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刀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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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刀霸天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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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真坏了白袍公子两上招儿,素花酒楼苏老板的脸也不好往哪搁。然而,就在他“住”字刚出口这时,白袍公子突然抓起了搁在桌上的折扇。

  肖逸风的头往后仰着,上身也往后倾斜,由于这个斜度。

  肖逸风咽喉被折主扇抵得发病,眼里流出了泪水,眼皮不住地眨动。

  十分乞求的口气,似在求白袍公子扇下留情。肖逸风的脸色变得灰白。

  这一招之中,他已知道他的刀快,白袍公子的折扇比他的刀更快。

  肖逸风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任焉梦的话无异是要肖逸风取消“快刀”这个绰号,肖逸风取消了快刀这绰号,关东四刀客还如何在江湖上混?这小子真是欺人太甚!

  肖逸风缩回有手,扭转身像是要回到南隅的座位上去!他刚转身,却又猛然返回来,一掌劈向白袍公子。

  他恼差成怒,使出的已是看家绝招“回头斩”!如果白袍公子这次还想后发先至,以折扇来戳他的咽。他定叫白袍公子折臂断腕。

  他并非狂妄,他确实有这份能耐,并东四刀客决不是什么徒有虚名之辈。但,他这次不是用折扇去戳肖逸风的咽喉,而是抢手迎着肖逸风的刀掌,展开了手中的折扇。

  一幅盛开的桃花画面映入了肖逸风眼帘。

  然而,掌没有劈下去。肖逸风的目光落在了扇面的右下角处。

  肖逸眼里露出谅异之光。白袍公子瞧着他在笑。

  薛亚重脸色变得异样凝重,嘴唇抿得紧紧的。

  庄乙丙沉着脸站起,走向任焉梦。

  薛亚重满险冰屑,没有说话。这纠纷原本就是为这小混小子而引起来的,说什么也得教训这混小子一下,为‘关东四刀客’的五字招牌挽回一点点面子。”

  庄乙丙在任焉梦面前站定,声音冷得像冰锥:“你给我站起来。”

  桌上的酒壶倒了,碗碟碰得乓乓的响。

  这小子装傻?庄乙丙眼里射出了一抹怒火,声音更冷:“不错。”任焉梦扁扁嘴道:“你叫我干什么?”

  任焉梦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我还没吃饱,为什么就要叫我离开这里?”

  白袍公子一边收着桃花扇,一边像是对任焉梦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道:“凭什么要我走?”

  任焉梦目芒一忖:‘对,你凭什么要我走?’任焉梦身子抖动了一下,“你是位刀客?”

  庄乙丙眯起眼,冷冷地目光瞧了他好一阵子才道:“我不仅是个刀客,而且还是个刀下绝不留情的刀客。”

  他刚离桌两步,便被庄乙内拦住。

  庄乙丙盯着他手中的包袱:“你也是个刀客?”任焉梦摇摇头:“我不是刀客,我是痴儿。”

  任焉梦急声道:“那是我去参加岳阳赛刀的刀,你们不能看的。”

  庄乙丙伸出手,用几乎是命令式的口吻道:“把刀留下来。”

  任焉梦嚷嚷着道:“把我留下来可以,把刀留下来不行!”白袍公子一丝笑意冻结在脸上。这小子真是个痴儿?

  庄乙丙道:“你练的哪家刀法?”

  任焉梦仍摇头:“我不会武功。”

  又去参加什么赛会?”任焉梦想了想,认真地道:“我没练过刀,也不会武功,但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方以什么样的武功对付,他就能以什么样的武功来还治对方。

  白袍公子缓缓地道:“你还会什么?”

  他脸上又绽开了一丝笑,他已认定任焉梦跪实是个痴儿。他说的是实话,声调也很平静,但楼堂中所有的人,却好像在这话中嗅到了一股冷森森的死亡气息。

  庄乙丙泛白的脸上又罩上一层严霜。

  庄己丙沉声道:“在下想领教一下阁下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阁下能躲得过,或拦得在下一巴掌,阁下就能走了。”

  白袍公子咕呶着道:“试试又何妨。”楼堂内的气氛刹时变得热烈起来,既然是打巴掌而不是动刀,就不会了人命,不出人命又有热闹看,何乐而不为?

  庄乙丙盯着任焉梦,突然道:“你知道打巴掌的要诀吗?”

