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双腿环住椅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轻摇,她道:“栗纱,你坐着干什么?”
栗纱立即站起来,走到鲁茜的前面(史加达的后面),道:“栗纱要怎样服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鲁茜叫史加达坐直身体,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纱,你弯腰环住他颈。”
栗纱很听话地弯腰下来,从史加达背后双手环抱着他,她并非一个很高的女子,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是轻而易然的,她的头靠在史加达的左肩上,鲁茜吻住她的嘴,史加达被夹在两女之间,两女的乳房分别紧贴着他的胸和他的背,让他有种处于软峰之间难以爬攀出来的堕落感。
性奴并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时候,他们面对很多的女性之时,他们更多的是任务式的完成动作,但面对一些比较特别的女性,他们亦能够从中得到性爱的乐趣。对史加达来说,鲁茜是特别的。
至于栗纱,也不是那些拿钱来买他的女人——虽然性奴们不愿意承认,但性奴是很讨厌女人拿钱来买他们的。因此,这两女,都不算是史加达的买客,他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暂时恢复他的“男性”的尊严,哪怕这种尊严在鲁茜面前显得极其的微小。
鲁茜不喜欢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却很少和男人在性交中接吻,她清楚的记得,能够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数几个,史加达便是其中之一。然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性爱之后得到与她同眠的权利,即使是史加达,在每次性爱后,鲁茜都决然地叫他离开的。
栗纱与鲁茜平时保持着定的亲密关系,这长期的习惯,使得栗纱渐渐地在和女性的调情中感受到一些快感,这种快感的培养起来,叫她的心理产生一种微妙的变化,在遇到美丽的女人的时候,她会想到她们的肉体的诱惑。
她平时打理两间妓院,有些刚到的美丽的处女在开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床上,她饱览了处女的春色之后,才把处女拖出去,让“金客”给她们开苞。
她以前是不曾对女人的肉体有着欲望的,但自从有了鲁茜的变态的培养,她在这方面多少有些变态,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从女性身上寻求一点性的影子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总比找一个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鲁茜接吻的时候,她的情欲像微弱的火苗,隐隐跳跃,她感到她的下体渐渐地升温、潮湿。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达的背肉上磨动,只是鲁茜要和史加达如此性爱,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鲁茜相吻,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史加达强壮颈项游滑、抚摸史加达的颈部肌肤。
史加达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紧抱着鲁茜的蛮腰,帮助鲁茜在他胯腿上的动作,鲁茜和栗纱相吻许久,终于分开,湿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双带着两女的蜜唾的唇儿。在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所有的数不清的女人中,他甘愿和她们相吻的女人,是没有多少个的,但每个曾经和他有过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到他的吻。
他知道,女人其实不随便和一个男人接吻的,哪怕在性爱中,有些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吻她们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们下面那张嘴要宝贝得多,这是他在集训的时候得来的经验,只是这条经验对他来说是不适合的,因为和他性交的女客,每个都要求他的热烈的吻。很多的女客,其实让他感到作呕……
他有时候宁愿吻一头母狼,也不愿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个性奴,女客要求他吻她们,他也只得吻她们。那个时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条狗,把女客想成是一泡屎。
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了长得特别丑恶的女客的时候,是根本不能勃起的,即使使用药物使得他们勃起,他们也是坚决不吻那些丑恶的女客的,满足了女客,把她们瘫痪的身体丢到床上,他们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耸动了一下胯部,让男茎深入鲁茜的柔湿的肉道,顶撞着她的阴穹深处……
鲁茜被顶得倒仰脸,唇儿分开了,史加达忽然扭头要吻栗纱的嘴,栗纱往向一缩,没让吻着,他那双眼睛凝视她,她愣了刹那,看了看正处于初期兴奋的鲁茜,舌头微吐于她的双唇之间,缓缓地伸嘴过来吻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她的娇体发生一种细微的颤抖。
“到床上去吧,这里的动作幅度不够大,我现在需要有力的冲激。”鲁茜看着相吻的两人,她柔声命令道。
这对男女,都是被她召过来的,即使她们在她的面前性交,她也不会感到不妥。这本来就是三人的性爱,她能够同时的体验男人和女人,也能够在她精疲力竭之时,欣赏别人的性爱表演。
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时对付两三个女人,某些甚强的性奴,甚至可以在同一场性爱中满足七八个女人,至于史加达能够在一次性交中满足多少个女人,她是没有考验过的。
从性奴集中营得到的结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他都能够彻底地征服她们,因此,她也难以预测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她只知道,至今为止,没有女人能够打败她的这个特殊的“狼奴”,然而有一点是超出常人的理念的,就是她要他射精的时候,他都很快地把他的“狼精”射出来,当他射精以后,她要他立即勃起,他也能够“应声而勃”,这是她无法理解的。
她有时候想,是不是狼的性能力都特别的强呢?
