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疯狂,在秘室内修练一个月内功等于在其它地方修练一年的。
夺魁大会每年的九月举行,为时一个月,用的是循环淘汰赛,每个人抽签跟三个人比试,胜三次直接晋级,负三次直接淘汰。之后胜组再抽签,比试。以此类推。
由于之前三呆等人只是挂名弟子,所以没有资格参加,但今年不同,他们也可以参加了。虽然不一定拿到名次,但是此等大事,三呆等新人也是十分期待的。
离夺魁大会开幕的时间还有半个多月,一天三人吃过午饭,张德显突然跟他们二人说:“此次大会为师也要准备一下,可能要闭十日关,你二人虽然没有什么希望能获胜,但是我仍希望你们可以尽量争取,记住认真修练碧灵剑法,接下来这些天你们二人自行认真练剑即可。”
“对了,为师此次闭关的是朝阳洞,记住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就去朝阳洞找我。好了时候不早了,为师要去准备一下了。”说完张德显转身就走了。
“师父说他去的朝阳洞你去过吗?”
“没有!我又不是什么高手,那几个闭关的地方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不是门派内的公认高手是没有权力去闭关的。像你这样的实力,恐怕这辈子也没机会去朝阳洞闭关了。”张崴并不放弃任何捉弄三可的机会。
“崴姐,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过来。”三呆一脸的神秘地招了招手。
“什么秘密?我最喜欢听秘密了!”张崴凑个耳朵到三呆嘴边。
“骗~你~的~!”三呆使劲地喊出来。喊完撒腿就跑,比兔子还快。
“你~个~臭屁风~风~风~~!敢耍我!”张崴提著剑疯子般的冲出去追三呆了。
就这样二人一个追一个赶,又上演了一出风风火火闯九州。
看到的人都笑着连忙著躲到路边,不过大家都习惯了。因为这两个活宝每个月都会上演十几次“举剑追夫”的闹剧。
三呆已经习惯于这种满山跑的方式来锻炼轻功,而张崴也被动的习惯了这种满山跑的方式,其实宗宣阁的轻功:青幻迷影流。是当今天下最为奇特的轻功,单论速度虽然只能排到第二或者第三位,但是施展起来却最为奇幻,青色流影般,只见其形难见其踪。故而宗宣阁有剑法无敌,轻功无影之誉。
所以宗宣阁的弟子出门在外,即使打不过对手仍能以奇幻的轻功逃走,所以宗宣阁弟子极少会被人杀害,除非是毫无防备的偷袭。
轻功是要靠内力支持的,以三呆变态的内力,张崴是无论如何也追不到了。
终于,张崴累得实在不行了,倒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气,心里不停的骂着。
三呆见张崴不追了,也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休息了一下后。对张崴说道:“崴姐你不能怪我啊,师父说过,轻功必须得时时勤练,只有平时多多练习,才能在生死存亡的时候逃脱对手的追击,师父还说了,一定要让我激怒你,这样你才能真的拼命使用轻功。才能得到锻炼。知道了吧崴姐,我是为你好啊!”
