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彼岸说爱你(综漫)[原名:听说爱曾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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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彼岸说爱你(综漫)[原名:听说爱曾回来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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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作者废话的分割线……………………………
  
  '风翼苒亭:鞠躬,谢谢大家的支持,总算是写到这个了,嘻嘻,现在是卷Ⅱ弦歌浅唱 正式起航!如果对这个卷名有意见的话,大家可以留下自己创作的卷名哦,其实我也不是很满意。(*^^*)嘻嘻……
  
  还有至于欧阳苒亭是如何从锥生零变成白石木弦歌的,会在番外里交代,这里不作过多描述。
  
  希望配合(鞠躬九十°)。'
  
  …………………………………我是正文开始的分割线……………………………
  
  当欧阳苒亭从满脑子的白色混沌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记忆枷锁锁住的东西又多了一点,那就是关于他变成锥生零的一切在黑主学园发生的事情,都完全消失了,不对,应该是被封印住了,她现在的记忆,还停留在被阎王送走的那一刻,那片黑色,让一向冷血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用眼睛扫视了一下现在他所在的那个屋子,一片白色,像雪一般纯洁的白色,覆盖着她的视野,她看见薄薄的浅色窗帘并没有遮住那金灿灿的阳光,大片的金色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沉睡的太久了,对太刺激的颜色是很有排斥的。
  
  抬起手掩住眼睛,微微看了看洁白的天花板,也不算是全部洁白,有着飞舞的安琪儿,张开着稚嫩却洁白的翅膀,手里拿着小巧的竖琴,他们飞舞着,煽动翅膀,弹奏着世间最美妙的音乐,用世间最纯净的声音吟唱着最美好的歌。
  
  他们的中间坐着一个女人,她金色的头发很长很长,一直垂到了地上向后延伸着,她慈爱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安琪儿'Angel'们,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安琪儿们的金色的柔软头发,她有一个很美的名字,这是世人赠予她的殊荣——
  
  圣母玛利亚。
  
  淡淡的消毒水味侵袭了欧阳苒亭的鼻子,他皱了皱鼻子,颤动的鼻翼,那有些刺鼻的让他微微有些排斥和厌恶的味道让她现在非常明白她现在到底处在什么地方,这个地方,是他最不愿意来的地方,因为这里是生与死交织的边缘,有着天使和死神在这里争夺着人们的生命,掌控他们灵魂的归属权(这段话纯属我杜撰瞎编的。)——
  
  医院。
  
  讨厌这个地方,打心底讨厌这个地方。
  
  很轻很轻的推门声,却被欧阳苒亭很好的动态听力捕捉到了,她微微抬眼,想用手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现在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留下,就像被压榨的一点不剩一般,只能够十分无力地问了一句:“谁?谁在哪里?”
  
  “你醒了?”门口传来很轻柔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轻轻地带上了房门,欧阳苒亭并没有去注意女人的样子,因为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转过头去看那个女子,只能够任由她向自己走近。
  
  女人微微勾起嘴角,她将手中的保温瓶轻轻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轻轻揭开盖子,一股并不浓郁也非清淡的鱼香从里面飘飘悠悠地升腾起来,带着一股白色的热气,挑动着欧阳苒亭的味蕾,很美味,闻起来十分的美味,她的肚子开始唱起了“空城计”:
  
  “咕……咕咕……咕咕咕……”
  
  欧阳苒亭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脸红得就像是女人从另一个保温瓶里拿出来的番茄一样。
  
  “饿了吧,我给你熬了鱼汤,医生说你现在身体十分的虚弱,需要食疗滋补一下。”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是春天拂面而过的春风一样轻柔,她咬字很清楚,但是却像是刻意降低了声调一样,不仅能够让人听清楚,而且还能让人觉得很舒服。
  
  “为什么……要帮我?”欧阳苒亭迟疑了一下,吞咽了一下唾沫,问出了这个问题,对自己一个素未蒙面的人,为什么这个女人对他这么好?(风翼苒亭:女儿啊,你以为世间的人心都是很险恶的吗?做娘亲的实在太失败了,'咬手帕,挥手绢',欧阳苒亭一记阴冷的目光射过来。)
  
