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清的不得了。我听我家的一个亲戚说您道行高深,所以来请您帮帮我啊。”老板焦急的说道。
“恩好,这个坟有多久了?”
“有十多年了吧。”
“哦,我知道了,你说晚上有人听见外面有响动。那这个事情很可能不是坟地引起的,而是其他的东西。这样吧,现在我们过去看一下,我确定一下是怎么个情况。”
“那太好了,马道长,那您准备准备东西,我俩出去给车调头。”
“好;李老板,你去吧。天成跟我回单房拿东西,那本早晚课也拿着,用得上。”
“是,师父。”天成拿起早晚课,跟着马道长回屋子里拿东西。
马道长的房子在关帝庙最后面,是后来修复的仿古建住宅,这是庙里老板特意为马道长专门修建的单房。道士住道观叫“挂单”。所以道士的房子一般都称为单房。
马道长的单房是古建筑瓦房,分左右两间屋子,玻璃全部是不透光的毛玻璃。他用钥匙打开左面的屋子,走了进去,天成跟了进来,入目的是,“道坛“。
坛桌靠着墙,墙的上面垂下来一大幅字,字上面写着三清道祖,等道教神仙,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画轴。下面黄色桌布,卓围子上面绣着龙虎的图案,最上面用篆体字写着“径达九天”四个字。字的上面一个木头托盘,里面放着一个古香古色的铜熏香炉,铜香炉后面还放着一个较大的香炉。坛上放着各种法器,琳琅满目。尚天成能认出来的只有:桃木剑,铁剑,令旗,如意…。其他的那些倒是在林正英电影里看见过。
“难道师父也会茅山术?”看见这个道坛后尚天成心里琢磨着。
马道长一边拿着东西一边说;“修道之士,奉道行法,必须要要有自己的道坛来供奉祖师爷,设坛的目的是降真召灵,沟通天地,这样才可以行法灵验,有祖师护法跟随护佑。设坛要要宣读《开坛符命》,用符命敕令八卦、天地、日月、天罡等神下临坛所,驱赶精邪,护持坛场。以后我会慢慢教你这些的……”
这些东西听得尚天成心情澎湃,他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有一个这样是法坛呢。
“这个你拿着,绑在小腿上,以后这个用来给你护身,我的关门弟子,没有一个像样的护身法器怎么行呢。”马道长递给尚天成一把带着牛皮套的匕首,小巧玲珑。
天成接过匕首,高兴地合不拢嘴了,他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如今师父给了一把匕首,正合他意。匕首是短剑的样子,全长大约20厘米,铁柄已经有些锈迹了,可剑身却依旧寒光闪闪,剑身中间有个凹进去的血槽,很是漂亮。
古代把箭头称作“匕”,头部像“匕”的短剑就叫做“匕首”。
“师父,这匕首你是哪弄的,真帅啊。”尚天成咧着嘴问道。
“这是当年你师爷用一把,残剑,制成的,这匕首可是真正杀过人的“杀生刃”,据你师爷说他的前身是,汉代一把古战场的杀人利器。刀剑杀人杀多了,上面会聚集一些怨气,戾气,刀剑本身就属于凶器,人鬼都怕,再加上杀过人多人的怨气戾气。这杀生刃就真的变成了人鬼皆怕的宝贝了。一般人不能驾驭他,放在我这有40多年了,已经把剑身上的怨气磨得差不多了。这刀剑,杀的人太多的话,戾气太大,人带在身上会扰乱人的心神,让人性发狂躁,嗜杀,到了那种地步的杀生刃至少要杀千人。你这把顶多也就杀个一百多人吧。没什么太大的戾气,但是也比杀猪刀子强。”
“哇,太棒了。”天成拿着匕首细细研究着,他想起了小说里面茅山道士用得古代杀生刃,什么“龙鳞,斩铁,鱼肠”,古代十大名剑。
“应当给自己这把剑起个名字,,叫啥好呢?……“鬼泣”,恩,此剑一出,鬼怪哭泣,就叫这个吧。”天成在心想。
“你去对面那屋,炕上有套道装,你换上去。出门的穿道装,像个道士样子嘛,穿上三宝衣,祖师护佑你。去吧,快点换衣服。”马道长催促道。
这是天成第一次到马道长的屋子:一个书橱,一个衣柜,一张八仙桌,四张木椅,一张大炕,室内整洁利索。“这老头还挺干净,我今晚不会就住这吧。”尚天成边换衣服心里边想。
