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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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请息怒!-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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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他们发现曾经裴祁佑的女友,跟辛柏这伙人厮混在一起时,那样子,简直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白筱发现很多‘恨铁不成钢’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蹙了下眉心,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也怪不得她,她上学时恪守本分,对外,从不提自己是裴家领养的孩子,交往的朋友也都是一般条件的同学,所以并不知晓此刻站在自己身边,衣冠楚楚的几个男人,曾经是丰城出了名挥金如土的混混二世祖。

    ……

    白筱的肩头,覆上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她侧头,看到了最后出来的郁绍庭:“站在这干嘛?不走?”

    在场的人不可能不认识郁绍庭,然后他们听到那个被白筱拉着手的孩子仰头清脆地叫了郁绍庭一声‘爸爸’。

    结合刚才所见所闻,自动脑补后,大概都猜到了白筱跟郁绍庭的关系……

    裴祁佑这边,有人跟郁绍庭打招呼,因为生意上有业务的往来,但郁绍庭神态淡淡的,不过是颔首致意。

    等郁绍庭一行人走远后,有人啧啧感叹着‘没想到’,也有人议论‘白筱是怎么勾搭上郁绍庭的’。

    裴祁佑望着电梯门口站在郁绍庭身边的白筱,她的眉眼温柔,他喉结一动,自己又何曾想到过这一幕?

    ——————————

    裴祁佑回到裴宅时,裴老太太还没睡,正跟蒋英美在客厅里一块儿看电视。

    自从裴祁佑不顾裴老太的劝阻,一意孤行地跟郁苡薇取消婚约后,裴老太一直都没原谅这个孙子。

    看到裴祁佑在玄关处换鞋,裴老太倏地拄着拐杖起身,板着脸就上了楼。

    “回来了?”蒋英美闻到儿子身上的酒气,“让容姨给你煮一碗解酒汤。”

    裴祁佑说不用,头有些胀疼,准备回房间去休息,蒋英美却喊住了他:“你今晚怎么没去见李小姐?”

    “……临时想起来,有个同学的儿子今天生日。”

    蒋英美看着明显没把相亲放在心上的儿子,拧眉:“那你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告诉对方?”

    裴祁佑不想多说,转身要走。

    “你要是不喜欢李小姐,那昨天到家里来的许小姐怎么样?她家里是开服装厂的,条件还行。”

    在郁苡薇之后,蒋英美现在也不奢求儿媳妇门第多高,只希望儿子能娶个老实本分的老婆好好过日子。

    裴祁佑径直上楼,对裴母的提议选择了忽视。

    蒋英美这些日子也看出儿子的心思,跟着上了几个台阶,道:“你跟筱筱不会再有可能了,不久前,我亲眼看到她陪郁家那位老太太去打牌,她是铁了心要嫁给郁三,又怎么还可能再回头跟你在一起?”

    裴祁佑转回头,望着蒋英美,目光讳莫如深:“如果我说,现在除了她,我谁都不想要呢?”

    ——————————

    另一边,白筱替郁景希洗完澡,刚哄他上了床,答应给他再编两条手链,小家伙才安心睡觉。

    今晚上白筱的心情很好,不仅仅是因为郁战明跟郁老太太都没有在得知她离异过后厉声责备她,还有,郁绍庭把她带去跟路靳声他们一起玩牌,她否认不了,自己小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度的满足。

    回到主卧,郁绍庭还在冲澡,她走到茶几边,那里摆放着一个牛皮袋,是刚才李婶交给她的。

    李婶说,刚才大少奶奶过来了,看她不在,就把这个牛皮袋搁下离开了。

    白筱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一些资产的转移书,还有一本存折,上面有好几百万。

    ……

    晚上睡觉时,郁绍庭习惯性地,从身后搂着她,他身上带着刚冲完澡的凉意,贴着她,很舒服。

    白筱把苏蔓榕给她送财产的事情告诉了他。

    郁绍庭没说什么,看出她的纠结后,只是道:“要是真不想要,明天让人送还回去。”

    快睡着之前,白筱又突然问:“徐蓁宁,她现在还在丰城吗?”

