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缜密,并且深藏不露。
截陈留的天衍剑法虽然精妙,但是奈何失传已久,形似而神非,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对敌作用,发出的封印亦无法困住敌人,几个回合下来,他便被熊枯荣逼得连连后退,最后,被熊枯荣一脚踹了出去,狼狈逃窜而回。
而僻如一些宗师级的人物却没有出手,刚才鹰雪发疯的情形已经深深地印入他们的心中,这天衍神剑果然会噬主,虽然它是神兵利器,但对于这些高手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他们的目的只是来见识一下,天衍剑法和封魔大九式的玄妙之处,至于传说中的宝藏一说,也是未可置信之事,对于场中的情形,他们都报以冷眼旁观的态度。
“孬种,哈哈哈!”熊枯荣环眼望了四周,大声地说道:“还有谁来挑战,不然在下就要独得天衍神剑了。”
见他已经是独挑八人,体力却还是如此充沛,群雄虽然有心想拿天衍神剑,但是眼前的这个熊枯荣如此彪悍,众人也不敢轻攫其锋,但心中却在暗暗盘算,等他拿到天衍神剑之后,再行下手,既然明抢不成,那不妨暗中行事,双拳难敌四手,他一人岂能招架住大家的围攻,最后神剑究竟属于谁还是未定之数呢!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大家似乎都是同样的想法,听了熊枯荣的话后,犹如充耳不闻,熊枯荣见大家都不在有反应,便得意之极地向城上的李圭等人叫道:“已经没有敢出来迎战,也就是说天衍神剑归我熊某人了。哈哈哈!”
“英雄请自便,不过,我再次重申一遍,一切后果由你自负,与我边陲国无关!”李圭神情严肃地劝阻着熊枯荣,这天衍神剑岂是如此轻易得手的,即使到手,在城下的那些人的围攻下,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行了,我知道了,难道我还会要你替我负责吗?哈哈哈!”熊枯荣现在已经是欣喜异常,他满脑子都是天衍神剑,欲望已经完全充斥了他的大脑,这时候,任何人出言劝阻,对他来说都是无济于事的。
李圭听了之后,便不再出声,熊枯荣见状便走到城下,环伺了众人一眼,在大家羡慕的眼神的注视之下,一个漂亮的飞身,高高跃起,一把抓住了天衍神剑。
令李圭等人感到奇怪的是,熊枯荣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之中的那般,被天衍神剑给弹了出去,而恍如无事地将天衍神剑抓在了手中。
在大家妒忌的目光之下,熊枯荣用手地将手往外一抽,想把天衍神剑拔出城墙,在他的想象中,以他的力气,这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事情往往就会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尤其是即将成功之时,就越容易出现这种状况,人经常不是跌倒在失败面前,而是经常倒在了成功面前,尤其是在关键时候更要冷静,这熊枯荣便犯了这样的错误。等他用力往外一拉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使不出一点的力气,不仅如此,还从天衍神剑之上传出了一股绝大的吸引之气,将他体内的真气急速地往外吸。
熊枯荣意识到不妙之时,想放开手,却为时已晚,手如同粘在了神剑之上,完全甩不开,而体内的真气却急速外泄,照此情形,很快他就会被神剑吸干的。
这时,他才明白,李圭为何一再地提醒他,一切后果自负,原来他还以为李圭是想吓唬他,但是现在他完全明白了李圭的话,神剑的确是有缘者居之,半点也强求不得,一脸懊丧之中,熊枯荣那结实的身体慢慢地如同了风干了一样,轻飘飘地挂在城墙之上,最后,如同一片落叶一般,从城墙之上飘了下来。
天衍神剑依然是天衍神剑,仍旧诱人地挂在城墙之上,但是现在众人的眼中,天衍神剑如同魔鬼一般可怕,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一名彪形大汉吸成了一副肉干,真是太令人恐怖了。虽然神剑令人感到心动,但是却如同魔鬼的微笑一般,那是要人性命的,原来如此,边陲国上下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大家却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可笑还在这里拼死拼活的,没想到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众人把怒气都发泄在了边陲国的身上,纷纷在城下怒骂边陲国上下,吉尔暴怒之下,奔龙真气含着震耳欲的声音对众人喝斥道:“你们这些混球,刚才还对神剑虎视眈眈,我们不是早就告诫过你们了吗?一切后果自负,你们当时是怎么答的?还敢怨我们!也不想想你们心中的那点肮脏念头,就凭你们也配拥有天衍神剑,要留的就留下,要走的赶快走,如果想闹事,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格杀勿论。”
