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们,看完也别太难过,这只是太阳笔下的一个故事而已~
亲爱的们啊,昨天留言很给力啊!于是太阳今天立马动力十足,灵感大发给更新了!!
今天也要继续哦!!!先吃饭去~吃完回来,回复亲爱的们的留言~
爱你们哟~不准霸王!!!!!!!!!!
19
19、第十九章 。。。
那年的寒假,我觉得是我漫漫青春期中一个挺不好的转折点,丢失了爱情,还有完整的家庭。可对我妈来说却是一个新的春天,我从没想过印象中一直贤妻良母的她,凭着自己天生的从商头脑和以前在工商局的多年工作关系,竟也能闯出个名堂来。
而我爸就没那么走运了,之前辛辛苦苦创办的公司因为资金的问题变卖给了一个上海人,现在又跑去山西那边做着一个关于绿色能源的生意。其实我是无所谓他们到底能挣不挣到钱,过的富裕还是清淡。也不对,这个寒假过去后,我觉得我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妈是在一天晚上下班的路上,看见骆恒和程冉并肩走在街心公园的小道上,才得知她的女儿失恋了这件事。我以为她又要以过来人的身份嘲讽我,却没想到她撇撇嘴说:“初恋都这样,就当给自己以后留个念想吧!”
我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掐灭了身后藏着的烟头,“我懂。”
寒假就快结束的那几天,我妈打算重新换套房子,我很惊讶,“这房子不是住的挺好么?”
我妈说:“新的生活,就得有新面貌。”
我笑了一下,我哪有什么新生活?我妈从皮包里拿出了几张公寓的户型图给我看,“你挑挑,看哪个好?”
我摇摇头:“我不看,我哪都不搬,我就住这。”
我妈皱眉无奈地笑道,“你个小丫头,年纪轻轻的怎么跟一小老太太似的念旧呢?”
见我不说话,我妈说:“你要喜欢咱现在的这房子,妈妈明天就把它转到你的名字下。换了新家,你也还是想什么时候回来住就什么时候回来住啊!”
我想了一下,“好。”
经过几天的研究和实地考察,最终在C城的三环位置定下了一套两百多平米的精装公寓,见到我妈对售楼部的姑娘说:“一次性付清,刷卡成么?”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妈这一年里是真宽裕了!
临走前,我妈给了我两串钥匙,一个新家一个旧家的。我悄悄又去配了两把,寄给了远在山西的王建成,然后便踏上了北京的火车。
火车开启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骆恒发来的,跟程冉的MSN签名一样,他说对不起。我怔了好一会儿,没有回复,合上手机的时候,来检票的列车员看见我手里的云烟,厌恶地丢了句:“要抽烟去前面的过道抽,车厢内不让抽。”我笑了一下,没有搭理她。
第二天清晨浑浑噩噩地在火车上醒来,偌大的北京就在眼前了。
阔别一个寒假,宿舍里的妞都变得水灵了不少。各自整理好自己的行李,一切又进入了正轨,没有了刚入学的新鲜劲儿,继续投入到上课,睡觉,吃饭的生活里。
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滕达突然拽住了我,“明艺,我怎么老是觉得你这次回来不一样了呢?”
我很疑惑,“哪儿不一样了?”
滕达皱起眉,像是犹豫了很久,才不确定地问:“你抽屉里怎么有盒烟哪?”
我笑了下,编不出像样的谎言,讪讪道:“我抽着玩哪!”
滕达立刻否认我:“不对!”又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我想了一会儿,否认道:“没有。”
滕达挺怀疑的,“最近怎么不见骆恒给你打电话呢?你们俩……”
“分手了。”我接过她的话,滕达一副很震惊的样子,好像要哭出来的表情,“……”
滕达:“不会吧!他寒假没回来?”
我看着远处,点了点头,“回来了。”
滕达:“没见面?”
“见了。”我轻轻地笑了一下,不自觉地接着说道:“滕达,你说逗不逗啊?我跟骆恒俩小年轻分手也就算了,我爸我妈这两个老家伙也跟着离婚!你说说……真是没一个能让我省心的!”
