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顿时脸一瘪,好家伙,我堂堂一位黄金强者,光辉骑士团大队长之一,跟你一比也就是几十下军棍的代价呀?要不是,怎么能容你个贱奴在我的面前嚣张,陈玄强忍着心中不快,脸上却做出一副羡慕地表情说道:“唉,我跟查大人是没法比呀,自由军李志大人跟您是什么关系呀!”
“嘿嘿!说着没用,要是在这么下去,没准我大哥也得要老子的脑袋了!”查理得冲着陈玄嘿嘿一笑,接着看是很随意地问道:“陈老兄,这些天前面打的怎么样了?要老子说你们就赶紧撤吧,现在老子是联系不上我大哥,你要撤,念在咱们这些天的情分上,老子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要是我大哥消息来了,到时候咱们兄弟着情分可就将不得了!”
听着查理得在那里瞎咋呼着,陈玄明白,查理得主要还是从他嘴里套点前线的消息,唉,想到刚刚从前方传回来的消息,陈玄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只见他一脸认真地说道:“查老弟,查大人,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也不用跟我打哈哈,我实话跟你说。”
说着话,陈玄由忍不住地长吁了口气,接着说道:“刚刚从前面传来的消息,打了两场,不过我们都没赢,这不我们陛下怒了,决定抽调所有的黄金强者,去前线集合。咱们的交易也到此为止了。”
查理得用着明显怀疑地目光望着陈玄问道:“你们俩都撤,这桑林城不要了?”
“我们两个都走,但是桑林城还要留下五万光辉武士镇守,这一次,我们陛下是要孤注一掷了!”看着查理得要张口发问,陈玄摆了摆手示意查理得不要打断他的话,只见陈玄一脸肃穆,简之语气沉重地说道:“查老弟,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啊,可以说是胜负难料啊!”
查理得听罢习惯性地摸摸了已经有些扎手的长出了一点头发茬的光头,忽然他双眼微微一眯,意味深长地说道:“陈老兄,你不是想设个套给老子钻吧?要说前方吃了败仗,金铭他调你们俩个走,这个老子倒是相信,不过连那两万光辉骑士也调走,只留下五万光辉武士,也未免有点太看不起老子了吧?”
听完查理得的话,陈玄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查老弟,我跟你明说了吧,金铭他早已经认为你已经被我们消灭了!”
“哎呀!”查理得怪叫一声,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陈玄一会儿,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谎报军情呀!啧,啧,陈老兄你俩可真行!老子真是服!”
“查大人,”陈玄一脸苦相地说道:“真正让我佩服的是你呀,要不是你,我们俩能谎报军情吗?”
“啧!说实话,老子还是不敢相信呀!不过”查理得沉吟了一会,一副大包大揽地说道:“说吧,今儿你都把老底给老子透了,有什么要求老子直说吧!”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陈玄也放开了,只见他直截了当地说道:“也没什么要求,要是万一战败了,我们俩向跟着查大人混口饭吃,那五万光辉武士,就算我们的诚意。相反如果胜了,查大人要是有什么想法,我们二人也定当保你查大人富贵不失。”
“好!老子就喜欢直来直去,最烦什么弯弯肠子的,放心到时候老子一定让我大哥收下你们俩,至于要是你们赢了,也不要说什么废话了,老子这条命就在这里搁着,谁有本事就拿去!”
“好!查大人果然是性情中人,陈玄告辞了!他日希望咱们不会在战场上相逢。”
目送着陈玄一行车队渐渐远去,李剑爬上适才陈玄的位置,冲查理得问道:“老查,你觉得着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
“老查?”查理得不由得一愣,但是很快醒悟过来是说自己的,喝骂道:“臭小子,敢叫老子老查,活得不耐烦了!”
“嘿嘿!你自己都整天老子,老子的,不就是老查吗?”李剑笑嘻嘻地回应了一句,一闪身躲过了查理得抓来的大手,顺势就窜出了老远。
“你个臭小子!”如今查理得简直是已经拿李剑没办法了,李剑早已经不再怕他那一手高空飞行了,相反现在还经常露初一副享受的表情,他查理得总不能真正把李剑怎么着,也只好由着李剑去了,反正李剑也就是平时无事的时候调皮捣蛋一下,正事还是很有分寸,也很有一份见地。
眼见着李剑闹够了又蹦到了车上,查理得便冲着李剑反问道:“你觉得,陈玄说的是不是真的,靠得住吗?”
