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啊!王秘书,嗯?”
“好的!凌总监,救护车已经下公司楼下了。我马上打电话让医护人员上来。”王秘书答。
 ;。。。 ; ; 两名彪形大汉在他走后进入房间。关上门,明扬听到里面凄厉的惨叫声。
嗯……
他开怀,心情终于好一点了。
……
又是一天,同样的办公室内。
那个想要为孙子讨说法的老人正不安的坐着。
凌培杰在她的对面端着盒饭吃得正香。
看到老人催促的表情他含糊不清地问:“哦,老人家。你饿不?”
“哼,你把我带来到底是干什么?说是帮我解决孙子的事,到现在也没给个说法,到底什么意思?”
这位老奶奶在这里已经呆了一个小时,那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男人怎么看怎么不像要帮她的。
“唔,马上就好。”凌培杰吃完最后一口,将盒子准确无误的扔进垃圾筐。
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他才继续说道:“老人家,我先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就帮你解决你孙子的事。”
“好,有什么你赶紧问吧!”
“请问你有高血压、心脏病、哮喘之类的疾病吗?”
老奶奶对于他的问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一心想着快点把事办完好放她走,就答:“没有!”
“哦。那有没有心肌梗塞、肾衰竭、肝炎、帕金森这些?”
“没!”
“嗯,那就好办了。”凌培杰笑笑。
他按下办公室电话机边的一个键,几秒后王秘书推门而入。
照着之前凌培杰给的台词,王秘书一板一眼说着:“凌总监,楼下有人闹事。怎么处理?”
凌培杰气愤不已:“闹事?是隔壁卖面的大婶是吧?哼!昨天不小心丢了个炸弹进去,她今天就敢来闹事了?”
“啊?”一边的老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啊什么啊?”凌培杰盯她一眼。
老奶奶睁了惊恐的眼,悄无声息地后退了好几步。离他至少有五米远了。
王秘书一脸惊讶:“凌总监……你、你什么时候去炸面馆的?”
“昨天去吃面。老板娘一直说我没给钱。我觉得被冤枉了,就丢了颗炸弹进去。我不是都赔了他们丧葬费了吗?”
老奶奶已经远离他十米有余了。
王秘书接着说:“诶?丧葬费?是死了吗?”
凌培杰像是醒悟:“也是。全家都死了还会有谁来闹事?那应该不是他们了。”
老奶奶已经退至门边上。
凌培杰看着她。疑惑不解地问:“嗯?老人家,你突然变得这么怕我是干嘛??”
老奶奶结结巴巴:“我、我没……”
“哦。那就好。”凌培杰像是舒口气,“你又没冤枉过我,不用怕我的!”
老奶奶一直点头。
“对了。差点忘了帮你孙子解决了。”凌培杰像是恍然,“老人家,我受兄弟所托,来帮他处理这件事的。”
“好……”老奶奶早就失了刚才的强势。
“你觉得是他做的,是吗?”
“我……”
“老人家,想清楚再回答我哦。我讨厌被人冤枉,更讨厌自己的兄弟被人冤枉。”
老奶奶已经不敢吭声了。
凌培杰满意地笑笑,“王秘书,把之前关着的人带过来。”
 ;。。。 ; ; 从这个女人的表现来说,明扬就已经可以肯定事情是她做的了。
温亚兰被他这样的笑声弄得有些心慌意乱,不过还是继续装腔作势。
她假装平静,“明总,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放我离开这里,否则我报警了!”
“温亚兰,你确定自己在报警之前……还有命在吗?”
“明总,我不知道你们出了什么事。但真的与我无关!如果你觉得是我,那么——请拿出证据来!”
温亚兰稳住自己的情绪,她在试探明扬是否真的已经肯定是她做的了。
但是,她微微颤抖的身躯还是暴露了她的害怕。
这个男人气势好强,他周围就像有一团无形的威严,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不过她一定不能招,一旦被他套出话来就真的死定了!
明扬的手臂搭在办公桌上,手指在上面漫不经心地敲着。
他轻叹一口气,有些嘲讽地笑了。
“你找我拿证据?”
“对!明总,没有证据你就不能随意冤枉我!”温亚兰咽咽口水。
明扬看着她,表情似乎就没有变过,一直保持着微笑。他继续说道:“抓老虎有三种方法:
其一:追一只老虎,追到它累将其抓住。
其二:让老虎追你,等它接近趁机抓住。
其三:抓一只猫,打到它招。
温亚兰,你觉得哪一种是最安全快捷又有效的?”
“明总。你是准备屈打成招吗?”
“温亚兰,我对你略感失望啊!”明扬叹气。“既然如此……”
“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明总,你妻子怀了孕,你要为孩子积福!”
“温亚兰,你不肯承认,那我就打到你招。”
明扬笑笑,随后补充,“对了。因为要为孩子积福,所以我会让人‘很温柔’的打到你招为止。”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哦?”明扬挑眉,“你觉得……这里你说了算?”
