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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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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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子在王府门口停下,赵不逾一条腿刚跨出轿门,余秒白就匆匆上前,禀告道:“王爷,六王爷和聂公子来了。”

    赵不逾微蹙眉,他们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闻风赶来了,只是怕要让他们失望了。抬头看王府门头上的三个鎏金大字:恒王府,他瞧着刺眼又讽刺。

    恒者,久也!可什么长久,又有什么是长久的?他久久思考寻觅找不到答案。只能按照另一种方式理解。

    不逾,不可超越!恒,长久!结合在一起,就是永远不可超越的意思吧。嘴角勾起,嘲讽的扫一眼那三个大字,拾阶走进王府。

    郭槐安楞了一下,不置信的找人确认,“余管家,王爷刚才是不是笑了?”

    余秒白颔首,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他从项家回来,是不是有了决定呢?

    池塘上的凉亭里,赵子琀和聂千回坐在凉亭里欣赏池塘四周的景色,在这烈日炎炎的夏日,这处院子却是凉爽宜人,恍若初秋。

    聂千回端着茶杯,慵懒的靠坐在翻扶栏下的椅子上,感慨道:“这京城,怕是再也找不到如此舒爽的地方。”

    赵子琀浅笑,“京城仅此一处。”

    聂千回挑眉,“你家那位ting奇怪的,有时候觉得他很在乎云栖,可有时候又非常狠心,真是猜不透心思。”

    赵子琀不予置评,凉风习习,带来花的芬芳,他受不了那香气轻声咳嗽起来,不经意间,看到赵不逾穿过拱门朝这边走来,“人来了。”

    懒懒的聂千回见到赵不逾,立即来了精神,挪到正中的石桌坐下,急急地确认,“你去项家找项老爷子了?”

    赵不逾点头,然后又摇头,他是去找人了,可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般。

    “什么意思,你去了没见到人?”毕竟认识的时间长了,一些看上去奇怪的举动能解读出来。

    赵不逾颔首,长长叹口气,心情低落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那一层层的波纹,犹如自己那不能平静的心情,她现在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真出事了?看湖面点水的蜻蜓,他羡慕它有双翅膀,能飞向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多自由美好啊!

    聂千回握着杯子放在桌上,又气又无奈道,“这向老爷子真是软硬不吃,滴水不进。不过没关系,云栖,你能决定应战,这是好事,不管怎么样,六王爷和我会永远支持你。”

    赵不逾摇头,他就知道会被人误会此行的目的,蘸了茶水在桌上写字,“项十三在何处?”

    两人立即明白过来,“你是去问项十三的下落,不是找项老爷子??”聂千回立即失望的耷拉下脸,“你闹这么大都动静,全京城都知道了。”

    赵子琀使眼色要聂千回停止发牢骚,轻声道:“我也好久没见他了,他没在宫里。”

    项十三是陛下~身边的人,以前两人没什么交际,可现在两人却走的特别近,说不上有什么深厚的交情,可项十三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王府,两人均在湖心小筑见面,四周视线开阔,就是想偷听都找不到藏身处。正因为如此,两人的谈话内容令众人猜测纷纷。

    “大哥,千回, ;我要回山上,这两日就走。”顿了顿,对赵不逾道,“父王近日龙体欠安,我不在京的这段时间,大哥代我去看看父王如何?”

    赵不逾不说话,依旧盯着池塘水面,似在发呆,没听到赵子琀的话,“大哥,拜托你了。” ;他重复道,只是他依旧没反应,顿了顿,赵子琀轻叹一声,“不管怎样,血浓于水,这层关系永远都存在。”不管他承认与否。

    这个话题聂千回无置喙的权利,只是沉默着盘算自己的事情。

    直到赵子琀离开,他都没正面回应赵子琀的请求。他不见不表示不认他,也不表示恨他,只是不想卷入他布的局中,不想承担他重新赋予给自己的责任,他想离开,过着平凡人的生活,可他不放手,所以只能僵持着。

    对赵不逾来说,这是一次简单的走访,但时事态发展如聂千回所说,动静很大,全京城都知道了。对普通百姓来说,是茶余饭后的闲谈;对政客来说,是重新衡量局势,选择位置的考量;对阴谋家来说,是必须筹谋应的时刻。

