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卡特森金,帮我杀了他!再对付那异族恶魔!那家伙棘手!”其他两族长也厉喝,他们刚才和这三大猫耳魔人族长老对战时,仍有余力关注萧辰那边战况的,萧辰爆发灭绝之剑,一连斩杀两大恶魔长老,包括那个失去战力的巨魔长老,现在已经有五个恶魔长老折损在萧辰受伤了,这让三族族长如何不惊怒无比。
萧辰的实力已经让他们感到巨大威胁,他们自问自己面对八大恶魔长老围攻,也只能饮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单对单,他们恐怕都不是这异族恶魔的对手,这如何不让三族族长惊惧,自然要加快解决战斗,然后联手围杀掉萧辰。
卡特森金连一挥斧子,朝着最近的一猫耳魔人长老劈去,血光化为一轮血月,而乌摩斯也连挥剑夹攻,一道虚幻剑影shè出。
本来实力就落在下风,何况这两族长老联手。
当场,这猫耳魔人长老惨叫一声,被巨斧和剑芒劈碎。
“不……西诺!”只剩下最后一猫耳魔人长老泰勒,她看到西诺也死了,凄厉悲呼。
轰!
她直接自爆开来。
和她交战的摩洛克猝不及防,被这自爆的力量轰得飞出数十里外,砸在地上。
至此,猫耳魔人一族的长老——全灭!
猫耳魔人部族剩下的部族民众纷纷悲呼,更多的战士悍不畏死,连连自爆,萧辰看着这场景,微微一叹,无力阻止,他也只是人,并不是神,三族实力强大,大恶魔更是数量众多,他也没有办法轻易挽回战局的。
尤其,现在,这三族族长也围了上来,乌铁魔族族长乌摩斯,双头巨魔族族长卡特森金神情yīn冷前后拦住萧辰,那摩洛克被自爆波及,受了不轻的伤,不过恶魔**强横,他的战力并没有折损,也冲了过来。
再加上先前的五位恶魔长老,战局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又是八对一。
只是,多了三个修罗级别的恶魔族长,萧辰现在的处境,却是危险到了极点!
三族现在死了四个长老,重伤一个,这次原本可以轻易灭掉猫耳魔人族的战争,却因为萧辰的出现,变成这般样子,三族族长对萧辰的仇恨简直如深渊般无尽,无论如何,也要斩杀它的。
“动手!”
趁他病要他命,看到萧辰现在伤势严重,双头巨魔族族长卡特森金当先一声大吼,仿佛雷霆。
两扇门板大小的巨斧携带恐怖血腥气息,当头斩下!
其他人也尽皆施展最强攻击。
嗡!虚空在这八道强大攻击下不住扭曲,尤其那三大族长的攻击,一血斧,一黑剑,一三叉戟,全都将空间撕裂开来,修罗级别的实力,可是能撕裂魔界空间的,这也是修罗的衡量标准之一。
萧辰竭力闪避,抵挡!
但是现在他身受重创,面对的又是八大大恶魔,其中还有三个修罗。
轰!
噗!
嗤!
闪掉了数道,更是竭力用剑挡住两道,但是三大族长的攻击还是击中萧辰,噗!萧辰一条手臂,下半截身体直接被斩得抛飞。
“星洛大人!”
在猫耳魔人部族腹地的伊丝莉,一直在看着萧辰战斗,当看到萧辰被八大大恶魔联手斩得断裂,她的脸sè瞬间煞白,整个人都软倒在地,眼泪更是决堤。
“星洛大人,是我害了你!”
萧辰都不是猫耳魔人一族,在魔界,任何魔族都是自私自利,这样的事简直不可能发生,一强大恶魔竟然为了救异族部落竟然让自己陨落。
伊丝莉充满后悔,内疚,痛苦,绝望。
如果没遇上萧辰,没带他回部族,以萧辰实力,根本不可能会死。
“哈哈!死了!”
三族的八个大恶魔,却是尽皆兴奋,萧辰刚才杀了他们这么多长老,现在,却是血债血偿,被他们斩杀。
“剁碎他!”
犬魔族族长摩洛克怨毒大吼,再次挥着三叉戟,朝着萧辰断裂的身体斩去,为了杀死萧辰,他们却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死了这么多长老,当然不是斩杀就能泄心头之恨的。
其他魔族也纷纷那武器斩去,要将萧辰碎尸万段!
强大的刃芒绞杀,立刻就要萧辰的身体变为肉末,就在这时候,忽然,萧辰的身体猛的炸开,轰隆!漫天的血雾弥漫,滚滚血雾以恐怖的速度弥漫,瞬间将整个战场都笼罩!
