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用一种浓浓的怀念的眼神看着周围的街道。上次来木叶是因为九尾的事情吧,几乎没有停留就离开了。“呐,鼬哥,我们先回家。”
“好。”
他收回视线低头看我,嘴边难得浮起了一丝笑纹,将我迷得死去活来。
“那、那走吧。”平时YY多了,但是正面碰上了却还是会觉得有点不习惯。我一手按着快要蹦出心脏的胸口,拉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去。
几年没人住过的房子虽然蒙了一层灰,但并不是特别难以清扫。在离开之前,为了拖延见到大蛇丸而被合体的时间,我顶着音忍四人组不耐烦的视线在屋里屋外忙活了很久,将所有衣服被子收入密封袋中,日用品该扔的扔该密封的密封,门窗关严还不放心特意画了几个咒印整的跟禁地一样。
指着柜子里的被子让鼬哥拿出去晒太阳,我将衣服和被单从密封袋中拿出来,一口气扔进洗衣机里。
现代电子器械万岁!
从音忍村带回来的衣服全部被鼬哥寒着一张脸扔掉,事后发生的事情也让我无暇顾及自己的衣着问题。低头看看身上鼬哥给我弄来的长连衣裙,这根本不适合做家务搞清洁。再翻翻柜子里的衣服,两年来我长高了不少,但是硬要穿的话……
还是能穿下的!
就是太短了。
宇智波家美好的基因被这个身体吸得满满地,明明才十四岁左右,线条却已经很好地显现出来了,虽然以前训练时穿的短裤如今只能刚好包住臀部,不过长短什么的我才不在意呢,最好短得鼬哥化兽上来正法了我。(大误!)
打了一桶水,我跪下开始擦洗回廊,抱着被子经过的鼬哥在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很久没有说话。
噢噢噢——亲爱的欧尼酱,被我迷倒了吗?要扑上来吗?
e!e and do me~sweetie——!
“佐子。”
他说。
“你的……裂开了。”
“……?”
裂开?
什么裂开?菊花吗?
我不自在地伸手摸到臀部,果然因为裤子太窄的原因,裤缝的线开了。“嗯……咳……”
我猛地跳起来,两手掩在身后冲回房间。
女、少女青春期臀部变大是很正常的!才、才不是因为身材走形呢!
想到这里,我拉开门想大吼着对他解释,却发现对方完全没有任何尴尬地样子,继续干着手里的事情。
这、这都是什么啊!那种用长辈提醒后辈衣着的口气!
将裤子脱下扔开,我赌气地找出妈妈留下的衣服换上。很多年前的少妇款式穿在我身上就跟个三十多岁嫁不出去的老姑婆一样惨不忍睹。
凭着一股子怨气,我在预算时间之前完成了房子基本的扫除。
可惜家里除了保质期十年的兵粮丸就没别的能填肚子的东西,我只能拉着鼬哥出去解决晚饭。
“晚饭不可以用甜食解决掉。”
“……也不可以用烤肉。”
他似乎看出我‘公报私仇’的嘴脸,也淡淡地回了一句。
嘁——
我们对视一眼,还是很有默契地来到木叶名产一乐拉面。
这么一间小小的拉面店,却能在整部漫画里频繁出场,使我不禁怀疑这位看起来很憨厚很好认的老板是不是用什么特殊的绝招诱惑了岸本老师和日J小姐。
“接下来去买东西。”将面条吃完,我这才把半个蛋一下塞入口中。
低头吃面的鼬哥微微点头,没有异议。
虽然这么说,但看着鼬哥因为多次使用写轮眼而显得消瘦的身体,即使知道他有力气,但也实在说不出‘这些东西给你拿’之类的没心没肺的话,只能让店里的人明天将东西一齐送去宇智波家。
攻略游戏的同居阶段,开始了。
让他先洗澡,我将今天晒过的被子套好,铺在地上。
“晚安。”
同擦着头发走进房间的鼬哥点了一下头,看他垂下眼帘将房门拉起,我抱着毛巾和睡衣走进浴室。
趁机哔——什么的事情我才不会做呢!
躺在被窝里让攻略对象进来这种做法早就过时了!我才不会让他嗅到任何一丝不轨的意图,妹嫁什么的要更艰巨的条件和更深沉的心思才能达到!
