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如何才能弄清妖怪身份,结果了那妖怪性命。王一毛大大咧咧,从包中掏出菜刀,虚空一劈,嚷到:“管他什么妖怪,来了先吃老子一刀!”那向一虫自己暗自思索,觉得自己近日暗自修习慕容焘教的《胎息经》,元气略有盈余,“奔雷五式”也是勤习不止,大有长进,就想小试一下自己的身手,当即两人拿定主意,要在这大金坪村收了那祸害姑娘的妖怪。
两人让那张援朝夫妇出去躲避,那老汉眼见这两人竟不惧那妖怪,甚是高兴,当下和老伴收拾了几个小菜,拿出一壶酒来,叮嘱了几句,收拾细软和老伴拔脚就走。这王一毛和向一虫就在张家静候那妖怪上门。
话说这王一毛和向一虫在这张家坐定,单等这祸害姑娘的妖怪上门,王一毛心生一计,跑进房中将那香香的衣服找来一套,让这向一虫穿上,在那堆嫁妆里找了一个红被面盖在向一虫头上,然后安置向一虫端坐在堂前,自己找来梯子,爬上那张家瓦房的梁上,向下一望,约莫两丈来高,心里暗暗回想贯云石交给他的提气之法,心想到时趁着这妖怪色心大动之际,一跃而下,一刀剁死,哈哈哈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到了晚上一两点,这王一毛伏在梁上是在困的不行,强忍着睡意盯着向一虫,那向一虫躲在被面下面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胡思乱想之际,眼前忽然一黑,停电了!!!只听院内脚步声声,一个人影疾奔进来,王一毛计时度秒,眼看那人伸手就要揭去向一虫身上的红被面,大喝一声从梁上跃下,谁知在梁上伏的太久,手脚酸麻。猛然起身脚底打滑,竟然头下脚上的翻将下去。王一毛大呼一声:“卧槽!”就径直砸在那人身上,那人哎呀一声,没了声息。向一虫连忙揭去被面,谁知被面被两人压住,三人裹在背面当中,乱做一团。这时只听院内嘿嘿一声冷笑,王向二人大骇,正欲起身,头上已经各挨了一下,就此昏倒。
王一毛再次转醒之时,只听见身边一人纵声怒骂,用力挣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那蛮汉许孙子。再看自己两人身处黄河岸边的泥滩之上,被人自腰部以下都插进泥中,动弹不得。再看离自己四五米处,一个黑影扛着向一虫正一步一步向黄河里走去。王一毛惊急,也纵声大呼:“向一虫,向一虫!”竟哭出声来,那向一虫此时悠悠转醒,看见二人,再见自己被人所掳,也是纵声大呼,伸手拼命捶打那人后背。那人听见肩上呼声,嘿嘿的笑着将向一虫放下,转身脱去上衣,只见这那里是人,分明一条红哧哧的一条大鲤鱼,只见他就和张援朝说的一模一样,鱼头斜朝天空,死鱼眼长在腮边,此刻脱去上衣,露出一身黏糊糊的鱼鳞甲,两只畸形的胳膊好似两片鱼鳍,上身极长极其壮硕,下身极短,那西装裤袋直到了肚脐眼,目测小短腿只有三寸来长,怪不得他在泥滩上走的如此缓慢。那怪物脱去上身西装,搂着向一虫嘿嘿直笑,像是十分满意,这向一虫手脚并用,不住价在那怪物鱼头之上狂抓,那怪物力大无比,小胳膊小手一把将向一虫按到在泥中,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洗澡般胡乱搓泥。搓了一阵,只见那怪物将手掌摊开,掌中一大团黑垢,那怪物换脚踩住向一虫,双手拢起黑垢丸,低头对着手掌吐出一口浓痰,双手揉巴揉巴和成糊状,一把糊在向一虫双手之上,那向一虫就像蚂蚁掉进蜂蜜中,拼命挣扎,但是那里能挣脱那黑糊糊半分。这怪物嘿嘿直笑,伸手又在身上搓泥。