  话未说完,他已出手,一巴掌抽向任焉梦。

  狠而快,这两大要诀,他都做到了。巴掌打到了任焉梦的左脸上,这将是重重一巴掌,若换了刀,这则是致命的一击。

  庄乙丙手掌触到任焉梦的脸上时,才意识到这混小子真是个痴儿,不觉敛住了掌上吐出的几分功力。

  他的巴掌尚未拍实,左脸突然遭到一记重重的拍击。

  任焉梦仍抱着包袱站着,仿佛动也不能动过,只是瞧着他的眸子里露出了两个亮森森的亮点。这怎么回事?他怔了。

  楼堂里所有的人都惊傻了眼,连白袍公子也不例外。

  肖逸风手一扬,楼堂中闪过一道自光。

  白光一闪即灭,庄乙两手中已多了一把刀!他们不仅拔出了刀,而且还离桌走了过来,在任焉梦身后左右站定。

  看来关东四刀客下不但准备动真格的,还打算四人联手地付任焉梦。

  他们不知道任焉梦的来历,既为他刚才的那一记令人不可恩议的巴掌感到惊骇,也为他此刻的处境担忧。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就连少林天果大师也无法回答。因为他也没有把握抵挡得住关东四刀客的联手合击。

  他虽在极度羞怒之中,却仍能保持着一个成名刀客应有的风度。

  白袍公子皱皱眉,向任焉梦丢去了一个眼色,他希望任焉梦不回答自己的姓名,这样也许可以保住一条性命。

  不料,任焉梦却不明白他眼光的意思,眨了眨,仍然道:“在下姓任名焉梦,也有人叫痴儿。”薛亚重、肖逸风和雷筷波也扬起了刀。

  楼堂中的空气,因为刀上散发出的冷森的杀气,而猛地冻住!

第十三章 花花小子丁非凡
庄乙丙嘴角还渗着血,已有几分不耐烦:“混小子,别在此……”

  庄己同伴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还能去参加赛刀会吗?”任焉梦仰起头,眼里是一百个不懂解道:“我为什么不能去参加赛刀会?”

  只是你到阴曹地府,可不要怪我们兄弟没绘你机会。”

  突然,响起了白袍公子的声音:“且慢。”

  “此事关系到关东四刀客的声誉,实出无奈,请公子不要再插手此事。”薛亚事这句话虽是忍气吞声而说,语气措词也非常客气,但柔里含刚,没有丝毫退让的余地,封住了对方的劲气。薛亚重沉声道:“关东四刀,四个刀,四条命,全都系在一起。若是生死战,对方是一人,他们一齐上,对方是十人、百人、千人、咱们也是一齐上。”

  白袍公子凝目道:“可他没有刀。”

  这白袍公子是谁,为何要在此事中横插一杠子?客人们注视着任焉梦的目光,转移刽曰袍公子身上。

  白袍公子抬起腿,伸手在腿肚子皮鞘中拔出一把短刀。掷向任焉梦:“接着”

  所有的眼睛都盯着那激射的短刀,薛亚重的眼睛瞪得更圆。

  突然,金芒消失了,任焉梦双手抱着包袱仍未动,但手中却多了一把冷森的刀。

  客人们的惊呼,顿住了喉咙眼里,眼珠突凸得像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他们几乎全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薛亚重瞳孔突地收缩,心在猛烈地跳动,他不敢相信眼睛,但不能不相信事实,他这等的高手,居然未能看清任焉梦是如何将短刀接到手的。

  这太可怕了!

  薛亚重咬住了嘴唇、里泛起一股寒意。

  然而,后悔已无济于事。而且关东四刀客也不从不知什么是后悔。眼下除了出手之外,也别无选择。

  任焉梦问白袍公子:“我该怎么对付他们?”

  他左手拎着包袱,目光从薛亚重四人身上扫过。

  他右手持刀的姿势变了、变得很古怪,很奇特。肖逸风和雷筱波的脸色灰白,眼里闪着疑惑的光,他们怎么也猜不到,任焉梦为何会知道他们师门秘不外传的刀式姿薛亚重的心沉了下去,血也在往下沉,霹雷刀的招式已被对方封往,无论他从哪个角度发动攻击,都将会遭到对方致命的打击。

  关东四客谁也不敢贸然出刀,他们有种感觉。

  白袍公子铁青了脸,心中也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他已感觉到了隐藏在任焉梦式中的待残杀气。客人中有些不明究里的,瞪圆着眼:“怎么还不动手?”

