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你的建议总能让我豁然开朗,难道十年后的我们,还会是今天的我们吗?我怎么会这般庸人自扰,钻牛角尖呢!”克伦懊恼的直摇头,他最近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不对劲了,浑浑噩噩的,他到底在瞎迷茫个什么!
“是的,克伦,我很高兴你认识到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野心的男人,你是一个出色的斯莱特林,审时度势,伺机而动,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可是看看现在的你,实在是太不对劲了,连西里斯这种大脑常年停休的神奇种类都能轻易的激怒你,看透你内心的不满,你不觉得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吗?”西弗靠近了克伦,仔细观察着,试图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中招了,等等,让我好好想想,易怒的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圣诞节的时候吗?哦,对,是圣诞假期的时候,我离开霍格沃兹回去之后就开始心绪不宁,夜不能寐,本来我只是认为是罗道夫斯的死影响到了我,哦,这不可能,我不在乎他的死,他的死对我而言可是个好消息,再接着,后来一件又一件事情发生,我以为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梅林啊,这不应该啊!西弗勒斯,我是中了诅咒了?被魔咒控制了?还是被下了魔药?”克伦一下子站了起来,满包厢的转悠,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坏心情是有人成心操控布置的,他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西弗安抚了下受惊过度的克伦,把他按回位子上坐好,一样样的和他分析。
第一样:诅咒,又称黑魔法的血咒,它一种以自己的精血为引的仪式,杀伤力越强的诅咒,要藉由血咒的施行,才能发挥力量,施咒者魔力不足的话,十之会遭到反噬,大伤元气。在克伦身上西弗并没有发现黑魔法的痕迹,显然诅咒可以排除。
第二样:魔咒,最有可能的就是‘意识控制术’,夺魂咒之类的引申魔咒,通过掌握对方的意志,将对方的灵魂与分割开来,按施咒者的心意行事,就像是一个人形玩偶。但克伦的情况不是那么严重,而且时间持续了很久,魔咒不可能达到这种时效!
第三样:魔药,迷乱药,喝下这种药,就会使人变得急躁鲁莽。克伦现在的症状和服用了这种魔药很像,西弗从和克伦的谈话中发现,他是不是的放大的瞳孔都表明了他可能被下了迷乱药。
克伦听西弗得出的结论后,也稍稍的放下心来,毕竟中了魔药比中了诅咒和魔咒要容易解决的多,只要找到源头,停止服用就行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源头,还有西弗配置的缓和剂,来用于平息和舒缓烦躁焦虑的情绪。不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西弗眯着眼睛闻着克伦身上的味道,试图用灵敏的嗅觉从克伦身上找到端倪,可惜配制迷乱药的原料是坏血草、独活草、喷嚏草。这三种材料经过特殊处理后,巫师们即使使用嗅觉放大的咒语,都难以鉴别出,最可恨的是迷乱药粘在衣物上,通过穿衣者的呼吸也可以发挥作用,有些让人防不胜防。
但西弗脑筋一转就像到了解决的方法,西弗扬起一抹渗人的微笑,冻得克伦打了一个大寒颤后,说道:“克伦,我想,目前除了西里斯就没人能够帮到你了,你可得要和他相亲相爱,好好相处哦!”
第六十章
“芬里尔…格雷伯克,我想你是在打他的的注意,西弗勒斯,你疯了吗?难道要我和你仔细说说他是怎样一个疯狂的家伙!”卢修斯感觉到危险似得瞪大了眼睛。
“芬里尔…格雷伯克,他是一位狼人的首领,以尽可能地撕咬、传染更多的人作为生活的目标。他总是想要制造出更加多的狼人来征服巫师,他还专门咬那些还不懂事的小巫师,迫使他们被自己的巫师父母抛弃,从而怀着对正常巫师的憎恨成长起来。”西弗勒斯陈述着对这位狼人领袖的行为描述。
“哦,你不知道,他是黑魔王威胁不听话的属下的利器,简直就是无往不利,黑魔王会用他来威胁那些有孩子的,他想要拉拢,但是对方不从的巫师家庭,要知道小巫师在一个纯血的巫师家庭有多重要,他们害怕自己的继承人成为狼人口下的牺牲品,只能选择诚服!”卢修斯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头皮发麻,被狼人咬到,变身成为半狼人,这种肮脏的食腐动物,他真是一辈子都不想碰到!
