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清越见到水下突然冒出来一串气泡,心中正疑惑要发问,梁夕也已经发现了不对,赶紧扭动一下身子,伸手揽住清越就朝她的嘴唇吻去。
清越稍微挣扎一下,便嘤咛一声瘫软在梁夕怀里,任由他含住了自己的朱唇,打湿了的小爪子搂住梁夕的脖子,一对可爱的猫耳在头顶颤巍巍的。
尔雅在水下捂住嘴巴,抬头向上望去,见到搂抱在一起的梁夕和清越,耳中满是口舌交接的啧啧声响,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让她全身发烫,之前被梁夕撩起来的欲火又燃了起来,一只手抱住梁夕的腰身,另一只手恶作剧地朝梁夕下半身摸去。
梁夕仰躺在澡盆的边缘上,清越俯下脸和梁夕舌头纠缠在一起,突然感觉梁夕身体一僵,不由好奇地睁开眼睛,见到梁夕脸上满是古怪的神色,不由羞涩一笑,问道:“怎么了?”
清越以为梁夕是和自己在亲亲这件事而有些不自然,那里知道梁夕在水下泡着的那部分身体,此刻正在享受着超人想象的刺激。
“这丫头……一定是故意的……”梁夕忍不住喘了口气,感觉到尔雅的小手正在对自己做着坏事,再加上上半身清越就挂在自己眼前那两团丰满的刺激,他身体的变化更加明显了。
望见梁夕脸颊上显现的红晕,清越以为对方的邪火已经燃烧了起来,心中又羞又喜,闭上眼再次含羞献上香吻。
尔雅在水下一眨不眨看着水面的情况,见到两人又搂在了一起,小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坏坏笑容:“哼,让相公你老是作弄我,今天我也要……”
感觉到梁夕的身体变化又明显几分,尔雅张开檀口俯下身去。
正奇怪尔雅怎么把手松了开来,梁夕猛地就感觉一股又滑又热包裹住了全身。
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那是怎么回事,梁大官人顿时兴奋地全身颤抖,上下两方同时的刺激让他差一点就没把持得住。
清越和梁夕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心里隐隐觉得梁夕今天有些奇怪,因为梁夕今天的反应动作都和往常不大一样。
只是她也没有想太多,手臂轻轻舞动,便已将全身的衣物脱了干净,嘴唇离开梁夕便就要踏进澡盆里面来。
梁夕吓了一跳,要是让清越知道尔雅在这里,她一定会害羞地跑走的,那自己满脑子的龌龊想法就没法实现了!
他挪动身体的时候也不由自主地挺动了一下腰身,那根坚挺一下子进入了尔雅口中更深的地方,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透过一点传遍了梁夕全身,让他张大嘴差点喊出来,顺手就将清越一把抄进了怀里,让猫女跨坐在自己的腰上。
此刻上半身坐着清越,下半身俯卧着尔雅,并且清越还不知道尔雅的存在,这种近似于偷情的感觉让梁夕激动得想要手舞足蹈。
“梁夕——请、请温柔一点。”感觉到梁大官人眼中燃烧的火焰,清越羞赧无边道,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绝对会受不了的。
“梁夕,你洗澡怎么不关门呢!”
就在房间里春色无边、即将上演好戏的时候,拓跋婉婉略带埋怨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便是女孩子跨入房门的声响。
尔雅含着那样物体愣在了水中,清越的脸腾一下子红得如同火烧,手足无措不知道往哪里躲好,梁大官人脸上的肌肉都要抽筋了:“她们不会是约好了一个一个过来的吧!”
“躲水里!”清越想都没想,直接滑下梁夕的身子就往水下钻去,梁大官人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了。
“水下、水下还有一个呢——”梁大官人的心在呻吟,脸上满是无奈。
这时候拓跋婉婉正好走了进来,见到梁夕满脸古怪的神色,不由微微一笑道:“怎么呀,不欢迎我来呀!”