    “没查出来吗?”夜幕降临后,紧挨着竹林的书房中烛光亮起,两道影子映在窗户上,并随着烛光的跳动摇曳。

    那人撩袍跪在地上认错,“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被唤作主子的人不说话,站在书案后拿着毛笔不紧不慢的练字,落笔后仔细端详了一阵,满意的点头,然后放下毛笔,躲着步子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随夜风摇摆沙沙作响的竹林。

    跪着的人道:“传话家丁是项老爷子的心腹,那纸条恒王爷看后放在桌上,就被那家丁收走交给项老爷子,所以除了他们三人无人知晓纸条上写了什么。”

    “你说,他突然搞这么大动静是为何?不像大哥的风格。”

    “恒王爷心思缜密,城府极深,属下愚钝,猜不透。”

    这人冷笑,“让人密切注意恒王府的情况,有任何情况立即禀告本太子。”大哥,看你还能忍多久,总有一天本宫要把你狐狸尾巴揪出来。

    “是。”

    就像赵不逾想的那般,这个世界很简单,只是人的心思太复杂。他不想和自己手足去争抢什么,只想安静平安的过一辈子,但总会有人子虚乌有的去猜度些什么,逼的他步步后退,终有一天忍无可忍时,对执剑和他们相向。

    ******

    那晚离开后,花葵三人赶着驴车一路向北,只是壮壮还在闹肚子,情况不乐观,路过城镇时花葵决定看过大夫后休息一晚再上路。

    一进医馆,年过花甲的老大夫脸上写满惊讶之色,拽着她进门口伸长脖子看街上,还好是晚饭时分,街上没什么人,他立即把人关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画像。
第128章 插曲
    花葵看上面的人,和她与小满有七分相像,画像上写着通缉二字,仔细看下面的内容,是她和小满偷人家财物打伤主人后跑了。她暗暗咬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样子这些人来头不小,这么快通缉令就出来了。

    项小满气的夺过画像撕的粉碎,然后狠狠的扔在地上,“胡说八道,明明是他们欺负人。”

    花葵立即咳嗽一声提醒他少说话,画像只是七分像,她大可死咬着不承认,他可倒好,一下就承认了。要是这人去报官,他们可就走不了了?

    老大夫摇头叹气,“小老儿清楚,这些人仗着家里的权势,到处为非作歹,若是反抗就罗织罪名抓人入狱,这附近几个城镇的人没少被关进去。”捋一把胡子同情的看着她们道,“城里的医馆客栈都发了通缉令,小娘子不宜久留,还是快快离开的好。”

    原来老大夫是好人,花葵想到自己小心眼猜测人家,带着内疚道谢,“多谢老大夫提醒,只是我儿子不舒服,不得已才进城找大夫,大夫,麻烦您帮我看看,他闹肚子好几天了,一直都没见好。”

    老大夫让她抱着壮壮坐下,先是帮他号脉,接着检查他的眼睛,并捏开他的嘴巴钱瞧了瞧。

    “大夫,他现在怎样了?”壮壮一整天都是有气无力的,几乎没吃东~西,可就是这样还一直拉肚子,看的她心疼又心痛,“大夫,你一定要救救他,求您了。”

    “有药方吗?给我看看?”

    “有。”项小满把药方递给老大夫,紧张的等他瞧出个什么结果。

    老大夫看了一眼,大怒,“糊涂,这药再吃下去孩子就没命了。”大夫指着上面的两味草药道,“这两味药相克,壮年男子吃了都受不了,何况是孩子,真是糊涂大夫。”

    花葵听了又气又怒,想到差点害死壮壮,只恨不得把那庸医撕成碎片,“大夫,您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快救救他。”

    “小娘子,你别着急,先做着喝口水,小老儿这就给孩子做药。”老大夫安抚着她,拿被子倒水递给她和项小满,“没事儿,不红吃药,弄几副膏药一贴就好了。”

    老大夫出去一趟很快又回来,“看你们风尘仆仆的,应该还没吃饭,我让老婆子做点吃的,粗茶淡饭的,你们别嫌弃。”

