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声音怎么有点不对劲呢?就像是充满了寒冷一样,还是那么的低沉。想到这,绯浅又感觉不对劲起来。
她躲在被子里苦思冥想……
最终,摇了摇头。
靠,才不见多久
她躲在被子里苦思冥想……
最终,摇了摇头。
她才接触到这个王爷一天!怎么知道人家的声音嘛!
一定是自己想歪了。于是,她掀开了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
在这漆黑的夜色中,谁也看不清谁……
“他们走了么?”绯浅眨了眨眼睛,问着耶律僅。
“走了。”耶律僅淡淡的回答着绯浅。
“呼,那我就放心了。”绯浅拍了拍小胸脯……
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地。”还是那样淡漠的声音,不过这个问句,让绯浅怔愣了一下!
不是吧……不是吧!居然问她是谁!这时候,绯浅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心里早就把“耶律宜”问候了几万遍!
“靠,才不见多久,你就认不出我是谁了,我就是你在宫外遇到的那个人嘛,我叫白绯浅,难道你忘记了……是你自己说要把我带到宫里来的……”
有些气愤的话语……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不知道为什么,绯浅开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呃……好吧,我是求你把我带进宫里来的,但你也说过会保护我嘛,怎么那么快就装作和陌生的一样了。”
绯浅傻傻的说着。完全没有想到,在她面前的这个人,不是耶律宜,不是王爷!
耶律僅凝眸,静静的盯着绯浅所站在的那个方向。
“怎么不说话?”绯浅问着,心里真的感觉,很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理由,编得很好,是哪个宫不受宠的妃嫔?想借此来争宠。”耶律僅的话,带着质问和冰冷。
听到这些话,绯浅气就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才进来嘛,好不容易才躲避了那些侍卫嘛,却被说这些话是理由。
好吧,她是来争宠的,可是也不该用这些态度来对待她!
绯浅丝毫都没有听出来这些话有什么端倪……
妃嫔……估计是这个王爷的那些侧妃什么的吧。
我是来争宠的又怎样
绯浅丝毫都没有听出来这些话有什么端倪……
妃嫔……估计是这个王爷的那些侧妃什么的吧。
“我是来争宠的又怎样,你不是说要把我封妃的么,你难道说话不算数吗?真看不出你是这样一个人!”
绯浅很不满的说着。
其实她,就是想用这些话,来刺激一下“耶律宜”。
但是,有些话也是真的,她真的看不出来这个王爷会这样。
她睡觉之前曾经想过N种晚上见面他要说的话。
比如,他会羞涩而又吃惊的说:“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再比如,他会很高兴的看着她,“既然来了,那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住吧。”
再比如……
等等等等……
绯浅都想过。就是没有想到“争宠”这两个字眼!
“你不怕死么!”更为冷冽的声音渐渐吐了出来,连正在发愣中的绯浅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她突然感觉到“唰”地一下,背脊全凉了……
风,就好像被这声音吓跑了一样,再也没有感觉到那柔柔的发丝飘动。
她怕死,她怎么能不怕死呢?
可是,见到耶律宜,她基本上想不到死字。
但是……她怎么能说出那丢脸的“怕死”两个字呢?
“不怕死!”幽幽的三个字在空气里飘动着,夹杂着一些强硬。其实,面对那个可爱的小王爷,她确实不怕死。
可是这个晚上,耶律宜似乎变了呢……变得一点也不通人情。
就在绯浅说完话以后,话音刚落,在她锁骨上的那枚玉佩吊坠,又散发出了渐渐的红色……那刺眼的红色,在黑暗中涌动着。
就像是在诉说着,一段血的故事一样。
锁骨渐渐的发热,被光芒折射的脸蛋,渐渐的变红了起来。
绯浅感觉到有些刺眼,也有些难受,她伸出了手,遮住了眼睛……白皙的手,仿佛也泛着红光。
是那样的强,那样的浓烈……
应该就是王爷吧
绯浅感觉到有些刺眼,也有些难受,她伸出了手,遮住了眼睛……白皙的手,仿佛也泛着红光。
是那样的强,那样的浓烈……
绯浅心里一惊,难道……难道……他真的是耶律宜!
