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惑,突然生出了一丝冲动,想要将它捏在手中,细细把玩。
桶太高,裴馨儿即使垫着小凳子站在一旁也需要很大幅度的动作才能洗到他的全身,因此不一会儿头上便冒出了薄薄的汗珠,同时衣衫也在动作间散乱开来,露出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却是欲遮还露。比完全露出来了更加惹人垂涎。
昭煜炵的眼光一闪,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就被整个人拉进了浴桶里,呛了一口水,吓得死死抱住了他的身躯,完全忘记了这不过是在水深及腰的浴桶里——
她可不会水啊!
昭煜炵低沉的笑声从她的头顶响起。听在惊魂未定的她耳中。更是愈发的刺耳,不由便有些恼羞成怒,用力推了推他就想站起身来,同时恼怒地控诉着他的不良:“爷……您怎能……”
昭煜炵哪里会让她挣脱?当即又是一个用力。两手便抓住了她的柔腕,交叉着反束在背后,然后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反复吮|吸、啃|咬,不一会儿,她的嘴唇便红肿了起来。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刚刚张开了嘴想要拒绝,却被他的灵舌顿时趁虚而入,钻进了她的嘴里。到处搅拌、汲取。占据了她的每一个角落,强迫着她的舌头与之共舞。
深深的吻唤醒了体内最深处的渴望,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不再如刚开始那样抗拒。而他这时也慢慢放过了她肿|胀的红唇,大嘴慢慢下移。通过下颌、颈子、肩胛,一路滑落到她的胸前,一口便含住了那已经有些膨胀的樱桃,惊得她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身子猛地一绷。但她忘记了自己的双手正被束缚在身后,身体这么一紧,整个胸|部就往前挺了起来,倒像是自己主动将双|峰送到了他的嘴边似的。
他如饥似渴地品尝着她的浑圆,忽而将整座山峰都吃进嘴里,忽而紧紧含住那山峰上的嫣红,然后用力一吸。只听她顿时一声惊叫,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从体内流出了滚滚春流。
他的眸色一瞬间变得更深了,一只手往下一挑,手指轻轻一勾,便勾起了一抹滑腻。他不由得轻笑出声来,将她的柔软紧紧压在了自己的坚硬上,在她耳边呢喃般轻声调笑道:“只这样便到了,你怎么还是这般的敏感?”
裴馨儿只觉得羞愤欲死,一双眼睛里几乎就要滴出水来,心中充满了委屈——明明是他不知羞地在这种地方欲与她行那羞人之事,却还说她太过敏感,这不是欺负人么?!
昭煜炵却爱极了她那明明觉得羞耻,却又无法遏制体内的渴望的表情,那矛盾的神态,娇弱无依的气质,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整个儿都吞下肚去才好。
他再也无法忍受喷薄欲|出的坚硬,将柔弱无骨的她双|腿一分,就这么让她跨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纵身一挺。
坚硬如铁的尘柄便被一圈如丝一般柔滑的感觉紧紧包围,两人顿时都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如叹息似抽泣一般的呻|吟。
被她包围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以至于他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忍不住便在她的体|内用力冲|刺起来。
“呀……爷……”她的声音在他的冲击下碎成了一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整个人似乎都有些失神,比在床上做这事的时候还要紧张几分。
她一直都是个循规蹈矩的小妇人,又几曾经历过这般狂|浪激烈的人事?
