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叔双眼精光乍现,两手一拍大腿,欢天喜地的喊着:“哎哟喂,少爷终于开窍了,这可是未来夫人啊!”理都没理祁子坤,转身走出城堡,一边走一边念叨:“准备吃的,吃的。”
祁子坤伸着手,目送单叔离开,眨眨眼:“这都什么事儿啊!”忽而一个激灵,抬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楼道,“夫人?老大抱着的那女人?”那双白皙滑嫩的美腿,艾玛!不能想了,要流鼻血了。
难怪闻到到老大身上有一股**的味道,回过味儿来的祁子坤看了看楼上,也出去了。
左秦川抱着楚茯苓一起沐浴出来时,“扣扣扣”三声敲门声传来;左秦川将楚茯苓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方才喊:“进。”
单叔推门而入,笑眯眯的端着托盘走到左秦川面前:“少爷,您的餐点。”托盘内放置着一个银色盖盘,一脸暧昧之色的问道:“少爷,夫人是不是累着了?我叫厨房炖了鸡汤,等夫人醒后就能喝了。”
左秦川面不改色的接过托盘:“嗯,单叔,庄园里还有多少百年以上的人参?”
单叔伸手打开盖盘,一阵诱人的香味儿传出:“少爷,百年以上的人参还有二十二株,百年以下的还有三十株。”
“嗯,传令下去,看到百年以上的老山参和灵芝都收了,价格上可以往上提提;收集到立刻送到庄园来。”左秦川低头吃着银盘中的食物,边吃边道,“另外,派一批人到缅甸去采集原石和开凿出来的玉石,要上好的玉石,越多越好。”
“是。”单叔看着左秦川吃的香,心里高兴,起了褶皱的老脸笑的如一朵菊花:“少爷,您失踪三天就是去追夫人了?”
正在吃东西的左秦川顿了顿,将托盘递给单叔;拿起丢在地上的橙色手提包,从里面拿出身份证递给他:“单叔,今天之内将这张身份证改大两岁,立刻办;明儿一早我要看到和她的结婚证。”
“没问题,一定办到,一定办到。”单叔接过身份证看了看,笑的开怀,“楚茯苓,夫人的名儿好啊!少爷,是不是婚礼也要着手准备了?”少爷都二十七了,却从没和那个女人走的近,可愁死他了;他就盼着少爷早点成家,生个娃,有家有室多好,今儿总算盼到了。
左秦川吃完餐点,从餐盘里取出餐巾擦了擦嘴,将托盘递给单叔:“单叔,茯苓的伤势很重,一时半会儿恐怕举行不了婚礼。交代您的事儿一定要记得吩咐下去,茯苓等着灵药疗伤;此外,尽快把我名下的房产都清点一遍。”
“少爷,您放心,您尽管好好休息。”单叔接过托盘,转身出了房间,顺手拉上门。
左秦川侧身躺进被窝里,把楚茯苓抱进怀里,亲亲她的脸颊;和她水乳茭融居然有理顺他体内紊乱气劲的效果,若非误打误撞把她变成了他的女人,恐怕,此时的他还在外面疯疯癫癫的游荡。
闭上眼,闻着她的体香进入了梦乡。
竖日,左秦川醒来,看了看怀里的楚茯苓;见她呼吸平稳,稍稍放下心来,起身穿戴、梳洗好下楼。“单叔,别让人打搅夫人休息,今儿我要去公司。”走到餐桌前,单叔招来佣人端上早餐。
单叔看着左秦川吃完早餐,方才从怀里拿出一个红本本“少爷,这是您和夫人的结婚证。”左秦川将结婚证打开看了看,收进怀里,点点头“嗯,单叔,若是夫人醒了跟我说一声;还有叫布莱克旗下的服装公司送些新款女装过来。”说完,在单叔笑眯眯的目光中出了门。
“好的,少爷,您慢走。”
第一天楚茯苓没有醒来,接下来每一天左秦川离开前都要交代单叔一句;直到第五天傍晚时分,楚茯苓才幽幽醒了过来,身上却仍然没有力气。
扭头看了看开阔敞亮,摆设齐全,富丽堂皇的房间;鼻息间嗅着一股男性阳刚的气息,心下明了,是左秦川的房间。
“你醒了。”左秦川淡淡的声音传来,楚茯苓扭头见他头发滴着水,围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不由想到他弓虽。暴她时的情景,双眸冷冽,警惕的望着他。
左秦川走到床边坐下,伸手为她牵了牵被角:“别这么看着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再强了你。”
禽兽!
