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猎妖师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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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猎妖师那些年-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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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件事、西突厥可汗有意与乌蛮大鬼主结盟,并派特使献上神甲以表诚意。而乌蛮大鬼王也有意结盟,也派密使送去一样神器。

    但书里并没有说乌蛮大鬼主送的是什么,我合上书看着钟发问:“你给书我看有什么用意吗?”

    钟发那回书,神秘的对我说道:“秦少,怎么样!看出点什么没有!?”

    我不知道钟发是什么意思,顺口答道:“你该不是想说书里提到的神甲,就是我的龙鳞甲吧!就算是又怎么样,不是都证实过了吗!提这个不是多余。”

    钟发笑嘻嘻道:“书怎么只能看一本呢?要相互佐证才能出真理嘛!”说罢他从后腰又拿出一本书来。

    我强忍着没发火,又接过那本《徽商西行札记》,钟发给我的是其中第四百七十六卷,头几页记得都是路上的见闻,和商路上的变化,并没有什么特别,但中间部分提到了一件事引起我的注意。

    这徽商的西行路径就是古丝绸之路,也是当时中国最重要的茶马道,我们中原产茶还不出良驹,我们的边陲重镇就开茶马市场,用茶换马。

    这茶对北方游牧民族非常重要,他们用茶制作奶茶,来中和长期吃烤肉带来的消化和寄生虫问题。虽然茶马交易是官方交易,但商人们可以做丝绸、布匹、陶瓷、木器和各类工艺品的买卖。

    所以丝绸之路一度非常繁荣,正是因为繁荣,所以这条道路上盗匪猖獗,其实官盗占了很大一部分。商旅们大多都组团出塞,也好相互照应着,再说合伙雇镖师也便宜些。

    我要说的事,就发生在徽商驼队出塞第十天的早晨,四十人的商队在快到敦煌时,在戈壁里发现不少商人模样的人死在了路上,商队领头的是个安徽人,叫齐元吉,当他看到这个场面,忙上去查看还有没有活人。

    他检查了一个遍没有发现幸存者,但随行的其他人,却在这些死人的行囊里,发现不少的金银。齐元吉纳闷了,这些人明显是被劫杀的,怎么这伙盗匪不拿财物呢?

    这时那些拿了死人财物的人,开始莫名其妙的喊叫,精神很是亢奋,不停的手舞足蹈。不一会又全部都拼命狂抓自己的身体,直抓得皮开肉绽血流如注也没停手,最后齐元吉就看到,从这些人的皮肉里爬出不少肉蛆。

    那极度恶心的场面,齐元吉那里看到过啊!当场就给吓得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四周全是死人,骆驼和马匹全跑得没影了。

    但噩梦才刚刚开了个头,原该死了的同伴此时陆续都爬了起来,他们的脸上都烂透了还爬满了蛆,齐元吉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就是一路狂奔。

    齐元吉一直跑到脱力才停下来,最后便又昏了过去。最后他被一支前往大隋做买卖的商队所救,这是一支楼兰国的商队,获救后的第七天,这齐元吉才恢复了语言能力。

    楼兰国主要是讲吐火罗语,这齐元吉听得懂一点,但是说得不是很好。这些楼兰人以为他听不懂,所以说话也没顾忌。

    这些楼兰商人谈起了,十几天前碰到的一件怪事,当时这些楼兰商队在一个绿洲过夜,到了半夜又有一只驼队来绿洲休息。

    后面来的这伙人都戴着面纱,从服饰上看像是若羌人,但从他们的对话可以知道,其实这伙人是楼兰人。这十几个人只带着一口大箱子,箱子上还引来不少苍蝇,看来上面曾经粘过大量鲜血,苍蝇就是被腥味吸引才附着上去的。

    当时楼兰民族相当彪悍,楼兰商队见伙人可能是‘沙里飞’,就是强盗。都十分警觉但一夜无事。所以楼兰商人常会私下议论这事。可齐元吉马上联想到路上见到的尸体,觉得八成就是那伙乔装的楼兰人干的。

    幸好商队是去大隋的,最后齐元吉终于安全回到了家,从此就没在出去做过买卖。

    我合上了书,还在细品着书中的内容。钟发又不合时宜的凑了过来,说:“秦少,怎么样!有点意思吧?我这还有其他消息,你要不要…。”