看着满脸怒气的吉尔,那些想染指天衍神剑之人都沉静了下来,边陲国现在驻有十万大军,自己这些人想与他们比拼,那岂不是如蚁撼大树一般不自量力,而且,刚才边陲国的确警告过自己,可是当时利欲熏心,哪里还会想到李圭的话是另有所指的,况且,大家只不过因为极度失望而发发牢骚,逞逞口舌之利罢了。
李圭见到此种情形亦只好报以无奈的苦笑,命令部队打开城门,让城下之人随意行走,并且传下话去,如果有人想闹事,就地擒住,如果有反抗的,格杀勿论,现在李圭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同这些人干耗下去,当务之急,是要先安排好边陲国的政务,方才能够保证不出大乱子。
云双月与江山、黄晓三人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正如江山所说的那般,边陲国果然是早已胸有成竹,幸好自己三人没有动手争抢,否则后果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呢!现在,既然事情已经成定局,现在天风国的兵刚刚退去,边境可能也会暂时被封住的,何况现在为时已晚,怨灵平原也无法通过,三人商量过后,决定在边陲国的京都先住一晚,明天早上再想办法,将消息传送给云杰,然后再作计较!
见此情形,舒一凡也知趣地向李圭告辞,对于舒一凡,李圭的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本想留他多住些时日,好盛情招待一番,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而舒一凡也想急着赶回去,他艺高人胆大,像他这种高手,要穿越天风国的边境,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于冥族重新现世的消息,他必须马上报告给国王,他隐隐有些不安,感觉到西星国可能要出大事了,但毕竟这只是一种感觉,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现在只有尽快赶回去先行安排好一切再说。
李圭也没有勉强,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当年的恩人就是舒一凡,李圭觉得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相见的,也不急于在这一时,客套一番之后,李圭便送走了舒一凡。
李圭立即将杨玉宣、周明、幽影、谢好、刘林枫、唐彬、曾昭立和吉尔等人带到王宫之中,研究下一步如何行动方才能够保住边陲国无恙,现在国中无主,如果不立即采取措施安定人心,肯定会出大乱子的,经过一番磋商之后,几人一致商定:由幽影去寻找鹰雪的下落,毕竟他的身份特殊,而且条件有利,还可以组织大量的人员进行全面搜索,等边陲国稍微安定之后,再派周明去协助幽影,以策万全。然后由边陲国在空天大陆的各大公会中悬出高赏金,找寻鹰雪的下落,希望能够有所突破。而其他之人,必须马上回到自己的驻地,安排一切,以防有人乘机作乱,非常时期,对一切隐患和不安定因素,必须先予以消除,这样方才能够一致对外。大家都知道,天风国岂会甘心此次失败,被一个小小的边陲国打得大败而回,这样的消息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的,这口恶气,他们岂轻易咽下,必定会组织军队重新再来,虽然天风国的这次行动,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各国对天风国的怨隙,让天风国的行动有些制掣,但是,但它毕竟是堂堂大国,一般的国家还是不太敢轻易触动它的,虽然形势对边陲国有利,但是现在的社会,可没有什么同情和可怜之说,如果不做好万全的准备,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现在形势紧张,大战在即,边陲国的内部尤其不能出丝毫的差错,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强敌环伺,此时千万不可大意。
情况紧急,也不容大家有何考虑,李圭在安排完所有的任务之后,再三交代大家,非常时期一定要用非常手段,之后,便将大家都谴散回去。
唐彬等人的灵兽们,由于失去了小天这个老大的带领,他们犹如失去了主心骨一般,也只好随着自己的主人们一起回到了驻地,尤其是幻电蟒,虽然现在只有了一个主人,但是连它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跟着杨玉宣走,不过,从杨玉宣身上所流露出来的那股灵气,却又让幻电蟒折服,迷茫之中,只好身不由己地就跟着杨玉宣而去。
冥族的幽冥圣殿之中,幽冥邪王在听完虚花与刑狱二人的报告之后,沉吟了一会儿,便对虚花与刑狱说道:“嗯,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这样,倒也出乎本王的意料之外,一死一伤,这个结局对本王而言,根本就无可厚非。截天这个老家伙,竟然也还活在这个世上,当年,他也算是个人物,是个不可小看的对手,不过可惜他找不到合适的替身,仅凭他的元神又岂能与我们对抗,要知道对付元神,我们冥族敢说第二,那就没人敢说第一了,这件事情你们只管留心便可,不要刻意去插手,依本王看,有人可能比我们更着急的,呵呵呵!”