只见李剑一副小大人地式的,坐在那里沉吟着道:“我看不想是假的,而且这也能解释他为什么给咱们送物资,明摆着是为了今后局势不妙的时候投靠咱们而的铺路。再说他不可能耗费这么长时间,花费这么大的物力来给咱们设圈套。总之我觉得咱们应该等他们带着光辉骑士退走后,就攻下桑林城,然而一路推进,等到他们跟李志大人厮杀的时候从后面给他们来一下。”
“嗯,先等等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几天让还没熟练掌握斗气的兄弟们抓紧练习,要是陈玄说的是真得,就照你说的办!”
第十六章 初为人母的担忧
不知不觉间春天已经渐行渐远,一阵风吹来夹带着夏的气息,在这座被金铭当作行宫的农庄外,肥沃的土地上因为没有人来管理,已经长满了茂盛的杂草。在金铭的屋外,一队随时待命的亲兵正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守候在院子里。
自打上次被逼撤了回来,金铭脸上的表情就如同那万年不化的寒冰一样阴冷,那些跟在他身边的亲兵们更是如履薄冰一般,总而言之一句话,报喜不报忧。
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传达了个坏消息,就把命给丢了,至于忠心,早已经随着死在金铭剑下的几名亲兵的尸体一样,草草地埋进了这异乡的土地中,至于所谓的神国降临,万世的荣耀,已经远远没有能够平安地返回家乡这种最平常的愿望更有吸引力了。
也许几十万的军队中还有着充满了对神国降临这种东西充满了狂热的信念,但是可以肯定这绝不是他们这些亲兵的想法,他们甚至对未来能否返回家乡都充满了悲观。
就在这时候,从院子外急匆匆地跑进来一名亲兵,只见这名亲兵并没有跟往常一样走到屋门前去报告,他在院子当中站定后,大声喊道:“禀陛下!各位大人已经从后方赶来了,正在金殿等候。”
说是金殿其实就是之前这座农庄的正屋,只不过是金铭热衷于这些皇帝才可以用的称呼,手底下的亲兵们自然是要奉迎。此刻就农庄的正屋里,八位在接到金铭的召集后赶来的黄金强者正一个个目不斜视,正襟危坐的静候着金铭的到来。
尽管这些个黄金强者都彼此熟悉地很,然而居于眼下的局势,他们谁也不敢跟之前的这些同僚们说些什么,哪怕仅仅是一些废话,能够坐镇一方的这些黄金强者,都已经不是仅凭一腔热血,以及所谓的信仰就能够煽动起的年轻人。他们需要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实惠。
话说要不是还有些忌惮神罚,可以相信他们中的大多数不会过来的,毕竟任谁也都已经看得出金铭已经是日薄西山了,曾经堪称世间最强的光辉骑士团已经在金铭的指挥下接连败了数场,而且对手只是一群内部尚在勾心斗角的乌合之众。这样的损失,甚至可以说是耻辱,可以说在光辉骑士团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
“陛下驾到!”随着亲兵一声高喊,金铭已经大步地走进了屋内,神庙中除却长老们之后,算是最有权势,战力最强的位于神庙统治核心第二层的八位黄金强者,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不管他们心中是如何想的,此刻他们所有人都一脸恭敬地喊道:“参见神皇陛下!”
金铭阴冷的目光,缓缓地从每个人的身上扫过,过了良久,金铭这才冷冷地说道:“都坐下吧!”
等待八位黄金强者全部坐回了原位后,就听到金铭阴冷的声音再度地响起“你们能来朕很是欣慰,因为这证明,你们还没有忘记天神赋予你们的荣耀,还记得天神赐予你们的使命,让天神的荣光洒遍这个世间每一个角落,让神国降临在这片罪恶的土地,让我们这些沐浴在天神荣光下的人,拥有传承万世的荣耀。”
在场的众人们自然注意到了金铭冰冷满含杀机的目光在说话的时候挨个扫过那些空着的位子,谁也不傻都明白金铭这一番官话后的意思。然而明白归明白,表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于是乎,八位黄金强者们如同那些年轻的光辉骑士一样,一个个慷慨激动的大声喊道:“神国必定降临,天神的荣光必将照耀这片罪恶的土地,罪人们定将用他们肮脏的血来洗刷亵渎天神的罪责!”
