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妖师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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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猎妖师那些年-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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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是不说?”她的目光更加凛冽,我感受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不是我不说,我是答应过师父,绝不泄露他老人家的名号,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唉!我是被赶出师门的嘛!”我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唉,我又撒谎了。但是,没办法呀,我总不能告诉我我是来自21世纪的d级半瓶水猎妖师吧?更不可能告诉他我是被一个白痴僵神连哄带骗拐到这里来到现在连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都分不清楚吧?

    “你才不是什么散修,连术法都不会,上次让你帮忙抓将臣,你倒好,直接上去拳打脚踢的,哪里像散修呀?”马丹娜收了手决,有些委屈的说道。

    “亏你还是驱魔龙族马氏一家的当代传人,你难道不知道华夏的某些传承是武修和法修兼备的吗?我的师门就是那种。”我的忽悠神功越来越棒啦!

    “真的?”

    “难道还有假?”

    “那你肩膀上的伤怎么解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记得我小时候师傅喂过我吃过一颗丹药,可能与那个有关吧。”

    “什么丹药?”

    “我怎么知道?我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那你为什么被逐出师门?”

    “这个嘛…可不可以不说?”我他妈真是影帝,连我自己都演得想哭了。

    “不行,说。”马丹娜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因为…因为…”

    “嗯…”一个长长的拖长音。

    “好吧,因为我偷了小师妹的…”

    “什么?”

    “花肚兜。”

    我的表演结束了,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我把自己说的这么龌龊干嘛?在我那个年代倒是有好多这种癖好的人。这不,马丹娜此刻正用极度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马姐,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又不会偷你的。”我去,我到底在说什么?这不是在自毁形象吗?

    “淫贼…”马丹娜一字一顿深恶痛绝的说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唉!”不过我在她眼里估计没什么形象了。

    “……”

    吃完干粮后,刚才的风波也平息了下来。驾马车的换成了我,虽然从来没干过,但对于运动神经发达的我,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马姐,话说我们到底去哪?”

    “先去前面阵子上,然后去南宁,北上。”

    “北上?回你家吗?你们马家不是北马吗?”

    “不是,去南京。”

    “南京?去南京干嘛?”

    “找血魔。”

    “血魔在南京?不对,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日?”我瞪大了眼睛。

    “1938年1月5日。”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开始,一直持续到1938年2月5日,那么现在南京城里还是一片炼狱!那么说,岗村宁次就是…”我心中热血沸腾。

    “你嘴里嘟囔些什么呢?什么2月5日呢?怎么那是你生日吗?”

    “不是,不是,马姐,那么说岗村宁次就是血魔附身咯?”

    “岗村宁次是谁呀?听着像个日本人的名字。”

    “南京大屠杀的总指挥官呀!”我忘了,这个时代有没有网络,信息怎么可以传输的那么快?难道马丹娜不知道这个臭名昭著的刽子手。

    “南京发生大屠杀了?你怎么知道?”马丹娜瞪大了眼睛。

    “哦!报纸说的,死了30多万呢!”我在说什么呀?这个数字是后世统计出来的,南京大屠杀这个时候应该还没结束。

    幸好马丹娜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若有所思地说道,“难怪这几天东北方那边血光冲天,煞气奔腾。我原先以为是将臣,但前天和将臣接触后我就发现我错了,于是,我占了一卦,卦象却只能推算到这怪异现象的源头是南京,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也怪不得她,追杀将臣去的地方,一般都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又岂会知道如此之事?

    “看来我在广西待太久了,外面发生这么大事都浑然不知,我不敢确定岗村宁次有没有血魔附身,但总是要走一趟的。”

    “嗯。”我心里再也提不起一点乐,满满的都是沉重,虽然鲁迅先生揭露了华夏人有这太多的劣根性,但涉及民族自尊感这一方面,我想大多数人都是激昂的,我也不例外。

    “马姐,坐好了。”

    心里不断这样想着,手中长鞭挥动,任由马儿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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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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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7章 凌川镇
    从马车上下来之后,我吐的人都快恍惚了才罢休,马丹娜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一副嫌弃的样子,谁能想到我第一次驾马车,居然是四个小时!

    “没用的东西,驾个马车就成这样,一看就是没坐过马车的人。”马丹娜的声音就极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干啥?看土包子呗。

    我就呵呵了,到底谁是土包子?我走的路都是水泥沥青路,哪样这里的都是坑坑洼洼的?

    我扶着那辆马车,很想反驳马丹娜说看你那身衣服,不知道谁才是土包子,无奈胃里的酸水一阵一阵儿的冒,根本说不了话。

    在镇子口磨了十来分钟,直到马丹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杯热水给我喝了,我才算好点儿,一好点儿,我就抱怨到:“马姐,你说你走的什么鬼地方?我在家里都是娇生惯养的,就算出行也是地铁什么的,哪里驾过这种鬼东西?第一次坐那么远的车不吐啊?刚开始还有点新鲜感,到后来……你就整我,上车之前,拼命叫我多吃点儿,要不吃那么多。。。。”

    “家里?你家在哪?还有那地铁是什么东西?”马丹娜疑惑道。

    “地什么铁的呀!你听错了,我是说山里的地瓜。”我这乱说话的毛病得治呀!

    “走,走,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马丹娜白了我一眼,见人们又望了过来,匆匆忙忙拉着我走了。

    从镇子口的石碑我知道这个镇子叫做凌川镇,我跟着马丹娜走街串巷,七拐八拐还不见她有停下来的打算时,终于忍不住又开始发牢骚,“我说姑奶奶,我们到底是要去哪?”

    她没有理我,直到又拐过一道接口

    “骡马市。”马丹娜简单的说到。

    骡马市?贩卖牲口的地方吗?

