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小晓,我发誓,我会好好珍惜你的,你就像是水里的纱,清灵漂亮,可以娶到你,是我这一生莫大的福气!”
少女被少年直白的示爱羞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呆呆的任少年握着她的手,感受着手里传来的属于他的温度,耳畔回荡的是少年示爱的话语,心怦怦地跳个不行,她只觉得,这一刻,她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来年春季,身着嫁衣,大红的盖头遮住莫小晓娇俏的面容,轻轻趴在那厚实可靠的后背,就这样,被少年背着走向他们日后共同的家,那个充满了此时的甜蜜幸福与对未来美好生活憧憬的房子。
静坐在新房内,莫小晓既期待又不安地握紧衣袖下的手,他,会不会永远都对自己那么好呢?脑海里,仿佛过电影一样,闪过他们自小玩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年幼时,她总是扮作他的妻,现如今,自己真的可以做他的妻子了,这感觉,真好。
胡思乱想间,迎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待到门前,当先进来的那道健硕的身影,正是她以后的天、以后的依仗,以后的一切。
红鸾帐暖,*千金。
就这样,他们成了彼此生命中相距最近的两个人。
直到有一天,战火蔓延向他们与世无争的世界,少年已然长成为有当担、有责任的青年。
他拿起武器,伴随着村里英勇的其他男子,一起离开了这片养育他们二十年的土地,临行前,他对她说,这里是他的根,他是茎,而她就是那朵开在茎上的花。
花不离茎,茎不离花,终有一天,他会平安归来,当一切重归于平静,花与茎会再次扎根在这片祥和美好的土地上。
于是,他走了,仅留下了她。
夜里的孤寂,总是让她忍不住黯然垂泪,她每时每刻都在为他担忧着,身形渐渐消瘦得不成样子,直到有一天,她发现,她的肚子里,多了一枚扎根生长的种子后,她再次命令自己要坚强,因为当它茁壮成长,所凝结出来的,是一个叫做希望的存在。
她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凝结了她与他血脉的希望。
莫小晓轻轻抚摸着那微微凸起的肚子,心里越发的踏实,至少,她还有它。
一战三年,死伤无数,战事终平,英雄归乡。
当她得到消息后,早早地带着她与他的希望,守在村子口处的土道旁。
她拉着儿子稚嫩的小手,一遍又一遍地去描述少年的样貌,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个大英雄,会骑着高头大马,英武无比的归来。
只是,当看到原本出发的一百二十人的队伍仅回来少少的五十人后,她的心瞬间纠结到了一起,不会的,一定不会,这五十人里,一定会有他。
她拉着孩子的手,逆着人流而去,记忆里,那一张张原本志气飞扬的面容,现如今,都是木然的呆板。
直到人群散去,她拉着孩子的手,孤寂地站在道路的中央,一辆马车踢踢踏踏的徐徐驶来。马车停下,从车上走下了一个让她熟悉不已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扑上前去,却又见其转身扶下一个妙龄少女。
他回来,可是她却宁愿他从不曾回来过。
战场上,他意外负伤,头部遭到撞击,忘记了一切,幸得那少女的相救,两人相伴一年,后来随着战火的延续,少女成了孤女,他,便娶她为妻。娶她,为妻?多么可笑,那她又是什么呢?
直到近日,他才恢复了那些记忆,他承诺过他会回来,可他也承诺过,会照顾那少女一生一世。
他希望,她可以接受那少女的存在,可他却忘记,当初他会珍爱她一辈子的誓言。那些,支撑她走过这些年的誓言,眨眼间崩塌倾倒,她的那些坚持,可又值得?
