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迷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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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迷迷计-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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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的是静阳,只有她才能找到正确的位置,而后紧跟着的是面色阴沉的水殇,紫发如魅,月枚跟在最后。

蛛丝异变,静阳忽然婷了下来,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水殇吸了口气。收住脚步。停在她身后不远之处。冷然道:“何时?”

静阳转过身。阴冷地气息如同死人一般。连说话也是一板一眼:“情况有异。”

水殇挑眉。失意她快说。

静阳略微沉思:“掳走她地那位已经没和她在一起。不过……”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片刻。“她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灵力奇高之人。比先前那人高不止一倍。而且……他们似乎在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掳走她地人把她转手交给谁了么?而那个谁是不是整件事地幕后主使?灵力奇高?这样地人并不多。而和迷迷有关且灵力奇高地妖精更是少之又少。想到这里不觉心惊。瞳孔瞬间紧锁。虽然已有了些想法。但还是不敢相信地问了出来:“能感觉出来是谁么?”

静阳那棺材脸有了些细微地变化。抿了抿嘴唇。抬起头看了水殇半晌菜吐出三个字:“是白凝。”深深吸了口气后补充道。“猫国国师白凝。很久以前我曾见过他。他地气息我认得。想不到居然变得这么强。”

水殇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语变得越来越难看,一阵红一阵白,嘴唇苍白地接近透明,下唇被咬出一排月牙痕迹,恍惚间居然觉得这个手段狠辣,行事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居然有些摇摇欲坠,脆弱的让人心疼。

紫色地眸子蒙上一层灰色的气息,垂在身侧的手握成去拳,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居然这么快,他知道,有些事早晚回来,只是没想过来的这么快。

从尘封她记忆那一颗便在恐慌,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着这些那些,害怕有一天她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虽然从没有过这样的例子;害怕她和那人的重逢,纵使是现在地她也不可以;害怕白凝不顾一切的带走她……

曾几何时,他便得此优柔寡断,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只是,只要一想起她歇斯底里的吼着:“你这个恶魔!我要恨你!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便觉得好像被她拿着刀往心脏上插一样,比真的杀了他还要难受。

如此,能这样下去也好。

及时恐慌不安,那又如何?

既然已经这样了,早点面对也何尝不好。

水殇闭着眼睛,略显疲惫,呼吸深而沉,月枚不赞同的看着静阳,虽然她知道及时静阳不说,以后也同样要面对,可看到宫主这般模样,既然会觉得他很悲哀,悲哀的都不敢去看。

片刻,粗粗吐了口气才慢慢睁开眼,眼中的脆弱一闪而逝,魅惑的紫眸危险地眯起,只是一瞬间便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他总是如此,擅于伪装,伪装到连自己都觉得本该如此,事实上,他不是神,他也会脆弱。

尤其是在感情面前。

看着远方冷然吐出几个字:“月枚,通知筠释。”

月枚得令,几个起落消失在密林之中。

“走,便是神也容许如此。”

嚣张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整个森林都为之颤抖。

其实迷迷觉得这样非常不妥,首先,她和这个人并不熟,更准确一点来说是非常非常不熟,对于她来说,是见了两面之人,而对于他来说她便是一个完的陌生人,如此,让他请了一顿大餐已经非常非常现在还变本加厉等鼻子上脸地要赖定他,这实在是说不过去,纵使这是他的提议。其次,她现在貌似还有更重要地事情要做——回水宫,她被谢亦竹抓走,水殇这会肯定找她找的心急吧?

但是……这样她如何抉择,即便她敢拒绝他,也敢向他打探水宫之事。好吧,再退一步说,她不和他通行,自个去找水宫,那事情不就又回到了原点,忙乎了大半天就厚着脸皮让他请出一顿饭,这说出来也实在太了吧。

寻思片刻,掂量轻重,迷迷做出一个计划:和他同行——搞好关系——找个好时机询问——运气好还能让他送她一程——然后安全抵达水宫。

后来地某一天,当迷迷再次想起这事她的所谓十全计划时恨不得找颗大树吊颈,她还不是一般地笨啊,能笨到这种程度也实为不易。而白凝听了,只是含蓄一笑,那叫一个风情万种,那分明是万分得意的表情。