  “还是快些吃点东西吧,你现在身体真的很虚弱,没有力气对吧?”女人拿出一个小瓷碗,将鱼汤盛了一些到其中,那淡淡的白色热气又一次升腾了起来,一丝风避过了窗帘吹了进来,吹乱了那丝热气,缭乱的摆成了奇异的图案。
  
  女人将病床的前端拉高了一点,让欧阳苒亭能够靠着病床坐起来(风翼苒亭:别告诉我你们那里的病床没有这个功能!),欧阳苒亭在女人的帮助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小口地喝着女人精心熬制的鱼汤,慢慢地有了些力气打量眼前的女人。
  
  女人是很柔美的女子,还带着一些扶桑大和抚子的气质。
  
  深紫色的长发很柔顺地垂落下来,一部分垂在脑后,还有一些落在鬓前,散落在薄薄的线织衣上,女人的眼睛是柔和的淡紫色,就像紫色的水晶一样闪烁光芒,很美丽的眼睛,柔软的眼神让人觉得很温暖很温暖。
  
  “你的家在哪里?”女人问的这个问题让欧阳苒亭怔住了,家?他已经死了,现在又活了过来,恐怕家早已经支离破碎,自己已经,无家可归了,没有家了吧?“没有家了”这几个鲜红的字刺痛了欧阳苒亭的眼睛,她的泪水想开了闸的河水一般倾泻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落进碗里,把女人有些吓坏了。
  
  “我,我……我已经……已经……没有……没有家……家了……了……”欧阳苒亭的声音异常的哽咽,他精致的鼻翼颤抖着,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脏脏的小狗,缩在墙角里等待着抛弃他的主人。
  
  “别哭,别哭!”女人慌了,连忙把碗放了下来,空出手来轻轻拍着欧阳苒亭颤抖的脊背,“不哭,不哭。”女人以为她眼前这个孩子的父母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风翼苒亭:'欲哭无泪'大姐,我还活得好好的!),不如……一个想法闪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不哭,以后你就把我看作是你的家人就好了,不哭了……”女人轻轻将哭的梨花带雨像个泪人似的欧阳苒亭搂在怀里,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一个孩子的身体到底可以单薄到什么程度,欧阳苒亭的身体太轻太轻,就像是随时可能飘走的羽毛。
  
  母爱的光辉再次发扬光大!
  
  “真的吗?”欧阳苒亭抬起脑袋,泪目朦胧,就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纱一样,朦胧的很美很美,这个孩子的眼睛,就想要让人陷进去了一般,女人微笑着拭去欧阳苒亭眼角的泪水:“真的,你叫什么名字呢?”
  
  欧阳苒亭怔了一下,他并不想告诉这个女人自己真正的名字,突然脑海中闪现了一个温暖的笑容,那个笑容很脆弱,就想要一碰就碎一般,那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自己第一次住院的时候认识的孩子,得了白血病,脆弱的生命被死神夺走了,那时候,自己开始讨厌医院,因为,自己看见一个离开人世却无能为力,他还记得那个孩子的名字——
  
  木弦歌。
  
  他喜欢这个名字,欧阳苒亭微笑了一下,拭去眼泪,“我叫木弦歌!”
  
  …………………………………………………………
  
  白石藏之介听见门口传来钥匙转动打开门的“吱嘎”声,他知道,母亲回来了。
  
  “藏之介!”母亲柔和的声音响起,白石藏之介看到了一个少年,一个他要用一辈子去守护的少年,虽然,这个少年终究不是属于他的,少年看见他怔了怔,露出了这辈子他见过的最美的微笑,水色的薄唇微微勾起,那一刻,他以为他遇到了天使。
  
  天使有着一头月白色'最浅的蓝色'的发,柔软之极(风翼苒亭:'一本正经'这也是白石为什么最喜欢柔我的女儿的头发的原因,)细碎的刘海却遮不住那双最美的眼睛,普鲁士蓝,纯粹的蓝色,很深很深的蓝色,却很美很美。
  
  他在恍惚中听见母亲柔和的声音,那双认真的眼睛看着他,在对他说:
  
  “藏之介,他以后就是你的弟弟,他的名字叫做——
  
  白石木弦歌!”
  
  木弦歌,好美的名字,让他甘愿付出一辈子去守护,从今以后,他就成为了自己的弟弟,唯一的弟弟,唯一,值得自己去守护的弟弟,白石藏之介也笑了,他的目光恐怕一辈子,也再也无法离开眼前这个少年了。
  
  一辈子,很长很长,不是吗?
  
