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我会找出来。”
“好。”
就在离歌说这些话之时,这剑阵已然启动,那青虚山的弟子便直接朝着他们攻击而来。却而也因离歌的这番话,反而使得对方方寸大乱,毕竟他们演练这剑阵已久,却还未曾想过有人在他们还未动手之时便已经把这剑法分析得如此透彻,在与战行武过招之时却无意的泄露了这剑阵中最主要却也是最弱的那一人,反而使得离歌有了可趁之机。
心中所有的积怨皆化为手中的这一拳朝着那持剑之人身体最弱的地方打去,刚猛暴烈,顿时血水四溅,让周围的一众都能清楚的听到骨裂声,而那人则一拳被离歌给打飞了出去。
离歌只是将手背在身后,长长的衣袖遮住了她微微颤抖且紧握的拳头,桀骜且张狂的看着眼前用剑直指自己的这八人:“阵已破,若是你们还继续为难于我,我不介意把你们的八卦剑阵打成四象剑阵,若再摆,我再破,四象变成两仪,最后直到将你们全都打趴下。”
闻言的众人眼中是深深的不甘和羞怒,他们的剑阵居然就这样被一个粹体七重天的臭小子给破了,这让他们以何脸面去见自己的师傅,同样若是传到其他人耳中,定会被嘲笑,然刚想对离歌动手却传来天一道人的声音:“臭小子,你不要命了!”
居然敢破这剑阵,他到底想干什么?同时也十分惊讶对方居然能猜出他的剑阵且连其从何演化的都倒出来了,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而八卦阵经过他的改良变成了能配合这九宫八卦阵用的九宫剑阵。仅凭这点,他便有些相信那战家之人所言,他便是破了那天罡地煞阵之人!拥有此等天赋之人他怎有不收之礼,怎么样也绝不能看着他自毁。
“自古,我命由我不由天!”
离歌对着虚空一笑,尽显其不羁的心性。而其肩上的小猴子则是轻轻一叹,老头,你是好心没错,可是却不能算计主人,算计主人的往往最终都会把自己算计进去。
045】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说你这臭小子,怎、怎么如此敬酒不喝喝罚酒!”天一道人气急的怒吼道,这才是那灵宝道人想借自己摆阵为难对方的另一个原因,宁折不弯,太过张狂,一身傲骨,若是此等秉性,恐怕很难在这修炼一途上走远。
“老头,我会告诉你,什么叫做有得选择……”
离歌此话说完,看了眼面前已遁隐的一群人,以及周围正迅速变换的景致,这才是第一个生门,却又不是生门,因为真正的生门只有一个,还得继续走下去。看了眼依旧在微微颤抖的手掌,上面已淤青一片,若不是这具身体的骨骼够强硬,爆发力够强,恐怕不仅无法把对方打趴下,而且自己的手也会废掉,即便不废掉,也必定骨裂。
“主人,你的手……”
小猴子眼尖的看到离歌的手如此,有些关心的问道,毕竟此时的主人若是有个闪失,那么它便同样没有活路了,主人和这战行武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它又何尝不被这绳子给绑定了。
“没事,太久没用而已。”
离歌只是摇摇头,自嘲的一笑,学的拳法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在狼牙大队时用到过,除此之外的数年里,何曾近身搏斗过,直接一枪给解决了既安全又省事,可如今,所有皆是由那梦起,把自己带到这样一个世界,可以算是把所学皆学以致用了,倒像是自己本就该生活在这世界似的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如果当初她学的是太极拳法的话,今日是否又能一招制敌,震慑住这场面?
“你的手我看看……”
“不需要,我们继续走吧,早日出阵,便少一份危险。”离歌拒绝对方的好意,直接抬腿继续向前带路。
“你并不打算出阵!”
战行武一语道破了离歌内心所想,了解她,所以知道她的秉性,她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不是不懂得暂时的避其锋芒,而是心有不甘,最讨厌被人算计,否则在盗了战府祖坟毁起灵脉之后必定弄得天下皆知。
离歌脚下步伐一顿,选择沉默,她不知晓为何他总能知晓她心中所想,难道这个世界的咒师都会读心术不成?出阵,她不打算,只是抱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心态闯阵,要憋屈,就大家一起憋屈了去,谁也别让谁好过。至于这身旁之人,她已无法顾及,利用也好,欺骗也罢,一切皆已不再重要。
“若是不信我,大可离去,我不强求!”