    我一把扯过钟发的领子,吼道:“你小子,裤裆里究竟还有几本书,要么现在一起自己拿出来,要么小爷我自己动手把它们拔出来,你自己选。”

    这时,一个黑黑壮壮的大块头,从屋外进来说道:“发哥,这是哪里来的鸟人,看我教训他!”说着就往我身上扑了过来。

    “得得得!您老给我住手,他是我朋友。”钟发连忙阻止了他。

    “哦。”那人一副委屈的样子,瞬间让我觉得他将“呆萌”二字诠释地淋漓尽致。

    我一看笑道:“你这朋友倒也是挺有趣!”

    门外进来这个人,是钟发儿时的死党李存孝,原来半年前他就从部队复员回来了,但李存孝没马上回成都,在外地胡混了一阵,今天一回来马上来找钟发。

    李存孝过来隔开我和钟发,说道:“大哥,听说你很牛x啊!就连野人都给你打残啦!”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忙让李存孝打住,接口道:“难得今天人多,我们出去狂喝一顿,走起!”

    说罢拉着他们两个出了门,到了青云小吃街,我们边吃边聊,几杯酒下肚,钟发又开始把话题往书的事上拐。

    我不耐烦道:“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啊!要是想讲故事就爽快一次讲完,别左一本右一本书的来钓我。”

    钟发咋嘴道:“啧!啧!秦少,你这个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书要品才出味道才有意思,我就是想和你商量去罗布泊的事!”

    我听钟发这话,一口酒呛到气管,直接就喷到他脸上,道:“你疯了吧!去罗布泊要经过死亡之海,那可是恶魔的居所,去那你不要命啦!”

    钟发抹掉脸上的酒,说道:“秦少,我不是正和你商量嘛!要是有你跟我们去……。”

    我接口道:“你们?你和谁一起去?”

    李存孝在一旁,一拍胸脯大声道:“我!我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我从不玩虚的!常把什么上刀山啊!下油锅的鬼话放在嘴边!只有兄弟有事找到我,我绝没二话!”

    钟发冷笑道:“你快拉倒吧!小时候是谁非让我讲鬼故事,后来吓得当场大小便失…禁的!在我面前表什么决心,想恶心我是吧!还两肋插刀咧!”

    李存孝不服道:“大哥,我们可一直唯你马首是瞻,你老翻陈年旧事有毛意思,现在不比从前,你知道我是从哪个部队退伍的吗?实话告诉你,是特战队!我们将军可是孙立人”

    李存孝拿起一串烤肉,狠咬下去道:“去年我在雨林里潜伏,阻击鬼子的药品运输队,一趴就是七天,最后当场击毙三人,缴获药品无数,我也是从实战中锻炼出来的铁人,开玩笑!我可不是一般人!”

    钟发搭腔道:“老李!别说了!我们俩都是光棍,什么事都无所谓,可人家秦少,是有主的人啦!温香软玉谁不爱!”

    我冷哼一声:“哼!你们别用激将法!对我没用,溜须拍马也大可不必,就你们这两块料,要是去罗布泊就是填坑的,我是为你们好!”

    钟发急道:“所以才让你带领我们啊!你是我们苦海的明灯,只有在你的光芒下我们才能得到庇护,我一直梦想着亲眼去发现历史,触摸历史,也不枉费白活在世上这二十多年!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梦!当我求你了!”

    我正要说话,就听到李存孝那出来呜呜的哭声,李存孝抽咽道:“实话告诉你们…。我有个…异父异母的兄弟,他得了晚期肝癌。。没钱治病…他还救过我的命。。所以我想搞笔钱给他,大哥,我也求你啦!帮帮我们吧!”

