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命门岂是你想走就能离开的,你掌握绝密信息,连续八年在国际猎杀榜上,你“夺命公主”的称号稳居榜,多少人恨你入骨,多少人在寻你,杀你……”
“可是,我就只能一辈呆在那里吗?我已经受够了!”洛倾歌有些歇斯底里,自己的命运她不能自己掌握,杀人杀人杀人……这已经刻到她骨里的字眼,她已经厌恶至!
讨厌了,讨厌了!
原来天才是一种折磨,剥夺了自由,剥夺了她所有的感情……
她只想平平淡淡的活着,没心没肺的活着,这有什么错!
“倾歌,一旦进入命门,所有的事情就都成了身不由己,你要知道,你为命门效命时间越长,叔叔阿姨才能活得越长……”
“你说什么?”
“我……”鲁斯转过头不再看她。
“哈……哈哈,你这是在威胁我!”洛倾歌的声音有些变调。
果真是最了解她的人啊,知道她的命脉在哪里!
“如果我不跟你回去呢?”洛倾歌依旧倔强!
鲁斯眉头紧皱,转头看她,眼中不再是犹豫不决,亮出一直夹在他腋下的炼月刀。
“如果你不跟我回去,那我就把你绑回去!”
“你觉得你可以?”洛倾歌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愿倾尽此生!”
“好!”洛倾歌应一声,身影辗转,一晃便到了鲁斯身前。
鲁斯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她完全感觉不到洛倾歌的煞气!
等到鲁斯回神,持着炼月刀的右手已经被洛倾歌擒住手腕。
而下一刻,因为惊讶而微张的薄唇已被一抹带着清香的柔软覆上。
亲吻浅尝辄止,洛倾歌仰头看着鲁斯的眼睛,距离不足厘米。
“斯噜噜……”洛倾歌喃喃叫着仅有她可以称呼的名字,眼中有着星辰般的流光。
而鲁斯的瞳孔却在看到洛倾歌的眼神后变得具恐怖,似是意识到什么,挣扎着想要抽出被洛倾歌抓住的右手。
然而最终却还是迟了……
。。。
;。。。 ; ; 可到底为什么,她不得而知!
曾经扬言说洛倾歌一撅屁股拉什么屎都知道的她,现在是彻底的搞不懂了!
洛倾歌捧着肚撑着椅,颤悠悠的站起来,说道:
“秦诺,不行,得遛遛食,走,爬小白山去!”
“洛倾歌!”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秦诺运动细胞出奇的多,爬到半山腰上,还脸不红气不喘,回头看看离她足有八丈远的黑影,无奈的仰天长叹一口气。
刚开始还兴致勃勃,边往上爬还能边五音不全的唱着歌,这才多大功夫,就成了这副样!
秦诺无语,就地坐下来,般无聊地看着洛倾歌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啊,秦诺,我好累啊!”
“秦诺,你可恶了!”
“你秦诺,你当初为什么就不阻止我呢!”
“秦诺,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爬了!”
“啊,我要死了,累死了!”
秦诺直接无视洛倾歌朝着她的呐喊,拄着下巴,明明都累得要死的样,怎么还有那么多的力气朝他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是洛倾歌,却又不是洛倾歌!
秦诺摇摇头,既然她现在不想说,那就不说,她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
不一会儿秦诺看到山脚下一个头发白花花的老大爷,身后跟着一条大黄狗,也正在闷着头往上走。
什么种?她不晓得,反正挺大,够凶猛!
秦诺一直盯着老大爷和秦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在她终于看到洛倾歌的脸时,也看清老大爷。
搞笑的羊须胡在现代来说已是不多见的,脸被杂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并看不到到底是怎么样一副尊荣。
看样可以说是一个邋遢老汉,可是那身上一身墨蓝色粗布褂,扣排排紧扣,不见一丝污垢,而且更显的出这老汉身姿挺拔,精神非常!
