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娘一听就知道她其实并不相信自己手下那些人会做出那些事情来,但实际上那些人所做的事情就连欢娘都有所耳闻,只是收了别人的好处,瞒着冯氏而已。当时冯氏正如日中天,包庇这样的行为倒也并不算什么,可是如今冯氏落魄了,被查起来,就露出了天大的破绽。可这些事情欢娘并不敢据实以报,玩一把自己牵扯进去了岂不糟糕?这么想着,她便只能问道:“那……奶奶您打算……”
冯氏冷笑了一下,眼神阴狠地说道:“她能够捏造证据构陷我的人,难道我就不能做同样的事情么?她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我的人全部铲除,这就是她最致命的弱点了,我倒要看看,我跟她到底谁笑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说到恨处,她忍不住咬牙切齿,却不料又是一阵心血涌动,喉头一股腥甜,双眼发黑,差点又撅过气去。
欢娘急忙上前,抚着她的胸为她顺气,同时转头大声叫道:“大夫呢?大夫还没来么?!”
冯氏大口大口喘着气,死命抓住了欢娘的手,咬着牙道:“你……想办法回冯家去,让我娘……给我找个大夫过来……”
欢娘心中一震,骇然看向她——她这么说岂不是不相信这府里给请的大夫了?她们之前也不是没换过人瞧过,可都是同样的结果啊,所以她们一直以为冯氏真的就是病得很厉害了。难道这里面还能有假么?
一时间,她的心中心乱如麻,有心要再向冯氏问个清楚,但此时冯氏已经痛苦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也只能束手无策,咬着牙呆立当场,左右为难。
冯氏的屋里一片手忙脚乱,裴馨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听说了冯氏又请大夫的消息,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
娟儿看着她,开心地笑道:“姨奶奶,这下子大奶奶可栽了个大跟斗了!该不是被气得发病了吧?真是活该,看她以后还怎么耀武扬威!”
裴馨儿却没她那么高兴,转身对着几个自己的亲信说道:“你们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大奶奶这次吃了亏。以她的性子必不能就此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想什么法子报复回来呢。你们凡事要多长个心眼儿。千万不要被人抓住了错处,另外还要小心有人栽赃陷害,万一被人坐实了证据,便是我想要帮你们怕也难以成功。”
看她说得严重。便是连兴高采烈的娟儿都不由自主收敛了神色,暗地里嘟哝着裴馨儿未免小心太过,面上却毕恭毕敬恭声应是。
裴馨儿深深叹了口气,只觉得疲累无比。她本心里根本不喜欢这样的争斗,却被逼着不斗不行,这样的日子实在是过够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或许她应该再努力一点儿,早日达到昭煜炵的要求,便也能早日解脱了?
但不知为何。她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事情仿佛没有那么容易得到解决,就算是斗垮了冯氏,后面的日子也轻松不了。
摇了摇头,她命奶娘将淳哥儿抱了过来。逗弄着日渐长大、白白胖胖的儿子,郁闷的心情才算是得到了稍微的纾解。于是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什么都没做,只跟自己的儿子待在一起,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到了晚上,昭煜炵照常来到她屋里,吃过了饭歇下,裴馨儿便斟酌着对他说道:“爷,今儿个听说大奶奶又请了大夫了。”
昭煜炵皱了皱眉头,伸手将她揽进怀里,道:“不必担心,就让她找去吧。她这病好不了了,到时候我会将她转移到庄子上去,你只要将府里的事儿处理好就行。”
裴馨儿的脑袋在他怀里钻了钻,说道:“爷,妾身觉着,咱们府里如今大奶奶病了,孙姨娘和三姑娘身子都不好,老夫人年纪也大了,倒不如专门请位大夫在家里常住?若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也好及时得到诊治,免得跑来跑去耽误了时间。”
昭煜炵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这是害怕冯氏另外找了大夫过来,发现他们所做的手脚,进而揭露他们所要做的事情。
虽然他不认为凭现在的冯氏还能拆穿他们,但想到其他的人,倒也一下子心软了,思忖了一下道:“若是你觉着这样合适,那就去请吧。只是这样请来的人一定要医术过人、心地正值,千万不能跟其他任何势力有什么牵扯才是。若能做到这点,咱们府里要供养一个大夫也不是做不到的。”
裴馨儿笑了笑,说道:“爷考虑的是,妾身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妾身能力有限,接触的人也有限,哪里知道什么好的大夫?所以妾身还想请爷出面去找呢,也只有爷亲自找来的人咱们才能放心用不是?”
昭煜炵顿时好气又好笑,伸手一拍她的臀部,轻斥道:“感情你想的主意还要我去跑腿,你也太会指使人了!”
裴馨儿笑着在他怀里拱了拱,嬉笑道:“能者多劳嘛!”
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正常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女人在男人怀里扭动,男人若是没有反应的话,那不是有问题就是柳下惠。昭煜炵自然两者都不是,所以身体自然而然起了反应,不禁微微用力,收紧了臂膀。而裴馨儿突然之间觉得男人的身体僵硬了起来,鼻息渐重,小腹上也有一个逐渐变硬的东西紧紧抵住。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顿时一瞬间羞红了脸颊。
“爷……不行,我……我小日子来了。”她又羞又窘,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试图跟他隔开一段距离来。
昭煜炵兴致刚起,没想到却会遇到这种事情,顿时便愣住了。然而她体内的馨香还在他的鼻端萦绕,心中的悸动一时难以平息,身体上的反应更不是想要消除就能消除的,一时之间不由进退维谷,懊恼不已。
裴馨儿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愧疚,按说她今日小日子,就不该让昭煜炵住在自己这儿才对的,可是最近他只来她这儿,两人大抵都习惯了,她心里又惦记着大夫的事儿,居然就一下子忽略了。如今闹出事情来,才想起了这一茬,看到昭煜炵为情|欲所困,心中自然就有些过意不去。
她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说道:“爷,要不……您今晚且到李姨娘那儿去?”
