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好人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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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好人嫁了吧-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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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屋?”她张大了茫然的双眼,一脸白痴地与他对望。

    他指了指老粮店的正门,“那牌机厅是我和几个哥们儿合伙开的,里面的小仓库啥都有,跟家里一样。我有时候中午在这儿睡一觉,顺便看看帐。”

    “这儿什么时候变成牌机厅了?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就记得前两年和我姥姥拿着面袋子来这儿排队买粮。”恍然大悟的样子。

    “去年开的,生意还行。不过里面没好人,都些赌博鬼!”也正是因为手头上的生意都是大偏门,所以他才成了“著名的混混儿”。来他摊子上捧场的朋友,大多都是劳改放出来的“社会人”。

    小饭店的老板娘打了个招呼直接记了帐,因为生意相临,通常是一个月一结帐。颜如玉跟在“大官人”身后进了牌机厅,里面乱哄哄的,生意挺红火。看见聂琛跟熟人碰头点烟,本能的有些恐惧。此时看来,他根本就不是个学生!

    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负责照看牌机厅的“兄弟”迅速将横陈在沙发上的身子树了起来:“狼,又在哪儿混了个马子?啥时候开始换口味了?”审视的眼光迅速自颜如玉身上扫过,猥亵极了。

    “会说话就说,不会说就把你那臭嘴闭上!我表妹,这两天家里人不在,拜托我给搭照着。”心有灵犀,他也开始哥哥妹妹了。

    小胖妞终于发现自己交友不慎。聂琛居然是个背景黑暗的烂人。沙发上那个死男人的意思大概是说“大官人”常常换马子?所谓“换口味”大概是笑话她比较胖!

    两人寒暄了几句,那个名叫“扣儿”的男人跟她笑了笑,很识相地让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聂琛尴尬地注释着颜如玉紧绷的小脸问到:“怎么了?因为他刚刚的话?”将冲好的茶水递到她手上,“别理他,天生那么个脑袋!”

    “聂琛,我觉得……你不是好人……”她的话过份天真。有心撒腿就跑,却害怕遇见牌机厅里那些行为怪异的老男人。

    “呵呵,好人长啥样?没见过!”忽然把她搂在怀里,“哥这辈子也就是个坏人了。你赶明儿找个好人嫁了,让哥也见识见识。好人,呵呵……你真逗!”

    “我想走了。”待在这个地方让她身上直哆嗦。她不属于这里,太恐怖了!

    “啥意思?嫌我是个坏人?小猪,真气死我了!”他微微扬起下巴,半眯着眼睛望着她。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待在这儿。”她喜欢学校里的那个坏小子,不是眼下的聂琛。

    “不想跟我待在一起?”他觉得她就是这个意思。

    她没说话,仿佛是默认……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身手揽过她的后颈,注视她片刻,忽然开了口:“走吧,我送你出去。”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生气,本来就不可能有交集。可他还是觉得有点失落,不知是挫败还是受伤了……

    “其实,有个哥哥挺好的。”她忙着跟他划清界限。孩子式的小聪明,被他一眼就看破了。

    聂琛忽然笑了起来,“呵,不然还能是什么?难不成想嫁给我?”气氛稍稍缓和,他半真半假地咒骂到:“小猪,等你长大了我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再说,你也不合乎规格。”

    “又来了!”因为胖她本来就很自卑,担心再这样下去会被他折磨到崩溃。

    “亲一个?”眼神瞬间变得很暧昧。

    “都说了是兄妹,你见过哪个当哥哥的亲妹妹?”用力推开他流氓兮兮的脸。

    “我高兴**,算你倒霉。”

    “**是什么?”她没那么高的文化素养,压根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他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残害民族幼苗是件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似懂非懂,整个一小白痴,!

    “说呀,什么是**?”娇嗔地扯着他的衣袖。

    “就是……算了,不忍心毒害你。说点别的吧?”不禁感慨,自己怎么会对这么错误的目标产生兴趣。

    “不行。必须说!”她一向是刨根问底的好学生,扬手扼着他的脖子。“好几次听别人说起这个词,一直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聂琛夸张地仰在沙发靠背上,被逼无奈地解释到:“你稍微动动脑子就明白了。我要是你亲哥哥,一不小心把你给办了,那就叫**。我要是你亲爹,跟你那个也属于**。”

    “滚远远的!给我当儿子还差不多!”见鬼,一不小心又被他占了便宜。当大辈儿,没门!

