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下难得一见的事。现在他的心里,还真是不知道想要谁赢,好像想风颖月赢的想法到是多了些。
唉!风颖月一个人走在街上,他知道这个上官建廷并不是好对付的。但是,自己这样在江湖行走,为的就是能够破解天下奇案,他最想破解的是,那个无人敢提及的吸血新娘一案,为上官柔儿洗血尘冤。虽说他在这五年来走遍江湖,破了不少的冤案奇案,可从来没遇到过如此没有头绪的案件,也确实让他有些头疼了。不过他相信只要有人做,他就能找出真相,在他的生命里没有放弃,在他这还没有他破不了的案。
走着走着,他来到了观音庙,这时杂技已经表演完毕,但来这里上香的人依然是络绎不绝。风颖月打听到他们的住处,便来到了张大人为了迎接天上人间,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行馆。风颖月刚一进来,霎时一惊,又极力恢复正常,他想到了上官建廷和张远会来,但没想到他们这么快。
江临无头尸8
“风兄,你也来了。”张远见风颖月进来,并没有感觉到惊讶,因为这是他意料之内的。
“张兄,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风颖月轻挑眉目双手抱拳,眼睛瞟向上官建廷。
“哼!”上官建廷冷哼一声,瞥了一眼风颖月漫不经心道:“你动作再慢些的话,我看,你那颗头就应该归我了。”
“是吗?”风颖月漠不关心的冷笑着,走到上官建廷身旁:“其实,少将军对我这颗头并不感兴趣。”
“风兄,其实我们也是刚到,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问吧。”张远还是一副热情的样子。
“嗯。”风颖月并未多说,点头应着。他转身看着一直站在一旁的班主,“班主你好,在下风颖月,今天看过你们的表演,真的很精彩。”
班主也很有礼貌的拱了拱手,笑道:“谢谢风公子赞赏,只是糊口而以。”
“说正题,那么多费话干什么。”被上官建廷冷不丁的一句话,搞得气分甚是尴尬。他并没有理会他人,横了一眼班主问到:“张大人死那天是你们首次演出,说说那天的情况,是否见到可疑的人?”
“呃!”班主脸上没了笑容,瞠了一眼上官建廷又马上低下头去回道:“回少将军的话,三天前却是张大人接待我们的,那天到了江临张大人非要当天开锣,他说他想看美人拆解之迷,还问我其中的技巧来着。于是,我们当天就开锣表演了,正当演到天外飞仙的时候,只听台下大叫,说是大人的头没了。之后就乱作一团不欢而散了,其它的我知道的城里百姓也全都知道,不知少将军还有什么要问的。”
“班主,你们表演美人拆解之迷的刀,可否借在下看上一看?”风颖月好似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回答,脸上仍是淡然的波澜不生。
“噢,这些都是由它们的演员自己负责收好的,我这就叫阿露拿过来。”说完他轻轻点头一笑离开了,片刻他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子,就是今天表演美人拆解之迷的两位女子。她们手中拿着那张一米见方,薄如纸的刀片走到三人面前,轻轻扶了扶身子道:“三位公子有礼了。”
“我叫阿露,这是我妹妹阿娜。”只见两人长得极为相像,眉羽间带着一股英气,明亮慧洁的双眸,小巧直挺的鼻梁,薄薄的红唇微微开启。身材高挑,体态轻盈,一双纤手皓肤如玉,好一对美人儿。
“噢,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们表演时用的刀片,不知姑娘可否借在下一看?”风颖月脸上露出一丝优雅的笑。
“公子请看。”从她手中接过那薄如纸的东西,阿露很关心道:“公子小心,这刀片实为太薄了,所以很容易割伤人的。”
“谢谢姑娘提醒。”风颖月,好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对眼前的两位美人竟没多看一眼,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手中的刀片。
其实,世上并不只是他一个怪人,还有一个人跟他一样,从始至终都没多看阿露和阿娜一眼,这人正是上官建廷。他那副冷傲自负的霸气,实是让人一下接受不了,如果他不是什么少将军的话,就这个性定是被人打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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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姑娘,还给你。”风颖月礼貌的把刀片交还给阿露,浅浅的一笑,那笑确实能够让万千少女为他而倾倒。那样的高傲,那样的霸道,那样的潇洒,气宇轩昂,即使是有那么一些的冷酷,也是迷人的,让人沉醉在其中。
