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天居士停止发笑,说:“好好好!很好!明月,你立即去后山,将妙月、妙青两位师太请来。快去快去。”
“把他们请到这里来吗?”明月说。
东天居士松了口气说:“我马上会观里,让她们到观里来。”
明月转身向后山走去。东天居士转身和秋风回观里去了。
少时,两位师太进了观,三人寒暄片刻,妙月说:“道友,不知请贫尼来贵观有何指教?是不是对上次那盘棋输的不服气?还想再下几局?”
东天居士笑道:“哪里哪里,贫道是输得心服口服!只是贫道有一事相求,还望不要推辞。”
妙青说:“你有佛祖保佑,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开口。”
东天居士说:“麻烦你们二位立刻到炼丹房,我那个大铁桶里,有一个女患者,你们将她扶出,并为她穿上衣服,带她到观中见我。”
妙月说:“好吧,你在这里等着吧。”妙月、妙青转身出了道观,向山洞走。
她们将廖美珍扶出桶外,为她穿好衣服,才把廖美珍掺道观中。放在了床上,细细端详。东天居士把住廖美珍的脉,细细诊断,不禁叹道:“真是奇迹!,中剧毒将近一个月,居然活了!”
妙青说:“这也是道兄的医术高明之处!
东天居士摇了摇头,说:“她体内的毒虽然已解,但有没有后遗症,还很难说。贫道希望她能留在庵中。”
秒月想了想,说:“她与佛有缘,就让她暂住庵中吧!只怕那里陋室简居,难守清苦。”
东天居士说:“她本红尘中人,只是暂住。你们别希望她为你们敲钟暮鼓。替你们抄写经卷可以。等她的伤好了,想下山,还是要回去的。”
“好吧!贫尼立刻派弟子为她准备禅房。天黑之前,将她接走。”
东天居士急忙施礼:“多谢两位师太!”
廖美珍被接到庵里,不到一个月就完好如初,只是由于东天居士慧眼识明珠,恐身后无传人,便将廖美珍留在天目山。将他的衣钵传给了廖美珍。直到燕王赴宁王求救兵,兵困燕山,才和龙旋风相会。这是后话。正是:多少相思无奈泪,蕴藏心脾有谁知。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装疯卖傻藏虎艺……回味一笑擒朝臣(139)
迷人谷烟雾早已不见,阵图已随风而散。三居士已看破红尘,在阳光下玩石取乐。龙旋风已红着眼,飘身落地。见三个人影交叠着玩石正兴。龙旋风上前一脚将石子踢飞。三条人影一振,影子一下恢复成了三个人。只见三个老头年龄相仿,白发鹤须,都有了一百多岁。正用孩童般的眼神吃惊地看着龙旋风。龙旋风冷哼道:“万里空?你的逆徒万里行哪儿去了?”
万里空大怒,大怒道:“你这老头子,敢直呼我的名讳,你真是活到头了。”
龙旋风一挥手,金钱镖“嗖”的一声,已压在万里空的脖颈上。沉声说:“要不要也尝尝‘僵尸寒’的味道?”
陈秉忠叹道:“万老弟,你就告诉他吧!你死在老前辈手中,死也是白死。”
万里空长叹道:“好好好,这段时间我倒霉透了,没找谁,没惹谁。总是惹祸上身,我看在你年龄比我大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他已去了北平!前辈你该放过我了吧?”
龙旋风一阵苍笑,身形一晃,一转眼已消失在山谷之间。
龙旋风飘身出了迷人谷,那三人的对话,像一把钢刀一样狠狠地扎在心口上。龙旋风用水照着他雪白的长发,痛不欲生。“珍姐,我的妻子!你在哪里?谁把你弄走了?”龙旋风的精神有一次模糊了,山中又传来凄惨的狼嚎声……
千里迢迢日月长,月照稀径,辕朝北荒。
江河几度废兴,换来生灵几度,好时光。
大好河山盼天长,梦醒西凉!
嘘嘘月圆残缺,好花无人赏!
一曲夏日小调,道出了路途遥远之艰难。此时的徐妙锦,在韩朝英姊妹的护送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达燕王的封地——北平。
北平是元朝的国都——大都。被明朝赶出神州后,成了燕王的藩国。经燕王精心经营已超出了昔年大都的繁华。虽不敢和京师比,但是两强并立已是不争的事实。
官道上,徐妙锦看着北平的界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迟疑地说:“这里就是燕王的封地?”
