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得看了正满嘴贱民贱民的骂个不停地少年,手上用力“啪”地一声把这名少年扔了到一具尸体旁边。
“小子,滚吧,我们李哥心好,不杀你!”
少年恨恨地看着李志,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对准正背对着他地李志的后心掷了过去。
“李哥小心!”随着嘡啷一声响,短剑被陆大打落在地。李志听得报警,连忙闪在一旁。
查理得不待李志发话,赶过去一刀将少年脑袋砍下。接着一脚把少年的脑袋踢的远远地。
李志看着还在咕嘟咕嘟冒血地无头尸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时道格斯走到跟前,拍了拍李志肩膀,“别叹气了,早跟你说过,在这些贵族大人的眼里,咱们的命连贵族大人家一只狗都不如。你存着好心,要放他一马,结果呢?”
李志又看了一眼少年的尸体,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天光刚刚放亮,却见一辆马车,疾驰在大道上,旁边跟十来位骑士紧紧相随,这一行人正是刚刚抢劫杀人的李志他们。
本来,李志他们从小村里抢了些吃用的物品,准备逃往夜郎国跟格兰国之间的大草原,他们步行了几天后,深怕被官军追上来,可是马匹跟车辆大部分都在贵族的手中,虽然商队里有马车跟马,可他们一群奴隶搭不成便车不说,只怕成了给商队白白送上门的金币。
李志充分发挥了穿越众地优越性,他拿出了几个他们在山林里发现的野果,这种野果只要吃那么一小口,片刻之后全身麻痹动弹不得,简直是天生地麻药。李志当时就打着用来做蒙汗药地主意装了几个,如今这不派上了用场!
经过几次实验,那些果汁抹在食物上也很管用,又不伤人命,又解决了交通工具问题,于是发生了开头地那一幕,结果那个赵丰可能体质特殊,吃了后居然马上中招。导致了李志导演地异界版地智取生辰纲的完败。
这日格兰国都,凡登堡的皇宫中,“啪”一份紧急公文扔在卢随云的面前,
皇帝陛下不温不火的说道:“卢大人,卢随云!看看吧,朕真是怀疑你是个饭桶,难道你手下也都是一群饭桶吗?看看吧,今天早上鸡鸣城发来的紧急公文。
忠勇侯白伟的亲外甥,世袭罔替地勇毅侯地儿子,竟然被一群贱奴杀死在人来人往地大道上,十三名护卫只有一个人存活,他汇报说看见那群盗匪摘掉毡帽后露出了奴隶的标志。”皇帝微微停顿了一下。
“一群贱奴,居然光明正大地在大道之上拦路抢劫杀人,下次是不是该打劫到朕的皇宫里啊?半个月之内,朕要看见那群贱奴的脑袋被悬挂在城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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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随云刚刚回到缉捕司,就有一名亲随手捧一份公文,说到:“大人,适才鸡鸣城传来急报,说勇毅侯地儿子韩琦爵士被贱奴在路上杀害了。”
卢随云抬起一脚将亲随踹到在地怒喝到:“一群饭桶废物,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早送来?”
亲随慌忙爬起身,跪在地上低头说到:“送来后,小的就连忙给大人送来了,但是大人入宫觐见去了。”
卢随云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起来吧,这事怨不得你,老夫也不曾想一群下贱奴隶,居然胆敢在要道上行凶抢劫。陛下要在半个月内看到那群贱奴的脑袋被挂在城门之上。”
卢随云顿了一顿正色到:“速去发下文书,鸡鸣城四周城镇一律设卡拦截一辆马车于数十名身着制式装备的骑士,要求当地驻军协助。”
一只只猎鹰鸣叫着起飞带着足以覆灭李志的命令,命令迅速的传了下去,一道道卡哨以鸡鸣城为中心蔓延扩散开来。
第四章 一场血战,几人活
“大哥,前方有个镇子。”张昌喊到,李志坐在车辕上问到:“吉格,这镇叫什么名字,可有道路绕开吗?”