“哎……”得到的唯有一声轻叹,战行武摇了摇头,她是料定了此时的自己不会转身离去,才出此一言,从来就都不是她强求于他,是他强求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离歌这一个个阵门的闯,所走之路在外人看来似被这九宫八卦杀阵的地形所惑,迷失在这其中,可也只有守在阵中能感知这阵内所有之事的天一道人明白,对方这是在跟他杠上了,他就不相信对方能惊险的躲过一个个伤死门,却无法从这些生门中辨认出一道真正的生门,开辟出一条生路?
对方如此往复而不知所疲,根本就不是在破阵,而是在毁阵,阵中弟子伤已过半,这阵短时间内想要再次列阵根本就没有办法。再看对方,一个粹体七重天的臭小子,对自己都能如此狠心,好一个自伤八百损敌一千,他究竟向老天借了多大的胆,就这般料定他不杀他吗?
相对于这天一道人的气愤,灵宝道人却已是眉头舒展心情愉快,果然是个好料,筋骨强健,且不管对方有无破阵,仅凭着两人之力便把这赤老头的那一众宝贝徒弟打得伤的伤,残的残,可真是痛快,这徒弟,他要定了。
瞄了眼身旁的其他各峰之主,终将视线定格在了一脸阴沉的战破天的脸上,笑着言道:“战府主,世人皆知那天罡地煞阵乃旷古大阵,威力无穷,如今你看赤老头的这九宫八卦杀阵与那天罡地煞阵相比如何?强还是弱?”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便皆集中在了这战破天的身上,同时也为这灵宝道人有此一问而暗自揣测其用意。
看着正在阵中到处转悠一身狼狈的离歌,战破天衣袖下的双拳紧握,眼中透着浓浓的杀气,即便对方用障眼法改变了容貌,可是他就知晓是那臭小子,而今把对方困在这阵中,本手到擒来之事,可身旁灵宝道人的话却让他不得不谨慎应对。
“战某不过一咒师,对这阵法不曾有所研究,委实不知孰强孰弱,然在这还得谢谢道人为我战家找到了这个臭小子,战某,感激不尽。”说完这话抱拳道一声谢,可任谁都能听出这话语中并无多大的诚意。
“战府主何必谦虚,这阵法如何想必战府主心中已经了然,我是觉得赤老头的这破阵不如那天罡地煞阵厉害,压根就没什么威力,这小子入阵这么久了,都没绞杀在这阵法之中,自己还损兵折将的简直就是丢了我们青虚山的脸。”
灵宝道人见对方并未正面回答自己的话,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然后看向这首座青虚山主峰之主紫云峰主:“师兄,依我看,这入战家窃宝毁灵脉的也许另有其人,否则的话,以这臭小子之能怎么还被困在这阵中?”
被这灵宝道人推出来主持大局的紫云峰主扫视了周围的其他峰主一眼,这灵宝道人想要保住这阵中之人的心已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如此热心的费一番唇舌把所有人叫到这赤霞山来且让那在闭关的天一道人出来摆阵。
终在这灵宝道人的期盼下开口言道:“这天罡地煞阵是上古大阵,也称之为诛仙阵,入阵则皆灭,自然威力无穷,而这天一的这九宫八卦杀阵虽是由上古大阵演变而来,可凡入阵者,九死一生,诡异难测。两者着实难以比较,唯有亲自入此阵,才能明白此间凶恶。”
看似这紫云峰主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可是却是偏向了他们清虚山。‘亲自入此阵’,这五个字足够了,言外之意,若是那天罡地煞阵强于这九宫八卦杀阵,那为何能破那阵的离歌还在这阵中,这不是明摆着九宫八卦杀阵强于对方的天罡地煞阵么?
“无论如何,这战离歌我都要带回战家好好审问一番,还请紫云峰主慎重考虑。”态度颇为诚恳,如今的战破天在人家的地盘上,在此情境之下,态度不得不有所转变,因为他已经从这紫云峰主所言中知晓了这清虚山不会放人了。
闻言的灵宝道人不淡定了,这事情怎么没有朝着他所想的发展下去,他的确用这方法保住了离歌,然对方却又有了一个更加强硬的理由,只因那臭小子是战家弟子!即便是撇清了偷盗祖坟毁灵脉一事,可却无任何身份插手战家内部之事。
也就在此时,在这灵宝道人挖空心思如何为离歌脱险,身处阵中的离歌却已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而局面,却不是所有人能够控制的…
046】三生三世永不离弃
“臭小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天一道人那暴怒的声音在离歌的脑中响起,让正寻思着下一步如何走的离歌停下脚步,望了眼身旁询问自己为何停下脚步的战行武:“你听到什么了没?”
