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世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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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世道皇-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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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云鹏说到此处,霍然站起,“就算放弃才气灌顶的机会,我也要在亚圣面前历诉明光老贼之罪,救师父出天牢。”

    “好,我们一起考功名,面亚圣,救秦佚大叔。”林天听得热血沸腾,也站了起来。

    青牛仰头,哞哞嘶鸣,看来也很赞同两人说法,转过狗窝直接进了个残破的牲口窝棚。林天搔了搔脑袋,青牛应该是来过这里的,这一定秦佚大叔的家。

    “你和我师父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没听他说过有你这么个小孩朋友。”岳鹏皱眉,哪有人这么自来熟的,这话也说的太突兀了些。

    “秦佚大叔可是每两年要去一次终南山访友,他可提到终南山有他收养过的一个小道童?”林天讪然道。

    “你就是那个猪生狗养的牛踢儿?”霍云鹏两眼放光。

    林天黑着脸,无奈道,“对,我就是那个被蠢牛踢过脑袋的牛踢儿。”

    霍云鹏呡着嘴唇强忍住笑,右手狠狠拍在林天肩头,“兄弟,你回来了就好,先坐坐,我去市集买些酒菜,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等等,能看看你平时做的诗词吗?”

    确定霍云鹏是秦佚的徒弟之后,林天很有亲切感,担心一个常年习武之人,在文学上的造诣会差强人意。

    霍云鹏进屋拿出一张粗纸放在桌上,“这是我昨日考童生做的战诗,我默了下来,你看看,我去市集买酒肉。”

    “给青牛买筐红萝卜。”林天对着他背影喊。

    他一个伤残人士,干嘛不骑青牛去街上买东西。林天扭头,青牛已经在牲口棚里歪七扭八地睡着了,不时甩甩牛耳朵,驱赶蚊虫。

    拿起有些咯手的粗糙纸张,上面抬头用淡墨写了三个大字:夜战策

    粗纸淡墨,看得出霍云鹏的经济条件不是很好。

    字迹虽然工整,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纸上墨痕浅淡,写着几十个字,似乎是首七绝。

    夜深枪戟裹套套

    轻蹄战马口塞好

    将士皮鞭轻轻撩

    潜入敌营滴蜡烧

    读完纸上这几十个字,林天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心口一股一股地疼。霍云鹏写的这是啥jb玩意,还想考童生?!

    套套、口塞、皮鞭、滴蜡都齐活了,霍云鹏描绘这夜战场景还是很生动**的,不过崇圣书院批卷的执院又不是窑姐儿,会吃他这套?

    林天把纸抬高,对着太阳瞅了半晌,又斜着看,歪着看,倒着看……最后含了口茶水喷上去,再进屋找个根蜡烛烤干,依旧没看到半分才气显现。

    没半分才气,甚至文采都欠奉。只有直白的战术阐述,虽然很实在,但也太浅显了些。如果让他仔细阐述如何用兵夜里偷袭敌人,也许能玩出点花样。

    武功再好又有什么用?大不了一个打五个。

    乾元大陆法则才气为尊。没有才气灌顶,得到文位,让文心驱动才气临阵书写诵读本位战诗,屠敌十丈。怎么去驰骋沙场,做那万人敌的不世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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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初遇猛将兄
    回到唐家大院,唐妈妈已经摆好了一桌肉食蔬果,温了两壶烧酒。薛家姐姐已坐在一旁等了许久,见林天进屋,捂着嘴轻笑,一双眼儿瞳仁漆黑,眼睫毛微卷,琼鼻瑶口,香腮胜雪,美得难描难画。

    真是御姐事件的梦幻主角啊··可惜便宜了西门官人那禽兽。林天在心中暗暗叹息。

    坐上桌子,唐妈妈笑着斟了三杯酒,摊开手说,“酒菜一共一百文。”

    林天估摸了一下,这桌酒菜满打满算也就五十文钱,这老鸨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从口袋里掏出块碎银子,递给唐妈妈说,“这是一钱碎银,唐妈妈劳心了。”

    唐妈妈刚眉开眼笑接过银子,门口就走进来位女子,手里捧着碗鸡汤。林天认得是隔壁的窑姐儿杏花,昨夜她好像说过要熬鸡汤给自己的。

    女子把鸡汤放在桌上说,“林相公喝碗鸡汤补补身子,祝你早日高中。”