    “……傍晚回了首都。”郁绍庭闭着眼,对这类事,回答的兴致并不高。

    良久,白筱听到身后人浅浅的呼吸声,像是睡着了,她用胳臂肘轻碰了碰他:“后天几点的飞机?”

    那天看机票,她没怎么注意具体的航班时间。

    “下午四点四十九。”

    郁绍庭扳过她的身子,没睁开眼,把她面对面搂着:“两点钟,我来家里接你。”

    “上午还要去公司?”白筱窝在他的怀里,眼珠子转了下。

    “……嗯。”

    白筱顿了顿,又问:“工作很忙吗?”

    “嗯……”他的声音像是从梦中发出的。“那要不别去了。”

    “……”

    郁绍庭搁在她身后的手,突然收紧:“瞎想什么,睡觉。”

    ——————————

    凌晨时分,首都解放军某医院,副院长的办公室里传来争执声。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这么做!”夏澜穿着白大褂,把手里的治疗方案丢在了桌上,脸色憔悴。

    “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杨宪跟其他几位骨伤科专家面面相觑,徐蓁宁高烧不退,很显然是腿部的伤口感染了,要是再不赶紧地进行手术,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但是夏澜又不肯同意他们的方案。

    有专家劝道:“现在手术的话,只是少一条腿,要是再拖下去,那就不好说了。”

    “难道一定要截肢吗?她才二十九岁……”夏澜红了眼眶,一手捂着嘴,手指微微地颤抖。

    杨宪也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病人,居然敢在手术第二天就下床,现在落到这个地步,还能怪谁呢?

    “让我再考虑考虑。”送走几位骨伤科专家,夏澜去了病房,得到消息的徐家媳妇,这会儿也在病房外面守着。

    ……

    “不就是去了趟丰城,怎么搞成现在这样?”徐家三儿媳胡雅宁得知徐蓁宁的腿废了,唏嘘道:“前两天,我有个朋友还向我打听蓁宁,她家儿子还没结婚……”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梁惠珍扯了扯她。

    胡雅宁不高兴了,为自己争辩:“我这不是替蓁宁担心吗?她以后要是按假肢,脱了衣服多……”

    “你别在这里唯恐天下不乱。”梁惠珍看弟媳越说越离谱,忙出言喝止了她。

    “大半夜的,我不睡觉赶过来,吃力还不讨好!”胡雅宁哼了声,说完,真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梁惠珍皱眉,为这个不省心的三弟媳,走到夏澜身边:“吉人自有天相,也许明天烧退了,情况就会好转。”

    夏澜透过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女儿,胡雅宁的话,字字诛心,她抱着双臂的手指慢慢攥紧,闭上眼睛,心痛如绞,片刻后,睁开眼,转头对旁边的护士说:“去把手术同意书拿来吧。”

    “夏澜你——”梁惠珍脸上露出诧异,可能没想到夏澜会这么狠得下心来。

    ——————————

    “什么人嘛!”胡雅宁从医院出来,然后,碰到了徐敬衍,“老……老六?”

    徐敬衍这几天消瘦了很多,脸上颧骨突出,遇到胡雅宁,他脸上没多大的表情,淡淡的,但是他那双眼睛看向她时,让胡雅宁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她搓了搓手臂,假笑了下:“你上去吧,我先回家了。”

    说完,胡雅宁匆匆地要走,徐敬衍却喊住了她:“三嫂,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什么?”胡雅宁的心跳有些加快,被徐敬衍那双漆黑的眸子看得,浑身不自在。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次从丰城回来的老六怪怪的,尤其是看人的眼神。

    徐敬衍盯着目光闪躲的胡雅宁,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着,良久,他松开了拳头:“没什么,你走吧。”

    “哦……好。”胡雅宁留给他的是,落荒而走的背影。

    ……

    徐敬衍进了医院大楼,去了徐蓁宁所在的病房,从电梯出来,正好看到徐蓁宁被推进了手术室。

    “老六,你都去哪儿了?”梁惠珍看到姗姗来迟的徐敬衍,忍不住责备。

    夏澜只是看了眼徐敬衍,抿着双唇,跟上推车一起进了手术室。

    “老六,你一向是个知道分寸的人,今天是怎么回事?你女儿的腿伤成这样,你还不见踪影,夏澜再怎么要强,也是个女人,还是你的妻子,你这个时候,不陪在她们母女身边,唉……”