战行武对于离歌的如此一问摇了摇头,也不去询问轻瑶到底听到了什么,心已如明镜,定是那天一道人用千里传音的秘术,只是她一人听得到。
“臭小子,我在跟你说话呢,他怎么可能听得到,真没见识……”
天一道人守在阵中,看着虚空处的影像,咬牙切齿的吼道,心中却疑惑连这都没有听过的他怎么会知晓这些破阵之法,会破阵,那便会摆阵布阵,可是即便是他天赋甚高,以他的实力按道理应该没有任何一个阵师会在莲子还未成形之时教给他这些!而对方所得的这阵术定不是从战家内知晓的,那么他究竟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跟个老太婆似的。”如果可以,离歌很想把这脑中的声音赶出去,对于这玄幻的世界里一切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便是让她最为郁闷这事,何时她才能在这个世界里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不被外人左右。
“臭小子,你把我这阵已经毁得差不多了,该消停了,别伤人伤己,依你之能我这阵法恐怕你早已知晓了破解之法,出阵吧,我清虚山力保你,你只要死咬着破不了天罡地煞阵,战家也拿你无法……”
天一道人狠咬了咬牙,做出妥协,说出这番话无异于承认自己的这引以为傲的九宫八卦阵无法困住离歌,日后那无宝老头定会嘲笑于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战家之中居然藏着这样的后辈,可为何对方似跟这战家有仇般,毁其灵脉,盗其祖坟?
听着对方的话,离歌嘴角微微上扬,讽刺的一笑,清虚山力保?恐怕看中的她的破阵之能,以为自己身怀何种阵法秘术,亦或垂涎这战家祖坟的那些灵宝,而战家,可不会这般容易就放过自己,且对方到现在才放出这番话来这意味着什么?代表的不是他自己,不是灵宝道人,而是整个青虚山,那便言明对方已经同那战破天达成了某种协议,她能相信他们吗?
一切皆由灵宝道人搞得自己如今进退两难,并未只要不破这阵死咬着自己无法破除那天罡地煞阵便能让自己洗脱嫌疑,逃,无处可逃,继续破阵的结果显然对她同样不利。她是否得谢谢他很为她着想,给了她这样的讯息,知晓即便是再如何破阵结果也是死路一条。
“战行武,你若是想活命现在就朝着你的西南方自行离去,那是生门,他们要的主要是我,在这之后,相信这老头不会将你绞杀在这阵中。”
离歌并未对这天一道人的建议有何回应,而是转身对着身后紧随自己步伐的战行武用手指了指方向,生门她早已知晓,只是每次皆在其绕过,为的是毁阵,而今,放手一搏之时她不希望任何人来横加阻拦,她不想自己的心中有一丁点的愧疚,那不是她。
战行武看着离歌眉头紧皱一脸凝重的表情,大脑不经思考的直接用手死死的扯住离歌的手腕,眼神中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那你呢?”
“我的事情你不需要理会,没准我死了,我能回到我自己的世界里去,无需再出现在这个匪夷所思的世界,那真正的战离歌也会回来,毕竟我这可是鸠占鹊巢,你的承诺里从来就不是我楚离歌,而是战离歌,所以放手!”
强忍着手中的疼痛,该死的,明明看起来是个书生模样,却有这么大的力气让她无法挣脱,更该死的是抓住的是她本已受伤且骨裂的那只手。
面对着离歌的如此倔强,他是不是该庆幸一点对方虽不相信自己却并未狠心的将自己除去,心中是否有那么一丝丝的情分在?无论战离歌还是她楚离歌,在他眼中从来都只是记忆中的那个人。无法忍受对方的一次次忽视,在离歌面前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战行武强压着心中的痛意,以至于不知不觉手中的力量加重,脱口而出的话声音虽不大,却句句沉重:“你想做什么?你又知道什么?‘三生三世永不离弃’的承诺你又以为我是为何人谁许?”
“你为何人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