韩朝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特别是李景隆在各战略要地驻扎的军队,心里一阵郁闷。“这天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平定!”徐妙锦见韩朝英低头不语,自觉无趣,只好跟着绕过一处朝廷军营。
又行了一天,微微北平城终于展现在眼前。汉朝云说:“前面有出茶馆,咱们不如喝杯茶,解解渴,再进城吧?”
韩朝英想了想,抬头看了看骄阳似火的天空,不禁点了点头。三人向茶馆走去。
她们刚进茶馆,就见堂倌跑了过来,笑道:“客官,您要喝点什么茶?”
韩朝英想了想,说:“上点清凉去火的绿茶吧?”
“好来!”说着转身上了楼。少时端着一壶茶,下了楼,放在韩朝英面前。一壶绿茶倒入杯中,韩朝英轻抿了一口,捋了捋鬓前乱发。出了口气,说:“快喝,喝完了还要进府。”
正说着,只听外面一阵骚动,一人惊叫道:“你这疯子,干嘛抢我的馒头?”
同时也有很多人纷纷开口道:“这疯子太可恶了,动不动就强人家的东西,应该送到官府制他得罪。”
有人说:“千万不要,你没有听说,十天前王爷府上忽然开出许多卫队,听说王爷疯了,突然出府,不见下落。怎么又忽然出现在这里?我看这个人很像王爷,应该报告王妃。”
韩朝英听见那些人议论,只好放下茶杯,站起身,出了茶馆。到了大街上。
只见一个人横躺在大街上,蓬头垢面,嘴里含着馒头,已经入睡。尽管有人用脚踢他,他仍像一个死人一样,躺着不动。韩朝英不仅走了上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装疯卖傻藏虎艺……回味一笑擒朝臣(140)
那个中年人忽然睁开了眼,猛地跳起,不禁大哭起来,哭的甚是伤心。“怎么会是他?”韩朝英不仅皱眉暗忖。只见人群中一人用手轻轻地拉了韩朝英的衣角一下。韩朝英回头一看,只见邓车、苏方正悄悄地站在身后。 邓车向韩朝英递了个眼神,转身就走。韩朝英想了一下,跟着邓车离开大街,向一处偏僻的小胡同走去。
韩朝英跟着邓车到了胡同里,见胡同里没人,才轻轻地说:“邓护卫?这是怎么回事?”
邓车摇头叹道:“自从周王爷被朝廷抓捕后,王爷就得了失心疯,任什么药都不管用,整天疯疯癫癫的!现在还好一点,要以前那一阵子,还去马棚附近的马粪堆里兑水养蛆,玩屎壳郎,有次险些让屎壳郎钻进喉咙里!不是王妃发现的早,只怕王爷早就……!”邓车不敢再往下说。
韩朝英失望地叹了声,说:“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邓车说:“你们不远千里来到北平,无论情况多么危机,你们都得进府,见一下我们王妃。”韩朝英想了想,不仅点了点头。
张昺、谢贵二人看着韩朝英、韩朝云护着徐妙锦进了城,便悄悄地头跟在她们后面。今见韩朝英被邓车引走,二人一打量,便跟着韩朝英到了小胡同。细细贴耳倾听。韩朝英回头看了看胡同口。二人急忙闪身躲开。韩朝英 继续说:“李大哥现在还好吧?”
邓车干咳一声,说:“李统领现在不在王府。”
“哦”韩朝英感到很失望,叹道:“看来这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真的不该来!”
邓车说:“他有要事已经进京师了,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韩朝英想了想说:“既然这样,我们就更不能打扰你们。”
“那你们准备住哪里?”
韩朝英想了想说:“我们姐妹就暂住白云观好了。”
邓车想都没想地说:“那怎么行?你们走这么远的路,万一让明教盯上怎么办?再说王妃一直思念胞妹,她来北平了,也不进府?会让外人笑话的。”
韩朝英暗忖:“是啊!我们在大别山破了他们的明教堡垒,并赶出江北,他对我们可谓恨之入骨,如果真的碰上,没有徐妙锦还可以对付,如今有徐妙锦在身旁,还真的不方便。”
邓车见韩朝英不语,说:“还是先回王府,等王妃安排,你看怎么样?”
