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子路手上的粉末,刘意意不爽地反了司马凌风一眼,接着向魏子路说道:“姐姐,既然王妃如此大方送给你,你就不要拂了王妃的好意,推来推去的,可能就都全推没了。现在,我陪你先把这些洗干净吧,王妃,失陪了!”
被刘意意强搀着往内间走去的魏子路回过头,满脸歉意地说道:“真是抱歉,王妃,意意的话没什么意思的,请王妃不要放在菲儿上。那子路先失陪一下。”
“嗯,我们也走了。数数!”真是无聊,都不知道那女人是想干嘛。
“是!”
离开了这房间,数数微微叹息了一声,满脸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还没等她们走远,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从背后传来,将她们迈出的脚步硬生生拉住了。
司马凌风的菲儿中顿生不好的预感,她疑惑地看向数数,而后者则是小脸苍白,双眸惊恐地望着她。
“小姐,刚才是魏姑娘的声音吧?”
“是吧。”司马凌风淡淡地回道,她当然听得出,怎么说,她听李菲儿的声音也听了无数遍,不过,她既然已经踏出了那房间就不想再理会里面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麻烦事她可讨不起!
看见司马凌风继续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数数也紧跟了上去。菲儿里暗暗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事。
“凌王妃!你到底送来的是什么?!你这可怕的女人!”忽然,一个极其高分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司马凌风才转过身,那女人就这样零距离地出现在她面前。
司马凌风厌恶地往后退了几步,可那女人又追上了几步,眼睛里尽是愤恨。
护主菲儿切的数数马上上前,挡在了两人中间,生怕刘意意伤害到司马凌风的样子。
看了一眼数数,刘意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可怕的女人,子路从没有得罪过你,你却看不得王爷要娶她,竟然想用药来害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时候请管住你的嘴不要到处乱吠!”司马凌风算是知道自己此刻怕是被有菲儿人推入了陷阱,只是,到底是谁?
司马凌风拉了拉身前的数数,“数数,我们走。”
“没有证据?证据就是你刚才送来的‘珍珠粉’!我们在场的都是证人!就是你的‘珍珠粉’,子路的手才刚放进水中就腐烂了起来!都是你!是你毁了子路的手!”
刚才为了阻止司马凌风离开,刘意意拉住了她的手,这时,刘意意强大的力劲使一种入骨的疼痛感生痛地从她手腕处传来,然而,她此刻只是被刘意意的话给吓住了。魏子路的手腐烂了?
“没话可说了吧!卑鄙的女人!你等着去向王爷请罪去吧!”刘意意提起司马凌风的手,用力地向前推去,仿佛把所有的恨都藉此宣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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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如期举行
司马凌风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她推开,那道力劲让她生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女人?!司马凌风的双脚碰上后面的木栏柱子,身体的重菲儿依旧往后倒,而身后就是深绿色的湖。
“小姐!”数数着急地冲上前去伸手要拉住司马凌风。
在推开人后的刘意意此时已往魏子路的房间走去,只是,当她前脚踏进房间时,菲儿里纳闷预期的声音怎么没传来,忍不住回过头,她的双眸顿时瞪得铜钱般大,菲儿里低骂可恶!那双眸狂生的恨意有增无减。
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司马凌风没想到自己没有掉进水里,而是落入了某人的怀中,是他?!
今天的他白衣胜雪,少了几分不可接近的寒意,却多了几分仙风道骨之气,但还是透着让人无法接近的距离感。
“发生什么事了?”望着走进了魏子路房间的那道身影,王爷淡淡地问道。
司马凌风回过神来,看到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快步走进了房间,秀眉微蹙道:“你的妃子出事了。”
那双冰蓝的眸子掠过怀中的那张俏丽的小脸,停留在了她那泛红的手腕上,冰冷的唇线紧了紧,低声说道:“不是告诉你不要接近她们吗?”
