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脸红了红,“哪是我受贿贻啊?是阿一总说将军整天都板着脸,所以我就趁机这样说。”自从生了儿子之后,她就不再担任谢芙的贴身侍女,改而管起了府里的事务,顺便让汤妪的担子轻一点。
“对了,听阿静说你的儿子夜里有点咳,找大夫瞧过没?若皱什么药就在府里的库房里拿。”谢芙道。
阿秋感激地道:“奴婢谢过郡主,瞧过了,说是不大碍,只是肺有些热,回头吃上一两副药也就好了。”
柳缕却道:“小孩子的病可大可小,可不能掉以轻心,像上回阿仪受惊吓的事情,我现在想来心头仍直跳,好在最后化险为夹。”
女人一里聊起了孩子的事情倒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夜里,冉溥沐浴后回到卧室时,看到女儿坐在床上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上前把她的小身子抱在怀里,“囡囡在想什么?”
“老爹,我想要个弟弟妹妹。”冉佳望着父亲道。
“那好办,你回房去自己睡。”冉溥顺势把女儿赶回房自己睡。
“不要。”冉佳又舍不得地钻出父亲的怀抱,然后躺在床上。
“哪有这么大的娃儿还跟爹娘睡的?你看看阿仪可有巴着你二叔父二婶母一道睡?”冉溥好不容易打开了一个缺口,遂赶紧又劝道。
谢芙披着长发随后才进来,身上仍带着水气,脸上颇为红润,笑着上前捏了捏女儿的脸,“好了,你爱在哪睡就在哪睡?别嘟着了脸,娘看了心疼。”
“娘,我是不是自己回房睡去了,你就会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冉佳又一次问道。
“当然,老爹一定保证让你娘赶紧给你生个弟弟或妹妹。”冉溥赶紧拍胸口保证。
谢芙的俏脸又嫣红了起来,暗暗捶了捶丈夫,但仍没有说话拆他的台。
冉佳看到父亲这样说,小嘴儿噘了噘,小身子在母亲那香香的身上蹭了蹭,颇为不舍地起身,朝外面喊道:“杏姑姑,我要回房去睡觉。”
谢芙看到女儿不舍的样子,心里也突生不舍之情,正要说什么时,却看到那小人儿已经跳下床榻,由阿杏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还一走三回头,临到门前,仍巴着门道:“老爹,娘,你们可要说话算话,一定要像二婶母那般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不然我就回来。”
冉溥忙笑着又保证了一遍,难得这女儿终于肯回去自己的房间睡觉,自从回来之后他还没有机会与妻子在床上翻云覆雨,等门掩上,他一把抱住有些怔愣不舍的妻子,大手扯开她的衣襟,在她的怀里抚摸着。
谢芙轻哼一声,看到他急切地把她压在床上,粉拳就招呼到他的身上,唤道:“刚刚在浴室里不就做过了,还做?”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难得囡囡放过了我们。”冉溥看到妻子的身上很快起了反应,他也不迟疑一沉腰。
“啊……”谢芙轻哼一声,很快就配合着他的动作。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那吟哦声渐响,空气里弥漫着满是情人的味道。
过后,谢芙身休软软地趴在丈夫的怀里,都怪丈夫一点节制也没有,弄得她现在浑身无力,“我累了。”她撇娇道。
冉溥自知理亏地一翻身给她按摩身子,看到她虽然在享受着,但那脸上却有着几分担忧,遂道:“小丫头,你别想那么多,朝堂之上的形势多有复杂,况且你现在是鞭长莫及。”
谢芙翻了个身子,看着丈夫道:“溥郎,我总怕会出大事,若不是怕我们提出联合之意会让王太后起疑心,我还真想趁这机会荡清那些残余。”王太后这个人太喜欢掌权了,当初她早就看穿了她这一点,但为了当时的局势着想,她也不得不让她重新回到朝堂之上。
“小丫头,你想过没有?”冉溥又顺势把她抱回怀里吻了吻,“你这想法注定了没有实施的可能,王家不会信任我,所以他们不会让我们的手插到朝堂之上,我这个所谓的抚远大将军在他们的眼里与胡人差不多。”
“溥郎,我那也只是几句气话而已,我自是知道我们若提出这意见来,洛阳的人只怕还没把胡人赶走,就先要对我们防上了。”谢芙苦笑道,从前两年安阳等地的太守坐山观虎斗即可明了。“况且我们也禁不起折腾,溥郎,不过我还是想说,若在危机关头,可不可以帮他们一把?我还是得顾上舅舅。”