“如果公子没有什么要问的话,我们就先告退了。”
“姑娘慢走。”
两人转身离开,在转身那一霎间,她们睨了上官建廷一眼,明黑的双眸里竟闪过一丝的杀意,她们难道……跟上官建廷有仇?不可能,他们之间根本就不认识呀,为什么会……虽然,所有人都没有注意,但任何事都逃不过风颖月那犀利的眸子,他把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更放进了心里,因为在他心里任何人都可能是凶手,任何人都值得他怀疑。
“班主,我的话问完了,就先告辞了。”
“啊,风公子请慢走,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公子尽管开口。”班主热情的上前送他出门。
“当然,班主请留步。”风颖月离开行馆,随后上官建廷和张远也跟了出来。
“风兄,不知道风兄现住在何处,不如……”张远上前。还没等他说完,风颖月截道:“不用了张兄,依在下看来,不方便吧。”
“呃!”张远转头看着上官建廷,只见上官建廷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说道:“你看我干什么?那是你家,你请无谓的人去住关我什么事?”
“风兄……”
“我看不用了,在下多谢张兄好意。”
“风兄搬过来住,我们查案会更方便些的,我希望你不要推辞。”张远很诚恳的注视着他。
风颖月瞄了眼上官建廷,怪笑道:“既然,张兄再三邀请,在下也不便推辞。”就这样,风颖月搬进了张府。
夜,依然是那样冷若冰霜;月,依然还是那轮幽幽残月。
风颖月坐在院中,冷眼望着天上挂着的那轮残月,眼中没有温度,似暗夜寒潭般深邃不见底。
“颖月兄,怎么还没休息?是不是在我家不习惯,还是什么地方想不通?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讨论。”张远站在风颖月身后关心道。
“呃!张远兄,你也没睡呢。”风颖月起身看着张远,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是呀,我也睡不着,家父的死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知颖月兄有何意见。”
“对了,张远兄你自小习武,应该对兵器很了解吧?”他双眸顿时一亮,“不知你可否见过某种兵器杀人于无形之中。一招就可取人首级的?”
张远蹙紧眉思索着摇头:“这……”
“他要是知道的话,凶手早就被他抓住了,还与你说那许多干什么?难不成你不是为破案而来?”上官建廷倚着树杆,亦是冷眼望着那轮残月,目光似夜般冷若寒冰,冷傲的面容被月光渡上一层清冷的银辉,更显出他的冷漠无情。
“哈哈!建廷,你看你,跟颖月兄真的好相似。那种眼神,如此冷漠淡然;那种自负、霸气、冷傲、洒脱、从容;还有你们对事情的义无反故,弃而不舍的求真气度,不说还以为你们是兄弟呢。”张远调笑道。
“谁跟他是兄弟,一个自负张扬,没有真材实学的人。再看看他,像块冰似的,我才跟他不同呢。”上官建廷轻挑眉目,睇了张远一眼仰头继续看他的冷月。
“如果真能跟你脱得了干系就好了。”风颖月轻声说着,可是这话却让张远听进心里,他莫名的看着风颖月,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三人刚刚安静下来,一个黑影从房上飞下,直向上官建廷冲去。在他从房上飞下来的那一霎那,他手中的剑在月光的照射下放着刺眼的光,那光折射到地面在风颖月眼前一晃,只听风颖月大喊一声:“建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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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风颖月看得出那人是冲上官建廷来的。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上官建廷?他只是一个少将军,又如此年轻,不应该得罪过谁吧?难道是跟这两宗命案有关吗?