滕达满是歉疚地嗫嚅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啊……”
我摆摆手,撇嘴道:“没事儿,这是秘密。你别和老大她们几个说,我可不想被她们安慰,听着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
滕达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保证不说。”
许是听了我的那些个“悲惨遭遇”,那段时间,滕达挺照顾我的。每次见我一个人没事坐那发呆的时候,都会跑过来跟我说说话。尤小婷看见了,老会用一种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们俩,“你们俩注意点成么?要不要我们几个给你俩腾个地儿?”
我咧嘴掰出一个硬生生的笑,没有说话,一个人来到顶楼吹着风。尤小婷跟上来,从背后突然冒出来吓的我手上的烟头差点烫到自己,尤小婷挺惊讶的,“你抽烟的啊?”
我跟一干了坏事儿被老师发现似的,支吾道:“偶尔吧。”
尤小婷走进我,“嗨!我又不是你妈,你跟我这藏什么啊?还有么?给我一根!”
我看着她,她说:“我一直都抽烟的,刚来咱宿舍的时候发现你们几个都是好学生,就没好意思当你们面抽,每次我都憋着没人的时候抽,累死了!赶紧的啊,拿一根来!”
我笑着掏了一根跟她,她点了起来猛吸一口,就被呛着了,一边看着烟盒的商标,一边咳嗽着问我:“这什么烟啊,怎么这么辣啊!”
我说:“云烟。”
尤小婷又吸了两口,把它还给我,唏嘘道:“太辣了!我看你也少抽这种烟吧!对身体伤害大!”
我接过来,笑着看向她:“你也知道对身体伤害大?”
尤小婷古怪地撇了我一眼,挥了挥手就准备下楼,我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一下子叫住她,“你等等!”
我问她:“上回你生日的时候去的那酒吧,你熟么?”
尤小婷:“你说洛克啊?”
我点点头,尤小婷说:“不是很熟,怎么了?”
我:“跟家里关系有点紧张,想自己找个兼职,赚点零花钱。”
尤小婷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那什么!上次回来的时候,人不是给了你一张名片么?你打电话试试啊!”
对啊!我怎么不记得那边给我留了张名片的事了呢!可当时被我随手一放,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找到了。
下楼回到宿舍,把桌子,抽屉,柜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坐在地上想了一会儿,我决定趁着今晚没课,自己去洛克试试。
晚上出门前,我给滕达交代了晚上要去洛克的事情,“要是我回来晚了,打你电话,请你给开个宿舍门!”
滕达点点头,又有些不放心地问了句:“老六,你真要去那种地方兼职啊?”
我捏了捏她的手,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去唱歌,是靠自己的劳动赚钱,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滕达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你晚上早点回来!有情况给我打电话,我带领我们一宿舍的姑娘给你冲过去!”
我笑出声来,“好。”
**************
凭着记忆,我摸索着来到位于后海的这家叫做洛克的酒吧。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来早了,我问了一下里面的服务生,“请问你们经理在么?”
扎着黑色领结的小伙子说:“不在,我们经理一般都要在九点开场的时候才来呢!您找他有什么事儿么?”
我咽了咽口水,说:“我想在你们这唱歌,就是兼职。”
黑色小领结“哦”了一下,“您说驻唱啊?”
我连忙点点头,他问我:“您叫什么名字?”
我:“王明艺。”
他点点头,礼貌道:“那请先坐一会儿吧,回头我们经理来了,我通知您。”
我冲他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一个人找了个角落里坐下来,突然觉得挺逗的。上回跟尤小婷她们来的时候,还跟骆恒好着呢,那一晚他还因为找不到我,守在电脑跟前待了一夜呢!但……这次再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形同陌路了。
我抬起头不自觉地环顾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因为还没到开场的时间,酒吧内只亮起了几盏暗黄色的照明灯,台下的中央位置错落有致地布了一些深红色的桃木桌椅,酒吧的四周摆放了几只深灰色的真皮沙发,每只沙发之间都用了一面水晶帘幕间隔开来。
昏暗的灯光和安静的气氛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七点半都没有到,还早,打算先出去走走。
来到酒吧门口一个没有人的墙角下,我摸了摸口袋,摸了一根烟出来,打火机却怎么也燃不着,我用力地摇了摇打火机,再次滑它的开关时,火苗不知怎的突然“噌”一下腾空而起,差点把我前额的头发给燃了。
我被吓的有些懵,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手上大拇指上给烫了一个水泡,疼的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正蹲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顿时鼓起的水泡,却发觉面前突然一个黑影挡过来,我看着面前的这双上好质地的皮鞋,缓缓抬起头来。
“梁笑?”