昭煜炵的身子顿时又是一僵,只觉得一股闷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突然之间就感觉不大愉快了,很是生硬地答道:“怎么,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看着我到别人的床上去你也没任何感觉?!”
裴馨儿一愣,为着他话语中的愠怒,不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叫了一声:“爷……”
昭煜炵看着她那如同小白兔一般干净无暇的眼睛,顿时感到一阵无力,什么怒火之类的都没有了,紧紧抱着她嘟哝了一句。她没听清楚他说些什么,只觉得他今晚上怎么那么奇怪,不得不出言问道:“爷,您这是怎么了?您方才说什么?”
昭煜炵轻轻推开了她些,看着她嫣红的嘴唇,顿时一股懊恼油然而生,嘟哝了一声“没事”,就倾过头不由分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爷……”裴馨儿只说了一个字,剩余的话就被他堵回了肚子里。两人的唇舌热烈地纠缠着,他疯了一般在她的嘴里搅动,仿佛要将她所有的一切都搅过去似的,便是裴馨儿觉得渐渐透不过起来也不曾放开。
就在裴馨儿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昭煜炵才慢慢放开了她,两人的唇间连着一条银色的丝线,淫|靡而轻佻。
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双眼因为喘不过气而变得朦朦胧胧,虽不像清醒时那样灵动美丽,却另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再加上她红肿的双唇,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无比的暧昧。
“爷……”带有几分愤怒的声音,听在昭煜炵的耳中却像是小猫的叫声一样,软软的、糯糯的、让人不自觉就生出一股怜惜之意,又想将她整个人都困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地蹂躏,让这个声音发出靡靡之音来。
他便愈发的心痒难耐,但无奈现在裴馨儿是能看不能吃,他只觉得身下的尘根胀得发痛,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要爆发和解脱。
他心中欲|火燃烧,越是想要冷静下来越是做不到,那双眼的热烈如此强烈,裴馨儿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危机感,不禁微微颤抖着问道:“爷……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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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扭曲
为了和谐,请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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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探去,一边喘息着说道,“我这里难受得紧……”
裴馨儿立刻就触摸到一根硬硬的灼热,先是一愣,随即便一下子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顿时惊喘了一声,仿佛被油烫到了一样,一把抽出了手,力道之大,差点儿连被子都掀了起来。
上天明鉴,虽然她已经嫁人多年了,连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但却从来不曾用手去接触过男人的那玩意儿。方才冷不丁碰到,她已经羞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将那只手直接砍下来算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用那只手了!
“爷……”她又羞又怒,眼睛里便蓄起了泪珠,一颗颗金豆子沿着眼眶掉下来,哽咽着说道,“您还是去李姨娘那儿吧!”
既然忍不住,又何苦拿了她来作践?他要真的难以忍受,自然有此时能够成换的人去发泄他的*,他这么做算什么意思?!
越想越气,她翻身就要坐起来,一边擦着泪水道:“若是爷不想动弹,我这就去找了李姨娘过来……”
昭煜炵看着她的反应,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伸出手来死死箍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弹,随即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她的身子霎时间就僵硬了,由着他将自己翻了过来,平躺在床上,面上仍然充满了惊愕,一脸的难以置信。
直到他开始伸手解开她的上衣,她才猛然之间似乎回了魂,脸色刹那间由白转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似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衣襟,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说道:“爷……不行……这。这怎么可以……”
昭煜炵却是十分执着而又温柔地看着她,一边轻声曼语瓦解着她的心房。一边却十分坚定地拨开她的小手继续方才的动作,道:“怎么不行?你就交给我吧,这也是闺房中的乐趣啊!咱们是夫妻,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花样百出,只要咱们觉得快活就行了,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
被他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混淆着视听。裴馨儿一时间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办好,是坚持自己的信念还是听从他的摆布?就在这矛盾之中,很快地。她的衣服就被他解了开来,小衣也被解下,露出了一双虽算不上壮观,却也高|耸丰|满,堪堪一握的雪峰来。
昭煜炵本就一身的欲|火无从宣泄。此时一见到眼前的风光就再也挪不开眼神了。一个翻身“坐”到了她的身上,但却只是支开双|腿架在她的身体两侧,不让全身的重量压到她的身上。他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握住了那高|耸,轻轻揉|捏着。看着嫩白的乳|肉在指掌间变幻,眼神也随着变幻莫测。
常年练武的手上有着薄薄的茧子,捏在细嫩的肌肤上,莫名地带起一丝丝怪异的感觉,有点痛、有点麻、有点痒、有点慌……雪峰上的红豆渐渐挺立了起来,裴馨儿的嘴边不由自主便溢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体内流过,她浑身一抖,顿时觉得什么力气都没有了,整个儿都瘫在了床上。
昭煜炵的眼中似乎除了这对雪峰以外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了,只觉得身下的灼热已经硬得发疼,再顾不得许多三下两下解掉了裤子,露出那昂头挺胸的尘根,双手捧着柔软的雪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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