一身黑色布衣,天成挽起袖子照了照镜子,点了点头。“恩,更像古代侠客了,如果头发养长和马老头是的,那就更帅了。”天成心里想。
马道长手持一把花纹梨木的长柄汉剑,尚天成背着一个大挎包,出了关帝庙,坐上那个老板的豪华小汽车,扬长而去。
关帝庙里面的雇佣道士李翠云,看着马道长和尚天成出门后,马上跟其他道士议论起来:“哎,你们看马道长身边那小孩,马道长真的收他当徒弟了,将来说不定老头真的把真传都传给这小孩,咱们可得抓紧把这小孩给挤走。不能让他在这………”
“对,马老头收徒弟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他的徒弟要是多了,本事在大点,老板还不得把咱们都给辞退啊………。”
天成只要坐车,必然会睡觉。从小到大,每次坐车都是,只要汽车发动机一响,他立马就困。汽车一停,又立马醒来。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地方,大家下车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小型庄园,一座二层欧式建筑小饭店,写着“金地庄园”,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饭店坐北朝南,后面靠着一座不小的山丘,前面是一个水池,池水清澈,碧蓝碧蓝的。庄园有鸡鸭鱼狗羊等动物。庄园外,一条小溪把庄园围成一个圈,风水角度叫,圈财水,金腰带。天成下了车,暗暗观察着这个地方的风水,有些佩服这家人居然选了这么一块风水宝地。
“走,去屋里看看。”马道长淡定的说。
大家来到屋里,马道长来到财神案前,兜里掏出三枚铜钱,“哗啦”爻了一下。然后走出去,到饭店左面山包看了看。:“这个山包就是那个坟墓的所在了?”
“对,马道长,就是这里了。”
“哦,原来是这样,你去给我叫六个年轻小伙子,今天晚上咱们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马道长缕着胡子对着老板说。
后半天的时间里,这个老板好吃好喝好招待,马道长命人在小山包下面的空地设立坛桌,从包里拿出一团红线,把桌子前面的两条腿绑上,一面一条,延伸到前面的空地,成等腰三角形,坛桌正是三角的尖。。
马道长下午在庄园散步赏风景时,见这家老板养殖场里面的大公鸡不错,那公鸡一身红毛,挺胸抬头,在鸡群里“咕咕“直叫。
马道长笑着对尚天成和那个老板说:“哟,你看,这大公鸡不错,这可是好东西,一会叫人把鸡冠子的血给我弄点。”
一下午,马道长和尚天成就是在那个老板的陪同下喝茶聊天,钓鱼赏景。尚天成感慨道:“老道的生活就是逍遥快活,看来自己走这条路没有错。”
午夜十一点,明月当空。设好的坛前烛光闪闪,坛上一个香炉,一碗鸡血,一个木盒,一把宝剑。
马道长让那六个壮年小伙子在坛的后面两人一列,三列成正方形,站好。每人手中一根香。“你们闭上眼睛谁都不要乱动啊,不然出了事我可不负责。”马道长义正言辞是说。大家马上闭上眼睛,战战兢兢的站好。
“那…那个马道长,我…我是不是就先回避一下啊,我这个…。”李老板颤抖的说。
“啊,李老板,你不用回避,你就在我旁边看着就行,这没什么大事,我还是有这个把握的。”马道长盯着李老板的眼睛,施了一些威压说。
“天成,你去坛前两个红线的中间。插上三根香,在点上两个蜡烛。”
“哎,等等,把你兜里的早晚课拿出来,念一遍八大神咒再去。”马道长一挥手,又让天成回来了。
天成拿出早晚课,借着蜡烛念:“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丹朱口神,……原始安镇……天地玄宗…………。。”
念完之后,尚天成感觉身体由刚刚的冰凉,转化成了温热,他知道这是咒语起到了作用,他的胆量更加大了。