    徐敬衍听到‘女儿’两个字,额际太阳穴跳动了下,他想起自己上飞机前给那家医院打的电话。

    如果够快的话,再过几个小时,那份加急的亲缘鉴定报告应该就出来了。

 ;。。。 ; ;    几个男人原先是准备打麻将的,但后来看到白筱这个‘孕妇’来了,怕太嘈杂,改为玩扑克牌。

    麻将桌换成了一张圆桌,服务员拿着两副扑克进来后,他们起身都坐到了桌子旁边。

    有人提议玩‘five/card/stud’。

    “小嫂子,要不要也玩几把?”路靳声突然道,其他人也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白筱洽。

    郁景希这会儿正缠着辛柏,把纯金钥匙扣放进裤兜里后,又想讹一些其它值钱的小玩意儿。

    郁绍庭嘴边叼了根烟,没有点火,他洗着牌,旁边椅脚拖地声让他眯了下眼,随意道:“她不会玩这个。”

    颜靖瞅着白筱问:“梭哈,又叫沙蟹,五张牌,真的不会玩?”

    白筱一个人坐在那有些无聊,听到颜靖这么问,点了点头:“以前看人玩过。钤”

    “那就行,这不难学,让三哥指点指点,再说了,三哥不差钱。”有人也跟着应和。

    白筱年少时,跟裴祁佑一起出去,经常坐在他旁边看他打牌,她大概清楚梭哈怎么玩。

    “那就上桌吧!”路靳声说。

    郁绍庭听到白筱说‘看人玩过’,眼神意味深长,抬眸,看了她一眼,从位置上起身,让她过去坐下。

    郁景希已经从辛柏腿上下来,跑到白筱身边像一条小尾巴黏着,惹得辛柏笑骂一句‘小墙头草’。

    当白筱得知他们下注,一把几千上万时,立刻就要离桌,郁绍庭一直站在她身后,见她要站起来,大手手搭在她的肩上,“不是说会吗?都发底牌了……这里没外人,如果输得太惨,也不是丢你的脸。”

    其余人听到郁绍庭这句话,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郁绍庭,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去看自己的底牌。

    但这个小细节,白筱并没有注意,她还在想要不要把位置让给郁绍庭。

    她其实不是怕丢脸,而是怕,自己乱来,让他输太多的钱。

    “这么看来,倒还真像是我们这些‘叔叔辈’的欺负晚辈了。”辛柏瞟了眼郁绍庭,呵呵两下就不说话了。

    郁绍庭在旁边指点白筱:“先看看底牌。”

    白筱掀开底牌时,郁景希也把小脑袋凑过去,神秘兮兮地看一眼,又想去看旁边辛柏的底牌。

    “怎么,想偷看了我的底牌,给你家小白通风报信?”

    郁景希翻了个白眼,从旁边拖过来一把椅子,摆在白筱身边,爬上去坐好。

    ……

    白筱一开始输了一把,之后连续几次都不敢跟着下注。

    郁景希去茶桌上拿了个橘子,一边剥着橘子皮,一边绕着桌子晃了一圈,伸着脖子想偷看人家的牌。

    其他人像是看出他的那点小心思,捂紧牌,颜靖对郁绍庭说:“三哥,这胳臂肘越来越朝外拐了。”

    郁绍庭从白筱输了第一把后,就没在她身后站了,看出她的紧张,走到离她有些远的窗边靠着,开了窗户,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听见颜靖的话,他轻笑了声,兴味的目光落在神经紧张的白筱身上。

    当白筱拿到一张底牌‘a’时,没再急着说‘不跟’,等翻到第二张‘a’时,看了眼桌上其他人。

    路靳声笑,问大家‘跟不跟’,辛柏道:“声声笑得这么奸,估摸着底牌是一对大头。”

    颜靖的牌不好,弃了,白筱跟着到第四张牌,发现路靳声可能是三张老k后,不再继续跟下去。

    郁绍庭把烟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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