史加达双手托抱她的臀部,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把她上半身放到床上,双手继续托抱着她的腰臀,立在她的双腿之间,开始强烈的刺插,男茎迅猛地在她的金毛丛生的湿穴里出没。
栗纱也紧跟着爬上床,趴跪在床上,吻舔着鲁茜的乳房,她的屁股亦是朝床外的,史加达看着她股间黑色的体毛,以及她那折皱紧紧的小屁眼,想到性交中是有“菊花之戏”的说法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插入过女人的屁眼。
鲁茜虽然有些变态,却是不喜欢别人玩她的菊花的,至少女客们,有些是要求他插她们的菊花的,可他有些儿讨厌,虽然他曾经跟母狼都能够性交,但进入的都是母狼的生殖器,没试过进入母狼的排泄器官,因此他都藉口他的男茎太粗巨,难以进入女性的屁眼,从而间接地拒绝了女客的这种变态的要求。
他只是一个性奴,不是“捣屎棍”……
他伸出手,从栗纱的双腿夹缝捣入她的阴沟,抚摸她的湿滑的阴唇,她的双腿猛夹了一下,忽地又松开,扭脸回来看了看他,却没有出言反对,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阴缝里,她埋头就咬在鲁茜的乳头。
鲁茜呻吟道:“栗纱,你轻点,别把我的美丽的乳头吃进嘴里……他是不是摸得你受不了?待会叫他满足你。”
栗纱急道:“主人,我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有福同享……”
“可这又不是福……”
“这就是性福。”鲁茜肯定地道,“啊啊啊……史加达,我快了,快……用力……”
史加达觉得,鲁茜在性交中的话比以前要多了,是否因为栗纱也参与的缘故呢?
鲁茜在性交中,本来很少说话的,她只是一个劲地咬着:啊啊啊!
似乎除了“啊”,她在性爱中,就不懂得别的词或者是别的呻吟方式。
单调中见一种执着。其实这和她的性格很像,她的性格本来就很执着,单调而残酷。
史加达感觉鲁茜的阴道越是潮湿,她的阴道前口开始一种痉挛的抽摔,像是一双婴儿的手紧紧地握紧他的男茎,他就看见她的阴道口流出汁白的液体,她知道这是鲁茜兴奋的顶点的到来,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啊啊!史加达,射精,我要你射精……”
鲁茜的无理的要求,很快地得到了满足,史加达浓浓的烫热的精液射撞她的阴道深处,她被那种烫热一碰,仿佛触电般地瘫痪,趴躺在床上,发出满足的喘息。
栗纱见鲁茜已经得到满足,正想躺下来的时候,史加达的手突然按在她的臀部两旁,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她感到他的粗长的圆物撞入了她小巧的阴道,她闷痛地呻吟一声,回头看见史加达已经立在她的屁股后面,她怨道:“你又强暴我?”
史加达从她紧凑的阴道抽了出来,她正感到一阵空虚难耐之时,他又全力地顶撞进来,撞得她的肚子隐隐地作痛,就听他道:“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继续了。”
栗纱的脸都红了,却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怒红的,抑或是憋红的?