啊,虽然说得很学术,其实这也是时机问题而已。
将长发吹干,我蹭出浴室,轻轻拉开鼬哥的房门。
“……佐子?”他的声音很沙哑,石川英郎先生你真是个大萌物——
“对不起,吵醒你了吗?”我走进房间,顺手锁了门。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必要……
“怎么了?”他坐起身,被子从鼬哥身上滑落,令人嫉妒万分。
“……”
什么怎么了?姐当然是来睡觉(占你便宜)的。
先不说白天打扫时出于私心只扫干净了一个房间,就是按照历史问题上来说,从小开始我就跟他睡在一起,即使后来鼬哥离开,我依旧继续睡在他的地盘。
正确来说,宇智波佐子,根本没有‘自己的房间’。
当然我并没有认为这句话正面说出来会触动他的什么地方,只能硬是蹭到他身边。“晚上很冷。”
咳,我没说谎,现在温度的确不高。
……
什么?白天我还穿着短裤?
口胡!这个世界四季穿着同一套衣服又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要投诉就找岸本老师啦!
黑暗中,只能听到鼬哥淡淡地叹了一声,便在我旁边躺倒,像过去一样任我钻进他怀里。“睡吧。”
“嗯。”
白天清扫得太累,我也没有了揩油的心情,在他颈窝里找了个位置便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戏?
我说过什么吗?
依旧处于考试月,一直持续到七月中。我只是偷偷跑上来更新而已。
面瘫哥更新了还是挤不过老六,我放弃了!
下学期公选课想选‘网络语言研究’个人认为将本文作为论文交给老师就能直接领到学分了……
〃e and do me”
什么的实在是太淫荡了……(捂脸偷笑——)
奸情什么的,要到了早上才会有啊!
PS:考试月就别期望豆豆眼更新了,但是剧透一下下次更新那一篇应该会有一点点H……啊,我什么都没说。
第 21 章
这个世界太虚幻了。
一睁眼就能看到鼬哥睡颜的这种好事,已经很多年没有体验过了。
因为他仰躺的姿势,嘴角可爱地微张着,胸口伴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看起来十分好味。
啊啊好想就这么把你吞到肚子里,一根头发都不剩哟~?……不行,吞下去了又顺着食道从肛…门排出来怎么办?以我对鼬哥的爱,就算他在食道里溜了一圈成为从直肠排出的东西,我仍会爱得将他再次吞下。
这、这样不就成为不停吃自己【哔——】的变态了吗?讨厌~(捂脸)我可是正经人!才不变态呢!
虽然这么自我安慰着,但想到那等凄美华丽(?)的情形,我的心仍忍不住一阵阵抽痛……啊,不对,是肚子一阵阵抽痛。
难道离开木叶太久,连肠子也开始为久违了的一乐拉面而啜泣么?
看来鼬哥的‘思乡病’并没有我那么严重。
想到鼬哥,我又转头去看他。
噢噢,你知道的,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上,有一种现象,叫做晨…间…勃…起。顾名思义就是男性在早上的时候会……啊哈,你知道的。(娇羞)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个好机会。(握拳!)如果我在这个美妙的早晨趁机把脚勾拙哔哔】——趁着对方尚未完全醒来而用手握住——用传说中的妹子困惑语问‘欧尼酱这个好硬是什么’——然后被生理和感官刺激得不能自己的少年就会微笑着说‘欧尼酱把它的作用演示给你看吧’把妹子压倒——哔哔哔哔顺理成章一切顺利直奔结局N年后他们快乐地在一起。
怀着如此的幻想,(不许说妄想!)我以尽量轻的动作,把大腿曲起,叠在他的盆骨处轻轻磨蹭着,果然能感觉到某物已经半挺立起来。
如果说计划有哪一点没有考虑周全,那就是鼬哥的职业。
凭着‘前’S级叛忍的实力,在被做了这么大的动作后才醒来,已经算是毫无防备的了。
“佐子。”他握住我的小腿,早晨醒来后的声音显得特别沙哑低沉,让我的少女心来回疯狂震荡。
好机会,这时候应该一脸天真无邪地问‘欧尼酱我摸到你身子下面肿了一块是不是淤血呢还是化脓了要不要人家帮你吸出来’什么的……
“湿湿的,怎么回事?”他的手顺着褥子摸到我大腿的衣服。
什么?原来自己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我愣了一下,毫不在意地笑笑。
湿了才好,待会比较方便……
正想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鼬哥下一句话又让我哭笑不得:“尿床了?”