金铭依旧板着一张脸,看着他们在那里激情的表演,心中一股股难以抑制的杀机不停地翻滚着,十五位镇守在外的黄金强者,只来了八个各自怀着鬼胎的,近乎一半没有过来,这分明是对他的藐视。
然而此时他只能作出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八位达到黄金骑士级别的强者,就已经足够实施他的计划了。
“现在只有等着!”金铭此刻只能暗暗地在心中进行自我劝慰:“等着自己平定格兰之后,凡是背叛了天神的罪人都将得到最终的审判!”
“而这些人?”金铭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游移,心中更是冷笑连连,“他们将是自己献给天神的祭品,是神国降临之后能够传承万世的保障。”
等到八位黄金强者表白决心的表演结束,屋里再度安静起来,金铭这才接着开口讲道:“从朕亲率大军进入格兰境内,损兵折将,甚至在占领鸡鸣郡后,更是连连受到敌军的偷袭,导致原本设为补给后方鸡鸣郡不得不被我军放弃,随着战线的拉长造成了大军给养供给的困难。这些都怨朕轻敌冒进,朕深感愧疚,更是愧对创下了光辉骑士团赫赫威名的诸多先辈。”
陈玄听着金铭的自我检讨,心中忍不住地冷笑了几声,他太了解金铭了,自我检讨之后,就要露出真正的意图了,不外是鼓动一些傻蛋冲到前面拼命,他在后面捡便宜罢了。
只听金铭接着说道:“朕有心一洗,因为朕轻敌冒进而使光辉骑士团蒙受的莫大之耻辱,但是朕终究人微力薄,所以才下令召集诸位爱卿与朕共同荡平凡登堡,彰显我光辉骑士团数百年不坠的赫赫威名!”
说着金铭的微微一顿,目光一一在陈玄一干人身上扫过,厉声道:“莫要说诸位爱卿也曾是一位光辉骑士,即便是朕当年不也是光辉骑士团中的一员吗?今日朕欲重振我光辉骑士之威名一洗前辱,诸爱卿莫不是都已忘了,年轻之时曾以为傲的光辉骑士之名吗?”
金铭的话刚一落下,陈玄八人猛地站起身,齐声喝道:“沐浴在天神荣光之下,以光辉骑士之名,凡亵渎神威者,必诛!”
嘴里念着年轻时候加入光辉骑士团时的宣誓词,陈玄也忍不住由心中生出一点点的感动,仿佛这一刻时光的河流倒流,带着他返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怀着热血,怀着理想,举着手里的长剑,站在高大的天神神像前,满腔热血地与同伴们一起大声地吼着加入光辉骑士时的宣誓词,
多么令人怀念的时代呀,陈玄这时候才突然想起当初带着他前去宣誓的那位一脸亲切笑容的光辉骑士好像就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表情阴冷的金铭。
如果时光永远的停留在那一刻,该多好啊!当初曾经热血沸腾的宣誓词也已经是干巴巴的味如嚼蜡,什么理想,信仰早已在杀戮中,在内部同僚们的暗斗中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有那已经变得只认的利益一颗熏黑了的心。
“很好!”金铭声音唤醒了沉湎在往事回忆中的陈玄,“朕很欣慰,诸位还未曾忘记你们立下的誓言!朕也同样不曾忘记,忘记年轻时在贝亦秋长老的引领下发下的誓言。朕今日更是愿与诸爱卿在此立誓,他日神国降临,朕愿与诸爱卿同享流传万世的荣耀。不知诸爱卿可愿否?”
听着金铭最后那句冷冷地充满威胁意味的话,陈玄他们八个自然是一个个表现的欢喜之极,齐声发誓愿与神皇陛下共迎神国降临,以及流传万世的荣耀。
其实他们每个人都清楚,既然金铭喜欢这么玩,就陪他玩玩吧,反正也长久不了,当然了万一金铭能够在关键时刻大翻身,那自然是更好不过了。
“好!诸爱卿,等到光辉骑士团全部集合完毕,就是我们荡平凡登堡,一洗前耻之时,现在诸爱卿就暂回住处养精蓄锐,等候朕的军令!”
就在金铭密谋筹划着进行下一次进攻,甚至是决战的时候,凡登堡的皇宫中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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