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看着暗暗实在吃惊不已。段誉一看到鸠摩智也吓了一大跳,心道:“鸠摩智这魔头又来了!他要谋夺我段家‘六脉神剑’,这可怎么办?恩!那就是慕容复,慕容公子吗?嗯!怎么……不是说慕容公子面容俊俏吗!怎么这幅模样啊!”
王语嫣也看着慕容复,忽的又“啊”的一声,李凌不知王语嫣怎么回事,不由回头,拧着眉头看着她。
只见王语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容复,更是吃惊的道:“表哥,你的脸怎么了?”
却是慕容复右边脸上竟然有一道疤痕,斜弯向后,慕容复一听,恨意一闪而过,不用说这是李凌在小镜湖中送给慕容复的礼物了。
只见慕容复冷笑看着王语嫣,接着回头看着李凌,笑着道:“表妹!这都是你的好爱郎,我的好妹夫所送给我的大礼啊!”
王语嫣立时语窒,蹙起眉头,看了看李凌,道:“凌哥,他从没有出手害过你!你却整rì想要害他,是非对错,你自己清楚!”说着低下头去,不在看慕容复的脸。
慕容复一听脸sè一变,心中暗骂了一句贱人。李凌一听脸上得意看着慕容复,慕容复只气的半死,却又无可奈何。
李凌这时忽的放开王语嫣的手,转过头看着鸠摩智,道:“吐蕃国师,别来无恙,没想到国师与慕容公子还依然那么亲近啊!”
鸠摩智听了李凌的话,眉头一皱,他当然知道李凌这句话的含义,摇了摇头,道:“李公子此一时彼一时啊!”李凌一听,立时眼睛一眯,一缕jīng芒闪过,难道鸠摩智与慕容家有什么密谋。
苏星河这时看着李凌与慕容复,显然两人有仇,眼看着就要起冲突,不由眉头一皱,接着立时厉声道:“先师布下此局,恭请天下高手破解。倘若破解不得,那是无妨,若有后殃,也是咎由自取。但如有人前来捣乱棋局,渎亵了先师毕生的心血,纵然人多势众,嘿嘿,老夫虽然又聋又哑,却也要誓死周旋到底。”李凌一听脸sè一变。
鸠摩智一听,道:“哈哈!聪辩先生面子我们岂能不给!对吧,李公子!”李凌看了看鸠摩智和慕容复,哈哈一笑,道:“当然!”说着突然拂袖向前一拍,顿时一阵狂风吹起,吹的众人不由自主散开,又接着“咔嚓”一声,只见屋子前一丈外,两个人大腿粗的大树应声而断。
李凌拂完笑着道:“你们两个一起也未必是我对手!哼!”众人都sè变,实在是觉得李凌猖狂之极。
慕容复和鸠摩智脸sè也一青。而丁chūn秋却在远处,幸灾乐祸嘿嘿冷笑。苏星河也是看着李凌眼sè闪烁不定。
李凌看着众人神sè,忽的又笑着道:“聪辩先生,请继续,啊哈哈!”
苏星河一听,道:“李公子,先师遗愿,老朽不得不如此,有不周之处,还请原谅!”说着又对这慕容复和鸠摩智,道:“两位不知谁先来?”
鸠摩智一听笑道:“贫僧只是来此,只是来来看看这盛会,贫僧棋艺有限,刚才看此棋局贫僧已经知道无法破解,慕容公子还是你来吧!”
苏星河道:“慕容公子请!”李凌一看嘴角邪意的一笑,慕容复从容一笑,看了李凌一眼,走到棋局之旁,坐下石凳上,拈起白子,看着棋局思索一会,就下在棋局之中。
苏星河也立马应了一招,李凌看两人对了几手后,忽的转头对鸠摩智,用传音入密之法,道:“大和尚,你的佛法又jīng深了!”
鸠摩智一听,他乃是聪明之人,立时知道李凌的讽刺之音,也传音入密之法,但也脸皮颇厚,道:“李公子过奖了!”
