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犯什么罪了。”
“你说你犯什么罪了,你没犯罪我们能抓你吗?”
“正因为我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所以才不知你们为何抓我啊!”
“操,这小子敢顶嘴我看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弟兄们先把他拿下再说…”
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里小七便给捆绑停当的扔在我们面前,我刚想动手,桃花拉拉我的衣角小声说:“他们是官兵,人数众多,真动起手肯定寡不敌众不说,恐怕到时再给我们按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让我们不得好死。”
我一听便站着不动,一旦情况真到万不得已,就也只能豁出去了。
只听那官兵接着说道:“这回知道自己犯什么罪了吗?”
小七愤愤不平的说道:“大爷没罪,大爷是被冤枉的…”
这时我接口对那官兵说:“大哥,刚才我的这位兄弟可能一时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您就发扬一下大人有大量的高尚风格,念在他年轻不懂事,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谁说我这是为他冒犯了我才抓的他,你看我像那种是非不分小肚鸡肠的人吗…”那官兵说完一停;等待我的回应。
我赶忙摇头“看你说的,你那会是哪种人呢!”
官兵听后点点头表示对我的回答很是满意“我之所以抓他是因为他犯了一件极为可耻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瞪大眼睛问道:“什么错误。”
那人用深恶痛绝的语气说道:“勾结金朝,通敌叛国。”
我登时目瞪口呆‘越是怕出现的结果,就越是要出现。’
我忙解释道:“大哥,虽然这小子是长得有点人模狗样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使人觉得是副汉奸像,但其实他的内心是很善良很爱国的,我不止一次的听他提起说要向你们这些英勇的官兵那样抗金杀敌保家卫国,只不过由于自身实在是太过短小懦弱,所以这一身的报复无法实现,唉!不由不使英雄泪洒巾呢!”
“难道是我错怪他了,这不可能,我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阅人无数,万无一失,是决不可能看错的。”
“不要被表面现象,他或许是个例外呢!我以人格担保我的这位兄弟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妈的你是谁呀!你的人格值几个钱。”
“小弟姓黄名药师,东海桃花岛人士。”
那人一听,立即笑随颜开,无比激动的说道“兄弟当真就是那个金庸所说的那个武功绝伦,无所不通,无所不能,惩恶扬善,愤世嫉俗的桃花岛黄药师吗?”
“大哥这是在取笑小弟了,你说的这些我怎么敢当呢!但我却当真是如假包换,童叟无欺,从桃花岛出来的黄药师。”
此地还能有人认识我,这使我深感诧异,但对于他是如何认识的我,这我不感兴趣,所以装出本应该如此的摸样,随口和他敷衍。
“哎呀!久仰久仰。”他拉着我的手热情的说道。
“幸会幸会。”我被他拉着手别扭的说道。
“愚兄刚才不识英雄对贤弟有所冒犯,还望贤弟切勿见怪呀!”
“大哥这是说那得话,对了小弟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大哥…”
“但凡我知道一定据实相告。”
“小弟听说此地乃我朝和金兵交战重地,小弟三人怕金兵势大,对此城构成威胁,于是特地不远万里赶来相助,只是不知战况如何,结果怎样,何以会是现在这副景象呢!”
“结果怎样,结果就是没有结果呗!”
“什么意思?”
“难得贤弟一片忧国忧民的赤诚之心,只不过你有所不知啊,我们前段日子还天天和金兵交战来着,可就在数月之前,不知何故,金兵突然全部撤走,我们本以为这是他们硬攻不成,想用什么奸计来达到谋取此城的目的,可又等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于是就以为这些围城已久的金兵真的撤走了,因此上面便下令打开城门,让一直被围在城中出入不得的百姓们散散心活动活动。
即便如此我们仍是觉得不放心,怕金人化装成百姓潜入我城从而里应外合,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所以便对进出城的人严加盘查一有不对劲马上拿下…”
说着向尚趴在地上的小七一指“这位小兄弟刚才就是由于貌似奸细而被我那群勇猛的弟兄拿住的,本来嘛!我是极端自信,绝不可能抓错人的,可既然他是贤弟的朋友,那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奸细,看来这真是个例外,唉!人老了眼睛不好使了,”说着便走到小七身边为他松了绑,说了声“这位小哥别见怪,”然后又转头对我说:“不知贤弟到此除了助我们一臂之力外,还有什么其他贵干没有?”
“我们此行的唯一目的就是为抗金大业进一点绵力,现在看情况是用不着了,所以便打算到城内观摩一番,体验一下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爱国气息,以显得不虚此行。”
“那好,你们先进去吧!大哥我军务繁忙不能陪同兄弟,还望兄弟见谅。”
“大哥快别这么说,小弟对大哥这种以国家大事为己任的情怀很是佩服,怎么还会去怪大哥呢!”
“那兄弟一定要在这多住几天,等改天大哥有空请兄弟同去喝上它几十杯,怎么样。”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5老头
辞别官兵后,我们来到城中,一见之下,不由一起大惊,我说:“这里的房子好雄伟好气派呀!真想不到这会出现在前沿阵地上。”
小七说:“是呀!不止房子大,而且各行各业干什么的都应有尽有,如果能在这里住下来那就好了。”
桃花一听“那你找到你要找的人就直接留下来好了。”
“我随便说说的,我们不早就说好要一同闯天涯的吗?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师你可真厉害呀,在这个地方都有人认识你,真可算得上是名声在外了,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怎么才能出名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有名,我想这大概都要归功于那个金庸不遗余力的为我炒作宣传吧!”