到这份上还不知道那白衣人便是白凝,恐怕也只有迷迷一人了。

而后非常不要脸的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曰:当时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态度实在太诚恳了,她不忍拒绝。

事实上,当时他是面无表情的说:“那你先跟着我,好么然后迷迷就把自己给买了,还乐呵呵的给人家数钱。

看这她用力点头,仿佛要把颈子点断一般,又不自觉的她同那个笨猫重叠在一起,恍惚之中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说破,她便是如此,点头的时候喜欢把两手放在胸前,眼睛开心的眯起,嘴角高高扬着,见到美食,又譬如他从怀里摸出银子。

她总是那么容易幸福,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也能让她乐上半天,同理,在他看来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也能让她郁闷很久。

她的情绪从来不加掩饰,开心便是开始,生气便是生气,所有的一切都直白的写在脸上,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轻松的不可思议。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了那样的感情,想了很久还是没想出来,这样的感情,似乎是顺理成章就发生了,那循序渐进的过程让他找不到从何开始。

忽然就想起才到猫国之时,送她到法术学堂学习,而后每天都和洛奇一同去接她,有一次她不等他们来便自己先走了,后来是在洛奇的床上找到她的,那时候她那模样直到现在都还清晰的印在脑海里——她一把掀开被子,一个脸肿得像馒头一样的人,头上顶着猫耳,揪着屁股后面的尾巴大声叫嚣:“看!还有丑丑的尾巴!”

就是在那天,她在他的身上刻下了第一个印记,其实,把这里作为感情的开端也不错,那天他笑得那么开怀,虽然后来被整的很惨。

想到这里,漆黑的瞳孔不觉温和下来,眉头舒展,抬起上在肩膀上轻轻摩擦,如同爱抚情人一般,直到一只小手在眼前晃动才猛然回神,抬头便见到那圆嘟嘟的脸蛋近在咫尺。

迷迷本是等着他说话,可半晌都不见他有何动作,无奈靠近些,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动:“你在怎么了。”

几乎是同时,白凝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几分,同迷迷拉开距离。察觉到他的抵触,迷迷讪讪的收回手,方才也实在太过了。

好在白凝并不太在意,只是习惯性的不喜欢和旁人靠太近而已。

像归像,但终究不是她。

即使不论这脸蛋,水殇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出来呢?

自嘲的笑了两身,起身拍了拍袍子,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也不等店小二来结账,扬扬下颌失意迷迷,而后自顾走了出去。

迷迷眨眨眼,有些不敢相信,方才那一瞬间温柔的不可思议的人真的是他么?为何能有这么大的反差?

再抬眼,却发现白凝已经走了出,连忙追上

“诶,等等我呀。”

前面的身影不曾停步,速度却是放慢了不少,背着身看不清他的表情,阳光笼罩在他的身上,迷迷有些失神,这个背影为何如此熟悉?

曾经,是否有个这样的背影停驻在她的记忆之中?

为什么仅是看着都觉得好悲伤……好悲伤……

眨了眨眼睛,眼角一痒,惑的伸出手去摸,湿了。

(剧情需要,出了个问卷调查,筒子门速速去投票~~~o

第二十四章 来者不善

;日双更)

&

一边赶路一边这般动用灵力,对身体来说无是一种过度的损耗,静阳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

“如何,还有好远?”水殇略微蹙眉,这样下去,灵力总会消失殆尽,心中越发不安,到底是谁?不仅在他眼下吧人抓走,居然还在一夜之间赶了这么远的路程。紫眸忽闪,杀机涌动。

静阳深深吸了口气,脸上的倦色一扫而光,道:“他们没在移动,半个时辰内应该能赶到。”

水殇只是点头,不说话,面色阴沉。

这时候月枚追了上来,对着水殇微微欠身:“宫主,已经联系到筠释长老了。”