吱吱!吱吱!吱吱!
无数蝙蝠尖叫的声音响起,这血雾中化为无数的血蝙蝠,成千上万,疯狂飞舞,盘旋。
“怎回事?”
“这些蝙蝠,滚!”
“滚开!”
血雾弥漫了整个猫耳魔人部族,包括了下方数十万三族战士,他们发现这些血蝙蝠竟不断向他们冲击,撕开他们的血肉,连个个挥舞武器,斩开那些血蝙蝠。
空中三族族长和五大长老也尽皆遭到血蝙蝠攻击,他们不住劈开这些血蝙蝠,虽然这些血蝙蝠轻易就能斩碎,但是杀之不尽,而且,血雾中更是斩碎后,仍不断凝结。
血雾滚滚中,他们根本没有看到。
地面上,刚才经历了一场血战,躺着无数恶魔尸体,这些血蝙蝠不但攻击活物,连这些尸体也不放过,血蝙蝠不断的钻入尸体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这些尸体飞快的干瘪。
地面起码躺着二十万恶魔尸体。
那些吸足了恶魔jīng血的血蝙蝠浑身变得血光剔透,体型更是大了一倍,连飞舞起来,尸体全被吸干,他们开始朝着活物进攻,这些吸足了jīng血的血蝙蝠攻击力也变得凶猛起来。
地面上,连连发出惨叫。
不住的有三族的恶魔战士,被密密麻麻的血蝙蝠撕开身体,钻进了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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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1章流浪的小孩
大周十七年,西六师远征西戎,胜。「域名--请大家熟知」
是年年底,天降瑞雪,皇都百姓喜过新年,爆竹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夏天纵有些mí惘地蹲在城墙根下,晒着雪后的第一缕太阳,一只比夏天纵更瘦的秃尾巴小狗蹲在旁边,忽然走出几步,撩起一只tuǐ,在城墙上撒了一泡狗niào。
“啐!”夏天纵吐了一口,骂道:“死狗,撒niào也不走远一点,别挑战老子的耐心,老子正饿得慌。”
夏天纵饿得有些发绿的目光盯在秃尾巴狗身上,秃尾巴狗突然一个jī灵,将最后一点niào生生憋回肚里,低叫两声,有些害怕地跑开两步,这才又撩起后tuǐ,将niào撒了出来。
“妈的,老子也想撒niào了。”夏天纵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转个身,扯开kù头,也冲着城墙根开始撒niào。
“嘿!***,又在这里撒niào!”远处一队巡逻的兵卒向这边走来,老远就看到夏天纵在撒niào。
夏天纵一惊,后面的niào顿时niào不出来,提起kù头,开始向巷子里钻去。刚一钻进小巷,便一头撞在一只大菜筐上。
“喂,小流氓,别挡老子的路。”挑菜的大汉吼道。
“小流氓你叫谁?”
“小流氓就是叫你呢,滚开点。”大汉分明匆忙,担子一dàng,将夏天纵拍在一边,然后大步走了。
夏天纵很感无聊,在大家都在为生计奔bō的时候,自己说了一个很无趣的笑话,占了一个菜农的便宜。但谁在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努力,只有自己,不知道到哪里去,更不知道今天的早餐在哪里。
这就是流làng么?而且还是身无分文的流làng?
夏天纵傻傻在站在小巷旁。
上一次这样傻傻地站着,是在一条不知名的大路zhōngyāng,然后几个人围了上来,再然后自己就被卖来卖去,最后被卖到了皇都屠家。
只是那个时候,自己是真傻,傻的人笨手笨脚,成天被少爷屠虎踢来踢去,后来被一脚踢飞在假山上,头上磕了一个大dòng,屠家只当自己死了,草席一卷,扔到了城外luàn坟岗。当自己苏醒过来,便想起了很多往事,顺便,捡了一只丑陋的秃尾巴狗。
咕噜噜!夏天纵肚子响起饥饿特有的叫声。
好吧,看样子要准备饿一顿了。只是,饿了这一顿饭,下一顿仍然要面对同样的问题。
机会不会自己掉下来,当困难出现时,越是难以解决越是要早解决,这个道理,现在的夏天纵很明白。
偷抢乞讨找个活干?呃,这样一想,好像办法还是tǐng多的。
夏天纵想了半晌,最后寻了一块破木板,拿块泥在上面写道:找工作。想想又擦了,重写:找活干。
夏天纵没有流làng的经验,竖着木板等了半天,过路的行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又将木板扛在肩上,除了被人呵斥了几次之外,仍是一无所获。
夏天纵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咕地叫。妈的,再不行咱就抢去吧!抢不着就偷,偷不到就骗!
