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武星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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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武星尊-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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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情殇孤月



作品相关

详细的武道实力,天魂等级和军衔分级

武道层次在星阶之前以九重天命名,军队之中,也是以实力划分军衔的。

第一层中天级。据说是九重天最低的一级,可以将天地间无形的元气吸纳进体内,和肉身融合在一起,增强身躯的力量。在军队里,具备这种境界修为的,可以做伍长。

第二层羡天级。将元气从肉身各处提炼出来,并加以凝聚为天地真气,使之在体内流动循环,肉体的恢复速度大大加快。这种层次的武者,在军中可以做到百夫长。

第三层从天级。天地真气进一步精炼,扩散出体外,凝而不散,立掌为刀,以手代剑,凝结天地真气的身体强度堪比利刃。这种境界的武者,可以做到千夫长,千夫长并非是手下只有一千名士兵,而是二千五百人,举全数,而称为千夫长。千夫长又称为为师帅,已经是北斗王朝军队中重要的低级士官。

第四层更天级。这个级别的武者,天地真气进一步凝结,变成极壁,进攻时可以牵制对手行动,防御时可以扭曲对方的攻击。达到这个级别,从天级以下的武者将不再对其造成致命的威胁。而达到从天级的武者可以被授予云骑尉的军衔,云骑尉虽然是禁军官职,但在普通军中是足以统领五千人的中层军官。

第五层晬天级。要达到这个级别,需要领悟一些特别的法门,规则。晬天级的强者能够萃取天地精华,从而拥有炼化天材地宝的能力,大幅度地提升自己的实力,甚至可以驾驭一些基本的地品法器。北斗王朝长期招揽晬天级的武者,调入京师,编成有别于禁军的羽林卫,专职守卫皇宫。这是一种荣耀,同时也是朝廷为防止晬天级的武者作乱,调入天京城易于控制和管理。

第六层廓天级。廓天之后称为准星阶,这种武者拥有特殊而强大的力量,在他们面前,自然环境已经不能够约束到他们,开始领悟种种人体奥妙,并拥有某些常人根本无法想像的力量。虽说与星阶咫尺之遥,却还是有大量的武者就此停滞不前。

第七层先天级,这种层面的武者能够超脱肉身的束缚,拥有另外一种力量来源:星璇。

第八层沈天级,随着星璇的增加,战斗力呈几何倍数的上升。这种级别的高手,在军中只要有战功就可以拜为将军。

第九层成天级,至此星阶以下的修炼已臻于大成之境,强大的高手在成天级之后就能够凝练出比星璇更高的星云。

九重天之上,就是星阶了。能够达到星阶,才真正算得上是一名强者。

星阶:

星魂:能够开启星域与武者的沟通,拥有对星阶以下武者的强力克制:威压,可以使用部分地煞元珠化身为一些地煞星使。

星魄:修炼到巅峰至少拥有一条星云之力,在星魂级威压的基础上拥有更强的威压,可以使用所有的地煞元珠。

星杰:命星觉醒,可以通过观星获悉过去未来的事情和实力比自己低的人的命运。

星豪:能够使用天罡元珠,化身天罡星使,洞悉天地奥秘,并且能看到自己的命运,趋利避害。

星尊:星阶修炼的巅峰,修炼到巅峰,身体里的星辰之力可以演化出比星云更高的鸿宇,武者修炼至此,方才拥有了对抗天地法则“天道”的实力可以逆改天命。

天魂修炼等级:

由低到高依次为:

太霄:天魂颜色为白色,无特殊能力

紫霄:天魂颜色为紫色,能够外化

振霄:天魂颜色为紫红色,拥有一项天魂神通。

玉霄:天魂颜色为乳白色,在振霄基础上再拥有一项天魂神通或者获得强化,能够充当武者与茫茫星域沟通的媒介,成天级的武者修炼出玉霄天魂才有资格冲击星阶。

景霄:天魂颜色为堇色,拥有三项天魂神通或者神通强化,能够建立武者与星域的稳定联系,为武者提供力量。

丹霄:天魂颜色为赤红色,拥有四项天魂神通或神通强化,天魂灵智觉醒。

碧霄:天魂颜色为绿色,拥有五项天魂神通或神通强化,与武者一同经历九重天考验之后,能够外化为身外化身,但是实力会锐减。

青霄:天魂颜色为青色,拥有六项天魂神通或神通强化,成为具有独立人格,能够长时间外化的人,这种天魂实力甚至会比武者本身还要强大。

神霄:天魂颜色为金色,天魂的至高修炼形态,实力已经超越了星尊武者,能够带武者举霞飞升,前往天界,传说从未有人修炼到这个层面。

北斗王朝军衔:

军衔递增顺序为:羽林卫调至主战军团(应天,焱天,顺天,擎天)或禁军,军衔提升一级,主战军团和禁军调派至地方镇守军,军衔再提升一级。

百夫长羡天级

千夫长从天级

云骑尉粹天级

奋武尉先天级

将军(副统领)沈天级

大将军(统领)成天级

羽林卫七部统领星魂

军侯星魄

太尉星豪

(不断完善中~~~)

孤月全国高校文学大赛小说类获奖作品《死国》

死国

两束蜡烛的灯火,惨白惨白地在风中飘动着,仿佛是远处呜咽的箫声,不知道哪一刻就会断掉一般。

他是我的弟弟,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个亲人,默默地与我坐在同一张长桌的右手边,整个宫殿异常地空旷而寂静,安静地能够听到筷子在菜肴上起落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还有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和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现在,我恐怕要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了……

……

我并不知道我究竟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与其他人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我却也无法言说,或者以我的认知来说,我是正常的,而他们是不正常的,可究竟哪里不正常,我却也无法确切地说出来。

我苏醒过来时就看到产婆搂着襁褓里的我,带到一个身穿黑绸的伟岸男子面前,恭恭敬敬地对他说:“王,悯妃娘娘产下了一个男孩,是您的二王子。”

“嗯。”我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看我的眼神,像是看见了一棵即将送入火炉的木柴,带着的不屑与绝望,但是后来我知道,这是我的父亲,他看谁的眼神,都是这样的……

当我从我睁开眼来到这个世界起,已经有十八年的时间了,这些年里无论是在应该欢天喜地的婚礼还是应该悲痛欲绝的丧礼上,所有人都是那一副漠然而近乎死寂的表情,仿佛那不是一张脸,而是一张蒙在骨头上的皮,让人不寒而栗。

我记得我第一次想哭的时候,是在母亲的丧礼上,十岁的我拉扯着母亲遗体的衣袖,似乎是很想她再陪我说说话。虽然她的表情也和其他人一样都是漠然的,但是我读得懂她的语气,可以感受到是带着温度,所以我是十分喜欢跟她说话的,她总是将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让我可以依偎在她的怀中。

可如今那具躯体冰冷地像铁,我的眼泪终于在眼眶里打转时,一个人陡然拉了我一下,却是比我小一岁的弟弟。他看着我,低声说道:“哥,你不能哭。”

“为什么?”我惊愕道。

“因为凡是会哭的人都会被送去黑崖。”

黑崖是我所知的这个世界里,最可怕的地方,只有犯了重罪的人才会被送去那里。

我似乎是被他这句话吓到了,站起身,冷颜道:“没有,我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我知道母亲有一个侍女叫做莺儿,她是会笑的,也会哭,笑的时候特别好看,就好像会把周围单调的黑白两色都变成五彩斑斓的繁花簇锦一般,而哭的时候,就像是整个天空都落泪了一般。母亲很喜欢她,时常让她坐下来与我们一同吃饭,但很快莺儿就消失了,没有人再去提起她,就好像是她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后来我们才知道,她被送去黑崖了。

从此我再也不敢在其他任何人面前表露出丝毫的情绪,有时候遇到实在想哭,或者想笑的事情,我就会躲进自己的宫殿里,关上门,一个人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垂泪欢笑。

时间流失得像水,却凝固地像冰,自那以后,八年时间不过是白驹过隙。

在我的记忆里,我握过很多的手,却只有两双手是有温度的,一双的温度来自我的母亲,另一双手则来自于我的弟弟。虽然弟弟小时候身体就一直不好,看起来弱不禁风,但皇宫内外都流传着对他不好的谣言,都说弟弟面容奇崛,颧骨很高,说话的声音像豺狼的叫声,是要吃人的模样。

我对于这些谣言一向都是不屑的,随着我们的逐渐长大,弟弟的十六岁成年礼后,他也搬了出去,住在离我隔得很远的宫殿里。

于是每个月一次去浮沉海畔吹风的机会显得极其得难得。从弟弟记事起,他就喜欢去浮沉海畔,吹着从那苍茫的海中拂来的,略带海腥味的风,有时候一整天都不会说话。

我曾经问他,海的那边有什么?弟弟淡淡地说道:“那里是生国……生国的人是无比痛苦的。”

“为什么?”