    我现在明白了,钟发是看我去过地宫,就也想去见识真正的古代遗迹,这并不奇怪他就是这样的人。而李存孝能也没他说的那么伟大,最终目的就是想从遗迹中搞东西卖钱。

    我没心情再和他们瞎胡搞,起身买单直接走人。回到家倒头就睡觉,但想起今晚他们说的话,隐隐感到不安,一宿没睡踏实。

    想得全是古南诏国大祭师和三螓联横的关系,钟发拿来的书应该是真的,这小子见了龙鳞甲,更确定书里的真实性,而在冥楼里又有很多的未解谜团。

    三个身份可疑的受刑人,没有尸身的塔葬,突眼怪人膜拜的残缺的神山,用水晶打造的宫殿。现在又多了南诏大鬼主的祭师。

    究竟大鬼主送给西突厥可汗的神秘宝物是什么,而徽商驼队在半路见到的劫杀的商队,是不是乔装改扮的大鬼主密使呢!而楼兰商队见到的半路歇脚的土匪,是不是劫宝之人呢?要是!那他们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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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5章 出门遇贵人
    事情只要开了个头,就像推翻了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串的连锁效应便接踵而来,想停也停不下来。我现在就像是坐在没有刹车的火车上,只能任由命运的列车将我带到未知的地方。

    一个事件的结束,就意味着新事件的开端。和钟发、李存孝喝完酒回来后,我在迷茫和忧心中睡去。希望一觉醒来,时间回到21世纪,我宁愿去做一个**丝……

    这一晚我梦到好多东西,都是美好的事物…那些消失在我生命里的人儿,全都簇拥在我的身边,笑着、闹着、唱着……

    我舒服地翻了一个身,不想胳膊似乎达到了什么东西…

    “你小子,睡觉都没个正行。”韩襄阳一脸无奈的说道,“毛少爷让你去历练生活,怎么?打算住我这里了?”

    “怎么着?你是不欢迎?”我一脸委屈地说道。韩襄阳倒也不说话,带着我下到中堂,到了中堂我就看到了钟老掌柜,心里马上明白准没好事。

    果然,钟老掌柜说钟发一向起得早‘吊嗓子’,可今早起来没见到钟发,到他屋里一看发现钟发竟然留了封信,离家出走了。

    信里说要去实现他一生的理想,但要实现理想,就必定有牺牲。要钟老掌柜就当没他这么个孙子,不必太担心他,要是能侥幸活着回来,必当膝前尽孝等等,最后提到是我教导他,要敢于走出家门,勇于实现理想,还说我拿出自己的成绩来刺激他云云。

    看了这信,我几乎吐血,这那是离家出走的信啊!这根本就是对我的血泪控诉声讨书嘛!我在钟老掌柜眼里,现在基本就是个教唆犯。

    韩大哥假装生气的说道:“臭小子!昨天你去找阿发,又胡说八道了什么!阿发从小就是老实孩子,哪像你?还有李存孝那小子看着傻愣愣的,小时候就给阿发乱吃药,差点害死他,现在他面黄肌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落下的病根。现在可倒好,你直接把人给整没了,你必须把人给我找回来……”

    我勒了个去啊!钟发你个小子害死我啦!没想到钟发这次这么爷们,还真说走就走啊!要说和我没一点关系嘛!也说不通,毕竟再怎么说,这事也是因我而起,要不钟发也不会觉得,梦想离自己其实也没有那么遥远。

    我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就出门找钟发了,其实我也只知道大概的方向,就是去罗布泊。但在路上堵到钟发的可能性很低。

    我来到火车站看了看时刻表,卖了去郑州的票,等车的时候我就想着,等抓到钟发该怎么处置他,满清十大酷刑钟发是跑了的。

    “妈蛋,走也不跟爷知会一声……”我心里暗骂。

    我在火车上待了十几个小时,因为没有买的坐票,我还是在过道里蹲着熬过去的。到了郑州我几乎要憋疯了,要是现在给我看见钟发,他也别指望回去。

    我没有出站,又开始排队买到下一站兰州的车票,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得旅途躁狂症了,只要前面有人想插队,我就会用高八度的嗓门吼叫。

    不过好在这次买到了坐票。经宝鸡到了兰州后,我一路北上,途中还路过著名的河西走廊。我怒火平复后,我就感到有点发虚,这天宽地阔的要怎么找钟发啊!

    但来都来了,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过了玉门关我算是正式出塞了,又经哈密我在吐鲁番下了车,一路上的好风光我都没顾得上看。钟发真是害我不浅啊!

    连续好几天的旅程让我身心疲累,找了家宾馆打发了一夜,第二天我上了去库尔勒的车,上了车我就睡着了,还是司机叫醒我,我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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