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人,见到太多的皇室争斗,为了那个最高的权利,他们兄弟残杀,骨肉相残。
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也许是腥风血雨吧,但是不管是谁,绝对不能在让他们动自己身边的人,失去一次才懂得那种痛。
朱成带着大军出发后,帝京的街道彻底的失去了朱灿的身影,每日不是在家中习武,就是陪在母亲的身边,人们似乎也在开始淡忘那个曾经白痴的小子,而却多出了十三皇子经常穿梭各处的身影。
大军出征第五日,重病中的皇上突然颁下圣旨,朝政暂时由太子龙天翔和十三皇子龙鹏举共同处理,宰相唐城和国师云海国师一同辅助,果不其然,世道在慢慢的变着。
大军出征第十日,宰相唐城突然遭到刺客行刺,身受重伤,暂时不能参与朝政,虽然帝国派出大量的人员调查此事,可是却一直无果。
大军出征第十五日,皇上病情在次加重,太医集体会诊,最后得出结论,皇上可能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时间帝都风起云涌,各个势力开始不断的运作起来,暗中为新帝做着各样的准备。
第二十日,一些元老级的官员突然上奏,要求自己能够告老还乡。
三十日,朱成大军到达边境,靖国却突然变得异常安静起来,龟缩在边关不出一步,而帝京在一个月的时间中似乎进行了大换血一般,很多官员不是告老还乡,就是莫名的被调离边远地区,由很多新的面孔续任。
四十日,十三皇子龙鹏举在朝堂之上提出对于靖国不该派大军征讨,要求派出特使与靖国议和,而太子龙天翔却与之反对,主张先战而后礼,一时朝堂分为两派,争吵不断。
可是就在十三皇子提出议和的第三日,皇上突然的醒转,龙天翔被废除太子之位,打入冷宫不得在参与朝政,暂时由十三皇子全权处理,而龙天翔被打入冷宫的罪名居然是谋朝篡位。
风雨欲来之势笼罩这帝京,朱灿想要去看看唐城,毕竟不管怎么说,当初两人的感情不错,加之也担心依依会出问题,可是连门都未入就被赶了出来,宰相府门前站满了宫中的侍卫,这些人虽然身手不如自己,但是却也不敢硬闯,如今之势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闪失让那个龙鹏举抓到了把柄可就闹大了,人家现在可是代理皇帝,难道自己想变成逃犯吗?
得不偿失,只有干着急的份。
而龙腾飞倒是见了一面,两人在一起说了很多,他也憔悴很多,这个兄弟一直在为父亲的事情担忧着,可惜却无能为力,帝国的天要变。
月儿悄悄的升上树梢,寂静的夜空繁星点点。
镇国将军府硕大的院子显得冷冷清清,此时已至冬季,下人们忙完一天的事情早早的就已经躺下。
龙鹏兰望着对面沉默寡言的朱灿柔声的问道“灿儿,记得你爹出征多长的时间了吗?”
“今天已经是第四十五天了”朱灿看眼母亲不假思索的说道,老爹出征后家中少了一人,似乎变得寂静很多,自己也似乎少了一个能够说出心中话语的人,虽然属于半路出家当了这个儿子,接触朱成也没有多长的时间,但是对他却异常的亲切。
“看来你还是跟你老爹感情好啊!要是母亲出门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你能不能记得”龙鹏兰有些嗔怒的说道。
“怎么会呢,俺是不会离开娘身边的,当然就不用去记得日子了”朱灿顽皮的笑了笑,自己越来越开始融入这个家庭,完全成为了其中一员。
“呵呵!就会哄娘,等你长大了就会有自己的前程,也会有自己的家,那时候陪在娘的身边也会越来越少!”龙鹏兰不知为何脸上突然显出一丝忧伤。
想起自己的将来,朱灿似乎有些迷茫,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一个目标,除了要寻找唐依依,把她娶回家,别无目的,是不是该在这个世界做一番大的作为呢,想了想问道”老娘,你说我将来像爹一样做个横扫杀场的将军怎么样?”既然自己想不出来,就让老娘先拿个主意。
“像你爹一样?”龙鹏兰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想起一些往事问道“你知道你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什么样的人?”朱灿被母亲的这个问题问的一愣,平时老爹和自己总是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一点都没有个爹的样子,极其宠爱自己,从来没有吼过,打过自己,当然他也打不过,在自己的跟前总是那副完全和他模样不相称的样子。
摇了摇头,回答不上来,好像除了他是自己老子外,知之甚少。
“你想听听,你爹和娘的故事吗?”