张崴费力的坐了起来,白了三呆几眼,说道:“你就是嘴甜,会说话,爹爹才那么信任你的。果然就是个马屁风。你过来,扶我一把!我太累了走不动了。”
“事先声明,不许像上次一样。不对!前几次你也是用这招的。我不上当了。我不过去。”三呆一脸不满意的表情,但是仍是走了过去扶张崴。
“哼!还不是得扶我,口硬心软的傢伙。这次我就掐一下。”张崴得意的轻轻的掐了一下三呆的胳膊。
“呵呵呵,崴姐,我觉得你比以前好多了。”三呆傻笑著。
“呸!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很坏了!哼!看我不掐你个花开富贵,五颜六色,色彩缤纷,绚丽多彩,光彩照人。”张崴恶狠狠地咬著牙。说了一个成语就掐一下。掐得三呆是嗷嗷直叫。心想下次一定不能乱说话。眼泪啊~哗哗地~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大小姐啊。都要夺魁大会了,你们还在这里打打闹闹的。噢~想必是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提前弃权了吧!哈哈哈哈。”那人说完。狂傲地笑著。他身后的几个人也假假的跟著笑了起来。
三呆一看此人,不由得想笑,怒力的忍著没笑出来,但也是憋得满脸通红。
这也难怪,但凡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能不想笑得都很难。这位仁兄长著一个圆圆胖胖的脸,然而他的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却都挤在了一起,连眉毛都算上了也没有占到整张脸的一小半,并且还梳了一个朝天缉,头发此时被山风吹得像个喷泉似的四散开来,整个面孔乃至于表情给人的感觉都是极为滑稽。
“天呢。这么巧啊。磨盘脸堂哥。你不说话我还真看不到你嘴在哪!”张崴侧个脸瞧著那人。
“哼!别仗著高祖疼你就目中无人,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哥,给我放尊重点!”那人虽然瞪著眼睛,但是你不注意看还真瞧不出他是在瞪眼。
“是啊,高祖如果养只乌龟一定会喜欢你的。你看你那眼睛瞪的,跟绿豆似的。师兄听说过没有,有句话叫:王八瞅绿豆。”张崴放开嗓子大声地喊道。
“哈哈哈哈~~~”三呆看到那人的小眼睛,再想像了一下乌龟。再也忍不住了。捂著肚子笑的是直不起腰来。
那人见说了半天,没占到半点便宜,便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带着那几个跟班气极败坏地走了。
“崴姐,那人是谁呀?怎么这么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啊?”
“唉~~~家门不幸呗,他是我的一个堂哥,叫张为季,他爹是张德兴是我二叔,我二叔是个极有野心的人,而他的爷爷张政建更是整天想著当掌门,可以说上边的人都知道他的想法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武功不太高,他可能都当上掌门接班人了。还有我二叔跟我三叔是双胞胎。他们两个人向来一个鼻孔出气,要不是我爹武功太厉害了,早就被他们两兄弟给排挤的没地位了。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两兄弟还是处处为难我爹。我爹又是个不喜欢争权斗势的人,所以处处受制于他们。你也看到了连我这个才十岁的小姑娘也是常被他们欺负!总之我十分讨厌他们家的人!”张崴越说越激动眼圈都红了。
“掌门也不管他们?”三呆不解的问道。
“管!像他们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在高祖的眼里那可是极为正直且能干的。高祖怎么可能看到他们卑鄙的一面。本来有几次我都可以拆穿他们的,可惜爹爹说以大局为重,严令不许我告诉高祖,不然我早在高祖那里把他们的卑鄙行为公诸于世了。省得他们这么嚣张!”张崴此时也是十分的气愤。
“算了,崴姐,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管他们呢。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嘛!”三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如此宽慰张崴。
“对,师兄,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作风!”张崴说完觉得话有些不对,脸色微红地嚷道:“走走走,趁爹爹不在,我们偷偷的去醉仙楼点些好吃的。好久没吃了,你都馋了吧!”
“嘿嘿嘿嘿,是啊,还是师妹了解我啊!”三呆此时心里也是美滋滋地。
“呀!听到吃的也不叫崴姐,五行欠掐呀你!”说著她小白手便伸向了三呆。
三呆连忙闪开,大笑著向山下跑去,张崴也是大笑著追赶著。
正是由于二人乐观的性格才能在这漫长的权利斗争中生存下去。
………【第十三章 我可找得你们好苦呀】………
九月初九重阳节,自古便有登高望远,聚会饮酒的习俗,而赏菊赋诗也已成为一种时尚。
宗宣阁也有一个由来已久的大事是在九月初九开始的,那就是一年一度的夺魁比武大会,这可是宗宣阁最大的盛事了。
夺魁大会前,整个宗宣阁的上上下下都准备了好几个月,为的就是能够一举夺魁成为真正的第几代的冠军。
夺魁大会的会场仍旧设在建福宫前。由于不用报名,而且还会场仍在装典中,所以夺魁大会的前一天并没有几个人来看会场。
此时三呆跟张崴二人肩并著肩出现在了会场之上。张崴手拿著几朵大大的黄色菊花,鬓角之上还插有二朵精挑细选的紫红色的茱萸,让原本已经可爱的脸庞显得愈发可爱了。
三呆嘴巴鼓鼓囊囊的,原来二人在郊外赏花完后便回来了,当然也顺手采了几朵。在采完茱萸与菊花之后张崴戴上两朵让三呆评价一下。三呆大大地赞美了佩戴茱萸的崴姐后,崴姐十分高兴主动提出带三呆到醉仙楼买好吃的,于是就买了好多应节的重阳糕回来,算是犒赏他,之后二人闲来无事便来到会场想来瞧瞧。
三呆两只手拿著几块不同的糕点有花糕、菊糕、五色糕,边走边吃著。
崴姐知道他很能吃,所以买了很多。本来以为够两人吃的。没想到这个猪头风一路走一路吃,回到宗宣阁的时候一看,天呢!他一个人都快吃完了所有的重阳糕。
张崴看了三呆那贪吃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因为她见有人过来,怕失了面子,所以才没有发作骂他。但仍然狠狠地白了他几眼。
三呆脚上虽痛,但并没有理会,心想反正有好吃的呢。吃完再揉吧。于是全然没有注意到张崴的白眼。
人不走运连喝口水都要塞牙,不想来什么它偏就来什么!