“我们如果继续放任狼人的群体越来越壮大,他们会对巫师的威胁日益加重,直到有一天,就连我们的孩子都会被黑魔王当成威胁我们的砝码!”西弗三言两语就给卢修斯勾画了一个危机伺服的未来!
“哦不,我不能接受我未来的小马尔福还要接触那些恶心的畜生,西弗勒斯,你已经说服我了,好,快讲讲,我们要怎么做?”卢修斯挥挥手,打断自己血腥的想象,坚定的看着西弗勒斯,一切为了铂金荣耀的传承,他要为未来的孩子扫清一切危险的障碍。
“从教父那里得到的第一手资料显示,黑魔王给那位狼王的承诺是让他们在他的恩赐下,在阳光下生活,哼,狼人,阳光下,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这么一群连自己的行为都难以控制的狂暴生物,游走在巫师界的边缘地带,靠偷窃、杀戮来获取食物,抱着对巫师深深的仇恨和报复,竟然妄想生活在阳光下!”西弗对黑魔王的做法相当的鄙夷。
卢修斯也感到恶心,黑魔王竟然让赐予那些该死的狼人食死徒的身份,让高贵的纯血贵族们和那些肮脏的、黑暗的、受到梅林诅咒的食腐生物,相提并论,这可把他恶心坏了!
“其实,芬里尔…格雷伯克的在狼人界的统治地位,并不牢固,起码被他咬到转变成半狼人的巫师们,对他的恨意是不容忘却的,只是他们脱离了狼人群体没办法生存,而不得已依附他罢了,少数纯种狼人不满芬里尔…格雷伯克的残暴所激起的巫师的反攻,造成他们生存环境的更进一步的缩小,这种不满渐渐显露,只因为芬里尔…格雷伯克现在有黑魔王撑腰,他们没能力反抗罢了……”西弗把从教父那里得到的狼人种族的信息分析给卢修斯听。
卢修斯了解后,昏乱的思路一下子就被西弗理清了,肯定的说道:“你是说,只要狼毒剂生产出来面世,那么狼人的统治势力格局会被粉碎性的打破,芬里尔…格雷伯克会被狼人敢下台去!”
“狼人跟着芬里尔…格雷伯克跟随黑魔王的原因不就是为了扩大自己的生存地盘吗?有了抑制疯狂的狼毒剂,他们完全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掩藏在万千世界了,过他们想过的生活,连被狼人转变的巫师也能被巫师界重新接受,最重要的一点是黑魔王的威胁指数会降低!”
“这样,即使黑魔王失败,这一条也可以成为马尔福家族和布莱克家族脱罪的理由,我们等于暗地里消灭了黑魔王一支强悍的狼人军团。”卢修斯意会到。赢得了西弗少有的赞许的目光。
“可是,狼人的基数在巫师界被公开的只是凤毛麟角,贵族们都心知肚明,狼人的总数可不少,他们获得的了正常的工作生活机会,会让供需已经接近饱和的巫师界,受到剧烈的冲击的,这带来的影响要怎么算!”卢修斯喜悦过后,脑筋飞速转动,又开始考虑后续的一系列的问题。
西弗惊讶的看着眼前忧国忧民的卢修斯,几乎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这还是拼死护着金加隆的马尔福吗?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西弗不是没想过这点,狼人的涌入,绝对会让从事低等工作的巫师群体受到重创,一些靠劳力的工作岗位竞争一定激烈,但比起手无缚鸡之力魔力不高的巫师来说,资本家们总会喜欢狼人这种结实劳力强大,工资又低的好员工!俗话说得好,这种转变只会让穷得更穷,富得更富罢了!
但西弗需要这种乱世,而且越乱越好,只有把他们逼得吃不起饭了,自己才能以伪善的正面形象站出来,伸手给他们提供生存空间,让他们感激涕零,死心塌地的站在自己身边。
“嘿,西弗勒斯,你确定,你真不是杰姆的种,你们简直就是一对彻头彻尾的奸商,做了□还想立牌坊!我已经和你们绑在同一辆战车上了,别想藏着掖着,马尔福绝对要分一杯羹,别想背着我吃肉,让我只喝汤!”卢修斯不受眼前的金加隆所迷惑,这件事背后的势力让他更加的动心!