“那怎么会。”梁夕一眨眼就已经做出一副严肃的神色,“热情欢迎婉婉来推倒蹂躏我,不过我还是要先批评你一下子的,以后进我的房门记得先敲门,得到我的允许后再进来,要不然你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吓到了,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说到后面,梁夕已经是满脸的心疼和不忍心,看得拓跋婉婉心头一颤,眼中柔情似水。
“好啦好啦,我下次进来记得敲门就是了,你这不是没关门,所以我有些奇怪嘛!”拓跋婉婉在澡盆子边缘坐下,眸中蒙起一层水雾,轻咬着下嘴唇道,“反正又不是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最奇怪的是你这个坏东西才是。”
“水下面现在有两个人难道还不够奇怪嘛!”梁大官人的心在呐喊,同时也有些奇怪,“越儿下水也已经有了一会儿了,怎么两个女人好像没什么反应?”
心里刚冒出来这个疑惑,梁夕就知道自己想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了。
两只不同的小手顺着他的腰身往上,然后一左一右捏住他腰肋两边的肉齐齐一拧。
“嘶——”梁大官人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瞬间含起了两大包的眼泪,“不用说,一定青了。”
第1188章得偿所愿
拓跋婉婉疑惑地看着嘴唇不断哆嗦的梁夕,突然惊讶道:“梁夕你眼圈怎么红了,你哭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梁夕哭,顿时又惊又奇,第一反应是自己绝对是在做梦。
“你这么晚还惦记着我,我这不是感动嘛,呜呜呜。”梁夕伸手抹抹眼角,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他泪盈盈的模样,拓跋婉婉一阵心软,俯下身子替他小心翼翼擦去眼角的泪水,柔声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呀,你今天这么累,她们又都睡下了,我来看看你又有什么奇怪的。”
“咦?”梁夕心里嘀咕着,“她们都说别人全睡下了,这算不算是很明显的暗示?”
拓跋婉婉自然不知道梁夕此刻心中所想,看着梁大官人的脸,联想到四周雾霭弥漫、“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自己不由一阵脸红心跳。
望见对方羞赧的模样,梁大官人心头一动,嘿嘿笑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看梁夕满脸的坏笑,拓跋婉婉怎么会不明白他那满脑子的龌龊想法,嗤嗤一笑,戳了下他的额头道:“胆敢偷窥老娘洗澡,老娘今天就特意来光明正大偷看回来的!”
听她这么一说,梁夕顿时明白拓跋婉婉指的是二人初次相遇的时候。
那一次梁夕去寻找红发魔军的营地,被拓跋婉婉误以为自己是偷窥她洗澡的淫—贼,从此不打不相识。
每天夜晚的谈心,冒着危险赶来的报信,无助时第一个想到的依靠,寒潭中的生死与共,冲冠一怒为红颜、连夜倾覆栖阳神氏万年基业的壮举……
两人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携手,这一幕幕回忆涌上拓跋婉婉心头,其中的凶险、信任、旖旎如同打翻的五味瓶,让拓跋婉婉心里一下子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心头酸楚只想着大哭一场。
梁夕望着拓跋婉婉眼中旋转的泪珠,正想着她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女孩子突然轻泣一声,用力将自己砸进了梁夕的怀里。
澡盆里水花四溅,柔软滚烫的身躯抱了个满怀。
“婉、婉婉——”梁夕的脸颊被两团嫩肉紧紧夹住,太过香—艳的感觉让他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
“梁夕,今晚我是你的了。”拓跋婉婉说完这番话后,整个人脸颊几乎埋进胸口,脸红如火烧。
梁大官人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无奈,欢喜的是拓跋婉婉终于主动了,但是水里现在还有两个人呢!
见梁夕全身绷得紧紧没有动作,拓跋婉婉眸中含泪,颤着声音道:“怎、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
“不是这样子。”梁夕摆手,就算他再聪明,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地好。
“难道我要和你说我不习惯被人看着啪啪啪吗?”梁大官人感觉自己的肠子都纠结成一团了。
“那是哪样——”拓跋婉婉今晚看来是铁了心,难得露出小女儿不依不饶的情态。
“是——”
梁夕刚说出来一个字,水面发出哗的一声,清越一下子从水里钻了出来,大口喘着气道:“不行啦!我要憋死啦!”