一听母亲的这话,朱灿顿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没有想到老爹和老娘还是有故事的人,很期待!重重的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别看你爹五大三粗,平时在家中也总是嘻嘻哈哈,似乎没有个正形一样,其实小的时候他很聪明,也很调皮。”
回忆总是那么美好的,龙鹏兰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
“记得第一次和你爹认识是在我们七八岁的时候,你爹趁你爷爷和父皇谈话,偷跑到宫中一处房间中偷吃东西,结果被我发现,当时我大声的斥责他,骂他是‘不懂事的小太监’要告诉父皇把他逐出宫外,你爹当时听了我骂他是太监非常的生气,居然骂我是小狐狸精,于是我们大吵了起来,可是没有想到。。。。。。”开始的时候龙鹏兰还很气愤的样子,尤其说道那个小狐狸精的时候,可是在继续下来的时候,脸上却带上了红晕。
“老娘,你骂老爹太监确实狠了点,一个男人谁愿意别人说他是太监啊!后来老爹怎么了?”朱灿看着老娘微带红晕的脸庞窃喜,老爹肯定做出了什么很特别的事情,果真是同道中人啊,如果放在以前,绝对不会想到,那个白宏死老头子会做出那么贱的事情。
“哼!你爹那个王八蛋,居然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指着。。。。。。指着说‘你看我是不是太监’,而且还。。。。。。”龙鹏兰的脸一片羞红。
“俺了个去,果真如此啊,老爹还做了什么?”朱灿瞪着大眼珠子一副很期待的样子,不会把老娘给啪啪了吧。
多么可耻的儿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往那个方向去想。
“他居然还敢打我!哼!”
“打你啊!”朱灿有些失落,要是俺打干啥,直接试试家伙好使。。。。啊弥陀佛,她是俺娘,他是俺爹,淡定。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暗杀
第二百一十章
“打你?老娘你不是比老爹的功夫高吗?他怎么会打你呢?”朱灿有点不敢相信。
“我那时候还不会武功呢,被你爹在屁股上打了好几巴掌,我被打哭了,告诉他‘我是公主,要父皇杀了你’可是你爹却威胁我说‘如果你敢告诉皇上,我就告诉老爹,说我把你脱光了,全看的清清楚楚,叫你以后嫁不出去’”
“高,实在是太高了。”
不过朱灿转思一想,诧异的出声问道“不是吧,老娘,难道老爹打你的时候是脱了裤子的?”
看着老娘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朱灿摸了摸脑门,没有想到那个平时张飞模样,嘻嘻哈哈的白宏居然能做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真的自愧不如啊!老爹俺佩服你。
“哎!”龙鹏兰深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后来我大哭一场,却没有跑到父皇那里告发你爹,我决定要学习武功,亲手收拾你爹为自己报仇,于是我就请求父皇,拜当时夏国第一武者,也就是你的爷爷为师,学习武功。”
“随着时间的推移十年的时间过去了,当我感觉自己已经差不多能够战胜你爹准备向他挑战的时候,在第二天他却和你爷爷出征了,于是我就在宫中等待,等待着你爹回来向他挑战,可是当一年后你爹回来的时候,你爷爷却战死杀场。”龙鹏兰脸色一暗,看着儿子问道“你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吗?”