“看你这表情,是在骂我?”左秦川微扬性感的薄唇,摸了摸她那白皙嫩滑的脸,“我救你一命,你以身相许,并不为过。”
左秦川起身倒了杯水送至她的唇边:“来,我喂你;喝口水试试看能否正常出声。”语气仍然夹杂着冷意,却悉心、体贴的喂她喝水。
楚茯苓垂下眼帘,启唇喝下温热的清水,顿感干渴的喉咙舒服了许多;张张嘴,试着发音:“你……”
“能出声了,先别说话。”左秦川起身将杯子放回原位,从衣柜里提出一个袋子放在她的手边。伸手将她扶起来靠在床上;“这里是我名下所有的房产证,以后都归你。”
“我不需要。”
左秦川深邃的鹰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她:“这些不是给你**的赔偿。”从怀里取出红本本,“你看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不仅我名下的布莱克财团有你的一半,我更会护你一辈子。”
楚茯苓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盯着那红本本:“左秦川,用一个结婚证绑住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此人浑身上下有浓重的煞气缠绕,可以肯定他是混黑的,且乃心狠手辣之辈;可却对她有一种说不出口的纵容感。
“好处?”左秦川点点头,将房产证装进袋子里“当然有啊!以后我想什么时候上你就什么时候上你。”
楚茯苓咬牙,这无耻的疯子,节操都掉完了。
第三章 讨好老婆
“左秦川,我要离婚。”
左秦川深邃的眸色暗了暗,显得更加深沉,充满诱惑力:“好,房产证你收下。”
“我收下,你就立刻离婚?”楚茯苓将信将疑的望着他,左秦川面无表情点头:“对,你收下,立刻就能拿到离婚证。”
“好,我收下了,你去办理离婚证吧!”楚茯苓刚松了口气,便见左秦川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绿本本放进她手里,翻开给她看:“你要的离婚证。”
名字对,日期不对,尼玛,九十九年后“左秦川,你糊弄我,这是假的。”
“对啊!假的,你又没说要真的。”左秦川眼底浮现丝丝笑意,将装有房产证的口袋放进衣柜中“这些证件都在衣柜底层,等你身体好些了再细看。”
楚茯苓对他的无耻行为咬牙切齿,狠狠闭上眼,深吸口气;再睁开眼时,眸子恢复了平静,眼底泛着寒光。
“怎么?想杀我?”左秦川坐在她的身前,将她眼底的寒意尽收眼底,伸手撩起她耳边垂下的一缕青丝:“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让你杀,绝不还手。”
楚茯苓刚平息下来的怒意,又有冒头的痕迹,闭上眼,默默念诵《道德经》。
“不理我了?”楚茯苓全神贯注的念着《道德经》,根本没听到他的话。
左秦川起身出门,片刻后端着一碗稀粥走了进来:“不理我也吃点东西,嗯?”走上大床,盘膝坐在她的身边,舀起一勺子粥,粥里夹杂着细碎的红枣和人参。
左秦川放在唇边吹了吹,试过温度适宜后,送到她的唇边:“吃吧!五天没用食,就喝点清汤,你的身体受不了的。”见楚茯苓仍然没有反应,凑过去一看,见她呼吸平稳以为她睡着了;把粥碗放床头柜上,起身将她抱起放平。
楚茯苓念诵完《道德经》便见他欺身而上。“禽兽!”二字脱口而出,“我身负重伤未愈,你就这么饥渴?”