拓跋婉婉望见清越,一下子傻掉了。
梁夕也是张大嘴巴吐不出一个字,他忘掉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尔雅原本就是海族,在水里比在岸上生活还要自在,而清越是灵猫族,猫天生就是怕水的,刚刚让她钻进水里就已经够难为他了。
“哇哇,姐姐你们太坏了,一个个都说去睡觉,没想到都到相公这里来了。”尔雅紧随其后,也从水里钻了出来撅着嘴道。
拓跋婉婉瞠目结舌,整个人彻底石化了。
三个女孩子都是想着等其余人睡下来,自己偷偷来找梁夕的,但是也都没料到原来别人都打着和自己一样的心思。
最尴尬的是清越和拓跋婉婉。
那些情话说给梁夕听也就罢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其余人躲在房中,而且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
“都是梁夕(相公)的错!”三个女孩子这次的矛头出奇一致。
被三个女孩子团团围住,一个跨坐在自己身上,一个趴在自己的腿上,还有一个抱着自己的胳膊,梁夕知道最考验他的时刻到了。
这件事要是处理得好,就能满足自己最崇高的愿望,要是处理不好,可能接下去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偷腥了。
所以这时候梁夕做出了他人生最重要的一次决策。
他虚空一抓,一个散发着异香的小木盒飞到了他的掌心。
在三个女孩子疑惑的目光中,梁夕将木盒打开,浓郁的香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木盆中的洗澡水都仿佛变成了暧昧的粉色。
梁夕深深吸了口气,心中泪水哗哗:“为了将来的幸福,今天就靠你了,天阳灵参!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我都不会再用到你!”
指甲如刀片迅速割了三片薄薄的参片分别塞入三个女孩子口中,然后梁夕自己也含了一片。
他记得很清楚,陈放远当时说过,这药的效力极强,吃多了会全身血管暴烈死掉的。
“你给我们吃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拓跋婉婉奇怪道。
话刚出口,她就发觉了不对劲,自己讲话的声音竟然变得仿佛娇喘呻吟一般,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转头再看过去时,她惊讶地发现清越和尔雅眸中都是水光盈盈、脸色羞红,全身微微颤抖不止。
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迅速充满了拓跋婉婉全身。
“我、我这是怎么了?”拓跋婉婉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大受控制了。
“老婆们,今晚我觉得应该做一些很重要的大事,而不是继续在这里扯皮了,比如大被同眠呀,温习温习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呀!”梁大官人拼命吞咽着奔腾的口水,一下子将三个女孩子搂紧了怀里。
“今日得偿所愿,我忘不了陈老兄你的好的!”梁大官人激动得热泪盈眶,翻身压了上去。
房间里一时间娇喘呻吟连绵不绝,无边春色自不足外人道也。
……
文雅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朵里满是那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甚至她都感觉自己的床板都在一下一下震动了。
“梁夕这家伙!祝你早日精—尽人亡!”文雅狠狠啐了一口,把被子蒙在脸上,这阵阵响声让她心里像猫爪子挠过一样麻痒难受。
被吵得睡不着,她索性起床打开窗户,让清凉的夜风吹吹冷静一下。
朝窗外望去,她突然咦了一声:“她们现在来做什么?”
第1189章西雅海神开玩笑了
“姐姐,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天亮了再来嘛,为什么要现在来这里?”薛雨凝跟着姐姐走进院子,不解地问道。
薛雨柔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薛雨凝睁大眼睛,脸上满是不解的神色。
抬头望着应该是梁夕睡着的房间,薛雨柔沉吟片刻道:“我也只是突然觉得有些担心,所以想来看看他。”
“这样子呀——”薛雨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酸酸的,不由垂下头来。
突然她感觉到姐姐握着自己的手用力一紧,瞬间的疼痛让薛雨凝忍不住呀轻叫了一声。
薛雨柔这一次出奇地没有关心妹妹的感受,而是面罩寒霜转身就走道:“我们回去!”
“啊?”薛雨凝惊讶一声,“干嘛要回去,我们不是来找梁夕的嘛!还没见到她呢!哎呀姐姐轻点!”
薛雨柔好像没听到妹妹的话一样,直拽着她走出了院子。
“哼!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别人的好事那多不好!”薛雨柔重重哼了一声。
“好事?”薛雨凝依旧感觉有些不理解,不由侧耳细听。
空气里隐隐似乎传来了女子的娇喘声音。
“嗯……嗯……”
发出声音的好像还不止一个。
听了片刻,薛雨凝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了。
而且这又是在梁夕的地盘上,哪怕脑子长在膝盖上,此刻也明白这声音是哪里来的了。
薛雨凝的脸颊顿时红得仿佛罩上了一块红布。
“你还听!”薛雨柔脸色也是红得几乎滴血,瞪了妹妹一眼,拉着薛雨凝快步向外走去,仿佛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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