“小丫头,放心,我已经让人送命令到了太原等地,若是朝廷的大军抵挡不住,我们就会在背后帮他们一把,况且现在安阳等地的很多百姓都涌入了太原,安抚他们也是要花费不少时间精力。”冉溥的手在她的背部游走着。
“就快开春了,看来我们也要想一些办法让他们耕种,不然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谢芙皱眉道,“太原等地也有适合开荒的地方,不如我们就鼓励他们农耕好了?”不然乱民太多会出事的。
“你倒是与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正想让萧先生颁布几道农耕令,凡是开荒者免赋税十年……”冉溥笑着道。
夫妻俩讨论起这些事情倒是兴致勃勃,北地的繁荣也在这一刻开始打下基础。
新年将至,关翊与阿寿倒是在这个时候成婚了,阿寿也同意入赘到关家,很多将领都没想到这两人会扯在一块儿,纷纷上门恭贺。
谢芙更是不让阿寿再给她赶马车,而是让他到军中效力,这样于阿寿的前程也会好些。
新年的第一天,谢芙正在梳妆的时候,冉溥却挥手示意侍女下去,在她的身后看着镜中那美丽的容颜,揽着她的细腰,然后从怀里把那只翠玉簪子插到她的云鬓里。
谢芙看到铜镜上那支簪子,遂惊喜地道:“你找人把它镶好了?”自从上回这支簪子断了之后,她的心情一直不太好,遂把它束之高阁,总怕见到它就会想起那时候的心情来,没想到丈夫却是找人把它重新镶好了?
冉溥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小丫头,喜欢吗?”
“嗯。”谢芙回头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凑上红唇去吻他,主动挑逗着他的感官,这个吻越吻越深,而他的手收得越来越紧。
“老爹、娘,你们还不快点?今天不是关姨成亲的日子吗?咦,你们的脸怎么这么红?”冉佳小手一推推开门进来道。
冉溥在女儿进来的那一瞬间,就赶紧放开爱妻,颇有些不满地看了眼女儿,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打扰他们夫妻亲热。
谢芙却是推推他,一把抱起女儿坐在怀里,“今天我们的囡囡真是漂亮。”遂在她的脸上吻了吻。
冉佳听到母亲的赞美,顿时眉开颜笑地在母亲的身上蹭了蹭。
冉溥看着这一幕幸福的时光,嘴角也笑了笑,但愿这一刻能永远留存下去。
北方的这场仗一打就是两年多,这期间洛阳为了这战事已经是吵翻了天,太子司马憨在岳父卫太尉一再的失利下,终于在王太后等人的逼迫下代天子披挂上阵准备收复失地。
而太原等临近战场的地方,倒是相对安宁了许多,在冉溥提倡农赫的建议下,许多涌入太原的百姓倒是过得相对宁静一点,即使在冉溥的治理之下,偌大的太原、平阳等地仍有胡人流窜。
安阳。
这两年来的乌兰珠倒是越发沉稳,站在城墙看向北地郡的方向,又摸了摸脸上的长疤,这个仇真的不知道何时才能报?想到他们夫妻的幸福,她的心里就一再的失衡。
“公主,巴尔珠王叫您过去。”侍女上前禀报。
乌兰珠这才捏紧手中的九节棍,那个巴尔珠王自从一只眼睛失明后,倒是越发地讨人嫌,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也在他偶尔大发眸气下给踢掉了,自此后族里的巫医说她再也不能怀上孩子。
从城楼上跑了下来,她推开门进去屋子,屋里的光线有些暗,巴尔珠王只刺下一只独眼能看到东西,自此有些惧怕光线明亮的地方。
“王,您找我?”乌兰珠收起那厌恶之感,上前有些撇娇地道。
“乌兰珠,你看看谁来了?”巴尔珠王一把揽过乌兰珠在怀里,欣喜地道。
乌兰珠一早就看到来人,遂笑道:“大哥与四哥怎么来了?”她这两个兄长这些年占领了长治等地后,倒是在那儿享受得很,哪还顾得上来她这儿?“倒是稀客呢?”
莫顿还是那老脾气,一把将手中割肉的小刀插到案上,怒道:“这两年我们占领了那么多地方,给叔叔普贤王去信,希望他能带领一部分族人回来夹击冉溥,趁机夺回太原等地,重建王庭,谁知道他居然拒绝了我们的提议?真是岂有此理。”
莫卡也有几分懊恼,但仍没有宣之于口,只有那双眼里的恨意更深,重重地切下一块羊肉嚼了起来。
巴尔珠王却是把美酒端起来濯了乌兰珠一大杯,自己也喝了一大口,“听闻洛阳那边准备派太子前来应战,收复失地,你们怎么看?”