尚天成的胆子本身是非常大的,可到了这种节骨眼上,即使有咒语保护也有些发毛。这可不比平常走夜路,这可是做法捉鬼,指不定一会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呢。
他皱了皱眉,看看了看前面黑黑的山包,拿起东西上前。好在距离不算远,只有五六步。弄完后他就马上回到了马道长身边。“想不到第一天来师父这,就遇上了做法,真是太刺激了,不知道以后这种事情会不会很多。”天成边走边想。
这时马道长翻开木盒,借着烛光拿出一道符咒。点燃,对着后面的六个人念道:“吾奉六甲天兵降真灵。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是六甲护身咒,道教神仙体系中,六丁六甲与四值功曹、五方揭谛、二十八宿、三十六天将、七十二地煞等同为道教的护法神将,经常在禳灾中被道士召请,厉行风雷,制伏鬼神。六丁为丁卯、丁巳、丁未、丁酉、丁亥、丁丑,是为阴神。六甲为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是为阳神。据说六丁六甲为天帝役使,能〃行风雷,制鬼神〃。道士可用符箓召请之。
此咒一念,那六个人的身上全部泛出金光,将法坛和众人照映在其中,然后形成一团气罩将众人护在其中,金光一瞬间又消失了。可惜这里面除了马道长之外,没人能看得见。马道长见护身的效果已经起到了,并且法坛的灵力也提升了,马上又拿出一张符,在地上面左右前后的踏罡步,然后烧掉。拔出宝剑,对着山头念:“天狱灵灵,上帝敕行,都天法主,大力天丁……天牢大神,地牢神君,收禁邪鬼,不得容情。上帝有敕,收入坛前,急急如律令。”马道长宝剑寒光一闪,整个山包被无数渔网形状的黄色光线笼罩着,光网立刻缩小,向着宝剑的方向飞回,来到坛前天成插香和点蜡烛的地方,形成一个笼子,笼子里面有个东西还在乱撞,样子像个兔子。当然,这一切,只有马道长自己看得见。
此时坛前的蜡烛,被一股风,吹灭了,马道长,二话不说,持剑上前,一碗鸡血先泼了上去,尚天成,紧随马道长的身后,只见鸡血一泼,一阵白烟,刺啦一声就冒了起来,吓得天成,立马停住了脚步,挽起裤脚子把那把“鬼泣”短剑拿了出来,横在身前。
马道长鸡血一泼,紧接着一剑就插在了地上,此时只听山附近山腰上的草木“哗啦”的响了一声。后面鱼池里面的鱼“扑棱”跳出水面。大院里的鸡,鸭,羊,狗,这个时候全部突然间的莫名奇妙叫唤了几声。
李老板吓得马上回头紧紧拽着后面那六个其中一个的胳膊,而这六个人本身就已经很害怕了,现在被马道长的一个命令吓得险些拔腿就走。
“哎,完事了,后面那六个小伙子,拿上手电。跟我俩上山,找找这个作怪的小玩意。”
迫于老板的面子,这六个人跟在马道长和尚天成的身后,上山寻怪。李老板和两个小伙子紧紧跟在马道长身后。尚天成则带领其他小伙子在另一处寻找。
尚天成拿过手电,快步如飞,他一心想要看看这个作怪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找准刚刚声音的所在,走了上去。
一棵荆棘树下,一个灰色的大兔子,嘴角淌着血。呼吸微弱的呈现在手电光下。尚天成上去,一剑就插在了兔子的身上。这兔子伸了伸腿彻底死掉了。
拿着兔子下了山,天成呆着佩服,和激动的心情与马道长会合。“师父,原来是这大兔子作怪,都已经要死了,被我一剑解决了。”
“恩,好,这兔子一会咱们带回去。李老板,这事可以了,已经解决了,既不是风水先生所说的坟地,也不是鬼怪,而是这个兔子精在作怪,你这个地方以后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基本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你开车可以给我俩送回了。
“啊?这么晚了,马道长,别走了,说啥你也得留下啊,有你在,我睡觉睡得踏实,说实话,这会我送你,我回来的路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