李凌道:“大和尚,不知你的隐疾可治好了!”鸠摩智心中一震,脸上却是从容道:“多谢李公子指点之恩,贫僧早已经痊愈。”
李凌一听,jīng芒一闪,打量了鸠摩智一眼,道:“那就恭喜了!倒要多多请教啊!”说着不理鸠摩智,看向棋局。
两人你来我往,不知不觉,时间悄悄过去,这时那边慕容复和苏星河,已经四五十子,显然慕容复棋力不是很好,到了这时只见他额头,不断渗出汗珠,手拿棋子迟疑不定。
李凌一看,忽的哈哈一笑,道:“连祖宗基业都丢失了,还想争霸天下!哈哈!”慕容复凝神看着棋局心头一震,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众人都看向李凌,接着看向慕容复,鸠摩智看着李凌眼中jīng光一闪,丁chūn秋嘿嘿冷笑。
李凌又道:“慕容复你连我都胜不了,连个女人都保不住,你还想逐鹿中原么?”王语嫣一听,一拉了一下李凌的手,李凌一感觉,传音道:“语嫣,你心中这时该有数!”
王语嫣一听,拉着李凌的手一紧,然后点了点头,就平静了下来。慕容复一听,神sè巨变。只见他站着浑身颤抖起来,额头冷汗更是不可遏制流出。
慕容复这时呆立不语,神sè不定之际,浑身颤抖时,邓百川、公冶乾等都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看的李凌话语影响到慕容复,心中又知道李凌不安好心,就yù抢上前去,李凌衣袖一摆,四指连弹凌空打穴,封住了他们的穴道。
他们四人立时动弹不了,感觉自己身体的状况,立时心中惊恐,可是显然不能动弹所以也就什么都做不了。
鸠摩智这时怎么能看不出李凌的用心,就是要引慕容复走火入魔,但他微眯着眼睛,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就知道他显然不会出手帮助慕容复。
丁chūn秋更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苏星河赖于师训不得帮忙。其他人一时也看出不好的端倪,但也一时没能力唤醒慕容复。就是知道也不敢随便出手,李凌挥动衣袖的后,身子一移动,站在段誉身前,而段誉这时除了看棋局外,还打量慕容复,也看出慕容复不对劲,刚要动身。
就看李凌挡在自己身前,一时也不知怎么回事。同时听到李凌的话:“段兄,这事你还是不要参与好了!”段誉一听迟疑道:“这……”却是被朱丹臣一拉,拉了回去。
李凌做完这些,看着慕容复依然拿着棋子,神sè变幻更快,额头冷汗更是如水般流下,不过可能是他武功进步很多,依然还能坚持住,竟然还没拔剑自杀。李凌眉头一皱,就要再次迷乱慕容复心神。
这时忽的身后突然的一个沉闷的佛号宣来,众人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接着一个沉闷声音道:“大理天龙寺了缘拜见聪辩先生,特来参加棋会。贫僧不请自来还望勿怪!”
李凌一听暗道:“是段延庆!不好!你来就来,何必提气震喝!”慕容复被这一喝,一惊之下,就从幻境中醒了过来。
慕容复一醒来后,就狠狠瞪向李凌,接着看向鸠摩智,眼中异样光芒一闪而过。朱丹臣等人一听的段延庆的声音,眉头一皱,段誉也同时一愣,暗道:“他怎么来了!”其他众人都是一时疑惑,没有再管慕容复,而是看向来人,不知道段延庆的都暗中猜测不知这是何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
随着段延庆的到来,立时场上剑拔弩张之势缓解,丁chūn秋眉头一皱,往后退了几步,看着这几人,苏星河一看到段延庆,立时站起来道:“欢迎之至!”
众人接着就见一身僧衣剃着光头的段延庆,撑着铁杖缓缓而来。虽然听说“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出家做和尚,一直以来许多人不信,但当真的看见后,知道事实真相后,却也吃惊不小。
说起来段延庆会来此,也是因为段誉,当初在天龙寺鸠摩智掳走段誉,众人救护不得,鸠摩智掳着段誉退走后,也只有段延庆一个追去,因为段誉是他亲生儿子的缘故。
段延庆武功也是当世一流水平,作为四大恶人之首,自然智计高绝之辈,所以出的天龙寺,就对鸠摩智一直穷追不舍。
可是鸠摩智智计虽然不高于他,但武功却是比他高出很多,却是几次都被鸠摩智击退后,被鸠摩智摆脱,于是鸠摩智把段誉带到江南,几经转折,段延庆最后依然追到江南。
不过那时段誉已经脱离鸠摩智的手掌,心中庆幸的同时,对于段誉这么一个亲生儿子,段延庆当然喜爱的很,自然留下来,一直暗中保护着他,所以段誉一路来的事,他也深知,因为要保护段誉,所以跟着段誉一路来到这擂鼓山。
“四大恶人”众人都知道,一见段延庆如此样子,苏星河和丁chūn秋等人都一愣,不过接着很快恢复过来,苏星河对这段延庆抱拳道:“段…了缘大师!”