喂喂鼬哥,不要老是自我代入奶爸形式好吧?再说尿床这种事情在我脱离婴儿期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看到我愤愤不满的样子,鼬哥硬抿着的嘴角翘了起来。“生气了吗?”
“没有!”竟然开我玩笑!面瘫鼬喜欢戏弄人的恶趣味还是那么讨厌。
他将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似乎想像平时一样弹我的额头,但下一刻,我们俩都被那一手带着腥味的暗红吓了一跳。
“这是——”
鼬哥只轻哼了一声,动作远远比我快,就已经一把拉开被子,又在我仍未反映过来的时候将血染的最多的浴衣下摆和内裤一同扯开。
做完这一切后,他似乎为没有找到能出那么多血的伤口而着急,一把将我的两腿扯开,顺着血迹的方向从小腿一路向上看,最后——
“抱歉,鼬哥,我把被子和衣服都弄脏了。”我木着脸说道。
喵的,大姨妈总喜欢在关键时刻来访。真他母亲的不失时机。
原来肚子痛是因为这原因啊……
大张着本应令人羞耻的M字腿将【哔哔——】暴露在鼬哥面前,我却一点娇羞的感觉都没有,只想要将那个不识时的子宫拔…出来充气当球踢。
“……生理期吗?”
鼬哥没了开始的气势,垂下眼睫及其淡定地将浴衣收拢。“佐子,快去洗澡。”
“噢嗯。”
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忍者学校的必修课就有人体生理的深入了解,像是男性的【哔——】起或是女性的月【哔——】,也就是说我一开始所想的‘欧尼酱这是什么可以吃吗佐子吃吃看哦有点苦但是不难吃哟’之类的谜之对话根本不应该存在。
啊啊,我开始对人生产生了不可挽回的绝望。“鼬哥,床单留着我来洗吧,你也去洗个澡,血不干净。”
木着脸坐起来,不料小腹一阵抽痛,我又滚回了床上。
“怎么回事?很痛吗?”即使有了理论上的认知,男性似乎对这种流血的现象有属于自己的脑补。“要不要去医院?”
喂喂,只因为生理痛去医院很丢脸好吧?更何况我还是女人中的战斗机——忍者。
“没事。每个月都是这么过的。”
“都会这么难受吗?”没有顾及我身上粘着的粘糊糊(似乎还带有些许异味)的血迹,他轻轻抱起我的上身靠在他身上。“我该做些什么?”
会疼的冷汗像瀑布一样喷出来是因为在过去的两年里我在音忍村的入乡随俗。任何一个发育期少女在每日吃兵粮丸喝自来水洗冷水澡生理期撒丫子在树林里狂奔下蹲还跳进小河里晃来晃去之类的随意行为中度过的话,有痛经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说实话我至今未得什么可怕的妇科病还真是谢天谢地团扇老祖宗班老师在天之灵的保佑。
所以说应该是痛死活该。
我熬刑不忘享福,眼看着我们的衣服、被褥都已经被所谓的‘夏娃的伤口’所沾染污秽,干脆引导他将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揉动。“像这样就可以了。”
“要怎样才能治好?”他专心地帮我疏解痛楚,问。
“唔,一时半会倒没什么办法。”
眯眼享受他的服务,我在脑中暗暗思忖。药物什么的就算了,用热水敷敷是我唯一知道的方法。但据说生过孩子或是跟男人哔——过也能止痛?
鼬哥的手顿了一下,慢慢问道:“治不好吗?”
“……也不是,如果现在让我怀孕,就有九个月不疼,再大疼一下把孩子生出来以后就不会疼了。”我开玩笑地回答,却见他在听过自己的话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佐子,别开玩笑了。”
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力道稍微大了一些,我哼哼两声,鼬哥才反应过来,手边又继续有规律地按摩。“说些现在就能做到的事情,我能做到的。”他把一只没有染到血的手按在我的额头上。“你的脸色很不好。”
噢噢没关系,生孩子这种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