……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暗黄的灯光下,笑容渐暖,他轻轻弯腰抽/走我手指间夹着的烟,我下意识地紧张起来,喊了一声:“别扔!”
梁笑微微皱了一下眉,“怎么?有人扔过你的烟么?”
我莫名地身子一僵,摇摇头有些心虚,“没,没有……”
我以为他会劝我不要抽,没有想到他却从口袋轻轻掏出了一个打火机,点了起来,然后递给我,挺认真地,“这烟不适合你,下回换个淡一点儿的。”
我看着他,上次见他的时候还一副学生摸样,今天一身正装的沉稳形象,让我明显觉得有些不适应,我问他:“你怎么在这?”
梁笑指了一□后的一家餐厅,“和朋友来这边吃饭,你呢?”
我也学着他指了指身后的洛克,“打算来兼职。”
他笑起来,问我:“怎么想起来这个地方兼职?”
我很实在地回答他:“酬劳多呗!”
梁笑没有说话,远处几个朋友冲我们这个方向大声叫了几声他的名字,梁笑转身冲他们挥了挥手,又问我:“你几点结束?”
我摇摇头:“不知道,我在等他们经理呢。”
梁笑点点头,默了几秒后,说:“结束了哪儿都别跑,打个电话给我,我送你回去。”说完没等我回应,就转身朝着他身后的朋友大步走去。
……
作者有话要说: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笑笑,你可得给大家伙争气啊!
大家这几天的留言很给力啊~太阳真的很感动,一感动,动力就来了,动力一来就立马更新了!
谢谢大家的支持,太阳无以回报,唯有好好码字!
初步给梁笑的定位是,他对明艺:大天地大只要你觉得正确,你去闯,哪怕闯出了篓子,我给你收拾!
碎碎念~~~【神啊!请也赐我这样的一个男人吧!!!】
最后再呼喊一声,请继续留言~我的动力就来源于你们!!!摸摸大家,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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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故事讲到这里,您要觉得梁笑是一具有当下流行的腹黑品质男,那您就错了。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个什么词儿来描述他,他仗义,贫嘴,有才,对我……挺特别。当然这些都是后来熟悉之后得出的结论了。
其实那天见完洛克的经理后,我并没有给梁笑打电话。毕竟还不是很熟悉的朋友,对于一个只是才匆匆过见过三次面的异性,我实在不好意思真去麻烦人家,没准人当时只是一句客气话呢!
人啊,一定要自知之明!这点真的很重要。我常常想,要是当初我有现在的一半“懂事”的话,那么在见到程冉给骆恒表白的那天,我就应该让自己清醒。
洛克的经理姓秦,见到我的时候挺惊讶的,他说:“上回你走了之后,我让你给我打电话,你怎么一直没信儿啊?”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估计我当时被我同学灌的有点高了……也没留意您的话。”
秦总故作为难地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当时让你过来你不来,上个月我们场子刚请了个歌手,现在也不缺人了啊……”
我有些失望:“这样啊……那没关系,打扰您了,我先回去了。”
秦总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突然叫住我,“等等。”
我转过头,“还有什么事儿么?”
他沉思了一会儿,下定决心道:“留下你也成,不过薪水得降一点儿。”
我不解地看着他,心里想着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墨迹了半天是想砍价啊!他看着我为难道:“你也知道这情况,一方面呢我们这不缺歌手,但另一方面呢我这个人又特别舍不得人才。”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我的穿衣,“我瞅你也不像是一缺欠人家的孩子,这样吧!一个礼拜三场,一场两百,唱得好的话另有奖金,你看这待遇你能接受么?”
一场两百,一礼拜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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