听了冥王的轻笑声,虚花已经明白了幽冥邪王的意之所指,便恭敬地说道:“冥王真是高瞻远瞩,异邪以为得到我们幽冥之助取得了一些成就,我看他现在有些目中无人,这件事情,我看就让异邪自己去折腾,让他也明白,如果没有我们冥族,他是成不了任何大事的。”
“小五呀,你整个冥界之中就只有你最为明白我的心意了,如果你是本王的敌人,倒是本王的心腹大患呐!”幽冥邪王语带双关地说道。
“冥王恕罪!”乐极生悲,虚花哪里会想到冥王会说出这句重话,听完之后,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急忙跪在了地上,向幽冥邪王请罪:“虚花对冥王绝对忠心耿耿,绝无背叛之意,这个念头,属下连想都没敢想过。如若属下胆敢有背叛冥王的念头,必定死无葬身之所,请冥王明鉴。”
望着跪在地上,一脸冷汗的虚花,幽冥邪王急忙将他扶起,“哎!小五,本王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当真,本王当然知道你对本王是忠心耿耿的,你已经跟了本王数千年,难道本王连你也不相信吗?快快起来。”
“属下谢过冥王!”虚花感觉到自己有些腿软,刚才冥王的语气实在是有些太重了,已经完全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一旁的刑狱在一旁也看得浑身发冷,虽然虚花如此得冥王信任,但却也是处处受猜忌,更别说自己这个冥罗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可真的不是说着玩的,一不小心之下,不仅地位难保,恐怕就是连性命也难保呀!
幽冥邪王安慰似的拍了拍虚花的肩膀,对他说道:“好了,小五,你也毋须多心,本王对你是放心的!你只管按本王所教的计划逐步进行,人界之事全部由你自行抉择,可不要让本王失望呀,至于,其他之事你就不要多想了!”说完之后,又转过头来对在旁边一直发呆的刑狱训示道:“刑狱,你要完全听从虚花的命令,为了你,虚花可没有少向本王讨人情,多余之话,本王也就不说了,从今以后你就与虚花在一起共事吧,记住,一定要与虚花配合,不得再任意妄为,否则,本王一定严惩不贷。”
“是,谢谢冥王器重,属下一定全心尽力而为,不辜负冥王对小人的栽培之恩!”刑狱急忙跪在地上信誓旦旦地说道。
“嗯,希望你言行一致,这件事情你应该多谢谢小五,要不是他求情,本王亦不会将如此重任托负与你。”幽冥邪王见二位属下如此害怕,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他倒是寓意深刻长远,既警示了虚花,煞住了他的傲气,又折服了刑狱这头犟驴,使他对他自己的敬畏之心,深深地烙在了心里。
“此事乃是冥王有洞察先机,有知人之明,属下亦只是据实而言,不敢居功!”虚花这才慢慢地缓过神来,恭敬地说道。
“好了,你们退下吧!”幽冥邪王手一挥,示意二人退下。
“是,冥王。”二人逃难似的退了出去。
“多谢大哥替小弟说情,此等恩情,小弟必当永铭五内!”走出了大殿,刑狱心有余悸地衷心感道虚花。
“兄弟客气了,我们兄弟还用说这些吗,太显得生份了!”虚花亲切地拍了拍刑狱的肩膀说道。
“唉,伴君如伴虎呀,没想到大哥如此得冥王器重,亦会受到猜忌。”
“表面上,这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