诉你们的第二件事……”“第二件事?”睬睬和盼盼异口同声地问。
鬼符又点了点头:“师父之前为了十二天鬼大法迟迟不成以致心中急了点因此做了件莽撞的事儿……”
“莽撞的事儿?”睬睬和盼盼又异口同声地问两人眼中充满疑问。
“师父”睬睬想了一下接着就又补充地问道:“睬睬最后所知道的是师父都天鬼旗中只欠最后一个主魂驻旗师父不是只要再找个适当的魂魄就行了吗?有什么岔子会出呢?”
鬼符叹了口气:“这最后的驻旗魂魄是大法中一切威力的精髓关键若是这么简单还用得着找这么久么?”
睬睬嗯了一声:“是的这个师父以前也告诉过我们那么师父的意思是……”
“为了主魂难寻师父在心急之下……”鬼符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着:“就自己莽撞地投入了鬼旗之内作了都天鬼旗的驻旗鬼魂!”
“什么?”睬睬和盼盼大惊失色差点跳了起来。
师父自己作了都天鬼旗的驻旗鬼魂?
师父是去找收魂集魄为都天鬼旗找最后驻旗鬼魂的人怎么最后自己变成了都天鬼旗的驻旗鬼魂?
这这这……
这怎么可能?
师父这不是正好好地坐在自己两人的面前吗?
鬼符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等着自己的两个徒儿从目瞪口呆的状态里慢慢恢复过来。
睬睬和盼盼好不容易从震骇中稍为回到了现实便即互相望了一眼又齐齐望向若成了驻旗鬼魂早就应该不在这儿的师父。
两个人的眼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坐在那儿稳稳当当的师父。
二姊妹再怎么瞧也瞧不出这个师父哪里有一点鬼魂的样子……
睬睬不安地望着师父口中呐呐地说道:“师父您别开徒儿们的玩笑了徒儿们可被师父吓了一跳……”
盼盼听得舒了一口大气以纤手轻拍着胸口:“师父盼盼真的差点被师父吓死了哩……”
两人语气中显然根本无法相信她们师父方才所说的话。
“师父可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吓你们……”鬼符严肃地说道:“师父现在确确实实不折不扣已经是都天鬼旗的驻旗鬼魂了……”
睬睬和盼盼听了师父再次强调的话不由得又对望了一眼然后又是同时充满狐疑地望向鬼符。
两人伺候鬼符久了自然明白她们的师父个性有点孤僻怪异所谓开玩笑的话是从来没有从她的嘴里出现过的……
而且现在师父的语气严肃正经以她们的了解通常都是在师父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交待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语气的。
在这种语气之下如果二人没有把师父交待的事情作好绝对是会招来严厉的处罚的。
所以在长久的习惯下二人也不敢再把师父的话以玩笑轻忽……
可是……可是……
这怎么可能呢?
二人越想下去越有点糊涂了。
“师父……”睬睬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您现在……您现在可不正好好地坐在这儿么?怎么说变成了都天鬼旗的驻旗鬼魂呢?”
鬼符见二人总算是脑袋里有了些概念便即点了点头道:“师父确实已是肉身被鬼旗吸化只剩下与旗相合的神念魂魄而已现在能够和你们两个丫头说话是因为师父是……”
鬼符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向两个徒儿说明现在自己的状况。
说实在的飞龙主人说的什么振动层次自己可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看着两个徒儿睁着一双双明眸有点迷糊地望着自己鬼符只好以某种比较容易让她们了解的状况对她们说明了:“师父之所以能够在这儿和你们说话是因为师父现在已经是魂魄外现附身在另外的一个人身上才能够坐在这儿……”
“附身”的概念显然是比较能够让两人理解的词儿鬼符见徒儿们眼里透出了一些明白便又说道:“所以现在你们看到师父坐在这儿其实这个身体不是师父和你们说话的也不是这个身体而是师父的魂念。”
睬睬和盼盼终于明白了却不禁骇然地互相对看一眼面面相觑起来了。
“师父……”睬睬又呐呐地说道:“照你这么说师父你……师父你岂不是已经死了?”