对面走来的正是那自以为是的堂哥张为季,只见他头戴镂金嵌玉冠,身穿宝蓝色锦缎挂丝长袍,腰系一条镶有数十块纯金的白莽蛇腰带,那平底厚绢鞋上也有两块金光闪闪的金锭。一身打扮俗不可奈,怎么看都是十足的土财主扮相。
他的几个跟班也是服装华丽,表情嚣张。他们出现在了会场,可以说是趾高气昴,目中无人。
在会场上的弟子们看到他们来了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年轻弟子都像遇到瘟神一样急忙躲开走到一边。年长一些的也都是摇头走开了。这下张为季的脸上更显出了万分的得意。脸也抬的更高了。在正面几乎只能看到他那两个黑黑的鼻孔了。
三呆看到了他们,赶忙使劲嚼几下瞪大眼睛拼命地咽下嘴里的糕点,之后冲张崴说:“崴姐,你那个什么堂哥在那边,他们肯定会来找茬的。我们快走吧!”
张崴也是懒得理她这个坏心眼的堂哥,听了三呆的话后,便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嘿!今天运气真背啊,又看到这个小母夜叉了,你说她的跟班怎么那么差劲啊。除了能吃能挨揍就什么都不会了,跟你们是没法比啊!你们说是吧哈哈哈哈……”张为季说完,便侧过身去冲着他是跟班们狂笑了起来,满脸的得意!
几个跟班也是哄堂大笑,任谁听了都觉得十分的反感。
“哟!堂哥昨晚没睡好吧,怎么觉得这小脸又圆了些呢?”张崴开始了她的反击。
“哼!老子的脸一向这么圆,我娘痛我,天天给我弄好吃的,谁像你这个克死娘亲的小贱人,只能去醉仙楼才吃到点好东西。”堂哥恶狠狠地说著。
刷!张崴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她抽泣著使劲地用双手捂住了脸,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从小到大什么事她都可以不在乎。唯独此事是她从来都不敢提及。因为张崴的娘是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死的。所以她总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娘亲。
砰!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伴随著咔嚓的碎骨声。一道蓝色的弧线划过,飞到了十几米远的擂台之上。
此时张为季的跟班们都傻眼了。原来就在张崴流泪痛哭的时候,三呆出手了。
三呆曾听师父张德显说过此事,并且嘱托他千万不要在张崴面前提她娘亲的事情。这件事三呆像使命般记在了心中,所以这几年他们虽然无话不说,但三呆从未提起张崴的母亲。
三呆从未见张崴悲痛地哭过,来她一向是个开朗的女孩子,就连上次自己被打成猪头时她也只是哭泣了一会,但那是无奈的哭泣绝不会如此的悲痛,如此的让三呆感到撕心裂肺。
莫名的三呆杀心大起。脑中一片空白,一股热流从脑后涌起,全然不顾后果,他忘记了不能用少林功夫,忘记了隐蔽自己的内力,忘记了一切,只知道自己运足了十二成的功力,使出了只在卧室里才敢偷偷练习的少林大力金刚掌。啪的一掌就拍向张为季。
这下可不得了,三呆此时已有常人三十年左右的功力了。虽然这少林大力金刚掌的火侯尚浅,不过心法口诀招式可是丝毫的不差。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张为季的身上,拍的他是筋骨寸断呢。好在拍的位置是右胳膊,张为季看起来虽是骨肉分离,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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