夏天纵饿得吞下一口口水,目光又盯着秃尾巴小狗,喃喃地道:“还有比你更笨的狗狗么?在我最饿的时候,你竟然自动送到我的面前。”
夏天纵强压住自己吃狗ròu的念头,砰地一脚把秃尾巴狗踢了出去:“笨狗,不要挑战老子的极限。”
秃尾巴狗嗷嗷痛叫两声,但仍是畏畏缩缩的走了过来。
死笨狗,笨也就算了,还是一只赖皮狗。夏天纵叹了一口气,扭转目光。
大街上,两扇大mén吱嘎打开,一个富家翁穿着新袄子,带着两个小孩儿走出mén来。小孩儿挥动着手里的竹风车,欢喜叫道:“过年罗,拜年去罗。”
夏天纵羡慕地看着穿着新衣,兴高采烈地去拜年的小孩子,这个时候,他们真的很快乐。
夏天纵现在很不快乐,因为没有,所以更加羡慕,或者还有那么一丝嫉妒。
这才年初二啊,大过年的,自己还饿着肚子呢,要是在前世,这个时候也是走亲戚朋友家给长辈拜年,长辈们乐呵呵的给你抓糖果啊爆米huā啊,小口袋准装得满满的。
等等——,夏天纵脑中灵光一闪,拜年有糖吃啊。
看看那个富家翁就要走出mén去,夏天纵快行几步,一边走一边整理整理衣裳。
“大叔,小的给您老拜年啦!”大叔一愣,心说这娃我不认识啊。
“正月里来是新年啦,小的给您老拜大年呀。恭祝今年升高官啊——”夏天纵拖了个长音,看大叔没啥反应,接着唱道:“恭祝你老发大财啊——”。
得,大叔笑了。
夏天纵心底暴汗。但仍是接着唱道:“正月里来是新年啦,小朋友,呃,小少爷们多喜欢呀”,夏天纵转向两个小孩:“忙着穿上新衣裳啊,多问老爷拿压岁钱啊——”
两个小孩咯咯笑起来,伸出小手,真问老爷要钱去了。
接下来该什么?该继续陪着笑脸,伸出手上前:“老爷,您打赏一点儿呗”?
夏天纵的手动了动,终是伸不出来。
富家翁现在明白了面前的穷小孩是想讨点生活,当下哈哈一笑,扔了两个碎银子给夏天纵,然后开心的离去。
这便是打赏的心理,哪怕是再吝啬的人,也想有人在过年的大清早给自己拜个年,说几句吉祥话儿,也不想不打赏小乞丐而引来几句咒骂。
夏天纵脸sè微红,虽然没伸手,但还是乞讨了。
难道,流làng的无奈便是必须伸出自己的手么?夏天纵拿碎银子买了两个馒头,看看脚边的秃尾巴狗可怜,又给小狗买了一只。然后踅回城墙根,一边吃馒头,一边晒着初升的太阳。
冬rì的阳光本来就很淡,夏天纵知道自己只不过在找一个地方,一个尽可能舒适又不显得掉身份的地方。
只是,自己有什么身份?一个无家的孤儿,一个曾经的奴仆,一个在世人眼里可有可无的可怜虫。
夏天纵知道这是自己前世的记忆在作怪。自认为很重要的面子身份,除了自己真没多少人在乎。
“流làng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流làng的脚步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冬天的风啊夹着雪huā,把我的泪吹下……”
夏天纵扯开嗓子吼着,全不看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一边吼唱一边向另一家气派的大房子走去。
大周宣皇十八年的年初二,夏天纵扔掉所谓的自尊,唱着记忆中的流làng歌,闯进了陌生的世界。
大年十五刚过,皇都城南大道上,对面有家小酒店招收了新年第一个小杂役。
南城大道是南城mén直通皇宫的大道,大道左边有一家小酒店,叫对面有家小酒店;右边也有一家小酒店,名字也叫对面有家小酒店。
你进入哪一家都可以,因为这两家本来就是同一个酒店。
酒店的名字新颖,老板又和气,生意当然很好。生意好的酒店,过年时大多缺少人手,夏天纵顺利地得到小杂役的活计。当然,这也在于他开出的条件老板很满意,夏天纵说:“让我和我的狗吃饱。”
开饭店的不怕大肚汉,吃本就不是问题,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老板给夏天纵安排了一个大通铺,更换了杂役的衣服,夏天纵总算安定下来。
但夏天纵第一晚上睡通铺,便被其他杂役给踹到地下。夏天纵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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