    “杏花姐,要不坐下一起吃吧。”

    昨晚还以为她随口说说,没想还真炖了鸡汤。谁说欢场无真情,间的女子也一样能一诺千金。小小一碗鸡汤,却让林天有些感动。

    “不了,我们姐妹几个做好饭了。唐妈妈,林相公你们慢吃。”

    杏花蜜糖刷子似的眼波在林天脸上狠狠刷了几刷子,低头出门,门口又进来一个浑身白衣的英俊男子,正是西门官人。

    西门官人今天这身衣服裁剪地相当合身,白衣如雪,腰间配着黑鞘长剑,英气逼人。

    “林相公也在这里,听说你们要复考。好好考,以后做了童生来獠牙堡和我一起共拒妖蛮。”西门官人盯着林天,眼神坚毅。

    “义兄,坐下来一起吃饭吧。”薛家姐姐站起来准备去抬椅子。

    西门官人摆了摆手说,“不了义妹,今天我是来辞行的。獠牙堡外蛮族已经聚集了百万大军,随时会进攻。军部紧急召集我回獠牙堡,马上就要出发。”

    “西门官人是位靖边将军?”林天有些诧异。

    “嗯,我一直在獠牙堡做参将,这次是回家探亲的。”西门官人说完,拱手四顾,“唐妈妈、林相公、义妹,我上阵杀敌去了,改日再见。”

    “西门官人,獠牙堡在什么地方?”林天问。

    “出函谷关,翻越终南山,穿过一千五百里哈撒草原,是贺兰山口,獠牙堡就在那里。”

    西门官人说完,不再多言,回头出门,看来战事紧急。

    此人眼神坚毅,满腔报国赤诚,更难得对如花义妹发乎情止乎礼,应该是个热血男儿。林天端起桌上两杯烧酒,站起来追出去,对西门官人背影大喊,“敢问官人名讳。”

    快走到大院门口的英伟丈夫回过头来,见林天手中酒杯,接过来说,“西门雪,武举战诗《紫禁之巅》。”

    林天双手捧杯,高举过眉,“预祝将军上阵多杀敌寇,早日凯旋归来,请满饮此杯。”

    西门雪仰头一饮而尽,喊了声痛快,“好男儿当保家卫国,定不负相公期望。”

    回到酒桌上林天又打听了薛家姐姐的身世,原来薛家姐姐已经二十五岁,丈夫刚死,现在孀居在家,是唐妈妈的远房表妹。最近有个卖炊饼的矮子找人上门提亲,眼见一朵鲜花就要插在牛粪里。

    “薛姐姐,你别答应那矮子,重新找个配的上你的。”林天决定把悲剧扼杀在摇篮中。

    “我不嫁他,你娶我?”

    薛玉娇媚眼横塘,居然用纤纤小脚在桌下勾了勾林天的腿。

    跟我玩这套,老子好歹也是在情场上死过一次的战斗英雄,会怕你!

    林天暗暗把脚伸远一些,和薛玉娇用脚在桌下勾来勾去,一边波澜不惊地扒碗里的米饭。

    饭后,薛玉娇瞟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儿,依依不舍地走了,林天骑着青牛顺着嘉溪河闲逛,沿河打听秦佚的下落。

    这几天耳濡目染,知道战诗初成都会出现才气纵横的现象。不过才气纵横到把屋顶都揭了情况千万年也没出现过。战诗威力很大,不过是在使用者才气灌顶,获得文位之后。这几天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首战诗已经达到武举之境。如果使用者是武举人,天赋技能力透纸背,不需要用纸笔写出,直接诵读就可以杀敌于十丈之外。

    战诗出世之后,其他的文位相当的人也可以使用,不过威力减少大半。所以西门吹雪才会在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报本文位的武举战诗名字。拥有文位的人大多会使用自己威力最大的本位战诗。有些人做不出更好的战诗,一生只靠一首战诗也能建功立业。

    威力最大战诗也相当于这个人的另一个名字。

    林天大体上已经敢肯定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的诗,写出来之后就是自己的,不然那半阙《破阵子》才气不会显现地这么毫无保留。可又有人说能做出武举战诗的人,身体应该已经很强大,才气灌顶前独斗蛮兵也不会吃亏。才气灌顶之后,身体的强大程度能肉搏蛮将,既可近守又可远攻,每一个都是独挡一方的猛将。