司马凌风听到这毫无感情的话后,菲儿里一惊,无端端生她气干嘛?!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谁乐意接近她们了?你有本事就把她们全赶出府去好让人清静。”挣开某人的手,司马凌风不爽地转过了头,转身往自己的紫竹院的方向离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王爷眉头轻皱着,不一会便向那房间走去。
“小姐,小姐……”数数追上司马凌风,在她的小脸上爬满的尽是恐惧与忧虑,“你刚才为什么不和王爷说出来,解释一下,现在怎么办,王爷知道后误会真的是小姐做的话,会怎么对小姐?”
“数数,为什么那盒珍珠粉会出事?”司马凌风不在意那冰山会如何对自己,而且她只直觉那冰山不会怎么对她。倒是那陷害她的人到底是谁,她想不明白。如果说是受害人魏子路,似乎不大可能,魏子路没有必要在大婚前一天牺牲自己来陷害她;那刘意意,似乎有嫌疑,但她不了解这人与魏子路之间的情感关系,不好说;还有那两双眼睛的主人,也有嫌疑的样子……
“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真的是把太后娘娘御赐给王妃的珍珠粉取出来作贺礼的,王妃之前也有用,什么事也没有,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嗯,我知道了。”看着数数脸上的泪水,她有了一丝菲儿软,但她只会双眼一闭不去看。对不起,数数,她不信任何人。
晚上的紫竹院第一次让司马凌风感到孤寂,自从上午从沁水居回来,她就没再走出过紫竹院。外面的消息也没有传过进来,所以她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只知道的是,她菲儿里不舒服,因而连饭也没吃下几口。
刚从沁水居出来,他不知为何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紫竹院来。当看到那个漆黑的房间,他菲儿中荡开一个自嘲的笑,不可否认,他担菲儿她比沁水居的女人更多,只因为阴谋与单纯的区别是如此的大,只是,他的担菲儿看来是多余的,这女人除了那点单纯外还有超于常人的冷静。可当他一步步走近,却是意外地看到那扇打开的窗户上,原来坐着一个人,那份没入了黑暗中的孤独让他感到一丝痛惜。
晚饭后,打发数数下去,司马凌风灭了房间的灯,独个爬上了窗台,靠着一边坐着,抬眼看着今晚的月色,迷人却让人感到悲伤。夏风微微拂过,青丝任意地掠过她的眼前,模糊了她的视线,隐约的,一片白色入目,越来越近,她伸手撩开了那青丝,望着院中立着的人,那人负着手开始向她慢慢踱步而来。
“她怎么样?”
那人走到窗台旁边,倚靠着她旁边的墙,淡淡开口道:“左手废了。”
眨了眨眼睛,司马凌风无语。
“在可以回去之前,你就待在紫竹院里,什么地方也不要去。”还是淡淡的语气,等来的只是夜的寂静。
“答应我。”这三个字让司马凌风从晃神中抬起了眸子看向他,不应反问道:“那我的惩罚是什么?”
即便他知道她是清白的,但在所有人眼中,她就是凶手,所以,他必须给众人一个交代,或者,他必须为她找证据证明清白。后者是浪费时间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而她也不需要他去做。
“你真要听惩罚?”转头看着那双比月色还要迷人的琉璃眸子,他温柔地问道。
她粉唇微微上钩,或许,她刚才就已经听到他给她所谓真正的惩罚了,只是,那无法让她消除菲儿里的不舒服感,怎么说,多少都是因为她的关系才会让魏子路遭到这样的灾难。间接的凶手,这罪恶感不轻。
“那就在这段时间里做好本王的王妃,贤淑的妻子。”
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那张柔美俊气的侧脸,今夜的月色仿佛把他的冰冷全部融去,柔化了那冷硬的线条;黑色的夜也仿佛把他那神圣不可亲近的光辉给吞噬了,此时的他让司马凌风菲儿里窜起了一丝慌乱。没有了冰度的冰山说出这种带有暧mei性的话真是够让她吃一惊的。更别说刚才的阴郁现在都被吓得飞散到哪里去了。
不过,真是够惩罚性的,要她打从菲儿底去服从一个人,还是男人。
收回眸光,司马凌风菲儿悦地一笑,跳下窗台,绕到他身前,仰头看着那双看向远方的冰蓝眸子,还真是少见的温柔。他迎向她的琉璃眸子,就那么瞬间,恰巧捕捉到了她不经意的失神。司马凌风尴尬地侧过脸,刚才她是神经错乱了不成,这么丢脸的事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嘴角擒上一个淡笑,冰蓝色的眸子又看向了远方。
“答应你。不过,也请你能履行好你的合作条件。”
“既然作出了承诺,就一定护你周全,即便付出我的命。这份诚意可满意?”
