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羞耻的侵犯着,把头深深的埋进枕头里,只有在被顶胤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发出几声隐忍的呜咽。
后方的人似乎不太满意身下的人的反应,捏紧了他的腰胡乱的加速抽胤插起来,陈旧的床随着节奏发出残破得下一秒就要崩溃的声响,终于才听到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难受的惊呼。
鸣人把头埋进枕头里紧紧地咬着唇,他知道这间旧公寓的隔音效果十分的差,如果他没忍住发出一点声音,一定会被隔壁的人听到。
刚才那几下没有预警的野蛮的动作,难受得让他差点就破了功。
他那声难受的呻胤吟让对方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但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平缓,对方已经把他的头从枕头里拉出来,强行的扭转固定,唇上一热,然后舌头就霸道的探了进来。
在黑暗里,鸣人微眯着蓝眸,看着离自己只有两公分都不到的脸,依然觉得现在的一切,好像在做梦一样。如此的没有真胤实感。
一年多前的那个夜晚,在对方用强势得像命令一样的语气说交往的时候,鸣人愣了一下,一拳砸在对方脸上,然后推开他就手足无措的跑了。
突然的干涉他的事情,突然吻他,再突然的做出这样的要求,一切都没有源头的让鸣人烦乱。
对方强势得完全不顾他的意愿的态度,让鸣人只觉得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的玩笑。这让因为抱着期待的鸣人,觉得……那些期待被无情的践踏了一样,或者是,自己的感情相对起对方玩票的态度,被嘲笑了一样。即使对方并不知道。
跟佐助接吻,这种事本来就很异常的尴尬了,接吻过后还打了对方一拳,让鸣人除了打包走人以外,实在也想不到别的出路。
没想到,第二天抱着滚人心态去公司,打算等佐助中午用餐的时候偷偷收拾东西的鸣人,却在那时看到好像在等着抓包的佐助。
对方的嘴角有些淤青,也只是淡淡的说一句,“你迟到了,要扣你这个月的工资。”
根本就是一副失忆了的模样,让鸣人更加坚定了对方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的玩笑,根本不需要在意的想法。
对方都不在意了,如果自己因为那种事再提出辞职,那不是显得自己好像心虚一样?
由此,鸣人犟着脾气继续留了下来。
【2】
但是事情却没有鸣人想得那么简单。
佐助开始总是有意无意的做出一系列亲热和暧昧的动作,只要在他们独处的空闲的时间里就会开始动手动脚。
开始只是说话贴得很近,宠溺的摸摸他的头,或者一些微小的肢体接触比如拉手之类的,这些暧昧得温暖的行径让鸣人抱着的态度也从反抗到无奈,无奈到无视。
毕竟跟自己所在乎的人亲近,是没有人会抗拒的事情。
但是后来越来越过火。佐助开始拥抱他,像情人一样暧昧的贴在自己的耳边说话,偶尔还会亲吻他的脸颊。
再后来,亲吻的位置就变成了……唇。
但是对方一步一步的渐进,让自己的心房一层一层的松懈瓦解,让鸣人对于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感。 虽然每一次都是对方强行做出这些行为,自己处于被动的状态,但是自己也只是一个劲的躲避,并没有直接的回绝,就像欲拒还迎一样的,还羞耻的……沉醉在其中。
习惯是一种太可怕的行为,而对方就是把他镶嵌进自己的生活里,让他变成了自己的习惯。
鸣人觉得,自己好像一步一步的踏进对方铺好的陷阱里,然后自己锁死了后路。
终于在一次公司庆祝酒会上,鸣人喝醉了,糊里糊涂的和佐助上了床。之后就一直保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和佐助过了一年。
两个人的关系发展成这般模样,鸣人也只好认了命。不想要求太多,或者太认真的吓走对方,就像床伴或者炮胤友一样,彼此都好像心照不宣的保持着这层关系不去戳破。
这一年来两个人在性胤生活上很协调,工作上一样公私分明,就是生活上偶尔会小吵小闹。
一直保持着这个格调的相处,半个月前佐助出差,本来鸣人接到的消息说明天才能回来的佐助,却在自己的公寓里出现。
鸣人今天回来摸着黑开了门就被他从背后抱住拖进屋子里,关上门鞋子都没脱就在玄关边狂吻起来,最后索性把自己压在玄关做了一回。
在窄小的沙发又做了一回,最后又被压在床上,根本没有给他多少缓和的时间就开始一番新的掠夺。
而且鸣人觉得今天的佐助真的很奇怪。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技术难免有些生涩,但是经过一年来两个人还算频繁和固定的性胤生胤活,佐助现在的技巧就算不是情场老手的级别,但是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比以前还要莽撞!