“对一个二十七年来第一次开荤的男人,你能要求他坐怀不乱?”左秦川冷峻的脸上微扬起邪气的笑,一口亲在她的唇上:“真甜,吃些粥吧!”伸手重新端来人参鸡肉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倚在他的腿上。
楚茯苓气结,却无法反抗,不仅气他,也气自己这破身体不争气。
“扣扣扣”。
“少爷,雷惑找您。”规律的三声敲门声传来,单叔语气之中夹杂着焦急;左秦川端着粥碗的手一顿,看了看还在生气的楚茯苓,放下粥碗:“你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凝视了她片刻,得不到她的回应,有些挫败的出了房间。
楚茯苓看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背影,磨着牙。
左秦川耳力何等灵敏,听到楚茯苓咬牙切齿的声音,脚下一个仓促,险些踩滑台阶;一手扶住扶栏,稳下身形,回头看了看房间,心下黯然的下楼。
“老大,最近有一股势力在疯狂探取您的消息;黑道上的兄弟虽然及时将您的信息做了手脚,却还是被对方探取到了您的真实信息。”雷惑浑身上下显得刚劲有力,挺拔的身材,立于左秦川身侧也丝毫不逊色。
此人是布莱克财团副总裁,也是黑道上的二把手。
左秦川面色冷淡,绕过雷惑坐到宽敞舒适的沙发上:“哪一股势力?”
雷惑在于左秦川对面落座,随意靠在沙发上:“不清楚,这股势力似乎是凭空出现的,之前道上没有他们的任何消息。”
左秦川背靠沙发,将腿放在茶几上:“雷惑,通知下去,别接触他们;既然他们有了我的真实信息,必定会找上门来。”
“是,老大。”雷惑心下虽疑惑,却秉承信任左秦川的心,并未问出口。佣人端来咖啡放于茶几上,默默退下。
“孟相君什么时候回来?”左秦川弯腰端起咖啡,浅浅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雷惑靠在沙发上未动:“老大,相君昨儿晚上就回来了;不过弟妹好像怀孕了。”
左秦川面色冷了冷,放下手里的咖啡杯,高声喊道:“单叔,打电话给孟相君,叫他立刻过来。”
“是,少爷。”单叔的声音从城堡外传来。雷惑见他突然变脸,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这孟相君又做惹老大不爽的事情了:“老大,听说您给我们找了个大嫂,怎么没看到大嫂下来?”
“祁子坤跟你说的?”左秦川背靠沙发,头往后仰,双手放在沙发背椅上:“茯苓受了重伤,不方便见你们,等她痊愈后再说吧!”
“重伤?”雷惑皱了眉,以老大五禽戏练到暗劲期的实力,想护住一个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谁这么厉害?竟能在老大手下伤人。”
说道这事儿,左秦川忍不住叹了口气“追杀茯苓的人用的手法像传说中奇门中人才会使用的手段。”所以,他才叫雷惑命令手下不要接触到他们。
“啧啧,奇门中人,老大,您这是把大嫂从奇门中拐出来,遭到他们追杀了?”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左秦川睁开眼便见一身休闲装的孟相君,踩着稳健的步伐,脚下生风的走来。
“孟相君,弟妹怀孕了?”
“老大,您的消息可真灵通。”孟相君走上前,端起茶几上雷惑未动过的咖啡,在雷惑身边坐下,抿了了一口:“才两个月,吐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
“嗯,孟相君,要怎么样才能虏获女人的心?”孟相君一口咖啡刚喝到嘴里,正回味着,被左秦川这么猛然一问,“咳咳……”呛了出来。孟相君忙从怀里取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老大,您不会真是从奇门中把大嫂抢出来的吧?”
雷惑被孟相君这么一搞怪,冷漠如他也忍不住嘴角微翘:“听子坤说,老大在一个小巷子里就把大嫂给睡了。”
“靠,老大威武……”左秦川面不改色,微挑剑眉“孟相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孟相君温润俊俏的脸上露出难色:“老大,您这不是为难我嘛!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刚说完,见左秦川眼中闪烁着冷意,忙改口:“老大,别急,其它女人我不知道;我哄着我家囡囡结婚的时候,把全部身家都给她了。”
“因为女怕嫁错郎,我把我的身家都给她掌握着,让她看到我的诚意。我家囡囡对我有归属感、安全感、信任感,这才嫁给我的。”
“这招没用,我把名下的房产都给她,她也不为所动。”
“钱呢?公司呢?权呢?”孟相君连连爆出左秦川手里掌握的东西,左秦川微微一怔“你们等一下。”说完便起身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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