段延庆道:“段延庆已经早在天龙寺出家,法号了缘。从此世上再也没有段延庆,只有了缘!也没有‘四大恶人’。”苏星河道:“善哉!请了!了缘大师!”
段延庆点了点头称谢,接着看到李凌,对着李凌道:“李公子,别来无恙!”语气中有些许冷意。' 。 '
李凌一听段延庆的话,其中的冷意自然听出来,至于段延庆如此对自己不感冒,虽然心中疑惑,但李凌却是丝毫不惧笑道:“没想到了缘大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段延庆听了李凌话中讽刺顿时一窒,不过却也没怎么,而是眼神看向段誉,段誉被段延庆一看,抱拳道:“了缘大师!”段延庆高兴的点了点头,接着看向王语嫣,又看向段誉,看到王语嫣亲密跟在李凌身边,眉头皱了一下。
丁chūn秋看着段延庆,这时忽地一声冷哼,道:“佛门真是好广大,什么罪大恶极,只有放下屠刀就立地成佛!果然是藏污纳垢之地。可笑可笑!”
段延庆一听眉头一皱看了一眼丁chūn秋,丁chūn秋满脸冷笑,立时两人火花四shè。段延庆接着看向鸠摩智,笑着道:“大轮明王,别来无恙!”
鸠摩智哈哈道:“了缘大师轻健了!”段延庆冷声道:“等这事过后有时间,贫僧要领教国师jīng妙佛法!”
鸠摩智笑着道:“贫僧随时奉陪!”段延庆说着嘿嘿一笑。
李凌虽然对于佛家不是很讨厌,但对于佛家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却是感觉不能接受。尤其是段延庆刚才破坏自己的好事,心中颇为不爽,道:“光头和尚向来都是虚伪的!”鸠摩智和段延庆同时冷哼一声看向李凌。
李凌却是嘿嘿一笑,而是向丁chūn秋投去友好的笑意,可是丁chūn秋对李凌的笑意却是没有领会,看着李凌对自己笑的那么yín*荡,心反而不安,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李凌这是干嘛!所以笑不是,不笑也不是。不过李凌却不知丁chūn秋的难受。
慕容复这时已经离开那棋局,等段延庆消停后,立时对李凌冷哼,道:“李公子,这笔帐待会我们好好算一算!”
李凌笑道:“何必要等待会呢!现在就可以。”说着冷笑不已。鸠摩智这时却是插入道:“李公子、慕容公子,我们来此参加聪辩先生的棋会,如果在这里计算个人私人恩怨,是否不妥呢!”
段延庆这时也回头看着慕容复道:“这位就是姑苏慕容复公子。”慕容复抱拳道:“了缘大师,在下也如雷贯耳!”段延庆道:“‘北乔峰、南慕容’今rì能见的南慕容,贫僧幸甚!”
苏星河听了李凌与慕容复的话,也站了起来。李凌一看眉头一皱,扫过众人,看着几人竟然有联合之势,哈哈一笑,道:“倒是在下的不是。各位请!”同时心里暗道:“待会把慕容复那小子解决了!段延庆不知怎么对自己敌意那么深呢?好在这些人各怀鬼胎,嘿嘿!待会在好好跟这些人周旋!”
坐下后,段延庆立时凝视棋局,凝神思索,过了良久良久,右手铁杖交予左手,拿起一枚白子,放在棋局之上。苏星河对这局棋的千变万化,每一着都早已了然于胸,当即应了一着黑棋。段延庆想了一想,又下了一子。如此两人黑子白子你来我往的。不多时两人就浑然忘我。
众人更是都凝神观看,忽的李凌耳膜一震动,感觉有人上山来,一回头只见是少林僧人,玄难等人。暗道:“他们怎么也来了!嘿嘿越来越热闹了!”
玄难等人很快走近,见苏星河凝神下棋,也就不急着拜见,到与其他众人寒暄了一番后,而是也在一旁观看,看到玄难等人来此,丁chūn秋神sè变了变,向旁边走了几步。李凌接着认真看玄难等人,却是见虚竹也在其中,显然对方也看到了李凌,李凌立时向他笑了笑,虚竹则颔首行礼。
玄难等到来没有打扰棋盘上的两人,接着众人又把眼神看向苏星河和段延庆的对弈,段延庆一子一子的下,下了百来子,这时似也穷尽其力,只见他拿着棋子在手中,迟疑不定,不敢落入棋盘中,神情更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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