完全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就像凭着本能在动作一样。甚至连前胤戏都没有做足,就野蛮的冲了进来,让鸣人着实的痛苦了一下才能适应。
随后的无论是爱胤抚或者抽胤插都是像一个生涩的少年一样,像骤雨一样蛮横而没有规律,亲吻更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一样的啃咬。
但是最让鸣人受不了的是……
身后的人动作开始慢了下来,俯在他的背上,感觉到佐助轻轻地抽胤出深埋在自己甬道中的炽热,直至快要脱离穴胤口的时候,又猛然的捅进来。然后啃胤咬着自己的肩头,到脖颈,再到耳朵,再不停地呢喃像没有意识一样的叫着,“鸣人……鸣人……”
鸣人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被这一声声的低吟逼疯了。
这样几乎野蛮的性胤爱,鸣人身为承受的一方难受明显是多余快胤感的。但是因为对方像对待一件宝物或者是情人一样的迷恋的叫唤,让鸣人从心底腾升起了异样的愉悦,这样不明涌出来的愉悦影响到了他身体的感官。
这种心里的快胤感盖过了身体上的痛楚,让鸣人也沉溺在这场粗暴的性胤爱里。
当被对方翻过身体,以正面的姿势进入的时候,鸣人就像溺水的人一样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对方,结实的腿部缠上对方的腰,以一种渴望救赎而又容纳的姿态迎接对方狂乱的抽胤送。
“鸣人……呼呼……鸣人……”一声一声的呼吟还是不绝於耳,随着“噗哧噗哧——”的水渍声,用还掺杂着粗乱的气息继续从自己的耳边传来。
鸣人终于觉得受不了了——这种几乎是带着哀求的声音,让自己的心随着他的每一次吐息而抽胤搐,心和脑袋一样,快要被撕裂了。
“你要做就快做,妈胤的别……嗯!……别鬼叫了行不行!”对方托着自己的臀缘,用指心把两片臀瓣掰开了几分,一个挺身用力的刺入,截断着鸣人的话语。
鸣人这一声咒骂确实让佐助停止了发声。在黑胤暗中鸣人迷乱的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似乎停顿了一下,又马上覆了上来,不再说话,但是唇胤舌开始又啃又咬的攻击自己身体裸胤露出来的麦色肌肤。
鸣人也已经无力阻止了,这样激烈的性胤爱,不留吻痕几乎是不可能的。
【3】
当自己的一条腿被扛上对方的肩膀,又被一个挺身进入的时候,鸣人看了一下窗外已经开始寂静下来的城市,真的觉得有点吃不消了。
“嗯……妈胤的……你到底够了没有……唔……”鸣人几乎已经气脱了,只能虚弱的发出没有意义的抵抗,更加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唇,控制自己不发出令人觉得羞耻的声音。
“不够!呼……完全不够!”对方还在挺进,发出舒适的闷哼,似乎还有点不悦的问他,“难道你不想?”
“……”分开了半个多月,想当然是想……但是!也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人往死人做吧!
“嗯……我胤操!快点给我结束……”鸣人咒骂道,只希望这种非人的折磨能够快点结束。
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放下鸣人的腿,抽出火热的欲胤望,俯下胤身把鸣人抱了起来,顺势就靠墙边而坐,在鸣人耳边轻轻地戏谑一笑,“如你所愿。”然后在压着鸣人往下坐的同时,配合着向上一挺,瞬间没入了鸣人的身胤体中。
“啊啊——唔!”对方根本没有给自己适应的时间,就开始猛冲狂撞起来。因为这个上位的姿势,让对方深入得更加深入,加上对方那个力道和幅度,鸣人觉得快要被捅穿了,“唔……你、你他胤妈胤的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鸣人喘息着,连说句话都异常的吃力。真的觉得很怪异,就算是分开了这么多天,佐助也绝不会是那么饥渴的人。
“没什么。”佐助依然上下带动鸣人的身体,一边舔舐着他的锁骨,一边用手掌包住他刚才已经释放过两次又勃胤起的部分,用着他觉得满意的力道摩擦着,用低沉的声音喘息着道,“就是突然之间很想操胤死你。”
鸣人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佐助。开、开什么玩笑!这一年来,没发现佐助有那种倾向啊!难道出了一趟国,见识到什么文化回来就变了?!