当风颖月话音刚落,上官建廷和张远也注意到,只见上官建廷一闪身,那一剑劈在了树上,那人不服用力拔出剑,回手又向上官建廷砍了过去。上官建廷是谁呀,虽说他不是主帅,但也是统领过千军万马,上过战场的人,区区一个刺客当然是不在话下。
上官建廷一跃,向后跳出十几米远,这时张远也加入了战争,两人与刺客空手搏斗起来。那刺客身手也是不俗,竟然能抵得过两人多招。只见他一跃闪出两人的攻击范围内,左手一挥,便见亮晃晃的两枚暗器飞向二人,二人急速一躲,刺客趁势持剑刺向上官建廷,那速度之快是无法言比的。因上官建廷刚躲过暗器,还没站稳那刺客又攻了过来,手中又没有兵器,只能听天由命了。正当那剑来到上官建廷面前;只听‘啊’的一声,刺客手中的剑‘铛’的一声掉落在地,险些刺到上官建廷。刺客见打不过,一跃飞上房顶消失在夜幕之中。
“建廷,你没事吧?”张远仓惶的看着上官建廷关心问。
“没事。”他若有所思的凝视着风颖月。
“是个女刺客,你跟她有仇吗?”风颖月漠视他的目光,脸上仍是那样的冷傲。
“谢谢你。”上官建廷依然凝视着他。
“呃!建廷,你们……”张远见二人的模样,被他们搞得莫名奇妙。
“为什么?你的身手,可能我跟张远合手都打不过你,为什么你要身藏不露?”上官建廷紧盯着风颖月的脸,不恳把目光移开,他脸上写满了疑问。
“什么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风颖月避开他的目光坐回石凳上。
“就是,就是,颖月兄他并没有出手呀,你是不是眼花了,怎么又说他身藏不露呢?”张远莫名的看着他。
“你呀!”上官建廷瞪了眼张远,又走到风颖月身边坐下:“他何止是身藏不露呀,还高深莫测呢,就他的功夫江湖上应该没有几人能打得过他了。”
“啊?不是吧……”张远不敢置信的盯着风颖月,他可没看出这个文弱书生,哪里像是个学武的人,哪里像是个武林高手。
“刚才,那刺客要刺到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内力从我身边闪过,就是他隔空用内力打掉刺客手中的剑。”上官建廷幽幽的紧盯着风颖月的脸:“借问,如若不是内力深厚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得到呢?”他又睇了眼张远道“你我可有这本事?就我父亲和哥哥们,我也没见他们有此等功夫。”
“啊……颖月兄,你……”
“你们慢慢的在这讨论吧,我回房了。”风颖月起身准备离开,上官建廷也站起来跟在他身后。风颖月转身盯着他,“你不累吗?”
“你不说实话我就跟着你。”
“哎!你少将军什么时候变成无赖了?”风颖月双眉一敛毫不在意的看着他。
“哼!随你怎么说,我只要知道真相。”上官建廷面不改色,像个幽魂似的跟着他。
“好好好,你爱跟就跟吧。”他漫不经心转身离开。
“哎!哎!你要老实交待我就不跟着你了,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这里是什么目的?你为什么要说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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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风颖月无奈的摇着头,就这样被上官建廷烦了一整晚,终于等到天亮。谁也没想到,上官建廷平日看来高傲、自负、冷漠、霸道,更何况他对风颖月很是不服,总想跟他一比高下不可。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的对手,能够如此的亲密、无赖,跑到风颖月的床上睡了一晚,害得风颖月只能打坐休息。
其实,这要是一个普通人到是让人感觉奇怪,但上官建廷他是个武痴,只要比他功夫高的他都会向人讨教几招。这下让他见到一位高深莫测,武功又很奇特的人,他不粘着他才叫不正常了呢。
一早,张夫人早已准备好了早餐。上官建廷又是倒茶又是帮风颖月端粥,还露出一脸讨好加诡异的笑容,这到是让张夫人看着惊讶至极。
“你们两……”她惊诧的看着二人。
“娘,不用管他们,他们两呀,都是怪人。”张远怪笑的撇撇嘴。
“对了,夫人,我想问您,张大人与许员外和上官将军家是不是至交?”风颖月浅笑,并未把张远的话放在心上。
“噢,我家老爷和许员外是同乡,二十多年前认识的上官将军上官恒,也就是建廷的父亲。不知风公子问这些有什么用处?”她蔼然一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