脑海里一瞬间,万念俱灰。
她的世界里,除了满眼的死气般的灰色外,再也没有一丝其他的颜色。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冥冥间,她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召唤,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刀,缓缓地举起,直到脖颈间依稀感觉到那自刀刃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意。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饱饮鲜血的刀刃散发出宛如实质般的煞气,莫小晓漠然的望着倒在血泊里的那对男女,心里一片空明。
就在她即将挥刀结束自己的生命时,小腹处突然传来一丝灼热,紧接着,记忆像海水一样奔涌而来,下一秒,她便来到了那对男女的屋中,亲手了断了这一场闹剧。
“你杀了我阿爹,你不是我阿娘,不是我阿娘!”
小孩子稚嫩的哭叫声响在莫小晓的耳畔。她慢慢的蹲下身,将不停捶打她的小孩子紧紧搂住,轻语道:
“我是真心疼爱你的,可惜,你仅存在于我的梦中。”
人遇到所喜好的就会“喜”,遇到所厌恶的就会“怒”,得到所爱的就会“乐”,失去所爱的就会“哀”。
“怒”因“恶”而生,“乐”因“爱”而存,在“怒”“哀”之间,将至而未至之际,称之为“惧”。
“喜”、“怒”、“乐”、“哀”、“恶”、“爱”、“惧”此乃是七情。
搂紧怀里那稚嫩的身体,莫小晓淡淡地道:
“你,存在于我的七情之中,斩断你,抑或可以修行无阻,但,那又还是我吗?所以,回来吧,回到你该存在的地方,与我站在一同,去看看身后那未知广袤的世界。”
渐渐地,幼儿停止了挣扎与哭闹,他呆呆地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莫小晓,良久,方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应道:
“恩。”
随着话音落下,升起一道道五彩霞光。
第 018 章 :出修炼塔姐妹相聚
伴随着全身噼噼啪啪的一阵脆响,莫小晓徐徐的吐出一口浊气,好险啊,要不是卿碧丹及时唤醒自己的话,是不是自己就直接抹了脖子了?想一想都觉得好可怕,莫小晓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嘀咕道:
“哎呀,真是太不华丽的死法了,多疼啊。”
盘腿坐好,功法运转间,感受着身体中那股蓬勃的胜过往昔的力量,莫小晓顿时变得激动不已。
终于恢复了,经历了这半死不活整整三个多月的时间,她终于,差不多完全恢复了。
只不过就是一场梦的功夫,她的伤就好了七七八八,如果……
莫小晓抬起头来,直直地望向通往二层的传递阵法。
以她现如今炼气七期后期的修为,她能不能有资格去二层试上一试呢?
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回想一下自己点背极限的命格,莫小晓忍不住终是苦笑一下,她真的有些伤怕了,三个多月来,那种有心无力,次次游走于生死一线的感觉,她是真的受够了,若是再来上一次,那就离直接崩溃不远了,非疯了不可。
接着在里面又继续呆了四五天的光景,练气七期后期的境界已经巩固完毕,再留在这里,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长进,既然如此,莫小晓便站起身来,向四周那几个零散而坐的人施了一礼,便转身向着进来的石门走去。
待到近前,依旧是割开手掌,打出鲜血印于门上。待那门轻飘飘的开启后,莫小晓大步迈了出去,直奔着自己的院子而去。
小一个礼拜没有洗漱,一场噩梦惊醒,弄得自己的里衣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莫小晓只觉得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只想赶紧回到屋内,好好地大洗特洗一番。
不到筑基期,不能做到辟谷、不能寒暑不侵。
说白了,炼气期中的修士也就别寻常凡人的体格耐力大大的高出一个档次,不会轻易受伤生病,除此之外,基本没什么不一样的,依旧是肉眼凡胎,挨打也疼,喝多了也吐。
痛痛快快地跑了个澡,莫小晓顿时有种满血复活的感觉,换上干净清爽的里衣,慵懒地靠在一旁的软榻上,任自己的侍女为自己做着全身按摩,尽情地享受着,在现代只有花高价钱才能够能到的高级服务。
隔着一道画屏,莫管事恭敬地道:
“三小姐,这是孔家的小姐刚刚给您送来了一份请柬,老奴特意给您送了过来。”
莫小晓闻言轻笑道:
“有劳莫叔了。”
莫管事闻言更低了低腰,恭敬地道:
“岂敢得三小姐如此夸赞,这些都是老奴的本分罢了。”言罢,又略顿了一下,道:
“家主也派老奴过来转告三小姐说一声,修行要循序渐进,切莫急功近利,这几日,家主要去东边的凤桐城一趟,估计月余的时间就会回来,让三小姐多留几天,在家里好好陪陪夫人,待家主回来后,再做定夺。”
莫小晓听完莫管事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诧异道:
“凤家的凤桐城?莫叔可知,我爹因何故要去那凤桐城一趟?”