事实上昭煜炵也很少会如此放|纵,与妻妾们敦伦的时候也一般都十分正统,极少玩什么花样,甚至至今冯氏等人都不知他竟也是能够做出这么多狂放姿态的人。
激烈的撞击声淹没在水下,水花荡漾得如同烧开的开水,还有不少高高溅起,甩落在桶边。终于,就在裴馨儿再也承受不了,哭泣着求饶的时候,他猛地用力一顶,腰身一紧,便低喝着在她的体内宣泄出自己所有的热情……
裴馨儿眼前一片迷蒙,整个儿都软瘫在了他的怀里,一动也动不了了。
第七十三章 人选
昭煜炵紧紧地抱着她,直到粗重的喘息渐渐恢复了正常,然后看了看怀中倦极而睡的裴馨儿,眼中闪过一丝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温柔,轻轻在她的额头上一吻,然后略略给彼此净了身,便横抱着她站起身来,一脚跨出了浴桶。
便是这么多的动作,也依然没有影响到裴馨儿,她只睡得香甜,可见是有多累。
昭煜炵自己套上了一旁准备好的换洗衣裳,又看了看身无寸缕的裴馨儿,并未在旁边发现她的衣服,便拿过了一旁的长布将她裹了起来,然后打横抱起,大步走到了门口,淡淡地说道:“开门。”
浴室的门就“吱呀”一声开了,全兴和莺儿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全兴还好,莺儿的脸上却已经是红霞满天,显然方才他们在里面的动静并未瞒过这些守在门口的人。
昭煜炵也不理他们,径自便向着卧室走去。全兴和莺儿急忙跟在身后,到了卧室门口,全兴停住了脚步,莺儿却一直跟着走了进去。
昭煜炵将裴馨儿放在了床上,莺儿便立即走上前来,躬身说道:“将军,奴婢服侍您就寝吧。”
昭煜炵却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明早再来伺候。”
莺儿应了一声,急忙低着头退了出去,直到走出门口、带上门,才大大松了口气,不再是又羞又窘、提心吊胆。
全兴就在一旁取笑道:“看你这出息!服侍主子那么久了,怎么还不习惯这些?再说了,将军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莺儿便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成天陪着将军,自然是不怕的。”
其实昭煜炵在人前一向都是淡淡的。沉默自持,甚少与人动怒。但就是这种喜怒哀乐不行于色的姿态反而给了人太大的压力,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无法做出准备,而那种久居上位者所隐隐露出的威严更是令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他们一路辩论着主子的性格行事离去,裴馨儿的门前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昭煜炵自己脱了衣服,睡上床去,看了看裴馨儿沉睡的娇颜。重重吐了口气。然后便也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裴馨儿一觉睡到了天亮,还是全兴来叫昭煜炵起床的时候才惊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一双幽深的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己。不由吓得一声惊叫,差点一下子跳将起来。好在没有真的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来,她定了定神,极力镇定地叫了一声:“爷。”
昭煜炵的眼神深得像一汪深潭,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直看得她心头有些惴惴,猜测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翻身坐了起来,淡淡地道:“该起了。”
裴馨儿愣了一下。顿了顿才想起了如今的状况。急忙坐起身来。然而这么一坐,身上盖着的棉被便被掀开了来,露出里面赤|裸的肌肤,她不由脸上就是一红,急忙手忙脚乱抓过床边的内衫穿了起来。然后也顾不得整理,便急忙开始伺候起昭煜炵更衣。
昭煜炵张着手任由她的动作,静静地看着她,忽然淡淡地说道:“迎欢并非是一般的孩子,她是我精挑细选来的,你将灵姐儿交给她大可放心。”
裴馨儿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喜笑颜开,说道:“多谢爷费心了!”
对她来说,灵姐儿的安危绝对是放在任何事情之前的,与其说她信任迎欢,倒不如说是她信任昭煜炵,所谓虎毒不食子,昭煜炵总没有理由置自己女儿的安危于不顾。
如今看来,她的想法果然是对的。
昭煜炵说了这句话之后,便再也没有说些什么,直到裴馨儿服侍着他穿好了衣服,让莺儿备上早餐,又服侍着他吃过饭后,这才冲她点了点头,上衙门里办公去了。而裴馨儿看了看天色,忍不住便哀叹了一声——差不多时候该准备去给冯氏请安了啊!
她勉强自己不要去想昨晚那些羞人的事情,强打着精神在莺儿的服侍下洗漱打扮完毕,这时候灵姐儿也起来了,被瑞娘拉着小手来到了她的面前。迎欢已经开始服侍灵姐儿,看她小身板做得一板一眼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个刚刚开始服侍人的,裴馨儿便暗中点头,对昭煜炵的话又信了几分。
叮嘱了灵姐儿几句,让瑞娘带着她和迎欢先去见了老夫人,裴馨儿自己则来到冯氏的正院儿里,正巧碰到孙氏和李氏并肩走来,三个人于是一起进了屋。
冯氏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昭煜炵昨晚在裴馨儿那里的作为一大早就原原本本传到了她这儿,直将她嫉妒得眼睛发红。
昭煜炵在她这儿可从来没有过如此放浪的形态,那样的热情……
裴馨儿果然就是个狐狸精!