吉格本是为韩琦赶车的车夫,那日李志他们劫杀了韩琦的车辆,因为都不太清楚路途,所以挟持了吉格为他们带路。
一路上李志对吉格是好言好语,为的就是让吉格好好为自己这群人带路。
吉格想了想:“这里是乌兰镇,已经不归鸡鸣郡管辖了,咱们刚刚绕过的涟水镇是鸡鸣郡管辖下的最后一处,这里已经没有路可以绕了,过了这个镇子就是戈壁沙漠然后直达朝阳城,这镇子是沿途客商补给休息的地方。”
“大哥,前面有好多当兵的在路口设了卡子。”查理得骑在马上惊慌失措的喊到。
吉格闻言一脸灰败,沮丧地说到:“一定是咱们的事发了,官府正设下关卡抓拿。”
陆大从车里探出身子一把抓住吉格领子,瞪着眼到:“莫非是你老小子沿途放了消息,要拿我们去换赏金吗?”
“饶命啊!饶命,给我个熊心豹胆,也不敢啊。大人饶命啊。”
李志拍了下陆大的手,喝到:“陆大,不要惊吓吉格,都停下。”
李志冲着吉格微微一笑,和颜悦色道:“莫怕,我信你不会放信给官府。我问你,官府用什么传递消息?”
原来李志想到前世那些通缉犯,只要是来个全国通缉网络传真,一时间保管大街小巷处处都有通缉要犯的玉照。那这里又没电话,更不要提网络。怎么消息如此之快。
吉格忙道:“大人,真不是我放的消息。”
李志微微一皱眉:“都讲了我相信你,你身为贵族地家仆,难道不知道官府怎么传递消息,比如紧急的公文?”
吉格见李志有些不悦,那敢再惹的这恶匪生气,那是动辄杀人的,先前不杀自己那是用得着自己认路,如今眼见的前后堵截,覆灭也在顷刻之间,惹急了恐怕拿自己先开刀啊!连忙说:“大人,我想起了,官府驯养着一种异鹰,一天可以飞数百里路,一般都是有了紧急战报,就用那异鹰传递消息。”
完了,如今自己一行人若是掉头便跑,恐怕对面军队立时杀了过来,如何能跑的了?恐怕非要被一个个斩杀擒拿。
李志想到着不由得仰天一叹,心道莫非要死在这里?
“李哥,这怎么办?”查理得问道。
道格斯接口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拼了,李哥,你也收起你的好心,要知道现在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活!”语气中带着凶狠,浑身的杀气止不住的散发开来。激起众人的附和。
张昌拔出那日抢来的大斧顺手一挥:“李哥,咱们就等你发话了”
李志咬了咬牙说到:“也罢,是死是活就看今朝了,道格斯你带几个弓箭使得好的,有道是擒贼先擒王,你们先射死那几个头目。”
道格斯紧了紧手中弓,说到:“大哥你放心吧。”
李志环视四周,见众人一个个抄着兵器在手。直待着李志一声令下便纵马杀上去。
李志又皱眉道:“难道咱们就这么冲上去送死?都先把家伙收起来,等到了跟前,能混过去就混过去!不能混过去就按刚才说的办!”
马车缓缓前行,骑马的奴隶们都下的马来,牵着马步行在马车两边。李志陪同吉格坐在车辕上,低声讲到:“一会见到我们冲过去的时候,你要听道格斯。”
吉格一脸的苍白汗水顺着脸流下,紧闭着双唇只点了点头,李志微一皱眉:“不要害怕,镇静点。”
回头向车中问道:“格斯,你们准备好!”
车中传出道格斯一向沉稳的声音:“放心吧,李哥,都准备好了。”
越行越近,李志眯着双眼,看着前方足足有上百名的士兵刀枪出鞘,望着经过关卡地每辆车,每个人。
关卡处,有七八个士兵,正挨个地检查着车辆。几个军官模样地围在一张桌子前,不知在说什么。
李志心中默算:五个军官,只能干掉四个,这个还得保证道格斯他们超常发挥个个命中才行。
这时已能听到前方,那个胖胖的商人在跟士兵们的交谈。希望不要检查他的三辆大车。李志手心里都是汗水,还差几十人就要论到自己这群人了。
就在这时,“救命啊,他们就是杀了……”
吉格话还没喊完,就摔倒在地。吉格的手无力地向前伸了伸,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李志根本来不及想为什么吉格突然喊破他们的身份,并跳车要跑。见吉格跳下马车喊出声时,就知道不好,陆大及时地抽出刀来朝着吉格就是一刀,将砍翻吉格在地。
从车顶响起的弓弦声惊醒了李志。李志站在马车上将刀一举高喊一声:“弟兄们,杀啊!”