盼盼听了姊姊的话不由得全身一震:“不不不……不是的……师父没有死……师父这不正在和我们说话儿么……师父没有死……”
对于睬睬的问题鬼符也不禁有点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只好叹了口气道:“说实话师父也不明白师父这样算不算是死了……说没死……师父的肉体已消不再存在但是说死了师父神魂依然宛如往昔……所以师父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死了……”
盼盼又语带哭音地急急说着:“师父当然没死了……当然没死了……死了就没了永远不再了……师父还能和盼盼说话……怎么会死了呢……”
鬼符伸手拍了拍盼盼的肩膀:“你说得没错盼盼师父不算死了的……你说得没错……别这么副样子……师父又没死……”
盼盼安静了下来却是一手紧抓着鬼符的手像是怕她的师父突然不见了那般。
睬睬同时也是满心惶恐:“这这这……师父……那师父是不是以后都附在这人身上就行了?要是这么着的话没有了肉体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是不是?师父?”
鬼符握着盼盼的素手摇了摇头道:“这个你们两个无须操心师父现在的状况可是比有肉体的时候还好多了根本无须别人的身体师父就可以现形……只是附身鬼旗之后鬼旗的阴厉特性渗入魂魄乍然现身怕你们两个胆小的丫头吓着了罢了……”
盼盼似乎是确定了师父并没有真的死了心下安定许多此时闻得师父的话忍不住问道:“师父你现在的样子很吓人的吗?师父放心……只要盼盼知道这个是师父再可怕也不会吓着的……”
鬼符呵呵地拍了拍盼盼的手儿:“这可是你说的喔盼盼师父和你们说了这么多除了想要告诉你们内情之外也正想向你们两个丫头引见一下师父的主人哩……”
“主人?”睬睬和盼盼同时怔住了。
“是的……”鬼符哈哈笑道:“你们难道忘了吗?师父现在已是都天鬼旗的驻旗主魂既是旗中鬼魄那么都天鬼旗的主人岂不就是师父的主人了吗?”
盼盼不由自主地脱口说道:“可是都天鬼旗的主人不是师父吗?”
话才说完连盼盼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里有点问题脑子里有点弄不清楚了。
睬睬则是几乎不敢相信师父的话。
师父的个性不但有点孤僻怪异更且骄傲自恃一向绝不服人怎的现在居然从师父的口中听她说出她的主人这般的话?
鬼符先暂时不再说话只是单手一伸从头上脱下了一直罩在头上的四齿修罗金属面具露出了一张纯真如孩童般的大脸。
睬睬和盼盼看了真吓了一大跳。
虽说师父之前已经先表明了她是附在别人的身上说话那么也意思就是现在这个坐在睬睬和盼盼前面的人并不是原来的师父可是这时修罗金面一摘下来睬睬和盼盼依然还是忍不住地觉得心中惊讶。
睬睬和盼盼仔细打量着这个人只觉得这人看来颇为和善平易一点也没有什么威风的样子倒还比较像是哪个派中的年轻弟子那般。
睬睬和盼盼虽是九幽鬼灵派中第二长老的弟子要说辈份论起来是不小可是实际上两人在资历上来说实是派中最小一辈除了新进入派的弟子外其余每个也比她们两个在九幽鬼灵派中待得久。
可是两人在师父附身的这人脸上看来看去总觉得这人瞧起来就像是自己的师弟那般像是比两人还要年轻稚嫩许多的样子。
正在心中乱想着突然这个年轻的男人张开了口却传出了师父熟悉的语声。
虽然已知道师父是魂魄附身在这人身上说话两人心中的感觉还是怪怪的。
“师父的魂魄入旗之后照理说在主人得旗后就应该是没入旗中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唯主人的意念为意念再也不该存在的。就像是其它十二只天鬼那般……多亏了飞龙主人以其无上元气重新祭炼鬼旗同时也凝束强化了师父的魂魄神念这才能够维持住自己的意念从鬼旗阴力中脱拔出来……”鬼符语气顿了顿接着又继续说道:“所以简单地说如果师父我现在仍然算是以某种情形活着的话那么飞龙主人就是师父我的救命恩人了……你们明白吗?”