所以当她看见裴馨儿的时候,纵然做惯了戏,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掩饰心中的嫉妒,对待裴馨儿的表情便多了一丝阴霾。
裴馨儿虽有些莫名其妙,但却对冯氏的本性了解得透彻,因此毫不意外,只是暗自提高了警惕,小心应对着。
冯氏便问道:“裴妹妹,昨儿个爷带进来的那个小丫头,你可都问清楚了?是个什么来历?”
裴馨儿便道:“姐姐放心,都问清楚了。那孩子名叫迎欢,本也是个秀才之女,知书达理的,只是投亲未果,父亲又染病去世,她走投无路才会自己卖身做了丫鬟。我见她口齿清晰、思维敏捷,懂规矩、知礼仪,倒是个不错的女孩儿,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才对。”
冯氏的眼中光芒一闪,随即笑着说道:“如此说来,那当真是极好的了!不过裴妹妹还是要仔细些才好,对她说的总要细细求证一番才行,否则谁知道她说的是否是真话?在查清楚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让灵姐儿跟她离得太近,就先让她做做洒扫之类的事情,我再派个教养嬷嬷去好好教教她的规矩,这才好去灵姐儿的身边服侍。”
裴馨儿心中冷笑着,面上却淡淡地笑着说道:“大奶奶说的极是。不过如今灵姐儿身边没有人伺候,只能暂且先将就着了,我看那孩子老老实实的,应当不会出什么乱子才是。”
冯氏要去查,她倒是不惧的。迎欢本就是昭煜炵安排的人,如果他连这点儿小事都兜不过去,又怎么值得皇帝如此看重?
冯氏听她这么讲了,心中不由就有一丝恼怒,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笑了笑便道:“当然,灵姐儿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要怎么做还是你自个儿拿主意的好,我不过就是提醒一声罢了。”
又说了几句话,冯氏今日兴致不高,便让她们都散了。裴馨儿也不矫情,转身便回到了自个儿的院子里,只觉得整个身子都乏乏的,吩咐了莺儿她们好生守着等待灵姐儿回来,自个儿便又睡到了床上,补觉去了。
白日里冯氏果然派了一个老嬷嬷过来,说是要教迎欢规矩,将她带了出去。裴馨儿自从得了昭煜炵的保证,确认迎欢是他特意安排的人后,便放下了一颗心。若是别人,她还要担心一下会不会被冯氏收买回过头来对自己和灵姐儿不利,但现在却已经完全没有了这样的顾虑。昭煜炵虽然不理家事,对冯氏的秉性却是知之甚深的,怎么可能找个有可能会变节的人来照顾自己的女儿?所以便随着冯氏去了。
如此这般,日子又过了几日。
裴馨儿早就想着要想个办法、找个时机好生清理一下自个儿院里的这些人,总不能在外面跟冯氏斗法,回屋来还要处处戒备,提心吊胆。然而冯氏派来的人却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包括那个沁兰在内,平日里行事循规蹈矩,让人找不出半点错处来,根本没借口找她们的麻烦,遑论将她们赶走了。
她刚回来的时候,对一切都十分陌生,为了了解形势,不得不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如今已经把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始有进一步的动作了,却又觉得十分的不得力起来。
她总觉得身上没什么力气,手软脚乏的,每日都是一副厌仄仄的样子,只想休息。瑞娘等人见了,便不由得担起了十二万分的心来。
“姨奶奶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几日总是这么没精打采的?可是哪里不舒服?”这日吃过了晚饭,瑞娘终究是忍不住了,开口问了起来。
裴馨儿便摇了摇头,说道:“不舒服倒是没有,只觉着犯困,时时都很想睡的感觉。”
“姨奶奶该不是忧思过甚了吧?”娟儿便插嘴道,“我听说,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