“不、明总。真的不是我……”
“你不承认,所以——”明扬吸口气,他显得很是无奈地说,“我只好打到你招为止。”
“你……不要。明总,我求求你……”
“哦,对了。很遗憾地告诉你,因为你浪费了我很多时间。所以有必要提醒下……”
明扬看着她。继续说:“现在就算你招了,也要打到我满足为止了。”
“不,不是我!明总,你不能这样冤枉我!”温亚兰快要哭了。
她以为这个男人找不出证据就拿自己没办法,没想到他认定了是她做的,就算打也要打到她招为止!
“打多久呢?一小时?”明扬开口。“嗯,似乎有些不解气。还是一天一夜好了。”
“不要啊!我招!我都招!”
“温亚兰。这才对嘛。”明扬赞赏地点点头。
温亚兰看到他的样子松口气,以为他会放过自己了。
没想到明扬接下来说:“既然你都招了,那就有必要多折磨你一下了。”
“不——”温亚兰尖叫出声。
明扬起身,微笑着弹了弹衣角。随后走出房间。
 ;。。。 ; ; “好吧……我帮你洗。”景之璇终于妥协。
想着两个大男人共处在一个浴室,一个脱得精光,另一个帮他洗澡的画面她确实有些受不了。
明扬看出她的心思,“与其让别人占了便宜,倒不如让你占……”
“我才没有想要趁机占你便宜!”
“嗯。没有,真的没有。”他笑得暗含深意。
“你为什么要着重‘没有’这两个字啊!”
“嗯?我在肯定你的说法嘛!”
哪里肯定了?
好无耻!他言下之意,明明就是她在欲盖弥彰。
明扬一把抱起她,“那,让我占你便宜好了!”
“喂——”
回答她的,只是他更加肆意的笑声。
“老公,小心一点。你的手……”
“放心,只要不沾水就没事。医生开的是特效药,最多三天就可以恢复。”
“是真的吗?”
“当然,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
明扬停顿几秒,才看着怀里的人。他笑笑,“就是让你帮我洗澡。”
………………………………
第二天
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温亚兰正坐立不安地在里面走来走去。
几小时前,她突然被人“请”来这里,说是有事要谈。可这么久了都不见人影,她自然已经非常不安。
她怀疑自己做的事被发现了,可想想又自我安慰地觉得不可能。
温亚兰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想着一会儿如果真是他,说什么也一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只要他拿不出证据,自己就可以是无辜的!她还不信,那个男人真敢对自己怎么样了!
又等了十来分钟,紧闭的房间门终于被推开。温亚兰略显紧张地望了过去。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明扬嘴边挂着惯有的和煦微笑。如他名字一样——明快、阳光。
这个男人就像太阳,可以给人以温暖。
那一身黑色西装,一看就质地良好。穿在他身上更显俊逸非凡。
可他身上散发出的威严,却让温亚兰不自觉后退几步。
就算她明知两人是敌对,温亚兰的心在他出现的第一时间还是控制不住的跳动起来。
明扬大步走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是你……明总。你、你抓我来干什么?”看着面前的男人,温亚兰紧张地问。
明扬看着她,漫不经心地抚平西装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这才微笑着悠悠开口:
“三天前的中午,你是不是去过花溪公园?去那里做了些什么?”
温亚兰心里一紧,她快速反应:“是。我去散心,不可以?”
“可以。可是你还‘随便’推了一个小男孩是不是?”
“我没有!”温亚兰的反应有些过激,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否认。
“你有!”明扬很肯定地说。“不仅有,你还把此事推到我妻子身上,是吗?”
“不是!”
“因为你,之璇差点没命;还因为你,我们的孩子也差点没了!”
温亚兰立即反驳:“我没有。明总,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呵呵……”明扬笑笑。
 ;。。。 ; ; 正吻得动情,门铃响了起来。
景之璇狼狈地推开他,脸蛋还红扑扑的。
明扬看着她的样子:“之璇。你好厉害。”
“什么?”她不解。
“十分钟哦!”
“?”她疑惑。
随即,景之璇很快懂了——总裁大人在他们接吻之前曾经说过,距离家庭医生过来还有十分钟左右。
那么……
“你好坏!”
“哪里坏了?”
“哪里都坏啊!”
“之璇,再和我打情骂俏,他就进不来了……”明扬说得意味深长。
“谁和你打情骂俏了啊!”
“之璇。你脸这么红,医生来了一定以为要治的是你。”他笑得颇为居心叵测。
“你……”景之璇有些急了。
任何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估计都会知道前一刻发生了什么吧?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吧!
魂淡啊!好过分!
“哈哈……好了。我去开门了。把你自己收拾下。”
明扬开了门,将医生请进来。
“之璇。你别看。”见她也跟着凑过来,明扬叫住她。
“不行!我要亲眼看到你手上的伤处理好才放心。”
“别担心,很快就好的。”
“让我看着嘛。”
“那我就拒绝包扎。”明扬很坚持。
“为什么啊?”
“乖,听话,别看。”
“那好。老公,我就坐那里。疼了你叫我。”
明扬一头黑线。他再疼也不会叫出声,更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得软弱。
他不让她看,是怕伤口被清理出来后看出来是被咬伤的。
他不可能自己咬自己,那么就一定是她昏迷的时候咬的。这个傻女人看到一定会内疚。
看到景之璇走过去,明扬才开始配合医生治疗。
老医生用消毒水先清理过伤口,在触碰到上面的时候,明扬还是皱了眉。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老医生安抚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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