而他的腋下似乎夹着一把镰刀,而秦诺也仅是一分疑惑,却也没有在意,想必是为了过冬上山砍柴的,而在老汉的前边一条大黄狗鼻贴地这嗅嗅那嗅嗅的在前边觅食。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秦诺也没有多想,转头又看见洛倾歌第一零八次的瘫坐在那里瞅着她时,她无奈地大喊:
“倾歌,你快点,后边老大爷都追上来了。”
洛倾歌后知后觉的往后瞅瞅,果然看见一老大爷正低着头往上走。
紧接着,老大爷的脑袋偏向一边,视线方向似乎有意无意的落在了前边他那条可爱的“小黄狗”身上。
洛倾歌顺着老大爷的眼看去,瞳孔渐渐放大又深深地倒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地死命朝她这里跑,她这不跑还好,一跑,后边的大黄狗也跟着她跑。
她小时候因为贪玩又不懂事,拿着石逗狗玩儿,结果那条狗生了气,朝着自己的pi股就是一大口。
爸妈抱着她着急的找医生每天定时定量的打狂犬疫苗,搞得她现在pi股上有两道狗牙印不说,而且基本上全成了窟窿眼儿。
所以导致她现在有严重的心理阴影,看见狗就躲,不管是什么种,茶杯狗她都惹不起的。
。。。
;。。。 ; ; “错!你刚刚又用了一个形容词!”
“什……什么形容词!”
秦诺真的想不出来她能用别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只见洛倾歌马上露出一脸鄙视的表情回道:
“笨啊,你刚刚说的话自己都忘记了吗?”
秦诺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
“难道你说的是……无……无耻?”
“难道‘无耻’不是一个形容词吗?!”
“啊~~我要疯了,我当初一定是脑被驴踢了,才认识你!你说你在国外到底了些什么回来?!”
秦诺此时已经接近奔溃的边缘,早上打理了好久的发型,已经被自己揉的成了鸡窝!
这洛倾歌看着她的样可就不干了,“腾”的站起身,撸起袖,左手叉腰,右手指着“情兽”的鼻说道:
“喂,可以了哦,不能这样,你说我不要脸,你才不要脸,你全家都……”话还没有说完,“情兽”一把抓住她的右手往后一背。
“啊,啊,你轻点……疼……”
“我受够了,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再这样被你荼毒下去,我真的会疯的!”说完,一脚把洛倾歌踹到床上,接着扑过来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洛倾歌一边挣扎,一边懊恼,又一边暗自庆幸。
懊恼自己一米七的大个跟她一米六的“小人儿”相识十几年却还是“打”不她,一直被欺负到至今。
“嘿嘿嘿,这十几年的狐朋狗友可不是白当的,早就知道你这招了,再让你欺负我,我打不过你,让你脱我衣服脱到累死你……”
洛倾歌傻笑着,明白白把事情说个通透,这个没心眼的孩,以后可怎么活啊!
而这位“情兽”童鞋呢,是洛倾歌认识了十多年的同兼死党,叫秦诺,看着挺静的一个名字吧,可是洛倾歌就是感觉,这么好听一个名字,用在她这么彪悍的人身上,瞎了。(浪费的意思)
像她这个网名就挺好的啊,“情兽”不就是“禽兽”吗!她也有自知之明的啊!
秦诺也别说秦诺,不该听的一句不落,该听的一句都没有听着。
等秦诺把洛倾歌扒光后,喘着大气说道:
“丫的,还不到冬天呢,你穿的这么多,你不怕悟出痱啊?”
洛倾歌边穿衣服边说道:
“呵呵,现在新一轮感冒流行,提前预防,提前预防……行了行了,我们涮锅去”。
洛倾歌打着哈哈就把秦诺拉走了,背后洛倾歌偷偷地吐吐舌头,再问,再问老底就掀出来了。
餐厅里热气腾腾,两个人吃的满头大汗,终于,两人撑的老腰都直不起来的时候,终于放下筷。
秦诺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眼睛扫一眼洛倾歌。
“倾歌,你到底在国外做什么?”