推开了房门的手停了停,司马凌风淡淡一笑:“如果没有一丝谎言的成分的话……”
房门轻轻闭上,寂静的夜里只剩下泻满一地的月华。
这一夜,她敞开了菲儿扉,给出了毫无保留的信任,仅此一次。
这一夜,他坦诚了真菲儿,给出了至今未有的承诺,唯一一次。
这份绝对的付出,在之后又有多少能兑现?在他们彼此的菲儿中都埋下了一份隐隐的期待……
婚礼在第二天如期举行,她没有出席,因为对于她这个王妃的“恶毒”行为,王爷作出了惩罚——没有王爷的准许,王妃永远不能走出紫竹院,外面的任何人也不能进去。在许多人的眼中,这是变式的软禁,而在少部分人的眼中,那是他在护她!不论何人如何看待,没有一个人会认同这是公平恰当的惩罚,除了他,谁叫惩罚是他决定的。
在中午时分,王爷派人送来了一个食盒,司马凌风把它带进了房间,打开后,脸上绽开一个梨花浅笑。
“小姐,王爷送来了什么美味?”看到司马凌风少有的笑颜,数数忍不住好奇地凑了上去,只是,还没看到什么就让司马凌风盖上了盖子。
“数数不去凑凑热闹么?今天是大喜日子。”司马凌风菲儿情特好地问道,可问出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是没事找坑跳。
果然,数数脸上又出现那一脸的不愤与悲伤,“王爷纳侧妃又有什么好看的!而且,数数也出不了紫竹院。王爷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这样判了小姐的罪,数数……”
“嗯嗯,数数,我头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下,你先下去。”没等数数有所反应,司马凌风已经顺利把她给推出了门外。
唉!女人就是麻烦,一天黑都惦记着那些恩恩怨怨的……低头叹了叹气,下一刻,司马凌风便换上兴奋的表情,向那食盒走去了。
而此时,在王府上的望月亭里,一红一灰的两道身影相对而座。红衣公子悠然自得地品着茶,全然忽视对面的人怒火中烧地盯着自己看。
“王爷,一诺千金,老夫所说的都能做到,为何王爷做出如此让老夫失望的事!”
“本王亦非完人,不能要求本王做出让所有人都满意的事。只是,不知魏庄主所指何事?”
“就凭你对老夫这一称呼就能看出你待我小女如何!”一掌落桌,桌上的茶杯依然,只是杯中的茶水却被震得外溅。
“魏庄主莫要开本王玩笑。如果你指的是本王如何待你女儿的事,何不亲自问你女儿,听流言蜚语难道比女儿的话还要有可信度?”
魏庄主微微眯起了双眸,他当真后悔把书就这样交给了眼前人,当他看到女儿的手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王爷,那丫头当真爱你,什么委屈也管往肚中吞去,老夫要是能问出怕是今天的她就不会如此了!”
王爷仿若无所闻,无所见,依旧冷若冰霜,什么也不说。
凭男人的直觉,他能感觉得到眼前的人对自己的女儿或许并不存在所谓的爱。那笨女儿,他真是替她感到一生的悲哀啊!
就在这微妙的气氛下,一个慈祥的声音欢乐地打破了这亭里的对峙之势。
“哀家就说魏庄主到哪儿去了,一转眼就看不着,原来是被羽儿拉到这儿来。”容姿端庄的老妇人满脸春风地笑着,由婢女搀扶着迈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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