她轻轻的睁开了一只紧闭的眼,里面似乎也泛动着绯红色的浅光。
眼前有些迷糊,但是依稀还可以看见,一身黑色袍子,眸光冷冽的男人。
他的一双眼睛也被光折射得血红,浑身上下都透着邪魅妖治的气息。
看样子很美,但是却又淡漠得,不敢让人靠近。不过绯浅倒是没细看……
只是大概的看了一下轮廓。
就在那么一瞬间,红过又停止了闪烁。
世界就像又变为了黑暗一样,充满了寂静。
只是清扫了一下轮廓,绯浅的心里便惊了一下。
耶律宜,她见过几次,但是那样子的帅气可爱,是透着一种舒适的感觉。
可是这次……轮廓,貌似很相似,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非常有压抑感的。
就好像会对自己面前的人,产生害怕的感觉一样。
这个模样,应该就是王爷吧。
其实绯浅也没怎么看清……她没有想到,王爷和皇上,两人都是太后所出,所以长相和轮廓都有些相似。
更为重要的是,她锁骨前的玉佩吊坠已经发出红光了。
那她心里就隐隐肯定了,他——是王爷!不会错!
可惜,这样,大错特错了……
她面前的不是王爷,是皇上,当然,这是后话。
当红光忽隐忽现的时候,耶律僅已经看清楚了绯浅的脸蛋。
虽然长得不及后宫佳丽那般美艳动人。
但是,骨子里却始终的透着一股清新,就像是那种能带给人舒服感觉的微风一样。
缓缓地……白暂的脸上好像有些惊恐和疑惑,手也挡住了在那黑夜里发出红光的眼睛。
一身的绯红色……夺目而刺眼。
你不是来争宠的吗
缓缓地……白暂的脸上好像有些惊恐和疑惑,手也挡住了在那黑夜里发出红光的眼睛。
一身的绯红色……夺目而刺眼。
耶律僅眸色一沉。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妃嫔那样简单,但是,却又好像很单纯。
“那枚玉佩怎么会发光。”对于这种奇异现象,耶律僅显得并不惊奇,语气还是那样淡淡的。
一想到这枚玉佩当着“耶律宜”的面亮了起来,她的两颊嫣然了起来。
好丢脸!
实在是丢脸!
怎么会在别人的面前发光了呢?这样他会怎样看待她?
一定会把她看成一个怪人吧!
绯浅咽了咽口水,“那个……你别误会哦,这个玉佩是我捡到的,我是看它会发光才捡它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千万别把我想成妖精那一类的。”
耶律僅疑惑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虽然不能看清什么,但是也能呼吸到属于她的淡淡清香。
“过来。”耶律僅唇角轻翘。
绯浅的身子一颤,一股不安的感觉从她的心底划过。
“你想干什么!”她赶紧护住了用手护住了自己。
一双大眼睛里充满着警惕。可千万不要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发生什么不良事件!
耶律僅低咒:“你不是来争宠的吗,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不把握?”
他的唇角浮现出一丝邪魅的笑,依旧透着淡淡的冰冷。
听着耶律僅的话,绯浅默默的垂下了眸。
对哦,她好像是准备来献身的。
可是……
怎么总感觉他的身边有那么一丝丝威胁的气息呢?好像是故意玩弄她一样。
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绯浅还是慢慢的走到了耶律僅的面前,走得有些磨磨蹭蹭的。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绯浅,耶律僅的神色没有变。
只是伸出了修长的手,一下子——就把绯浅拉到了他的面前。
讨厌!讨厌!讨厌!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绯浅,耶律僅的神色没有变。
只是伸出了修长的手,一下子——就把绯浅拉到了他的面前。
“啊!”绯浅轻呼了一声,差点喊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她吓了一跳。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就像是有一双深邃的眸子,一直在审视着她一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希望是错觉吧……
“怎么不说话?我很可怕么?”他的话语里带着一抹玩意,“还是说,你是要故意上演一场害羞的戏码,来勾引我呢?”
话语间带着一些讽刺,进入耳里,也有些刺耳。
绯浅深呼吸了一下。
想到了早晨时,她遇到王爷的情景。
和现在,她面对王爷的情景。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若不是看似轮廓有些相像,若不是玉佩亮了起来。
听到这种声音,她真的恨不得溜之大吉!