    蛮兵没见过,自己现在这身体……来个蛮夫也讨不了好,哪像能写出武举战诗的身板。

    有了写辛弃疾《破阵子》的经验,就算不抄诗狂贺知章,不抄诗魔白居易,不抄诗圣杜甫,不抄诗仙李白,不抄诗鬼李贺,不抄诗佛王维,不抄诗神苏轼,也能随便弄个举人。

    《破阵子》半阙就是举人战诗,完整版本至少也是进士战诗。

    不过那才气灌顶。目前这羸弱的身板受不受得了?

    想了半天心里也没个确定结论,林天索性不再想。反正结论会出现在才气灌顶之时。

    到时候是升官发财还是躺进棺材自会分晓。

    嘉溪河不宽,在永定府城内外蜿蜒百里,最后注入清嘉湖,从清嘉湖另一端流向河东道道府。顺着河走了半天,突然听到棍棒破空之声。

    林天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农家,院坝里一个剑眉星目的英挺少年,左手缠着麻布绑带,用一只右手把条铁枪使地虎虎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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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恭喜相公
    林天醒来已经是后半夜时分,头上缠着厚厚的麻布,只觉脑袋生疼。睁眼适应了烛火明亮的光线之后,发觉身处一间大屋,身下是薄薄的粗布地毡,身边躺满了受伤的人。有考生,有军士,大多浑身是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见林天醒来,一个军士走过来说,“你没事吧,医师马上就过来了,你先躺着。”

    突然大屋外传来几声牛叫,林天听出是青牛的叫声,心头一阵温暖。在这里举目无亲,还好有青牛相伴,牛兄是惦记我了啊!

    感觉除了脑袋有点疼之外并无其它伤势。林天翻身站起,问军士,“这位大哥,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知府衙门,崇圣书院第九考厅突然垮塌,压死了两百多人,重伤两百多人,你算幸运的,还能醒过来。”军士沉着脸,对白天的惨状似乎心有余悸。

    “我没什么事了,可以回家吗?”林天低声说。

    “如果真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几百人重伤,医师不够用,参军府虽然已经去其它府衙调集医师了,不过能不能顾得上轻伤考生还真难说。”军士点了点头。

    林天出了府衙,青牛跑过来又舔又蹭,仰头哞哞叫了几声。林天摸了摸它的头,翻身爬上牛背。

    清嘉湖畔是个烟花聚集之地,下半夜唐家大院前面的几栋青楼仍然灯光摇曳。不过今晚似乎来玩耍的人不多,几个勾栏女倚坐在楼栏上闲聊。看到骑牛的林天招了招衣袖,林天头上带伤仍不忘保持绅士风度。骑在牛背上打了几声口哨却不上楼照顾生意,从楼下飘然而过,引来勾栏女一片嘘声。

    唐家大院里不时有单身男子进出,那些窑姐儿依旧做着迎来送往的生意。几个闲着的窑姐儿见林天进院,呼啦一下围了过来……

    “林相公,听说崇圣书院考厅垮了压死了几百考生,是真的吗?啊,你这头上的伤也是在那里被砸的吧?”

    “真可怜,姐姐明天炖只鸡给你补补身子。”

    “相公,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考上吗?”

    林天被围着七嘴八舌的问话,也不知道回答谁的好。拴好牛拱手说,“谢谢姐姐们的关心,我的伤没事,先睡了啊,你们忙。”

    应付完这些热心的邻居,林天关上房门,仍听到外面的闲聊声。

    “我听外面说这次死了这么多考生,知府多半要充军。”

    “还有人说崇圣书院执院慕寒秋已经被儒殿召了回去,说是要追究责任。”

    “听说压死了个新晋武举人,这些人真会开玩笑,武举人能和蛮将肉搏,怎么会被房梁压死……”

    林天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这一切都是那半阙《破阵子》惹的祸事。死了两百多考生,这些都是大夏国的人才,做为罪魁祸首的自己万万难辞其咎。

    辛弃疾的半阙《破阵子》已经威力如此骇人,如果把诗圣杜甫的整首《兵车行》写出来会怎么样?

    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第二天快到中午,才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看到唐妈妈满脸带笑,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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