“杀”众人齐声怒吼,是藐视死亡的怒吼,是渴望鲜血的怒吼,是对即将到来的杀戮的怒吼。
那胖胖的商人正要悄悄塞给捕快银两时,听的一声惨叫,刚想扭头回看,却见对面正围着桌子坐的几名军官,仰面翻到,对面士兵一把推开他喊到:“抓住他们,不要放跑一个。”
震天的喊杀声从后面响起。胖商人一个站立不稳摔到在地,后面人群冲向了关卡,边跑边喊:“不好了!杀人了!”
胖商人还不及爬起来,就被马蹄踩上了后背,接着数不清地的脚不断地踩了上来,血迹开始在地面上蔓延。
张昌一抡手中地大砍刀,怪叫一声:“拦我者死,呀!呀!”还没反应过来的一名士兵,被他拦腰斩断,血腥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查里德冲着马臀就是一刀背,马儿吃痛,咴溜溜一声长叫,横冲直撞。撞飞数人,却见前面数名士兵长枪高高举起,噗嗤,噗嗤,那马直接撞上长枪,被刺了个通透,它的余劲不减直直地撞入列阵地士兵当中,压倒了几名躲闪不及地士兵。
李志此时也收起了不忍的心肠,挥起手中的钢刀,向关口冲了过去,一名士兵手中钢刀带起一抹刀光,如匹练一般向李志袭来。
李志扭身闪过,不想,适才过于紧张满手是汗,正当迎面向那捕快劈去时候,刀突然脱手向着对方甩了出去。
那士兵高兴地挥刀就把无力的飞刀磕开,对着李志高喊:“贱奴,受死吧!”举刀劈了过来。
李志就地一滚,抱住那捕快双腿一拖,将其翻到在地,猛扑上去,一肘捣碎士兵的喉头。站起身来拣起单刀,又厮杀过去,浑然不觉背后一尺来长的伤口。
张昌挥舞着大砍刀,朝着人多的地方杀了过去,在四处乱劈中,一刀劈在胖商人的长达数米的大车上。
张昌双膀较劲“哗啦”一声,车厢居然被张昌给劈开了。
却看见车中却挤满了人,还有几个人被张昌误伤了性命,张昌仔细打量一下问:“奴隶?”却没有人答话,都在傻傻地看着张昌
“楞个屁啊?快拣个趁手的家伙,一起杀光这群混蛋,去抢吃抢钱抢娘们啊!”说着张昌掂起大刀连着劈开三辆大长马车,都装满了奴隶。
这帮青壮奴隶本是胖商人走通一些官员门路偷偷买来,想私运出国,赚个盆丰钵满。
要知道格兰国的奴隶都属于国家专卖,不许人私自贩卖,就如同李志前世烟草只许国家专卖,却有人挺风走险运送私烟一样的道理,财帛动人心啊!
陆大看见那些奴隶只是呆呆的待在车上,很显然是害怕地很,冲着他们大声喊到“你看我们也是奴隶,为什么咱们要给他们做奴隶?莫非你们还要让人鞭打一生,老了后,被扔在野外,喂野。。。。。。”最后一字却无论如何的也喊不出声。
这名杀死陆大地士兵甩了甩手中滴血长刀,冲着陆云的尸身啐了一口:“奶奶个腿的,下贱的奴隶。喂野狗都便宜了你。”说得起兴,反手转动长刀劈翻车上一名奴隶。
突然眼前一黑,耳边隐约听见一句:“操你娘嘞,不让人活了。兄弟们拼了!”
李志他们坐的马车上,马已经死去多时。二臭地身上插着一把单刀,鲜血顺着车帮流在地上,跟地上地鲜血汇聚在一起。
道格斯的右手已经被砍断了,左手提着刀如疯魔一般同士兵在厮杀,噗,地一下,道格斯身后一名士兵手持长枪刺穿了道格斯的左胸。道格斯猛地吐了一口鲜血,还不及挥刀砍向面前的敌人,就被对方砍掉了大好头颅,一腔热血喷薄而出。
张昌仗着力大刀快,已劈翻十来个士兵,只是腿上挨了一枪,有些不太灵便。看着士兵们又围了上来,张昌环顾四周,却看不到几个兄弟了,张昌唾了口吐沫嚷到:“草他娘嘞,谁先来送死。”
查里德手中长刀已经卷刃,拼着肋下中了一枪夺来一杆长枪在那里挥舞当棍使,却也无人能近的身前,只是查里德已经觉得两手酸软,被杀死也是早晚地事了。
李志小腹刚才被一枪捅了个穿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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