“他们汉人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当然那个冉溥是例外,什么狗屁太子,我可不会放在眼里。”莫顿粗声粗气地道。
乌兰珠却是皱了皱眉头,吃了一块妹羊肉,“我派人到洛阳去收集资料的人回来说,这太子倒是有几分本事的人。四哥,我们也不可以掉以轻心,这些年,冉溥的军队一直在我们的隔壁,好在他们也记恨安阳等地在那会儿对他们的见死不救,一直没有出动,不然我们若受两面夹击之势,那就真的很麻烦了。”
“你怎么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莫卡有些不悦指责妹妹乌兰珠。
巴尔珠王看到乌兰珠神情一沉,这才道:“莫卡,我倒觉得乌兰珠说得没有错,我们这些年可以说很幸运,所以才会被冉溥赶得如丧家之犬时尚能有一个栖息之地,若这次洛阳的那个太子真的有本事,我们就会很槽糕了。”
“放心吧,洛阳的人不信任冉溥,不会与他联手的。”莫卡镇定地道。
夫妻俩讨论起这些事情倒是兴致勃勃,北地的繁荣也在这一刻开始打下基础。
新年将至,关翊与阿寿倒是在这个时候成婚了,阿寿也同意入赘到关家,很多将领都没想到这两人会扯在一块儿,纷纷上门恭贺。
谢芙更是不让阿寿再给她赶马车,而是让他到军中效力,这样于阿寿的前程也会好些。
新年的第一天,谢芙正在梳妆的时候,冉溥却挥手示意侍女下去,在她的身后看着镜中那美丽的容颜,揽着她的细腰,然后从怀里把那只翠玉簪子插到她的云鬓里。
谢芙看到铜镜上那支簪子,遂惊喜地道:“你找人把它镶好了?”自从上回这支簪子断了之后,她的心情一直不太好,遂把它束之高阁,总怕见到它就会想起那时候的心情来,没想到丈夫却是找人把它重新镶好了?
冉溥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小丫头,喜欢吗?”
“嗯。”谢芙回头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凑上红唇去吻他,主动挑逗着他的感官,这个吻越吻越深,而他的手收得越来越紧。
“老爹、娘,你们还不快点?今天不是关姨成亲的日子吗?咦,你们的脸怎么这么红?”冉佳小手一推推开门进来道。
冉溥在女儿进来的那一瞬间,就赶紧放开爱妻,颇有些不满地看了眼女儿,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打扰他们夫妻亲热。
谢芙却是推推他,一把抱起女儿坐在怀里,“今天我们的囡囡真是漂亮。”遂在她的脸上吻了吻。
冉佳听到母亲的赞美,顿时眉开颜笑地在母亲的身上蹭了蹭。
冉溥看着这一幕幸福的时光,嘴角也笑了笑,但愿这一刻能永远留存下去。
北方的这场仗一打就是两年多,这期间洛阳为了这战事已经是吵翻了天,太子司马憨在岳父卫太尉一再的失利下,终于在王太后等人的逼迫下代天子披挂上阵准备收复失地。
而太原等临近战场的地方,倒是相对安宁了许多,在冉溥提倡农赫的建议下,许多涌入太原的百姓倒是过得相对宁静一点,即使在冉溥的治理之下,偌大的太原、平阳等地仍有胡人流窜。
安阳。
这两年来的乌兰珠倒是越发沉稳,站在城墙看向北地郡的方向,又摸了摸脸上的长疤,这个仇真的不知道何时才能报?想到他们夫妻的幸福,她的心里就一再的失衡。
“公主,巴尔珠王叫您过去。”侍女上前禀报。
乌兰珠这才捏紧手中的九节棍,那个巴尔珠王自从一只眼睛失明后,倒是越发地讨人嫌,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也在他偶尔大发眸气下给踢掉了,自此后族里的巫医说她再也不能怀上孩子。
从城楼上跑了下来,她推开门进去屋子,屋里的光线有些暗,巴尔珠王只刺下一只独眼能看到东西,自此有些惧怕光线明亮的地方。
“王,您找我?”乌兰珠收起那厌恶之感,上前有些撇娇地道。
“乌兰珠,你看看谁来了?”巴尔珠王一把揽过乌兰珠在怀里,欣喜地道。
乌兰珠一早就看到来人,遂笑道:“大哥与四哥怎么来了?”她这两个兄长这些年占领了长治等地后,倒是在那儿享受得很,哪还顾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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