    “谢谢大夫,谢谢。”感激的话很多,可是此刻她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说谢谢。

    老大夫抓了好多种药,或捣碎或切烂,最后一股脑的放在铁锅里,又在里面不知加了什么东~西,然后就端着铁锅出去了。

    不久之后,浓浓的药味飘进屋里,项小满放下手上东~西,走到门外看老大夫一手拿着一块手心大的白布,一手拿着木棍把熬好的黑乎乎的药膏快速抹到白布上,然后对折,一块膏药就做好了。

    待制作完成后,老大夫把衣服撩起,贴在壮壮的肚子上,“啊没啥事,贴几贴就好了。”同时把其余的膏药包好,并附了药方交给花葵,以备需使用,花葵又是连连道谢。

    婆婆熬了一锅米饭,弄了两盘青菜一碟咸菜,对赶了一天路连口热水都没喝上的花葵和项小满来说,这简直是人间美味,两人狼吞虎咽的,看的婆婆直心疼,提醒着慢点吃、小心噎着之类的。

    此地不宜久留,一顿饱餐后三人立即离开,临走前婆婆把家中能带走的食物全都打包塞给她,花葵要付钱也没收,婆婆说要一直往北走,这是两天的食物,足够他们撑到过了县界。

    再三谢过婆婆和老大夫后,花葵他们趁着城门还没关立即出城。真是六月中旬,夜晚月亮又圆又亮,正好为他们照亮啊前行的路。

    不过毕竟是晚上,想到三年前中秋夜野兽袭击山民的事,花葵心有余悸。不过这不是山里,她们走的又是大路,应该不会遇到野兽,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老大夫的药膏真的很有效,壮壮下半夜睡的很安稳,没有哭闹。这是他自闹肚子以来,第一次睡的这么踏实,花葵心中再次默默的感谢老大夫,她想,若是将来有机会,她一定要登门拜谢。

    抬头看天上的月亮,她想起莫离,追根到底,都是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惹出来,等找到他,一定要让他闹上几天几夜,尝尝壮壮曽受的这些苦。

    “小葵,要不歇会儿吧?”从昨晚开始,两人都没合过眼,项小满现在是头脑犯晕,连挥鞭子赶车的力气都没了。

    花葵看外面,月亮不知何时已偏西,估mo着现在已过四更天,换算成现代的时间,大约凌晨两三点的样子,夏天天亮的早,四五点就蒙蒙亮了。

    “恩,大路上太显眼,把车赶到那边。”花葵指着不远处的小树林,“先休息一个时辰,等过了县界再找地方歇脚。”

    两人累坏了,把毛驴栓好后,倒在车厢里就睡,花葵担心着壮壮,又怕人发现他们的踪迹,不敢睡的太死,所以当周围有风吹草动时立即睁开眼。

    “你是谁?”天色灰白,依稀听到远处村庄传来的鸡叫声,她正想着是否要叫醒项小满时听到枯枝断裂的咔嚓声,花葵一睁眼就看到一穿灰色大褂的青年蹑手蹑脚的朝驴车走过来。

    看到她醒来,青年楞了一下,随即打手势让她不要开口说话,花葵防备的看着他,拔下头上的银簪,随时防备着。项小满正睡的深沉,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边,突然朝项小满出手。

    “住手!”在他出手的同时花葵拿着银簪朝他的胳膊扎下去,只是扎下去的瞬间她看到他手捏一条小青蛇,想要收回已来不及,只能减轻些力道。

    “这……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我误会了……对不起……”原来小满身上有条蛇,他是出手相助,而非……要害他们。

    这青年倒是脸色未变,哭丧着脸哀怨的对她控诉:“小娘子,在下长的就那么像坏人吗?”

    一个大男人做这样的表情滑稽又可笑,花葵扑哧笑出声,一下缓解了她的尴尬,“对不起,你也看到我们这情况,路上不得不防着。”

    把小青蛇丢进绑在腰上的小竹楼,他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把银簪拔下来擦干净递给花葵,然后再用那块布包扎伤口。

    看血染红一片,花葵道:“严重吗?我听到附近有鸡叫声,应该有村庄,我带你去找大夫包扎一下吧。”

    “不用,皮肉之伤而已。”这青年满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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