    “马姐,我说我们是要去买马吗?但是我肚子好饿,你看这都下午了。”

    马丹娜却说:“不忙吃饭,我们先去茶馆。”

    茶馆?这妮子生活这么讲究吗?先喝茶,后吃饭?像英国人那样先要喝个下午茶?

    “你就知道吃,我这是带你去办正事儿,去南京总得弄点盘缠吧?就这样去呀?本来想来这镇上找个老熟人,让他帮我联系一个香港的买家,然后再在这省城会面,可是香港那边的东西流通太快,我保不准儿他买来做啥,万一落到懂行的外国人手里,我这心里也不踏实,我想既然要卖,还是卖给一个我看得顺眼的华夏人吧。”马丹娜如此说到。

    我‘哦’了一声,心里在捉摸着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想要卖,不过这种事她不想说,我也是不好问。

    “我不想那么张扬,你小子给我记着,以后别给我惹的满大街都在注意我们,知道吗?”马丹娜很严肃的说到。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点了点头,表示记住了,不要张扬。

    “去茶馆吧。”马丹娜说完就让我走着她走吧,我也没问为啥要去茶馆,因为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骡马市多茶馆,马丹娜带着我,非常熟门熟路的走着,可路边这多茶馆,茶摊的,她却并不停留。

    “马姐,这不都是茶馆吗?”我好奇的很。

    “哎,你懂啥?这玉啊,有两种人眼睛最毒,一种是属于国家的高级专家,一种就是民间专门倒腾的玉世家传人,这灵玉啊,也只能他们才识货。这骡马市恰恰就有这种世家传人,你知道不?”

    我摇了摇头,我这么可能懂这些j8玩意?

    “这骡马市,明面儿上是这样,可暗地里是啥?是个金银玉器的地下交易市场,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是通过这里流通的,这些茶馆,茶摊里也有人坐阵,可是他们的档次不够,识不得我的东西。”马丹娜随口说到。

    “见不得光的东西是啥?”我好奇了。

    “就比如坟里扒出来的东西。”

    一听马丹娜这话,我全身一紧,自小生长新时代社会主义无神论引导下的我,对坟墓那种东西其实也是怀有一股尊重避让之意的,却没想到有人还去扒坟里的东西。

    我到现在如果还不懂的话,那未免太笨了点,从坟墓里扒拉东西,那不是盗墓贼的勾当吗?

    于是,义正言辞地跟马丹娜说,“马姐,你怎么还跟那种人交易?你们这些守正辟邪之士难道不管吗?你不管吗?”你们?我好像忘记跟她说过,我是散修了。再者,盗墓在我那个年代是重罪。

    “我不管,他们盗墓的也属于一个行业,很多也是被逼慌了的穷人!其实这一下去了吧,就生死由命,命都不在他们自己手里了。而且他们扒人家墓,自然也有自己的报应,这天啊,是盯着的,他们自己也知道,也有自己的规矩,而且报应来的时候,很多人也是认的。这世间的是是非非,黑黑白白,有时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就像这天呐,有白天,也得有晚上,是不?另外我们修道之人管的事儿,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儿,不准那些东西来坏了人们的生活,可这世间事儿,不是我们管的。”马丹娜叹息了一声,幽幽的说到。

    沉默了一阵儿,马丹娜说到:“好了,不跟你说这些了,现在**连连,估计有好多东西都跑出来趁混作乱,要管又能管到哪里去呢?”

    来到这里,我第一次心里有些膈应的点了点头,毕竟生活在和平年代和谐和会的我,要以一颗平常心去接受这个我不熟悉的世间的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走了一阵儿,马丹娜终于拉我进了一家茶馆,这家茶馆和其它的茶馆比起来,非常明显的不同,小二层,透着一股不属于市井的气派。

    “这开地下铺子,也开得那么张扬,这怕是在张显行业老大的身份。”马丹娜一进茶馆就嘀咕了一句,不过声音非常小,就我听见了。

    顿了顿,马丹娜却不上那二楼,就在一楼的角落里随意的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了。

    坐下一会儿,就有一个伙计来招呼,马丹娜随意的叫了两杯花茶,叫了一碟子花生米,就准备让那伙计下去,可想了想,他又叫那伙计帮忙在隔壁喊了两碗阳春送来,估计是想着我饿了。

    两碗阳春面都是我吃的,味道一般般,可总算混了个半饱。

    我毕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这是我对自己的定义,这茶馆坐一会儿还好,坐上二十分钟,难免就无聊起来,开始打量起这茶馆的一切来。

    这个茶馆里的客人这让人琢磨不透,听口音吧,有不少根本就不是本地人,看样子吧,区别也大,不像别的茶馆,有好多老年人在下棋。

    虽然街上也可以看到日本人的巡逻兵,但似乎,这个镇子的那份安逸生活并没有被打破多少。

    咋形容这里的人呢?这里喝茶的人,有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农民,有的裤腿子上甚至还有泥点子,有戴个眼镜儿,拿把扇子,看起来无比斯文的人,还有那种看起来平常,眼光却异常沉稳,透着一股子狠劲儿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僵神那白痴对我的改造,总之吧,我对一个人是咋样的存在,总是特别的敏感,就是能感觉到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

    这茶馆的茶客那么鱼龙混杂,倒也让我看得不亦乐乎,过不久我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些坐着喝茶的茶客,坐不了一会儿,总会有人过去搭话,有些是一进茶馆,观察一圈,就直接去招呼人的,有些是原本喝茶的茶客。

    被搭话的人,神色一般都比较紧张,基本是几句话,就能看见那些被搭话的人摇头或是点头,摇头的话,那些搭话的人很干脆的也就走了,点头儿的更怪了,就直接跟别人出去了,一般这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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