好像要把人吞噬一样的声音……毫不在意的声音……
“你,你,你……说话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最讨厌人这样说话了,好像是故意羞辱我一样。”绯浅反驳了回去。
她确实讨厌!讨厌!讨厌!
“你,难道不是来自取其辱的?”伴随着淡淡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绯浅的脸上,她的下颚被挑起了。
微微垂眸,看到的却是他修长的手指。
扑腾……扑腾……扑腾……心跳的声音,从深处传来。
自取其辱?听着这四个字,绯浅真是恨不得马上低下头咬他手指一口!
可是,却被他说中了。
事实……真的是事实!
她就是来自取其辱的,她就是来献身的。
大晚上的,好好的,有觉不睡,有饭不吃,偏偏傻乎乎的来到这里。
她的眼眶微红了,就像透着淡淡的薄雾一样的。
要不是为了回去,要不是回不去了!她才不会听那个白衣女人的话,来追求什么会让玉佩发出红色光的男人!
他居然吻了她!
要不是为了回去,要不是回不去了!她才不会听那个白衣女人的话,来追求什么会让玉佩发出红色光的男人!
现在被侮辱,却不能骂回去。
她活该!是她活该!绯浅吸了口气,扬起了头,感觉眼睛里有什么,正在慢慢的向上涌一样。想把已经快要流出来的眼泪逼回眼眶……
可惜,眼泪还是这样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一滴滴晶莹的眼泪滑落到了那冰凉的手指上。感受到湿润的触感,耶律僅微怔。
不过只是一瞬,唇角又马上翘起一丝邪魅的笑。
“你可以如愿了。”说着,绯浅的下颚被钳得更紧了。
不安的预感传来……绯浅的脑袋里顿时闪过了一丝疑问。
如愿?什么意思?
难道说……
还没等绯浅想到是什么意思呢,薄薄的唇就已经流连在她的脸蛋上了。
他的唇很凉很凉……她的脸很烫很烫。感觉到脸上的那抹冰凉,绯浅骤然睁大了眼睛!
他居然吻了她!
天呐,这就是传说中的吃豆腐?心,还在猛然的跳着,绯浅忘记了推开,就这样怔怔的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高心呢?还是该伤心呢?
是接近了任务的一步,还是被调戏了呢?
渐渐的——脸上的泪痕已被吻干,换成了淡淡的吻痕。
“唔!”接着……绯浅的唇,已经被侵略了!
他霸占住了她,让她不能动弹。
欠扁!在绯浅的心里,只想到这两个字。
可惜,她不能说话,想出声也不能出声,腰部紧紧的被搂住了!
她终于明白,如愿,是什么意思了。
绯浅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不过……那修长的手,就像是带有魔力一样的,在绯浅的身后,安抚着她。
冰冷,顿时消失。
心里,就像被什么温暖挤进来了一样,涨得暖暖的。
豁出去了!既然决定了来献身,那就献吧!
抱着她睡觉
冰冷,顿时消失。心里,就像被什么温暖挤进来了一样,涨得暖暖的。豁出去了!既然决定了来献身,那就献吧!
绯浅在心里胡思乱想着。眼睛缓缓的闭上了。
似乎知道了绯浅的情愿,耶律僅的眸子里,发出一丝冷光。
转眼间,绯浅又回到了她刚刚躲避的床上。透着淡淡的龙延香……气氛有些凝滞。
“躺下。”所谓有些低沉的声音。绯浅心里一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上带着少许的羞涩。他未免也太开放了点吧。想到白天,她亲他,他还脸红了呢!
怎么现在,变成她脸红了!
不过绯浅也没说什么,只是躺了下去。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戒备,扯过了那金黄色的被子,轻轻的覆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睡觉吧。”耶律僅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疲惫。
“呃……”绯浅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睡觉”的欲意,指的是什么?就在这个时候,耶律僅的手臂从绯浅的腰间环过。她被他抱住了!不过……抱得倒是很轻,他的呼吸也很浅。
耶律僅闭上了眼睛,从神色之间,透着淡淡的慵懒。
就这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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