睬睬和盼盼听得师父这么说马上就同声回答:“徒儿明白……”
鬼符见二人终于有点搞清楚状况后便又严肃地说道:“师父之所以要告诉你们两个这些就是想教你们晓得师父的主人救了师父的魂魄神念不至于没入鬼旗之中所以他是师父的主人也是师父的恩人……至于你们两个也当以主人恩人的心态对他……这样懂得吗?”睬睬和盼盼又同声回答:“徒儿懂得的……”
鬼符望着两个低头应承的徒儿满意地继续说道:“待会儿师父就会请飞龙主人恢复神念并请主人调运气机让师父现形你们两个见了主人可莫失了礼数。”
二人同时点了点头盼盼有点疑惑地问道:“师父现在我们都在派中重地之内师父的那位飞龙主人难道也和之前师父说的那位前辈高人一样进得了这里来么?”
鬼符哈哈笑道:“傻丫头飞龙主人便是看出你们两个体内并非藏阴脉的高人前辈同时也就是师父现在附身说话的这人呀……快拜见师父的飞龙主人吧……”
话声说完鬼符浑身轻微一震飞龙调回了自己的意识层。
睬睬和盼盼两人楞在那儿也不明白师父所说的请她的主人恢复神念是会出现什么状况只得睁着两双大眼怔怔地瞧着这个像是自己师弟般的年轻男人。
她们看来看去实在是很难相信这么一个瞧起来纯真无比的大个子竟然是看出她们体内另有玄机的前辈高人而且又竟然是将师父神念魂魄挽救住不致散于鬼旗之中的主人恩人。
若不是师父的语音习惯说话内容都明明白白地显示真的是师父在说话两人实是很难不怀疑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捉弄她们姊妹的恶作剧……
那人张着眼睛只是一个劲儿地望了望这个又看了看那个眼中的神情就好象是个淘气的大个子男孩。
睬睬和盼盼不知道师父倒底请她的主人“恢复神念”了没有所以也只是楞楞地盯视着这个长得挺好看的男人。
这人不算是挺帅挺俊不过他那张脸总是透着许多的温柔和善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在心里产生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亲近他。
三个人就这么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你观察我我观察你地彼此打量着好一会儿就像是三只互相遭遇的野狗般互相好奇地看来看去……
“你们在看什么?”飞龙忍不住问道。
“那你又在看什么?”盼盼噗嗤一笑忍不住就这么回答。
“我在看你们呀……”飞龙搔了搔头:“之前我一直是透过魅儿的眼识来看你们总好象觉得对你们已经很熟的样子可是我知道那是魅儿的神念感觉而不是我自己的感觉……”
睬睬和盼盼看着飞龙的模样再怎么也瞧不出这个大个子哪里有一点“前辈高人”的威仪。
飞龙依旧上下打量着睬睬和盼盼两人然后嘻嘻笑道:“用我自己的眼识来看果然是很不一样的感觉……你们两个长得好漂亮哩……”
两人听了飞龙的话不由得脸上红了起来然后突然想起自己本来就是脱去了外袍只剩内裳准备伺候师父入浴。这时正是襟开服乱春光微泄的当儿。
二人哎呀一声赶紧跑进沐浴间七手八脚地把外袍穿了起来。
她们因受藏阴脉的限制从小到大就算是男人也都只是在一些正式的场合见面私底下实是很少和男性来往过因此不但难得与男人接触实际上连和男人说话的机会都不是很常见。
所以这下现自己居然在这种情形下让一个男人如此接近地看去了不少春光两姊妹再次服扣密结地出来时脸上已是红霞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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