王一毛着急之下,努力使自己平静,但是深陷泥中,怎么想也没有好办法,越是用劲,身体越向泥中陷下,越是陷下胸中越是憋闷,心中更是着急。“妈妈的,每当如此危急时刻,总有牛逼人物出现,怎么还不现身啊?”王一毛心乱如麻,偏偏那边那许孙子仍是高声叫骂个不停,更是让人心烦意乱。正在此时,那黄河面上忽然泛起一个大浪,一头浑身带光的小兽踏浪而来,只见这小兽状若狐狸,背上竟然生者两只鹿角模样的事物,一只长长的大尾巴,在那泥滩上足步轻快,径直奔向那搓澡搓的正美的红鲤鱼跟前,纵身一蹦,跳起一米来高,伸爪向那鲤鱼眼睛挠去,那鲤鱼突然遇袭,急忙往后一倒,挣断裤袋,只见一条红色的五尺长的大鲤鱼,两条小短腿间只见的那物事吊儿郎当,在泥滩上蹦来蹦去。这白色小兽不断的高高跃起,向下直扑,爪子异常锋利,直扣得那鲤鱼哀嚎不已,这边向一虫已被那鲤鱼糊的满身黑泥,一身腥臭,不住的哼哼,那小兽听见向一虫哼哼,跑过来伸出舌头在向一虫身上舔了一遍,这向一虫直觉手上粘劲一松,用力一挣,翻身跳将起来。只见她银牙紧咬,一道拇指粗细的电光直冲那蹦蹦跳跳的红鲤鱼而去,击中后者的小胳膊,在胳膊上炸开,直接将那条小胳膊炸飞。那鲤鱼吃痛拼命价向黄河里跳去,这边向一虫双指齐出,电光嗤嗤破空而出,声势惊人。那鲤鱼终于蹦进浅水去,只见他身子七扭八扭,在水中划出一道水迹,迅速消失在黄河浑浊的泥水当中。那小兽也一口叼起那只残手,跳进黄河当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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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踩泥黄河滩(三)
这王一毛和许孙子看的目瞪口呆,那向一虫奔将过来,原来这黄河泥滩,只要你不将脚陷进泥里,踩在上面松松软软,好似踩在棉花包上面一般,但是只要你有一处陷进泥中,要是不赶紧拔出,到了一定深度,那烂泥就会紧紧将你吸住,不住价往下拉,直到将你完全没入。这向一虫使尽全身力气,将王一毛和许孙子拉将起来,口中不住的埋怨王一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险些使自己被怪物当作媳妇拖走,那王一毛哪敢还口。
三人疲累至极,一路互相扶持着回到张家,满身臭泥,饥饿难耐。这张家夫妇正坐在堂前,上首端坐着一个青须中年道人,只见他生的面容清奇,面色肃穆。这道人头戴逍遥冠,身穿太极服,腰间黄丝带,脚上白布裹脚套着八耳麻鞋,王向二人一见之下,顿时觉得自惭形秽。
张家夫妇一见三人这般模样,惊讶万分,那张援朝问道:“哎,姑娘,你咋啦?走路不小心掉进粪坑里拉?”那向一虫恨恨瞪了王一毛一眼,跑到厨下自去洗漱,那许孙子不住四处打量,张援朝一见他就火从心头起,起身揪住这许孙子的衣领,将他撵将出去。这王一毛欲将昨夜奇事将给众人,那张援朝夫妇都如哈巴狗般绕着那道人打转,那里有闲工夫听王一毛闲扯!那张援朝老婆从灶房端出一盘剩饭,两个冷馒头扔在王一毛面前,王一毛饿极,抓住就吃。
只听那道人在堂间朗声说道:“。。。。。。你等小民放心,我天一真人乃是从终南山全真教中下得山来,此番周游列国,就是要斩妖除魔,造福四方!贫道在终南山上学的一身本领,还曾多次率团到国外交流访问,你们知道那米国总统不死先生么?贫道告诉你,他曾和贫道促膝长谈三天三夜,对贫道的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那不死总统问贫道他的皇位可享多少年?贫道掐指一算,告诉这位居士,他可享用八年皇极。”那张家夫妇哦哦的点头称赞。这道人又说:“。。。。。。贫道的本领在全真教中虽说不能算是数一数二,但是只要贫道说我是第三,那没人敢说自己排第二。。。。。”张家夫妇被他第一第二的绕的糊涂,也分不清这话啥意思。王一毛心中大奇,难道这道士竟是全真教掌教真人慕容龙城微服私访?顿时对着老道肃然起敬。
那道人七七八八说了一箩筐,最后说道:“。。。。。。本来这种小妖,贫道是不看在眼中的,但是见你夫妇二人甚是虔诚,又有孝心,贫道就破一次例,替你们收了此妖,但是这香火钱、劳务费是免不了的。”那张援朝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在那到人面前,那天一道长拔出桃木剑压在上面,不置可否。这张家夫妇一对眼,又奔进房中取出一个红包奉上,那道士这才哼了一声,将红包收起。王一毛看见这两个厚厚的红包,心内暗说这村长真他娘的有钱。