    “呵呵,儿子和妈也属于**。”他眉头一皱,看上去一本正经。

    “去死啦!老不正经!”bxzw。



………【第十八章 男男女女授受不亲】………

    (bxzw。)一路哼着张学友的《夕阳醉了》兴冲冲地回到家,独自坐在窗口酝酿着老师布置的作文。印象里,学生大多不喜欢写作文。颜如玉是个例外,她对写东西有特殊的偏好,如果时间充裕,她可以把写作当日子过。老师要求一千字左右,她一旦沉迷挥笔就是一千八。无奈,缩减,尽量使语言准确而精练……

    无意中看了美学家朱光潜的《咬文嚼字》,忽然觉得文字是天底下最奇妙的事,经过认真的排列组合能表现出无数种意思,所有寂寞的游戏里,这是最最有意思的事。

    一篇记叙文只写了一半,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楼底下鬼叫,“颜如玉,给我开门!”

    哗啦一声拉开了窗子,扒在窗台上大声说到:“你还没回家?天都黑了。”

    “我今晚在下面的台球厅守夜,这会儿我哥们儿在呢。我还没吃饭,你家有热水吗?我上去泡个方便面。”记得她说,最近家里就她一个人。

    对方不怎么高明的借口,她却信以为真。点了点头,热心地应了一声,“那你上来吧,我去开门。”

    人是上来了,方便面纯属无稽之谈。聂琛大大咧咧地进了屋径自往沙发上一坐,“你晚上吃啥了?”

    “火腿蛋炒饭。对了,还没凉,你吃吗?”她顺手关上门,并没发觉自己纯属是引狼入室。

    “吃。我正准备下去买面,看来不用了。”他摸着后脑勺,微微提起嘴角。

    “那你先坐着,我给你盛。”胸怀坦荡,转身进了厨房。

    聂琛一进门就注意到电视机上放着的《金瓶梅》,怪不得她今儿一口一个“大官人”。人不大,居然偷偷关在家里看黄带,不足十五,真愁人!

    接过颜如玉递过来的饭碗,有意朝那部带子上看了一眼,一边吃一边坏笑:“呵呵,一个人在家没干好事!”

    她一时怔在了那里,本以为不会有人来,就没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收起来。哎呀,怎么偏偏被他看见了?淅沥哗啦地将“证据”收进了抽屉,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坐回书桌前很久,忽然转回身低喝一声:“吃完把碗放那儿就行,我忙着写作业,不送你了。”

    “恩。”聂琛心里暗笑,他来了就没打算走,想软言软语地轰他出去,做她的春梦!

    颜如玉提笔写了几个字,终于放弃了。一个大恶魔坐在身后,根本就写不下去!百无聊赖地扒在书桌上,手里转动着笔杆:再忍忍吧,等会儿就走了。

    “怎么不写了?又思春呢?”走进闺房,轻轻坐在她堆满毛绒玩具的小床上。

    “你才思春呢!”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你咋知道的?我晚上不走了。”一脸混沌的笑容。仿佛是恐吓,又仿佛色迷迷的。

    她花容失色,这下可吓坏了。终于发觉自己放他进来是一项多么错误的举动。望着对方一时失语,只见恶魔一脸淡漠地翻着她划得五颜六色的教科书,“到底是好学生,光记在书上的笔记就这么多。”

    “赶紧走吧,你待在这儿,我就写不下去了。”一脸恐慌,一腔乞求的语调,恨不能给他跪下。

    “写不下去就别写了!非逼自己干嘛?”一副举重若轻的口气,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对方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不是个坏小子,仿佛是个老男人。后背忍不住发凉,瞬间联想到**……

    “下周还赶着交呢!”提起一声大喝划破了暧昧的气氛。

    “那我先睡会儿,你写完了叫我。”浓重的眉峰一挑,死活赖上她了。

    “属狗皮膏药的?贴上就没完了!”扯着他的衣袖,恨不能把他从窗户扔出去。

    顺势拉她入怀,一个倾身压在娃娃堆里。她慌乱地推拒,小声的哭喊被他全数含在嘴里,唇齿相依,蜜露交合,她渐渐开始丧失意志……

    “别紧张……”他声音嘶哑,断断续续。

    “放开我……不行!”