韩朝英想了想说:“那就有劳邓护卫带路了!”邓车转身和韩朝英出了小胡同,来到大街上,等着韩朝英去茶馆将韩朝云、徐妙锦接出来,才向王府走去。
邓车领着韩朝英姐妹进了王府,领到客厅,说:“三位,你们在此稍候,我去通报王妃。”
韩朝英点头道:“邓护卫请!”邓护卫转身出了客厅,通报燕王妃。
徐妙锦四处看了看,说:“想不到堂堂燕王,王府居然这么简陋!”
韩朝云冷哼道:“成大事者,不在乎榻之豪华。食之肥胰!而在于胸怀大志,关民之饥苦,群臣之敬仰妨万古流芳也!”
二人正说着话,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位年约四十,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在一群持从的簇拥下,进了客厅。徐妙锦瞪大眼看着面前的夫人。心里暗忖:“这就是我的姐姐吗?”徐妙锦正打量着燕王妃。汉朝云已经悄悄地拉着韩朝英,跪下施礼:“草民韩朝英、韩朝云参见王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装疯卖傻藏虎艺……回味一笑擒朝臣(141)
燕王妃伸手含笑道:“都是自家姐妹,就免礼吧!你们的事李统领经常跟我提起,很是感人!你们不远千里护送锦儿,历经千辛万苦,到达北平,我代表徐家,谢谢了!”说着就要施礼。
慌的韩朝英姊妹急忙扶住,说:“娘娘不可,草民授受不起!”
燕王妃看着呆立不动的徐妙锦,心已碎!伸出手,颤抖着说:“妹妹,我的受苦受难的好妹妹,这些年来,真的委屈你来!来,让*看看。”
徐妙锦移到燕王妃跟前。“妹妹!”“姐!”姊妹二人抱头痛哭那些持从急忙取手巾。韩朝云见她们哭的一塌糊涂,心知极其尴尬,急忙拉着韩朝英出了客厅。
韩朝英出了客厅,韩朝云轻轻地说:“姐,人已经安全地带到北平,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韩朝英想了想,说:“如今咱们已经来了北平,本来相见李大哥一面,也好知道南边的事。我看到那里都是这样,不如在这里多呆几天,等李大哥回来再说。毕竟燕王爷遇到这种事,我们也不好意思就这么走了。”
韩朝云说:“好吧,我们就多等几天。咱们去各处走走,散散心!”韩朝英点了点头,但见王府四周鸭满圈,鸡满笼,大鹅嘎嘎见人咛。韩朝云笑着说:“想不到手握重兵,堂堂塞王,居然会自食其力!将王府变成了鸡鸭场。说不定其他地方还有菜园子呢。”
韩朝英慷慨滴地说:“王爷将来龙登九五,将会是国之兴!民之福!”
韩朝云冷笑道:“但愿如此!只是历来君王多猜疑,将相没必真豪杰!希望这位王爷,不要辜负了我们对他的希望!”
韩朝英回过头,含笑着说:“妹妹,你是怎么了?我们完成了任务,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又替别人担忧了呢?”
韩朝云嘲笑道:“朱家血管里流的是朱家血液,只怕朱元璋的血腥会……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总说一些丧气话?”韩朝云叹道:“我们别说这些了,有时候想得多了,就会后怕!”
韩朝英知道她这个同胞妹的性格。人们都说双胞胎就是两个人一个心,她深有体会。只是她比较开朗,想得比较简单。没有韩朝云想前思后虑,想的周全。这一点她不如韩朝云。
燕王好不容易被苏方等部从“绑架”回王府。张秉、谢贵二人便尾随跟着进了王府。王妃见有人通报急忙派人出来迎接。
张秉、谢贵二人进了王府,只见燕王正披着厚厚的狐皮大氅,坐在火炉前伸着哆嗦的双手,看着熊熊烈火,嘴里说了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燕王妃叹道:“布政使大人!都指挥使司,你们看,王爷都成了这样,劳烦你们看望,真是见笑了。”
张昺干笑道:“王妃说哪里话了。王爷乃国家擎天支柱,王爷有恙,我等理应经常来看望才是。再说微臣这次登府看望,也是奉了皇上旨意,特来探望。皇上对王爷的病很是担忧!他也希望王爷早日康复,为朝廷分忧!”
王妃忧心忡忡地看了看燕王,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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