这时向一虫梳洗干净,换上自己的衣物出来,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王一毛将那道士的事情对向一虫悄悄说了,向一虫暗暗咂舌。这一天安然无事,张家夫妇有那道人撑腰,对王向二人冷冷淡淡,两人就在张家的院子里休息。只见那道人吆五喝六,吩咐张援朝夫妇一会去买来福禄八撰,一会又要什么茅台代替仙酒玉酿,说是召唤仙人所用,一会又要张家夫妇去买这样那样,那张家夫妇跑的跟陀螺一般。
王向二人越来越觉得这道人不靠谱,但也说不上来那里不对,只好自己暗暗商议。那向一虫在昆仑山上博览群书,知道不少奇闻异事,只听她说:“书上说这鲤鱼其性至阴,生来好淫,必是这附近的渔村将这黄河里的鲤鱼捕捞的太狠,这鲤鱼精找不到伴侣,这才上岸害人。”王一毛问道:“那书上有没有说用什么法子可以收伏这怪物?”,向一虫歪头想想,她那羊角辫子现在已经长长,全部梳在脑后,脸显得更尖了,王一毛则在出陕西的时候剃了一个光头,现在头发已有三寸来长。
“我听师傅说,人身上有三尸虫,和大脑为妖物最喜欢的吃食,这是一条鲤鱼精,我们就用三尸虫钓鱼好不好?”向一虫拍手叫道。
王一毛坏笑:“怎么不用脑子来钓?”。
向一虫也坏笑:“请你贡献脑子!”,两人打闹不已。
这真是“定下妙计钓金鳌,堪堪一叶上九霄,少年轻狂寂寞少,回看黄河万里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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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踩泥黄河滩(四)
话说这王一毛和向一虫两兄妹拿定主意,要使用这三尸虫钓取那黄河里面的鲤鱼精。两人按照向一虫的记忆,从张家厨房取来鸡子三枚,放在锅里煮熟,那向一虫将三颗鸡蛋剥光了,泡在一碗醋中,泡了一个小时,将醋倒掉,举着海碗递给王一毛,王一毛不解:“干啥?我又不会做饭!”
那向一虫眼睛贼亮贼亮的,笑着说:“下来要用童子尿泡上半个时辰,当然得你上啦。”。王一毛见她古灵精怪,笑迷嘻嘻。只好接过海碗,到厕间用尿泡上鸡蛋端出,过了一个小时。那向一虫又要他倒掉童子尿,取出鸡蛋放在堂前的八仙桌上。王一毛伸手将鸡蛋摆上,口中问道:“哎,向一虫,非得用手么,好恶心!”。
王一毛回答道:“谁说的,用筷子夹也可以啊。”王一毛晕倒。
两人摆好鸡蛋,向一虫要王一毛将头伸到鸡蛋跟前,王一毛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怎么又是我?”。
向一虫忍者笑说:“不是你难道是我?我的早被师父用掉了。”,王一毛极不情愿的把头伸过去,那向一虫伸手扯住他的耳朵往前一拽,王一毛的鼻子都快碰着鸡蛋了,疼的高声大叫:“哎呀。。。。。哎呀。。。。。。,向一虫你快松手,非得这么恶心么,我都要吐了。”
那向一虫嘻嘻笑道:“你以为那三尸虫是那么好引出来的?保持这个姿势半个小时,看能不能引出来,不能的话还得再泡一次鸡蛋!”
王一毛屁股撅的老高,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敢动,这几日火大尿骚,鸡蛋熏得脑子发晕,心中暗暗叫苦,祈求那什么三尸虫爷爷赶紧出来。
没过十五分钟,王一毛只觉鼻子一痒,从两个鼻孔里争先恐后的爬出一青一白两个虫子,掉落到桌上,王一毛再也按耐不住,打了震天价一个喷嚏,又从鼻孔中喷出一个血红色的鼻涕虫模样的虫虫。那三只半指来长的虫子嗝嚷着冲向鸡蛋,发现上当受骗后满桌乱转,那向一虫一只一个海碗,全部扣在桌上。
王一毛用手敲敲海碗,好奇的问向一虫:“这三只恶心的虫子平常都住在我身体里么?这是寄生虫还是那啥?”。
向一虫清清嗓子开始给王一毛扫盲:“这三只虫子是你的先天精气所化,平时以你的精气神为食,青色的那只名叫青古,关乎人眼,你看那年老之人老眼昏花,皱纹满面,口气熏人,牙齿掉落,都是由于年龄大了元气不足,又被这青古食去精气所致;那白色的虫子名叫白姑,关乎人的五脏,你看那但凡心事重重的人,面容难免憔悴,看起来老的更快,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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