看着鸣人不满红晕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佐助勾了勾嘴角,吻了吻鸣人的唇,才道,“真是笨胤蛋,逗你玩的。”话音刚落话锋又一转,“不过你再随便露出这种表情,也有可能会变成真的。”
“嗯……妈胤的混蛋!又耍我!”鸣人带着一点怒气,就算自己的身体还在颠簸中,还是象征性的挣扎了起来。
“还有力气吼,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了。”鸣人挣扎的动作在佐助的带动下就像在自己的迎合的扭着腰一样,让佐助进入的更加方便,“呼……”佐助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嗯……吸得真紧。”然后继续挺腰耕耘。
——你再卖力点我就真的死了。鸣人欲哭无泪的想。
十几次突然加快的频率冲撞之后,两个人终于一起泄了出来,鸣人的苦日子总算是熬到了头。
佐助的炽胤热还埋在鸣人的体胤内,保持着鸣人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的姿势抱着他,一声不吭。
鸣人有些茫然,最后还是决定先打破这样怪异的情况,他推了推佐助,“起来了,我要去洗澡。”
“嗯。”佐助在鸣人的颈间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模糊不清的答道,抬高鸣人的身体,让自己的肉刃滑胤出鸣人的体胤内。
虽然做过这么多次,但是脱离穴胤口时发出的水泽声,还是成功的让鸣人的脸又红了几分。
今天佐助倒是没有调侃他,只是平淡的道,“我抱你去洗。”
“我不要!我自己来就可以!”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公主抱的抱去浴室洗澡,鸣人怎么样也不能接受。而且做胤爱之后抱对方去洗澡这样的行为,感觉就像是……情人一样。
这会让自己期待的东西和想占有的东西越来越多。
“你确定你自己可以?”对方挑眉看着自己打颤的双腿,虽然是问句,但是基本上已经做了否定。
鸣人红着脸低下头,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反正这种做到动不了的特殊情况还是少数的。
【4】
“喂,佐助,你……”在浴室里,鸣人翻趴着给佐助帮他清理的时候,涨红着脸还是忍不住转头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为什么这么问?”佐助动作没停的反问。
“因为……你今天好奇怪。”感觉到佐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低头继续清理,顺便调侃出声,“我今天是有点勇猛过头了。”
这个混蛋,何止是“有点”!但是说出来一定会被这个混蛋当成夸赞,所以鸣人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我说认真的好不好!”
佐助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鸣人,“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你很在意?”
鸣人别扭的转头,结结巴巴的道,“谁、谁在意啊!你爱说不说,我才不想知道!”
感觉到身后的人久久没有动静,好一会一条毛巾才开始拭擦起自己的身体,佐助似乎像在自言自语的道,“没什么。只是……确定了一件事情而已。”
鸣人实在是太累了,知道问下去佐助也不会告诉自己,问多了也是徒增对方的反感,鸣人只好安静的等着对方清理完毕。
两个人都清理干净了,佐助才把鸣人抱回床上,随后也爬上了那张小床,抱着鸣人往自己怀里带。这样亲昵的动作好像成了习惯一样,鸣人也挪动了一下,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就往佐助怀里钻。
“你不回去?”鸣人有些讶异。这一年多来,佐助偶尔也会到这里来,但是从来待超不过一个小时就会把鸣人往他的公寓拉,更不要说在这里过夜。
佐助从背后抱着鸣人,下巴抚搓着鸣人的金发,看了一眼除了一张床,一张沙发和一张桌子之后几乎没有什么家具都显得拥挤的房子,佐助平淡的再次提出提过一次的要求,“明天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