“呵呵,本来就算上了你的一份,结成同盟后,我们就是利益共同体了,这么大块蛋糕少不了你的那一份,看你刚才忧虑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开始忧国忧民了呢!”西弗从卢修斯的红酒柜里,取出一瓶上好的红酒,给各自都倒上了一杯。
卢修斯右嘴角向上15度一勾,接过一杯红酒,慵懒的抿了一口,顺了顺被西弗的赞叹噎到的喉咙说道:“摆脱,我刚才忧虑的是怎么做才能讲渣滓都不剩的吞干净,那些平民的生活好坏与马尔福何干,即使动荡,影响的只有那些小贵族的利益罢了,我早就看那些支持邓布利多的新进家族不顺眼了,能给他们找麻烦的事,何乐而不为呢!等我们的工厂农场都用价格低廉的狼人做事,生产资本减少了,产品价格也下落了,看他们这些标榜仁义的新进家族会不会还聘用那些又贵又不好用的平民巫师,到时候,即便一场小小的价格战都能把他们拖垮了!”卢修斯越说越激动,连红酒都当红茶似得灌进了肚子里,还意犹未尽的又满上了一杯。
“我们聊得是不是有些远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没必要在局势不分明的时候暴露自己,教父的提议是,狼毒剂先少量面世,一点点拉拢狼人暗地里的势力,纯种狼人现在还不是我们的目标,有句话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西弗一盆凉水泼醒来做梦的卢修斯。
“当然,我只是发散性思维,先勾勒一个美好的前景,饱餐一下,你不是说,那个叫什么临床实验阶段吗,我们先通过暗地里放出风声,先登记造册选出一批半狼人来,小规模的发放狼毒剂,这批人一定要对我们衷心,年纪不要太大,小半狼人最好,等到适当的关键时候再大规模制造狼毒剂……”卢修斯的思路已经跟上了西弗的节奏,甚至比西弗想得更加全面。
西弗听后很满意,不愧是土生土长的毒蛇,阴谋诡计,扩大势力的活就交给卢修斯和教父了,他自己还是擅长研究魔药,“卢修斯,好了就这样,我负责研发,其余的你和教父去商量!”这可是给你和教父接触的机会哦!
西弗向卢修斯眨了眨眼睛。毫不客气的卷走了卢修斯酒柜里的各色好酒,不顾卢修斯心疼的视线,披上斗篷,推门离开卢修斯的寝室。
等西弗回到房间的时候,雷尔仍旧没有睡去,开着床边的魔法书灯,慵懒的靠在床上,翻看着一本魔药学的期刊,一听到开门的动静,就傻呼呼的急忙合上书,钻进了被窝,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假装睡着了,就像是个做了坏事被大人正好捉住的孩子。
西弗掀开雷尔用来掩耳盗铃的被子,钻了进去,从背后抱住缩成虾米状的雷尔,“呵呵,雷尔,你装睡也要回自己的床上,你赖在我的床上,这是为什么呀?”西弗修长的手指挑了一撮雷尔柔软滑腻的头发,在手中把玩着。
“嗯?我的床边上没有魔法灯,没办法,你的床我又不是没躺过,有什么好问的?”雷尔转身回抱着西弗,把脸埋在西弗的胸口,吱吱唔唔的解释。
“就这些,没别的原因了?”西弗收紧手臂脸埋在雷尔的颈窝里,低声的说道,“雷尔,你不是特地等我回来的吗?害得我还感动了一下?”
“谁特意等你了,谁知道你回不回来,铂金孔雀的吸引力那么大,我哪里比得上他!”雷尔闻到西弗嘴里散发的红酒的气味,一阵恼怒,瞧瞧看,就会骗他,还说什么研究魔咒,研究魔咒还用享用红酒,杰姆叔叔说了,男性朋友之间维系友谊都是喝冒着泡的黄油啤酒或是烈酒的,只有在的时候才会喝红酒,那是让人迷醉的红色魔药。
雷尔觉得委屈了,讨厌的西弗,莫名其妙的吻了人家,又跑去和别人了,铂金孔雀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得好点,成熟点嘛!
“咳咳,你没事和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的铂金孔雀比什么呀!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或许他努力一些会成为我的教母,哦,有可能是另一位教父也说不定,你这颗小脑袋不要在乱想了,总是瞎吃醋,难道是我不在的时候,和诺德爷爷学坏了?”西弗惩罚性质的咬了下雷尔泛红的小耳朵,听到雷尔的呼痛声后,又舍不得的安抚的舔弄了一下。
“嗯,什么,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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