“嗯。”水殇用鼻子哼出一个音节。

月枚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心中颇不是滋味,从能记事开始,她便生活在水宫之中,一开始只是学习简单的法术,帮忙打点宫中琐碎之事,那时候并不知事实,连水宫在妖界是怎样的地位都不得而知,只是知道,宫主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呢。或许说了让人惊讶,她一开始在水宫的十年里,从来没见过宫主尊容,明明生活在同一块地方,十年的时间却连碰面的机会的都没有,只是偶尔听旁人提起,都是恐惧又崇拜的了了带过,这简单的话语中必定包涵他如何如何之厉害,如何如何之残忍。从零碎的话语中,拼凑出了宫主模糊的形象,他或许是个大叔,而且是个严肃的大叔,眉毛很粗,向上挑的那种剑眉,眼睛很大,然后应该还有一张国字脸,嘴唇贼厚,总而言之,就是那种不三五大粗,随便吼一声就能吓趴一票人的那种。

直到那一天,据说那阵子妖界长老忽然联合起来向水宫发难,矛头指向水殇,说他处事为人如何残忍,终遭众怒。那一次,仿佛打地很很凶,水宫的高手几乎都出动了,其中也包括她母亲。但后来,活着回来的人寥寥无几。

那天。她在宫门外站了很久。从天色微亮便依这门框站这。看着一个个负伤地前辈相互搀扶着回来。乌黑地眼睛不停地转动。想像着下一刻母亲就从尽头那边走来。脸上挂这温和地笑意。红色地衣裳明亮而欢喜。

其实。大家都知道。她地母亲再也回不来了。只是谁都不忍心去告诉她罢。

夕阳西下。落寞地身影被拉得很长。乌黑地大眼睛确是一眨不敢眨。怕自己闭眼地那一瞬间母亲便消失了。

而事实上。早在两日之前。在她豪不察觉地那个瞬间。她们已经彻底错过了。

直到天色全都暗下来。有人过来了。那便是她第一次见到宫主。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那种惊艳地感觉

他就那样出现在月枚地眼前。月光洒了一身。干净地如同天神。好闻地香气让理智有些飘忽。紫色地长发垂到脚腕。随风摇曳。

他说:“她不会回来了。”

月枚抬起头,迷离的眼神慢慢被惊讶所替换,那时候他还不喜戴面具,月色下,完美地面容如此近在咫尺,紫色的眸子说不出是悲哀还是无情,卷翘的睫毛投影在眼睑之上,白皙仿佛透明的皮肤细致的不可思议。

或许就是那一瞬被他所蛊惑。

月枚很久才回过神来:“她去哪了?”

他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去很远地地方,以后你便明白。”

月枚茫然的看着他,当时的她并不明白很远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他忽然那叹了口气,脸叹息的声音都让人觉得心醉:“你愿意跟着我么?”

她想了想,却不知道该想些什么,看着那双紫眸莫名其妙就点了点头。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美人便是传说中地宫主,那时候惊讶的半晌无法说话,这与她想象中地差距也未免太大了些。

自此以后她便成了月枚,与月雪、月夏、月凌同为水宫大弟子,与宫主的接触越是频繁越是惊心,这世上居然有如此厉害之人,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

他不芶言笑,更准确地是阴冷,可他真的好厉害,无论是法术地造诣还是对水宫的管理,都让她佩服的紧。对她的敬畏已经成了一种崇拜。

为了能够有资格站在离他最近的位置,她拼命的学习法术,无论什么方面都遥遥领先于其他同伴。

相处久了便慢慢了解,其实他也不似传闻那般变态,他行事狠毒,但也有原则,一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于她来说便是把他说的一切都好好完成,有时候甚至会得到成个赞赏。

他的狠毒只是对于部分人,背叛者,那样的手段即使现在想起来也会觉得心悸。

这样的宫主,或许已经够了,之是有时候看到他独自一人坐在庭院只中喝酒便会觉得心里揪得难受,这样强势的一个人,连感情也是如此,没有人能轻易走到他的内心,十年又如何?百年又如何?

直到后来那个女子的出现,事实上她并不喜欢迷迷,甚至说,是讨厌。可是偏偏是她,走到了宫主的心中,她的一言一行慢慢的影响着水殇,因为她的存在,水殇也有了些细微的变化,渐渐的有了些人情味。

她并不明白这是好是坏,但只要宫主喜欢便好。

只是现在,他这般模样,居然比百年之前好要冷。本以为时间已经磨平了他的戾气,事实上,之是他隐藏的很好,又或许没有遇到让他动真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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