小七小声嘟囔道:“他怎么不宣传宣传我呀,哪怕只那么一小下,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默默无闻呀!唉!想出名的出不了,不想出名的红得发紫,他妈的天理何在啊?”
桃花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快别抱怨了,不是说要找人吗,赶快找啊!饿死了。”
“噢,对,走。”
我们开始在城内疾驰,虽然其中热闹不凡,景观奇多,但我们饥饿所趋,无心观看,是以不做丝毫停留,直奔目的地。
在小七的带领下,左穿右拐,一炷香的时间后,在一家看似衰败的大户人家的门口停下,小七上前敲了敲门,屋内没有反应,又连续敲了几敲,均没有动静,这时我不耐烦地说:“你会不会记错了这里好像没有人啊!”
“不会的,这间屋子是全城最特别的,很容易就能认出来,而我爹曾告诉我他的主人是永远不会搬走的,我看我还是再敲敲试试吧!”
正说间,房门突然缓缓开了,一个老头缓缓地走了出来,缓缓的看了我们一眼,又缓缓地说:“你们几位有什么事吗?”
小七说道:“老人家我们也不知找您有什么事,只是我爹曾告诉我要我一定要找到你。”
“那你爹是谁啊!”
“我爹叫洪大公,我叫洪七公。”
那老头略微一想记了起来,随即招呼我们进屋。
他的屋子虽然不甚豪华,但清雅脱俗使人流连忘返,走过长长的甬道,转过一条长廊,绕过花畦、假山,豁然开朗,别有洞天,只见楼阁高下,翠竹萧萧,树荫斑驳,一道飞泉潺潺而下,泻珠溅玉,颇有声色,水池屈曲环绕,左边有一幢楼阁,画栏雕栋,珠帘低垂。
老头把我们领入其中,对我们说了句:“三位请稍坐,我去解决一点私事,一会儿便回。”
老头走后我对小七说:“这老头挺奇怪的呀!”
“奇怪什么呀!只不过有点个性而已。”
桃花说:“这年头把这种人都说成怪人。”
我一听急忙争辩道:“胡说,我也挺有个性的怎么就没人说我是怪人呢?”
“谁说没有,那个姓金的和许多人不是都说你是个离经叛道,琢磨不透的怪物吗?”
“你是书中传说的我,我如今却是生活在现实中,这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我想你是知道的,你…”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缓缓的打开,老头走了进来“几位久候了。”
小七说:“老前辈不知家父命我找您究竟所为何事呀!”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爹当年欠了我八百两银子,说以后要让他儿子替他来还我…”
我们三个听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老头继续说:“不过看看你们现在这副样子是没希望还的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跟你爹这么多年的交情,这点钱算得了什么,你爹当初借的时候我就对他说不用还了算兄弟资助你的,可你爹非坚持说要还…”
“大叔我爹当时的脑子肯定给驴踢了,你别信这些…”小七不待那老头说完就急忙解释道。
我心想‘你爹的脑子没事,到是你的脑子有危险,他要是有事的话怎么还会叫你这个当时还生没生出来的小子的替他还钱呢,这老头当时听你爹这么说,肯定特想掐死他。’
“你们一定还没吃饭吧!”老头突然问道。
我们齐感和他说了这么久,这是他第一句切点实际的话,脑袋向下点个不停。
“那我这就去为你们准备一下,说完又出了门。”
饭菜很快端上,虽算不上十分丰盛,但我们还是吃的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只把老头看的目瞪口呆,茶足饭饱之后,小七说:“老前辈这偌大的院子里怎么就只有你也个人呢?”
“哦!老夫天生就喜欢独来独往,早习惯了一个人安静自由的生活,对了小兄弟你爹可还安康?”
“我爹他老人家于几年前就仙逝了。”小七显得悲痛万分地说。
那老头半晌无语,半晌过后叹息道:“唉!真是天妒英才啊,要向你爹当年是多么的雄姿英发、羽扇纶巾,可如今却先我而去了,可悲可叹,可敬可爱,可使英雄泪沾襟呐!”老头说完拼命挤下几滴眼泪。
小七安慰道:“老人家,死者已矣,节哀顺变…”
互相寒暄了一会,老头说:“小兄弟其实你爹要你来找我,并非只为要你帮他还钱…”
小七忙道:“是不是老前辈也欠了我爹很多钱,我爹让我拜访之余,顺便再把钱收回来,不过老前辈你不用担心虽然你欠了我爹很多钱,但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而且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一种特别亲切特别温馨的感觉——您的面容是那么的慈祥笑容是那么的灿烂,这都太像我那死去的爹了,现在我站在这里,就好像是站在自己家里一样…”
小七说到这里,停下来想了想,顺便喘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您看这样吧!您欠我爹的那些钱我就都不要了,咱们又不是外人,谈钱多伤感情呀,您就让我们这些无家可归、无依无靠、无衣无食的小小鸟在这里多住些事日(这里的事日是没有期限的)享受享受回家的感觉,享受享受您那慈父般温暖的关怀吧!”
那老头一脸的莫名其妙说:“你想哪去了,我怎么可能欠你爹钱呢,他之所以让你来找我是因为他有个心愿一直没完成,所以希望我能指导你去帮他完成。”
“什么心愿。”
“找一本书。”
“《九阴真经》”我脱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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