她只感到他的男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的阴道紧紧地包夹着那根粗长之物,是一种很大的充实感,撑胀得她的阴道臌胀胀的,她看了看趴躺在床上的鲁茜,而鲁茜根本就没有瞧她,鲁茜是闭着双眼的,似乎是刚才的高潮昏眩还没过去,她知道求救鲁茜是不可能的,且她也不想求救。
史加达的进入,虽然很突然,但也不能归类为“强暴”,毕竟这性戏是他们三人一起玩的,他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直接进入她的体内,亦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
因为她曾经看过很多次史加达和鲁茜的性爱,也知道史加达有个不能理解的特点就是能够在射精之外不软或者是软了又立即地勃起,但她没想到他会进入得这么突然,但无疑的,在恼怨中,她更多的是喜欢。
她喜欢,是因为在进入他之前,鲁茜没有发出任何命令,她自己也没有提出这方面的要求,他却那么直接地进来了,她喜欢他的这种主动性,这让她感到他不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有着他的自由的男人。哪怕是强暴,她也喜欢是他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像第一次被他强暴一般,是有鲁茜的命令在前的。
其实,他们性奴,很多时候,在性方面,也是没有自由的,因此,也很少有主动的时候。他这次的主动插入,她是惊讶的,却是欢喜的,从心灵和身体上,都让她产生一种欣悦。
她反问道:“那你喜欢吗?”
史加达道:“我喜欢你小小的阴道夹着我的感觉,喜欢你平时看我的时候那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不要说了。”栗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因为他这样的话是有越他的奴隶身份的,且这是在鲁茜的面前,她不能够让史加达再说下去,她道:“你喜欢就继续吧,不要说任何语言,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栗纱了。你喜欢,我就给你。”
史加达道:“我只是问你喜不喜欢?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不喜欢,我让你进来?”栗纱嗔恼地道。
史加达固执地道:“我要你的肯定的回答。”
栗纱的脸的红的程度再次加深,她不敢回看他,只是轻摇了一下她可爱的小屁股,以很细微的声音道:“喜欢。”
鲁茜忽然笑道:“难得栗纱说喜欢,史加达,你就尽你性奴的本事,尽量地满足她。”
栗纱的心莫名地凉了,她在这种时候,极不愿意想起他的“性奴”的身分,只是鲁茜忽然地提起……
同一时间,她感到停留在她的阴道的撑胀得她身体爆张的粗物开始快速地滑动。
第三章 宿命相遇
苏韩的府邸位于西南,靠近城中西门,因为是历代城主居住的邸堡,虽然有些老旧,却仍然是原城最宽阔也是最雄伟的庄院,古来称之为“原宅”,因此,无论城主如何更换,这座大庄院的沿称仍然是“原宅”,只是现在苏韩任城主,人们习惯上称之为“苏府”。若果哪天苏韩的城主之位被撤去,则看那位新任城主姓啥。
苏韩的寿辰是原城的大事,甚至可以说是原城的节日也不为过,今天到达苏城府邸的人都是原城里有一定身份或地位的,当然,也有一些平民,毕竟苏韩非那种很势力的人,从他能够得到民众的爱戴,就可以说明他在做人这方面是可以的。反过来也可以这么说:若果不会做人,怎么能够得到大家的爱戴呢?
苏府门前,车水马龙——这个被别人用烂的词,用在这时是恰当的,其实用在很多的场合都恰当。这来苏府的人,都是在原财有点钱的人,可以说他们是财主亦可以说他们是奴隶主,因为他们是有钱有地有奴隶的。
至苏府之内,人流涌动,在哪里你都能够撞见人,即使去过茅厕,也会撞到许多同道中人(都是憋着一泡尿或一泡屎的)在排队,再多的茅厕也不够用,何况苏府本来就不会准备多少个茅厕的——苏府非共公厕所也!
来的人之中,有身份的,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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