  任焉梦也不动。

  薛亚重运动了功力,一股刀气从刀尖透出逼向任焉梦。

  关东四刀客中能发出刀气的,只有他这位霹雷大哥,他想用自己数十年的内力将对方逼退。若论刀式,任焉梦是见一招学一扣,若论内力就是十个薛亚重也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他发出内力的大小,却是由对方而定,对方发出的内力愈大,人反击的内力就愈大,反之则小,正因为这个原因,刚才他一巴掌才没把庄乙丙的脑袋拍碎。

  薛亚重感觉的内力愈来愈大,握刀的手指开始发抖,鼻尖上汗珠滴落。

  他瞳仁里闪过一道棱芒,咬咬牙,正待出手。登登登!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管事奔到薛亚重身旁,哈着腰道:“薛大爷,大家都是客,何必要翻脸!”

  若是管事一句话就草草收了场,关东四刀客日后还如何能在江湖上混?

  管事扁扁嘴道:“不是我小看爷们,实是老板……”薛亚重皱起了眉间,显然他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白袍公子此时缓沉地道:“不知薛大侠能否看在在下的薄面,放这位任公子一马?”

  不认识这桃花园图案的人,也瞪圆了眼,凡江湖中人,谁不知道当年扬州十里坡曾有一座桃花园薛亚重心中明白,白袍公子送下台的梯子来了,他若再不收手,便是天下最傻的傻瓜。

  他说此话时心里很感激,表面上却不露神色,带着几分冷漠表情。楼堂一片哗然。

  丁非骸浅笑道:“不错,在下正是丁非凡。”

  管事将四人直送到楼梯口:“四位大爷好走。”

  关东四刀客登登登地下楼走了。不过他在感到幸运时,又感到一种害怕,那混小子的出现,使他觉得他们兄弟的这次江南之行必定是凶多吉少。

  酒楼上,任焉梦还待刀站着,仍保持着那个古怪而奇特的姿势。

  丁非凡眯起眼,仔细打量着任焉梦。

  刚才的这一幕,把这位有丰富经验和有洞察先机慧眼的十三州府总捕头的儿子,都给弄迷糊了。任焉梦傻笑了笑,走到丁非凡桌边,将短刀还给他,然后回到自己座位上,又埋头吃喝起来!

  任焉梦抬起头,眼里闪着欣喜的光:“当然可以。”

  一个用水晶碧玉雕成的盘龙杯,一杯酒倒下去,杯中的盘龙立即张牙舞爪游动起来。

  任焉梦惊奇地鼓起了眼睛,揉揉手,胆怯地问道:“丁公子,这……酒杯能不能借给我喝一杯?”任焉梦接过酒杯,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才一口将杯中酒喝下。

  他端着空酒杯。使劲地颐了晒嘴,连声喝彩道:“好酒!”

  任焉梦不好意思地晃晃酒杯道:“我还喝一杯行吗?”

  “嘿嘿。”任焉梦傻笑着,没有回答。丁非凡蒲洒地摆摆手:“你若真喜欢,我就送给你了。”

  丁非凡笑着点点头,并伸手拿过任焉梦面前的瓷酒盅,自斟了一盘酒。

  关东四刀客都招惹不起丁非凡和任焉梦,谁还敢自讨没趣?

  刚准备送到另一桌酒桌上“素花”中途改变路线,摆到了丁非凡面前。丁非凡喝了一口酒,咧噜嘴,凝视着眼前盘中的素菜道:“汪公子,府上哪里?”

  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是随便的不在意的间话。

  “哦,是的。”

  丁非凡弓起身子,将头仲到桌面上,压低了声音道:“实话告诉你。我是桃花庄中逃出来的。”

  “逃出来的?”任焉梦叫了一声,随后立即低声问道,“有人把你关在了桃花庄吗?”

  “家?”任焉梦放下手不酒杯,盯着丁非凡,困惑地道,“既然是你的家,你为什么要逃出来?”

  “我实在是管得太严了,除了一个父亲外,还有四个娘也管着我。”

  他说这话话虽然别有用心,但说的却敢是实话,感情十分真挚。“旅怎么会没有娘?每个人都该有娘的。”

  “我没有娘,但我见过娘。”

  “她是什么人?”

  “你师傅是谁?”话音突然顿住,任焉梦端起酒杯,一口将酒吞下,然后道:“我不能告诉你的。”

  任焉梦扁扁嘴,将盘龙酒杯送到丁非面前:“酒杯还给你,我并不欠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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