“他们被各种各样的情绪所折磨着。被爱,被恨所纠缠;被恩,被仇所羁绊;被嫉妒,被贪婪所捆绑……为无意义的事情浪费着自己的情绪,这样的人生活着难道不累吗?”弟弟的语气带着不屑。

“那我们呢?”我摇了摇头,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你羡慕生国的人?”弟弟的脸上没有表情,我只能用他说话的语气来揣测他的想法,那是一种带着质问的语气。

“没有,也许你说的对,生国的人是痛苦的。”我低声回答道。

我乘着马车来到浮沉海畔,这里并不繁华,仿佛数万年来只有礁石默默地陪伴着海岸,海风,弥补着没有海鸟的遗憾。

我刚刚走下马车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海风凌乱地挽起我的衣袂,那风里带着一丝淡淡的腥气。我感觉到那似乎是生国带来的气息,带着来自生国的喜怒哀乐。

片刻之后,一辆黑色的马车来到了海边,一袭黑衣的他,仿佛是来自黑夜的使者,长袍缓带,缓缓迈下车,朝我走来。

他走到我的身边,在一块还算平整的岩石上坐了下来,任由海风将他的长发挽起又落下,他凝视着远方的浮沉海,我却看着这个仅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如果说一定要给弟弟的脸色做一个描述的话,我觉得,即便是一张白纸也不会比他更苍白,那种病态而不带血色的面颊削瘦到没有丝毫多余的肉,本来很高的颧骨在这抹病态的白色下就如刀锋一般刺眼。

以前我们来到这里,大多数的时间,都只是他与我一起眺望着浮沉海的波涛,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什么,而且又多半是我提出的话题,但是这一次,他却先开口了。

“哥,你知道吗?我刚刚从父亲的寝宫回来……”

“怎么了?”据我所知,父亲没有紧急的事情是不会召集我们进宫,而我因为长时间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已经许久没有参加皇宫里的活动了,甚至连这样紧急的事情,我都没有被告知。

终于是被遗忘了吗?

他把海风撩起的遮住眼睛的发丝拨开,缓缓地说道:“哥,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

“我知道。”我默默点头。

“这一次,父亲怕是过不去了。”弟弟的语气凝重了起来。

“哎。”我叹息了一声,身在死国,生死轮回早该看透,恐怕也只有我才会为此叹息吧。身为人子,我突然感觉到自己陪伴这位父亲的时间,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父亲其实更看好你……哥哥。”弟弟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我辩驳道。“我与父亲相处的时间都很少,倒是大哥他……”

“父亲说了,木强则折,兵强则灭,大哥的性格太过刚硬,只适合做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并不适合做一国的君主。”弟弟说着,转过头,看着我问道:“你难道不这样觉得?”

提到我与弟弟的大哥,那是父亲的第一个妃子怜妃所生的,比我大四岁,比弟弟大五岁,从他出生起就一直都被当作储君来培养。他十四岁入军,十六岁领兵镇压暴乱,破城之后,枭首三万,尸体悬挂在城楼上曝晒七日,死国全境,甚至是远在彼岸的生国都震慑于这个血手王子的凶名。自此之后,大哥在军中的威信日益高涨,为数不多地看到他的场合,他都是一身铠甲,随身佩戴着刀剑,虽然他的脸上也没有表情,但是那种盛气凌人,却是从骨子里传达出来的。

想到那种眼神,我就会不自觉地感到背脊心发凉,那是一种杀人盈野之后产生的,能够直达心底的恐惧感。

“我……我……”

“哥,你不觉得吗?他不适合做一个王!”弟弟见我吞吞吐吐,接着追问道。

“我……我也这样觉得。”我似乎是拿出了很大的勇气才说了出来。

弟弟没有说话,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哥哥,你太久没有去看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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