凤家、莫家,自古以来就一直相互攀比竞争着,是彻彻底底冤家对头般的存在,绝对没有一点邻城友谊可论。
这凤家主领的凤桐城与莫家主领的北通城以及西边孟家主领的无忧城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彼此牵制发展,三家齐头并进,决不允许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其实最开始只有凤、莫两家大者为尊,孟家次之。
只是祖辈之间,凤、莫两家曾经因为资源的问题发动过小型战役,莫家错手伤了凤家当时最有潜力的嫡脉弟子,引来凤家狂暴式的回击,致使凤、莫两家损伤惨重,孟家趁势崛起,经过几番拼斗,方才形成现如今三家各占一方为霸的局面。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凤、莫两家甚至连表面的平和都不愿意在维持,基本到了对外公开与对方势不两立的局面,故而,莫小晓一听自家的老爹哪里不好去,居然就这么直颠颠的跑到了凤家主领的凤桐城去了,这不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节奏嘛!
尽管,她知道莫霸天的实力不弱,但问题是,凤家也不是软泥捏的啊,这真是,让她有够无语的了。忍着头上一跳一跳的疼,听着画屏外莫叔恭敬地回答道:
“家主听闻凤桐城近日来了一位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谪仙人。”
“谪仙人?”
莫小晓闻言眉头一挑,不会那么巧吧,可是天下之大,又有几人会有那么大的勇气跟真命女配大人争抢这个风头。按照事情发展规律而言,主角和配角就是一对砍也砍不断、分也分不开的连体婴儿,像是磁铁的正负极一样,千里之外,就开始彼此相互牵引着。
该死的,这件事可是书里一点记载都没有,开篇的时间是三年后的三宗汇演前夕,她以往的预测也都是根据小说中穿插的几段人物回忆,只言片语,所能说的毕竟有限,眼下这一出,又到底会是个什么情况呢?
不过不管这谪仙人到底是不是指的是真命女配大人,单凭她莫小晓刚刚回城不久,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么一个人物,都让她无法安下心来。
她一向不喜欢太过被动,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去会上一会。想到这莫小晓便挥手退下了女侍,坐起身来,转手拿起一旁小丫鬟刚刚自莫叔手里接过的那张请帖,莞尔一笑,道:
“或许,这倒是个法子。”
小编有话说:
为了让大家可以规律的追文,夏日在这里公布一下后期的更新时间:
第一更:上午九点到九点半,属于必更次;
第二更:下午三点到四点,属于不定期更新,根据存稿情况;
第三更:下午六点整,为了感谢那些给我投推荐、加收藏、或是留言的小伙伴们卓越的表现而特别加更;
所以,如果想一次性多看一些的话,那么就多多推荐、多多点击、多多收藏、多多留言吧!大家的支持就是夏日创作的原动力哦!
第 019 章 :初想穿越事定下伪装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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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的年纪尚小,身体还是略显单薄,里面裹得紧了些,外面穿上一件轻便宽松的男子长衫,满头的乌发被她随意的扎在脑后,乍眼一看,五官上道是有几分莫玉箫的影子。
莫小晓对着镜子照了照,摸了摸下巴拿起一旁放置的石黛,轻轻描了描眉毛,顿时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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