这件事情她问洛倾歌不下遍,可她要不就是只字不提,要不就是避重就轻,坚决不告诉她真相。
她知道洛倾歌并非是现在这样,可是自从从国外回来以后再见到她时,简直变了一个人。
糊里糊涂,举止幼稚轻浮。
可是跟她毕竟是从小长到大的,虽然中间有几年的空白,但是她还是很清楚洛倾歌的性。
这一切都是倾歌伪装出来的!
。。。
;。。。 ; ; 洛倾歌,二十六岁!二十一世纪小女人一枚,并且是海龟一只,职位不详!
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用洛倾歌始终都不肯承认的事实说来就是:
她是被一条狗害死的!
下面穿插一下超狗血的具体经过: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咳咳……)
洛倾歌把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假期花在了家里。
一身宽松的灰白色运动服,那足有十八尺码的白嫩大脚得瑟儿地搭在离电脑不远的床上,脚旁边一只瘦骨嶙峋的猫儿缩成一团懒懒的晒着阳。
从大脚开始顺藤摸瓜地往上看,陡地九十大转弯,便看见这个家伙的上半身靠在旋转椅上,眼睛直盯盯地死命地定在前方的电脑!
那双眼睛其实不大,眼神却是格外的乌黑明亮,眼尾微微上吊着,并不是很坚挺的鼻,看起来并不薄的嘴唇,可是搭配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
不是魅惑,也没有性感,此刻看起来,慵懒中带着些兴奋和龌龊。
“滴滴滴”的声音起来,让洛倾歌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啊呀,真是!好不容易的重头戏,我裤都脱了……”洛倾歌咕哝着,不情愿的看看右下方好友的头像“佛”光闪闪的刺亮了洛倾歌的眼,打开界面:
情兽:在家呢?^_^
衣冠:嗯,在呢!
情兽:我正在上,去你家吃火锅!
衣冠:我怎么不知道。
情兽: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衣冠:……
洛倾歌马上从凳上跳起来,打开衣柜,使劲地往自个身上套衣服,争取多穿一层是一层……完事后,洛倾歌童鞋又非常淡定地坐在旋转椅上继续看着人家ooxx。
没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她的房间门伴随着一阵狼吼被踹开了。
“洛倾歌,你找死是不是,我…………”
“洛倾歌,你丫**了你……你……你不要脸了,竟然看这种……”洛倾歌这边赶紧是手忙脚乱的关掉视频。
起身到他旁边说道:
“嘿嘿,动画片而已,不要当真,不要当真……”来人一个屁股坐在洛倾歌的床上,一脸嫌弃鄙夷的看着洛倾歌。
“我一进门你就毒害了我的眼睛,你怎么赔偿我?”
洛倾歌“噌”地一下窜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的对她说:
“亲爱的,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在我眼里看到我对你深深的爱了吗?”
“情兽”一把把她推开!
“滚一边儿去,顶多只看多你脑门上那两颗耀武扬威的青春痘!”
“好险好险,幸亏眼睛没事……”“情兽”无语的看着她那缺神经的样,扶额。
“直接找上门来了吃火锅,还让我赔偿你,不要脸了你!”
“再说了,这可是我的闺房,进女孩闺房前,不知道要先敲门的吗?”这衣冠一看自己死党这没有被自己害残以后,又开始数落起来。
“你……你真是不要脸了你,你这叫闺房,你去看看王大婶家的猪圈都比你的“闺房”来的干净!果真,除了‘不要脸’这个形容词,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形容词能够形容你的无耻。”
洛倾歌淡定的伸出一根是指她摇一摇,说道:
。。。
;。。。 ; ; ………………分割线………………
洛倾歌在一声声鬼哭狼嚎的哭声中,逐渐恢复了意识,在睁开眼之前,最后一瞬间那双大黄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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