    “怎么了?不喜欢我?”不是单纯的问话,分明是诱惑。

    “不行!我……”不知所措,声音颤巍巍的。小脸躁热,身子软软的……

    “只亲亲,乖乖的。”十四岁,幼女,他怎么可能那个她呢?他知道自己不正常,居然莫名其妙地对一个过于稚嫩的女人产生了幻想。他不想压抑,也不能爆发,克制与隐忍是残酷的折磨……

    “不许碰我!”她声音微弱,急促地轻喘着。她不排斥被他亲亲,甚至有些期待。或许是她已经习惯被他亲了。

    “说了不碰你,就这么抱着。”心中暗暗咒骂:见鬼的承诺!

    “恩。”她的身子渐渐停止了惶恐的抽搐,娇嫩的唇舌渐渐开始配合。

    他体内蓄积的火山被她青涩的回应挑逗着,为什么要承诺,为什么?bxzw。



………【第十九章 夜幕之下的大小姐】………

    (bxzw。)窗外流光飞舞,薄暮褪尽,转眼步入夜色。暧昧如火,少年男女是不适合在黑暗中捉迷藏的。聂琛紧紧将稚弱的女孩儿抱在怀里,吞着口水轻轻呢喃了一句:“玉,洗把脸,带你打台球去。”心中暗暗叹息,不能再玩下去了,他到底是在玩游戏,还是玩自己?

    “可我还没写完作业呢?”不知哪来的清醒。

    “明天再写!”他憋着口恶气。刚刚接吻的时候,她脑袋里都装着什么东西?

    “我从来都是周六写作业,周日玩一天。你上马就让我改了规矩。”

    沐浴在星光之下,注视着她的眼睛:“废话真多,去不去?不去现在就****你!”说着话已上下齐手,撕扯着她满涨的胸襟。

    “去去去,别动手动脚的!”忽然间坐起身,居然感觉大脑缺氧,有点头晕。

    “敬酒不吃吃罚酒,服了你!”起身整理着微皱的衬衣。

    “聂琛,我蛮喜欢你身上的味儿。”嘴上没拉锁,想起什么说什么。

    “叫哥!以后再叫我名字我可扁你!”

    “哦,记住了。”按亮了灯,对着镜子重新吊起了高高的“马尾辫”。

    “咱不开灯行吗?让我保留点遐想。看见您老这副模样,我忍不住有点心凉。”

    她啪的一声将木梳摔在桌子上,“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这次不是强占,是给予,所以才会这么生气。既然对她一百个不满意,干嘛还占她便宜?

    “怎么了?开个玩笑而已。”他懒散一笑,轻描淡写地哄了她一句。

    “出去,出去,你听见了没!”她忽然觉得很伤心。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紧咬着唇,死活不肯落下来。

    想不到寻常的一个玩笑真把她给逗哭了,见鬼,他平日里也是这么说的,可从没见她这么伤心。有些手足无措,暗暗咬腮,沉默片刻凑近她耳边哄着:“说哭就哭了?你那眼泪可真方便。我错了,说错了,自己掌嘴!”假惺惺地在脸上扇了一巴掌。

    “聂琛,我不是玩具。你趁早离我远远的。”她那份轴劲儿又上来了。

    “瞎说什么?我没那么想。我真就把你当个小妹妹。”一把将她揽进胸前,“呵呵,小猪,挺着人心疼的。”他就是这个感觉,仿佛是——宠物。见鬼,这话不能说,宠物也不见得就比玩具高级。他挺在乎她,闲了的时候常常挂着她,可那也不是男女间的感觉,说不清楚差点什么。

    “以后不许你再说我胖,听见了没?”她淡淡举眉,微微撇了撇嘴。

    “好,不说了!”扑哧一笑,比直接说她胖还恶劣。看她被折磨得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扯开一抹温和的笑容妥协到,“胖是胖,不过真的很可爱。”有点违心的奉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么肉麻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走到台球室门前,看见里面的六张桌子都有人围着,颜如玉忽然改变了主意:“我不想进去,人太多。”她的意思是“一屋子男的”。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是大观园里出来的?跟大小姐似的。你看看人家小雨,一有空儿就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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