没有等他回答龙鹏兰继续说道“他是为了救夏国一个被俘虏的孩子,结果中了敌人的埋伏,深陷重围,为了救那个孩子他身中几十箭,孩子得救了,你爷爷却永远的离开了,当你爹赶到的时候,你爷爷单枪挺立,怒视着敌人,他没有倒下,给你父亲留下了一句话‘朱家的男儿永远不会倒下,就是死!也要站着,倒下的只有脚下的敌人。”
看着眼睛有些湿润的朱灿,龙鹏兰再次道“记住,你是个男人就要做到一人做事一人当,义气,豪气,侠气,说话不能太软,男儿膝下有黄金,什么时候膝盖都不能软。”
“娘,俺明白了!”朱灿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时候我看着你父亲愤怒的眼神,憔悴的脸,我再一次的选择了等待,一个月后,你父亲再一次的出征,他要为你爷爷报仇!可是从那以后你父亲一年多的时候都没有回来,回来的只有他在边疆雪花一般的捷报,长时间的等待,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期望能够见到你父亲,能够见识到那硝烟弥漫的战场,于是我偷偷的跑出宫去找你的父亲,我在心中对自己说‘我要找到他,我要报仇,只要报完仇我心中就不会在压抑了’”
龙鹏兰顿了顿继续出声,讲述着她和他的故事。
“可是没有想到我这一去,就注定了从此我们不能在分割!”
“当我在边关见到你父亲的时候,看着他站在城墙之上从容不迫指挥军队,带领着将士浴血奋战的情景,我被吸引了,我没有想到小时候那个坏坏的家伙,居然在那一刻很迷人,而你父亲见到我的时候却站在那里傻笑。”
“我在边关待了三天,和你父亲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那份恨意在慢慢的消失,可是有一次我在前往边关一座小城的时候,我被靖国的奸细绑架了,那些可恶的东西不知道在那里得来的消息,知道我是夏国的公主,居然用迷药迷昏我,当我醒来的时候在一辆破旧的马车中,靖国的奸细要把我带出边境,当时我心中万念俱灰,唯一想到的人不是父皇,而是你的父亲。”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眷顾,在出了边境很远的地方,你父亲出现了,他自己单枪匹马的出现了,他带着我和几百人的敌人接应部队血战,保护这我冲出重围,当时我看见了他满身的鲜血,在那一刻他深深的刺中了我的心,我的心完全的被他占居了。我永远都忘记不了他为了保护我而受的伤,还有他那刚毅的面容深深的留在我的心里,我在这个男人的跟前第二次的哭了。”
“可是好景不长,在我回城的第二日,父皇派人带着圣旨把我领回了京城,回到京城父皇禁止我出宫半步,而我也只能在深宫中静静的期盼,思念你父亲,就在我回来的一个月后,父皇突然下旨,要我远嫁出云国当时我非常的生气,我跑去和父皇理论,把我们的事情全部的告诉了父皇,可是父皇却非常的生气重重的打了我一巴掌,从小父皇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对我一直很宠爱,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打我,我本来想去找母亲诉苦,可是母亲那时候已经不再受宠,父皇开始宠爱那个静云仙师进献的女人,也就是十四皇子的母亲,当时我无依无靠,被押上了前往出云国的花轿。”
龙鹏兰说到此处声音带着哽咽,眼神中似乎带着丝无助,重重的把朱灿搂进了怀中,朱灿静静的靠在母亲的怀中,等待着她的讲述。
“那时候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就是一片灰暗,我也许再也见不到你的父亲了,我们就这样天涯永别了,可是没有想到你的父亲再一次的出现了,那是在前往出云国途中的一个小镇,你父亲还是自己一人,单枪匹马,他当时横枪在队伍的最前边,他只问了我一句话‘你愿意跟我走吗?’‘我愿意,我怎么能不愿意呢!’”
听着老娘慢慢的诉说,在这一刻朱灿似乎看清了一些自己的老爹,心中那股豪情在熊熊的燃烧,男人在世就该敢担当,记得当初打了十三皇子的时候,老爹和自己的对话。
‘儿子你怕吗?’
‘老爹,我有些’
‘那你认为自己做错了?’
‘没有!’
那你怕个鸟啊?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担,别说他是皇子,就是皇上又能怎么样,我照打不误,我朱家有先祖皇帝御赐的金刀,但是我们朱家之人从来没有用过,知道为什么吗?’
朱灿默默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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