  未来会发生什么?
  
  谁能够预料呢?
  
  ……………………………………………………………………………………
  
  卷Ⅱ弦歌浅唱
  
  正式拉 开 帷 幕




18

Ⅱ友谊赛 。。。 
 
 
  白石藏之介看着身旁被黄绿相间的四天宝寺校服(风翼苒亭: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颜色~)包裹的纤细的身子,木弦歌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可是当看见他笑久了之后,却觉得这个微笑是那么的不真实,让人有些伤感。
  
  风儿调皮地吹起木弦歌的一缕头发,飞扬着,木弦歌抿着唇,任由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过遮住了那双美丽的普鲁蓝色眼睛,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虽然是深色的蓝,但是却又像琥珀一般透明,就像一个深蓝色的漩涡一般停滞在大海上将人毫不留情地吸了进去。
  
  其实说实话,当欧阳苒亭知道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男生的时候,那种惊讶还真不是盖的,他欲哭无泪地想着:阎王大爷,你把我送走用了那么蹩脚的理由,什么解决前世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你别以为我一心只投到了我的事业上,我还是看过少女小说的,这也太瞎扯了吧?而且你既然让我解决恩恩怨怨爱恨情仇期期艾艾和和美美你至少也得让我是个女的'废话:我本来就是个女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粗心大意地就把我变成了一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长得还可以,但是我很不习惯你知不知道?而且那么庸俗的女穿男的把戏,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讨厌,阎王老爷,你要是听见我的呼唤,请你下一道雷劈死我吧!(风翼苒亭:'抹汗'儿啊,打雷这事儿归老天管,不归地府管~真的真的真的,为娘不骗你的,恩恩。)
  
  (风翼苒亭:女儿啊,在这样罗嗦下去我怀疑你会变成保姆级别的人。)
  
  看着场内小金'远山金太郎'的比赛,感觉喉头有些发痒,抬手遮了遮夏日的如火骄阳,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被白石藏之介看在眼里,他正准备转身给木弦歌拿杯水时,小金和忍足谦也(风翼苒亭:老天爷,请允许我瞎掰吧,性格不一样也别怪我,剧情需要,真的是剧情需要啊!)的比赛也结束了。
  
  看见木弦歌拿起身边的毛巾和水送过去的时候,白石拿着水杯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
  
  “小金,你真是个怪物!”忍足谦也接过木弦歌递过来的毛巾和水,一边擦着满头的汗珠,一边向木弦歌道了声谢谢,木弦歌眉目弯弯,回敬了他一个美好的微笑,看见忍足谦正准备拿起水杯,木弦歌依旧温柔地一把夺过水杯:“;激烈运动后血液循环加快,在喝水就会更加加重心脏负担,身体会受不了,会得大病的。”
  
  在忍足谦也哀怨的眼神中又补了一句:“谦也,如果生病了,谦也就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够接触网球哦,谦也难道为了逞一时之快,而不顾及后果吗?”忍足谦也觉得全身明明在流汗,刚才还是特别热,现在却觉得寒风呼啸,他冻住了~(风翼苒亭:儿啊,你绝对不愧是在四天宝寺的像青学的大石秀一郎保姆和不二周助那样的存在~)
  
  “知……知道了……”忍足谦也讪讪地笑着,缩回手去,把头埋在毛巾里。
  
  “呀,我赢了哦,小歌!”远山金太郎把毛巾一甩,扑到了木弦歌的怀里,一把抱住了他,就像是撒娇的孩子在做了好事之后掏取奖赏一样,在他怀里蹭着,小金的力气这是越来越大了,木弦歌差点站不稳,他后脚微微一颤,这才算是勉强站住。
  
  白石藏之介十分无语地看着眼前的远山金太郎,弦歌快要支撑不住了,小金,你快点给我起来!(风翼苒亭:这飞醋吃的~被白石藏之介PIA飞~…_…|||o(╯□╰)o)“小金。”白石微微解开手上的绷带,带着命令的语气响起。
  
  远山金太郎一见白石藏之介微微带些愤怒的眼神,一下子瑟缩了,竟然又往木弦歌的怀里钻了几分。白石藏之介黑线地看着远山金太郎,看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自作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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